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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里的荡女和都市小妹

    铁牛进了外屋,房间门却关着的,里面响着一串「咻咻咻」流水声,幽手幽

    脚地推开门进去,jiejie的大半个白屁股正挂在尿桶上,从大腿根喷出一股热气腾

    腾的水柱子来,打在桶沿上滑到桶底激泛起来一层白沫子。

    放尿桶的角落光线昏暗,铁牛看不大真切,只觉喉咙眼干干燥燥的要喷出火

    来,哑着嗓门叫了一声:「姐!」

    虽是意料之中,彩凤也被吓了老大一跳,一昂头,看见铁牛一步步地朝她跋

    涉过来,惊慌地站起身来,「你来作甚嘛?!你来作甚嘛?!」她满脸通红地说,

    一边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来系裤带。

    铁牛也不作声,「呼呼」地喘着,一个箭步跨到跟前将jiejie拥入怀里,急切

    而嘶哑地嘟囔着:「咱得赶快……快……莫给人瞧见!」手掌落在腰臀上七上八

    下地摸,jiejie的腰臀还是那般的绵软!

    「怕人瞧见你还来?」彩凤假模假式地要将弟弟推开,手一松,裤子便往下

    掉,两条白花花的腿露在了外头,有些冰凉凉的。

    「俺想死你哩!姐……」铁牛的声音抖颤得厉害,jiejie结婚那晚是他最后一

    次碰jiejie身子,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可jiejie的声音、气息、颜色……一切和她

    有关的东西一直深深地埋在脑海深处,「今儿就是天塌下来!俺也要干……」他

    横了心。

    彩凤伸下手去在弟弟的裆上一摸,yingying地一大团,似乎又大了好多,「不敢!

    不敢!门还开着哩……」她朝房间门的方向努了努嘴,柔声警告道。

    铁牛也不回头看,一弯腰抓紧了jiejie大腿,生生将她从地上端起来,转身大

    踏步地走回门边顶在门板上,扒了裤头,握着jiba就往黑乌乌的毛丛下戳,还好,

    一下就冲了进去,仍旧是那样滑!仍旧有那么多水!

    rouxue里涨得厉害,彩凤也不敢叫唤,咬着弟弟的耳朵哼哼着:「看把你能的,

    翠芬把你这东西养得忒大!」在家吃惯了弟弟的大香肠,嫁过去之后,丈夫那根

    小毛毛虫总挠不着痒处,今儿得好好大干一场了!

