10 见那些腻津香津延沟流下,积满股心,好不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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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扶着昏昏欲睡的黑大王到了新房门外,斥退了那帮子还尽职尽责守在门口的婆子媳妇们。 见人走远,他进了门,立马将黑大王随便往地上铺上的虎皮毯上一扔,再将房门暗暗反锁,便疾步奔至床边。 果不其然,天仙似的大美人儿已窝在大红云锦被里,粉腻酥融睡作一团,长睫掩下一片鸦青之色,如蝶翅般又卷又翘。 那群婆娘们伺候的也算妥帖,还帮着寨主夫人除了那身碍事的凤冠霞帔,只见那一头如云乌发披散下来,美的跟那最昂贵的墨色绸缎子似的。 这灯下烛光流滟,愈发衬得那张小脸昳丽多姿,腮晕潮红,如,如此姿色,只恍如海棠春睡,鲜嫩嫩的,漂亮亮的,连她身上盖着的那浓艳的大红色锦被,都不由地被衬得黯然失色。 这细观之下,白军师只觉越看愈美,越看愈是心醉神怡。 心下思道,所谓灯下看美人,醉里抚落花,这朦朦胧胧的,飞雾流烟,有若姑射仙子,更喜得他是心猿意马,血脉贲张,胯下裤裆里那物什儿也有了动静。 如这等人间尤物丽质天成,竟先被黑大王这厮糟蹋了,真真殊为可恨。 他当时只不过随便给他出了一计,谁能想那厮竟这般福气,游春的女儿家那许多,竟被他给抢来了这么一个风娇水媚花容月貌的大美人! 今个儿在新嫁娘掀开盖头的那一刻,满座皆惊,连他也是不由地失魂落魄,一双眼,并着一颗心尽数给丢到这个仙女似的人物身上了…… 又听得黑大王大吹特吹,讲了这娇小姐新娘子的一身妙处,又是豆腐嫩乳儿,又是白虎xue儿的,听得他心热脑热,又羡慕又是嫉妒。 心里头跟喝了陈醋似的,酸涩的连牙都要给倒了,愈发想一亲芳泽,尝尝这大美人下头的绝妙处儿所在。 他打定主意,故意先灌了这新夫人酒,把人给灌得晕乎乎的,新娘子正是酒醉,若是再把新郎倌搞定了,可不是为所欲为了。 之后又是拼命劝着黑大王喝酒,黑大王莽夫一个,却是个实打实的酒桶子。 要灌醉这人还真的是费了他好一番功夫,最后还借尿遁,回去取了私藏的蒙汗药下到了他的酒里,这才圆满得逞。 这费尽心思,终于尤物入手,得以近之,白二喜得是心花怒放,心道今夜把这生米做成熟饭,自己的床上本领也不逊色于大王,难还愁美人儿以后不顺从于咱,许是着迷不止,也未可知…… 遂自个先脱去了外衫内褂,光溜溜赤诚诚地爬上床来,近看美人更觉她肌光胜雪,香肤柔泽,小脸妩媚绮靡,颈项秀颀堪比那天鹅似的。 不由掀了薄被,上前搂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粉白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幽幽之香,入口芬芳温暖,还真的如黑大王吹嘘的那般香喷喷的。 寨子里那些妇人姑娘常身带汗味膻味,还特意用那刺鼻的胭脂花粉掩盖,掺杂一处,只教人恨不得离得远远的,好难得闻到这么一个自带体香的大美人儿,当下是迷得心都要醉了。 睡梦中的绛雪似觉不妥,只胡乱轻启樱唇,小小的嘤咛,甜甜一声就从唇角溢了出来:“唔……什么?好痒……” 这把个白军师吓了一跳,又等了些会儿,见美人不再叫出声来,遂大了胆子去亲那娇娇玫瑰花似的红唇,这一点小小的樱桃红,珠圆玉润,愈亲愈觉津津有味,不由啧啧有声十分有趣。 白二尝了这美味红唇,亦连连不舍,那一双手儿也不老实起来,一手抚弄那对玉峰,只觉娇弹酥腻,一手去解那大红衣衫。 无奈那扣儿甚紧,一只手又是解不得,只得弃了抚弄,就两只手全来解扣,一会儿们露出了内里如玉白润的丰满嫩乳儿,早就顶的那小红肚兜紧涨无比。 同时还有半拉白花花的肥嫩,胖乎乎地漏在外头,犹抱琵琶半遮面,莹白若雪,高耸如山,其间沟儿更是黑的深不见底。 