    铁牛骄傲起来,挺动着屁股一下一下往里头顶,好长一根roubang在rouxue里进进

    出出,撞得门板被大风吹打着一样的震响。jiejie捧着他的脸又啃又舔,一时间,

    压抑的喘息声、唇舌的交裹声和下面的抽插声混成一片,充满了昏暗的房间。

    「咣当!咣当!……」破旧的门板就要散架了,声音很大,姐弟俩慌忙停了

    下来,挤在一堆「呼呼」地喘。可那roubang却不老实,兀自在xue里「突突」地弹跳,

    彩凤难耐地摇转着屁股说:「快……要快……莫给人撞见!」

    xue里流了好多水,暖洋洋地像一个泥潭,roubang上的痒加上心里急,铁牛又开

    始「噼噼啪啪」地耸动起来,尽管收敛了先头的狂浪劲头,可那可恶的门板像跟

    姐弟俩过不去似的,被挤擦着「吱呀」「吱呀」地响。

    「轻些!轻些!不敢……不敢让娘听见哩!」彩凤着急起来,翠芬和娘就和

    她们隔着一个房间,门板发出来的声音还是太大了些。

    「够轻了!」铁牛闷哼一声,伏在jiejie的胸口上直喘大气,要到床上去弄,

    爹娘那张破床声响更大,迟早得让他们给整塌了。不光是他,jiejie也受不了半点

    停留,伸手按在他的屁股上直挨磨。铁牛一缩屁股将水淋淋的roubang扯了出来,伸

    手拨了jiejie的身子一下。

    彩凤即刻便领会了,转过身去将两手扒在门板上,凹着腰杆支起个大白屁股

    来,股缝下那团肥嫩嫩的rou上裂开了老大一个口子,里头夹着一溜粉粉的rou褶子,

    口沿上稀稀拉拉地贴伏着几根耻毛。

    铁牛咽了咽口水,握着roubang比了一比,「突」地一下,全都进去了,宛转着

    屁股摇了几下,jiejie「嗯嗯呀呀」地呻吟了几声,身子摇摇晃晃地稳不住,两手

    在门板上乱抓,好不容易才扣死了门板上的横杠。

    「啪嗒」「啪嗒」……铁牛使劲地冲撞着,直撞白白的屁股上翻出一片通红,

    直撞得xue口翻出一圈白白的沫子来。门板依旧不消停,还在「咣当」「咣当」地

    摇响,姐弟俩再也顾不着这些了。

    「嗯哈……嗯嗯呀……」jiejie的吟哦依旧这样的销魂,抑扬顿挫地像首歌谣,

    多少个夜里,曾在铁牛的耳畔响起,霎时间,时光似乎又急速地倒流了回去,回

    到了属于他们的温暖的被窝里。

    干着干着,铁牛只觉着xue里动得厉害,掰开股缝来看,铜钱儿大小的屁眼在

    一收一缩地痉挛着他知晓jiejie就要来了,赶紧加足了马力狠命地抽动起来,又是

    一阵「乒乒乓乓」的浪响。

    「呜呜……jiejie呀!快活死了……死了……」jiejie剧烈地抖颤着,喑哑的叫

    唤声渐渐地低落下去,一团热流在逼里涌动着,烫得铁牛腰眼一麻,一时收刹不

    住,闷哼一声扑在了jiejie身上狂喷个不住……隔屋里的动静,翠芬听得真真切切,

    没头头脑地往灶膛里添柴,心里头酸酸地翻滚,她真想冲出厨房来、冲进爹娘的

    房间里,抓那两个畜生个正着,歇斯底里地哭闹一通!可这又有啥用呢?哭闹完

    了,爹娘还不是要护着宝贝儿子女儿的名声。

    「死牛!你和你姐干下的好事,俺全都知晓哩!」翠芬的心在哭泣,两条腿

    就像灌了铅一样的重,呆呆地坐在灶门口的矮凳上起不来了。灶膛里填满了太多

    的柴草,nongnong的烟雾滚出来熏着涩涩的眼眶,泪珠子便爬下了脸颊。

    「你丢了魂了!火熄了都不知晓?」娘在灶头上又骂起来,烟雾吸到嘴里呛

    得她直咳嗽,她扬着锅铲扑过来要拍儿媳妇,却看见她的脸上泪痕交错,「今儿

    尽丧气!那个才歇住了声,这个又哭起来……」她骂骂咧咧地说。

    「俺没哭哩!柴草湿,点不着火……」翠芬哽咽着,抽了几把柴草出来,歪

    着头往灶膛里吹了好一会,火苗子又熊熊地蹿起来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愤愤地想,铁牛和他姐彩凤作下的孽,自以为天衣无缝哩!

    那天早上,铁牛到坳里薅包谷去了,日头顶好,翠芬心里估摸着:jiejie家要

    用簸箕晒谷子,便拿了簸箕去还。到了院子里,门大大地开着,想张黑洞洞的嘴,

    她叫了两声没人应声便走了进去。

    一踏进那矮小的门,姐夫却在破沙发歪躺的,手掌张把破扇子扇那黑瘦瘦肚

    皮,「俺姐不在?」翠芬问道,姐夫阴阳怪气地嗯了一声,斜着老鼠样的小眼睛

    来看她,「姐不在,你就哑巴了?」翠芬没好气地骂了句,放下簸箕就想走。

    「俺又没惹你!咋就骂人哩?」姐夫气恼地说,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扯

    住她的手不让她走,「你倒说说,谁是哑巴?!」他嬉皮笑脸地说。

    「俺骂的就是你!」翠芬口快,她素来见不得吴富贵,长得跟瘦猴似的,一

    天好吃懒做地就知晓赌钱。

    本是兴师问罪,却挨了抢白,姐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难看起来,紧紧地扯

    了翠芬的衣袖不撒手。

    翠芬又羞又恼,喝一声「滚开」,奋力一甩手,将姐夫甩在地上「通」地一

    屁股墩,「吴富贵!莫要不知好歹!你再给俺动手动脚的,给铁牛知晓了,扒下

    你的皮来!」翠芬指着他愤愤地叫嚷道。

    「哟哟哟!」吴富贵也不恼,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别仗

    着铁牛个头大,俺告诉你,就是借他狗日的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俺一根毫毛,

    他那些事……全在俺肚子里装着哩!」他笑嘻嘻地说。

    「呸!呸!呸!胡扯八道!」翠芬嘴上这样说,心里却「砰砰」直跳,她平

    日里见铁牛躲着那寡妇表嫂,暗地里猜想他们之间兴许有些猫腻,不过想归想,

    却不敢乱打听兴许这瘦泼猴知晓些消息哩!

    「哼!胡说八道?」吴富贵来了劲儿,唾沫星子满口儿飞,「俺说妹子呀!

    枉自你同她睡一个被窝,被蒙在鼓里,还护着他?他姐的逼……都给他日过好多

    回,宽了大了,你还不知晓?可怜!可怜……」

    这消息像半空里响开的霹雳,震的翠芬的脑袋「嗡嗡」地有些犯晕,「你这

    破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讲,说话得有证据!」jiejie和弟弟干那事,她还是

    头一回听闻,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妹子!俺知晓你瞧不起俺,俺是赌棍,可俺从不说瞎话!」吴富贵歪着脸,

    一本正经地说:「你看苗苗的样子,像谁?」

    「呸!」翠芬朝他重重地啐了一口,喷得他满脸的唾沫星子,「俺还以为你

    编出啥像样的谎话来,原来却是这个,外甥要是不像舅舅,哪才奇怪了哩?!」

    吴富贵抹了脸上的口水,挨过来压低了声音说:「你不知晓这些底细!俺不

    怪你……你也不开动脑子想想,俺一个又穷又丑的老光棍,彩凤像朵花一样,要

    不是破烂货,俺有能这命?结婚那天晚上,俺一高兴喝多了酒,姐弟俩以为俺醉

    得人事不省,是,俺是醉了,可心头明白着,是他们欺人太甚,就在俺的婚床上,

    俺的眼皮底下……」

    听他说完了,翠芬怔怔地立在原地,半响说不出话。吴富贵趁机拖着她往房

    间里走,她像失了魂一样的毫无知觉,「咱俩也快活快活,才不吃亏!」直到他

    扯下她的裤头来,她才惊醒过来,朝他胸口猛地一推,往外就跑。

    「让你跑!让你跑!」吴富贵说,他的腰在床栏上撞了一下,「哎哎哟哟」

    地直叫唤,「你前脚走,俺后脚就跑到村口,告诉全村人知晓!」他老羞成怒地

    叫嚣着。

    「莫要!」翠芬惊叫一声,又跑回来,立在床前挪不开脚步了,「你要俺咋

    办,俺就咋办,只求你莫说出去……」翠芬眼里噙着泪,她知晓吴富贵这种泼皮,

    破罐子破摔的主,啥事儿都干得出来。

    「好说!好说!」吴富贵腰也不痛了,跳下床来将她推倒在床上,眨眼间便

    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精光。他见了翠芬白条条的身子,眼睛里射出了一道亮光,

    上上下地打量着,喃喃自言自语着:「好一身白rou……丰满……」

    翠芬只觉浑身毛毛地不自在,闭着两眼不敢看他,只叉开腿哀声求他:「你

    快些儿弄……莫要等jiejie回来喽……」

    「她就是个破烂货!怕她作甚?」吴富贵骂骂咧咧地扑了上来,roubang还没铁

    牛的一半粗长,不痛不痒地钻到逼里面来了,「她回来才好哩!让她在边上瞧着

    ……」他一张口,涎水便滴在了翠芬的胸脯上。

    翠芬一心只想完事,两腿紧紧地夹了男人的腰身摇摆个不住,吴富贵受不住,

    兴奋得「嗷嗷」地直叫唤:「快活!快活啊!铁牛的婆姨……就是浪哩!」

    痒是有些痒,翠芬却紧闭了嘴不作声,心里直叫苦:「死铁牛……天杀的死

    铁牛呀!俺是在替你受过哩!」

    吴富贵偏自得其乐,一边喘吁吁地抽插,一边还张牙舞爪地摸她,摸完奶子

    摸屁股,「啧!啧!啧!这一身好rou啊!奶子又白又大,逼毛又浓又密,还有这

    屁股……跟母马的差不多圆咯!」他厚颜无耻地夸赞道。

    翠芬心头又羞又愤,泪水爬满了面颊,她怕jiejie回来撞见,只得使出跟铁牛

    cao时的浪劲儿,假作欢喜地浪叫起来,叫得满屋子响,好不容易一阵挨磨,才将

    吴富贵的精水哄骗出来了。

    完事后,吴富贵十分满足,一个劲儿夸赞个不停:「好好好!比俺婆姨好哩!