喜的他是口角的涎水差些都馋的流下,莫怪黑大王心急如焚,当场就办了这位美人小姐,果真是个天成尤物…… 他胡乱把那碍眼的一团红布料给扯了开来,两只俏生生的肥乳儿如玉兔跳脱似的,毫无阻拦地跃然眼前,当下是看得急火攻心,胯下鼓胀,情烈如炽,差些又要流下鼻血出来。 这嫩乳儿近看更是美的惊人,高耸团糯,浑圆颐然,竟似泛着盈盈润泽的光芒,乍看如那初雪上浸了一层薄翡翠,好似吹弹欲破一般娇嫩,还有那两点蓓蕾嫣红,更如粉樱吐蕊…… 最后终是色胆包天,试探着伸出手指尖去点拨一下,捧着美人那沉甸甸的翘乳儿下缘,弄了起来,果然这大掌包不完全,如滑腻清香的牛乳点心似的,滑嫩柔软的不可思议。 又把手一捏那小小粉樱,小尖尖儿随便几下便挺然而立,鼓蓬蓬的,弄得白二军师哪里忍得住,连忙把嘴去含。 这嫩乳儿含在口中,大舌立马在那酥腻高耸上四处搅动,入口香甜无比,温柔软滑,仿佛是入口即化,哪里是那劳什子王大妈做的嫩豆腐可以比较的…… 他这厢可不是张大了嘴,大快朵颐,恨不得把这肥嫩嫩的玉奶整个儿全吞下去,另一只手却在不停地搓揉,把个先前十分柔软的乳儿,弄得是饱胀坚挺,入手紧绷,娇弹有力。 白二亲了这只,又去亲那只,可是忙得不亦乐乎,喜得眉飞色舞,弄得美人胸上尽是湿漉漉的一片口水。 这醉酒昏睡中的绛雪并非毫无所觉,只是似醒非醒,头昏脑涨的,浑不知自己酥胸半露,云鬓斜乱,只兀自呢喃轻语:“唔……什么?好热……好难过,什么东西啊……” 男人弄了这一会儿,满口香甜,胯下那尘柄早就热烫烫地突突而起,可不是想及了那下头极妙所在,只想把这全根顶入仙女儿的牝户之中,去受那欲仙欲死,快活无匹的罪。 这一把又把美人的裤儿给扒了,那处儿春光乍泄,白嫩嫩的跟个小馒头似的,数根毫茎也无,光滑滑的娇软可人。 丰隆柔腻,桃瓣激张,鼓蓬蓬,鲜嫩嫩的好不诱人,那娇粉滑rou如海蚌之rou,晶剔嫩滑,浑若剥皮的荷花瓣儿般,水盈盈地含着一汪清露,潋滟非常,旖旎非常。 隐隐有春水欲滴,丝丝缕缕,仿若峡谷中一条小溪浅浅,正无比欢快地淌着潺潺香水儿,那水儿却是又滑又粘,白军师嗅到那溪水的清香,黑大王此言着实非虚咧! 他不由伸出手指才欧尼那处挖了一些,放在嘴里细品,甚觉香甜无比,清馥芬芳,遂当即大力分开那双雪腻腻的玉腿,俯下身去,一头扎入其中。 这张唇吐舌,游戏花间池底,细细舔舐,舌尖还不时塞入花瓣缝内探求汁水,仿佛那渴水之极的旅人,突然见到眼前一汪溪流似的,如饥似渴,百般挑逗吮吸。 白二从未尝过如此清香渴甜的蜜水儿,只两三口猛吸,便把那涓涓在外的甜甜溪水儿给汲了个干干净净。 此时的绛雪虽在醉酒酣梦之中,却娇躯敏感,时绷时舒,昏昏然如在云巅飘忽,无助无依,好不仿徨:“唔……什么?好难受……不要……” 男人的薄唇这吮吸而上,还连用大舌席卷,顷刻间便撩的有小嫩芽儿从荷花瓣里吐了出来,好不惹人。 这溪中陡现这珍珠大小的小小可爱芽儿,白军师抬头,见那蒂儿异样可爱,水光潋滟的花瓣儿,亦随着那小珠儿蠕颤而闪闪烁烁,可不是爱的紧了。 他一口噙入嘴里衔住,先还轻轻舔吮,后渐用力吸咂。 还用舌头去舔去压,玩得不亦乐乎,那味儿又较溪水不同,好生满足地大吸一阵,还不住咂嘴称好,好半晌方才住嘴。 “唔……唉哟……啊……”这时的绛雪早已隐忍不着,嘤咛一声,身子又热了起来,先还只觉舒服甜美,后段却是酥麻满身。 那些真真好不爽利煞人,连在懵懂迷惘间,灼念丛生,快美感觉成倍递增,如浸兰汤,小脚丫也靡靡酥酥蜷缩起来,小腹一酸,身下溪水花汁早已一个喷溅腴润,花汁乱吐乱涂,泛滥如潮涌将而出。 这蓄了满满一泡儿甜蜜花汁儿,当下便喷得白二是满口清甜,教他吸不胜吸,连下巴亦是一片湿腻香馥。 他抬头将那剩下的盈盈欲滴,轻轻一吹,见那些腻津香津延沟流下,积满股心,好不旖旎。 这时胯下阳物已硬之极也,仿若再不泄火,将会自折,遂从裤中拔了出来,那物儿也生的格外骇人,可是丝毫不输黑大王裤裆里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