    ……叫起床来就是带劲,铁牛狗日的,一天舒服哟!」翠芬不忍听,也不想听,

    捂着脸逃了出来。

    我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坐到了对面悦灵的身边。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妹…

    ……你不高兴了………」

    悦灵装作没事的样子:「哥啊,你瞎说什么呢,我就是玩累了而已,下午一

    直打篮球,刚才又这么闹,现在只是想多吃点东西。」说完拍了拍我的头,又把

    一块切好的牛扒放到了嘴中。

    悦灵这样说,明摆着是不想让我多cao心。在后面的一个多小时时间里,她一

    直在慢慢的吃东西,虽然吃的不少,但却没有像以往那么多说话。能很明显的看

    出来,悦灵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她一定是在惦记着刚才的事。虽然我们得到了

    免费的晚餐,但是悦灵却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快乐。

    刚才的那个接吻大赛,我们在一开始就因为怕暴露身份而不敢参加。在下决

    心参加之后,两人努力配合,终于争取到了冠军,却又不敢拍照,担心自己的照

    片出现在报纸上。本应该很完美的一个活动,最后悦灵却落得个郁郁寡欢。

    只因为,我们是兄妹,我们在相恋,我们在做着世人认为不应该做的事。

    我不知道该对眼前的小meimei说些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去劝她,安慰她,因为

    我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注定无法解决的问题。

    没有过多的话语,也没有亲昵和调情,我和悦灵的晚餐就这样淡淡的结束了。

    我们两人手捧着赛后赠送的芭蕉林小夜灯,在餐厅经理的热情祝福下离开了餐厅,

    回到了车里。

    当我缓缓起动车子的时候,悦灵还是闷闷不乐,一言不发的斜靠在车窗上,

    呆呆的望着窗外,在刚才照相时披散的长发垂在她的脸上,让我很难看清她的表

    情。

    我将没开多远的车缓缓停在路边,悦灵纳闷的问:「怎么不开了?」

    我支支吾吾的说:「你………你不想和我说话………」

    悦灵听到我这样说,先是笑了笑,摸了摸我的脸:「傻哥哥!没有啦………

    只是………只是………」悦灵的话只说了一半,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我握住了她抚摸我脸蛋的手:「你想的事,我都知道。是哥对不起你。」

    「不!不是的!」悦灵看着我,摇着头:「这是我们两人的事,你不要一个

    人都担过去。」说完,悦灵懒洋洋的靠在靠背上,仰着头,长长出了一口气:

    「我们俩,是不是只能一直这样下去了……」悦灵说完,又用力的摇了摇头:

    「不对不对!我们交往才只有几天而已,我不应该想这些事情的。」

    我握紧了她的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悦灵………」

    悦灵不再看我,而是将头侧了过去:「可是………可是………心里好闷,想

    和你大大方方的爱,想和你大大方方的合影,想和你在亲友面前秀恩爱,想让爸

    妈知道我很幸福。」

    「悦灵………」我喊着她的名字,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在车子的观后镜中,

    隐隐约约看到meimei的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今晚的事,一定让她好伤心吧。

    「兄妹的感情,为什么是见不得人的事?」悦灵开始抽泣起来:「为什么同

    性之间的爱情都可以被人理解,而兄妹之间的事,就只能遮遮掩掩………」

    meimei停了停,我正在想怎么安慰她,她却继续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明明就

    是真正的感情,明明互相喜欢着,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

    meimei擦了擦眼泪,突然大喊一声:「好不甘心!!」

    虽然在和亲meimei交往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承受这种痛苦的心理准备,可是,

    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了兄妹恋所带来的巨大心理压力。今天

    的事情是偶然发生的,而且仅仅是一件小事,可是,对于悦灵meimei来说,已经是

    好大的刺激了。她仅仅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女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在读

    书的年龄,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对爱情充满幻想,渴望幸福美满的感情生活,愿

    意为自己的爱情投入一切。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也是最缺乏承受能力和自制能力

    的,她们敏感而易受伤害,感情的微小波动,外界的一点点刺激,都会使她们的

    心情急速转变。女孩,是脆弱的。

    可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爱上了自己,却也因此而

    遭受痛苦的meimei。也许,meimei现在需要的,并不是安慰,而是鼓励吧。我又一次

    紧紧拉住了meimei的手腕:「悦灵,你后悔了吗?」

    悦灵抬头看看我,摇了摇头。

    我又问道:「那………你是在怪我吗?」

    悦灵又摇了摇头。

    我继续说着:「今天,是我们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今后,也会遇到很多类似

    的事情,你是不是害怕了?是不是厌烦了?是不是感到这条路走不下去了?」

    悦灵使劲的摇着头:「哥!你在说些什么呀,我………」

    我看着悦灵,以少有的坚定语气说道:「你忘了你情人节那晚和我说的话了

    吗?你说咱俩的事见不得光,还说你今后会死赖着我,不想让我犹豫。你都忘了

    吗?」

    悦灵继续摇着头:「这么羞人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忘!」

    「悦灵,我从来不认为我们的选择错了,可是,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你,你愿意和我一起,面对今后的种种困难,忍耐未来更大的痛苦,作为我的妹

    妹,作为我的爱人,在这条路上和我一起走下去吗?」我的语气,响亮而有力,

    我希望我的话,可以让我的meimei变得坚强和勇敢。

    悦灵没有直接回答我,反而说了一句让我很意外的话:「哥!你带我去开房!

    我想要!」说完,她看了看路边,前面不远正好有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旅馆,绝对

    算不上豪华,看起来也没有多少房间。

    五分钟后,我和悦灵进入了小旅馆里的一间小小的双人大床房。房门刚刚关

    上,悦灵就突然扑到了我的身上,她抓着我的衣领,狠狠的吻着我。我下意识的

    环抱着悦灵,她的吻,激烈而火热,我们两人的牙齿都在互相摩擦着,发出吱吱

    咯咯的响声。

    这是meimei对我的回答吗?她在用她的行动,来说明她的决心吗?

    不管她是想怎样,她的举动,点燃了我心中的火焰。虽然刚刚经历了接吻比

    赛,可是为了获胜而接吻,和发自内心的想接吻,感觉是截然不同的。我们不必

    在乎旁人的眼光,不必在意胜负,甚至不必顾忌羞耻,只需要让自己的感情通过

    这个吻来尽情的释放。

    悦灵的气味钻入了我的鼻孔,她抬起短裙下的一条大腿,紧紧的绕在我的一

    条腿上,用自己的胯间在我身上不停的蹭着。我的手不自觉的放在了她的臀上,

    隔着短裙缓缓搓揉着她丰满而有弹性的臀部。悦灵把我的衣摆拉起,一只暖暖的

    小手伸入了我的衣服里,抚摸着我的胸和背。我也将她的身体紧紧的抱住,感受

    着她胸前的凸起和柔软。

    一吻过后,我和她都已经衣衫凌乱,我们气喘吁吁的注视着对方,悦灵的眼

    中,噙着点点泪光。

    「哥!——」meimei在我怀里一声幽幽的叫声,让我所有的欲望都涌到了心头,

    她越是楚楚可怜,我的心理就越是想侵犯她,占有她,似乎只有这样做,她才会

    属于我,才会被我保护。

    我猛的将悦灵推倒在雪白的双人床上,她的长发散开,凌乱的被压在身后。

    我快速的脱去了上衣,爬到了床上,在meimei惊愕的目光中,两只手拉着她短裙下

    的两条小腿,向两边用力扯去。悦灵那双健康的腿被迫大大叉开,露出了短裙下

    的白色内裤。今天,我所有的郁闷、困惑和欲望,都即将在这里释放。

    我伸出手掌,紧紧按住悦灵的胯间,狠狠的揉了两下,我感觉到,悦灵的大

    yinchun和yinhe在我的大力搓揉下改变着形状。悦灵被我欺凌着,下意识的合拢着双

    腿,我则粗暴的又一次分开了它们,然后扑上了悦灵的身体,抓住她红色运动服

    的领口,扯开了紧锁着的拉链。悦灵呆呆的看着我,虽然她想和我做,但是我的

    发狂似乎仍然让她难以承受。

    「悦灵!」我喊了她的名字,然后抓着她的衣摆,狠狠向上推去。悦灵那件

    熟悉的运动型内衣和雪白的少女腹部,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在运动内衣里的酥

    胸上下起伏着,内衣上方露出了深深的乳沟。

    我将头埋在了她的乳沟上,伸出舌头,从乳沟末端一直舔到了悦灵的锁骨,

    把她的胸前涂满了口水。然后,我又咬住了她的上半个rufang,在双乳上留下了我

    的牙印。悦灵的口中轻哼着:「哥——痛啊………你轻点………」

    这种轻声的呼喊不但不能阻止我,反而成了我的催情剂。我的胯下已经不可

    避免的膨胀了起来,顶在裤子上,紧紧的,涨涨的。

    「meimei………meimei………」我一边看着被我欺凌的悦灵,一边跪起来,用最

    快的速度解开裤带,那根又粗又长的roubang像一条巨龙一样弹了出来,roubang上青筋

    暴露,guitou怒涨,马眼还挂着半滴液体。我迫不及待的褪下裤子,又连续踢了几

    下,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甩到了床下。

    悦灵此刻躺在我胯间,短裙被掀起,两条健康的玉腿向上蜷着,白色小内裤

    遮挡着三角地带,她的两只手臂缩在胸前,衣服凌乱着,长发披散着,满脸怯怯

    的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处置。

    「meimei——我的宝贝……」赤裸的我低吼着,重新扑到了meimei的身上,我抓

    着她的运动内衣,猛的向上扯去。第一下没完全扯掉,只露出了meimei的下半只乳

    房,我又加了点力,又扯了一下,这下,可怜的内衣被我扯到了悦灵的脖子上,

    她的整个雪白的胸,都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悦灵啊——悦灵………meimei」我含糊不清的喊着她的名字,两手在悦灵的

    rufang上用力搓揉和挤压着。

    悦灵眉头紧锁,似乎因为我用力太狠,有些吃痛:「哥………你喜欢我的身

    子………」

    我答道:「嗯!因为是你的身子,所以我才喜欢!我喜欢悦灵,喜欢自己的

    meimei!」说完用手挤着她一侧的rufang,让rutou凸起,然后我低头下去,一口含住,

    用力吮吸着。吮到兴起时,竟然毫不客气的咬了下去。悦灵的rufang上,立刻留下

    了一圈牙印。

    悦灵咬着下嘴唇,忍着自己身上的痛,无奈的看着天花板,眼中噙着泪:

    「你每次对我都好狠啊,每次都让我这么痛。」

    我更加用力的揉了一下悦灵的rufang,抬起头来说道:「我想看你为我痛的样

    子!」

    悦灵抱着我的头,虽然含着眼泪,嘴角却露出一丝微笑:「我又能怎样呢,

    只能顺着你宠着你,谁让我这么喜欢你。亲哥,你只要开心的话,就来糟蹋我吧,

    你想要的,我全给你。」

    「嗯!」我重新埋下头去,在悦灵的胸口尽情的把玩着这两团年轻的嫩rou。

    玩够了胸口,我又渐渐下移,吻到了悦灵的心窝、肚子、小腹,我的两手在她的

    腰间和短裙上抚摸着,嘴里舔着含着她身上的rou。从悦灵的胸前到小腹这一路,

    都留下了我的斑斑口水。

    十几岁的年轻小女孩的身体真好,尤其像悦灵这种体育型的妹子,身材棒棒

    的,皮肤又滑又嫩,弹性十足,rufang圆圆的,挺挺的,抓起来软软的,含起来香

    香的,像胶皮糖一样。而且,悦灵是我的亲meimei,我从小就和她在一起,一直带

    着她玩,爱着她,护着她,亲眼看着她从我的玩伴成长为美丽性感的少女,感觉

    她就是我养大的,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我对她的感情,是真心的喜欢,绝对

    不会让给别人的那种喜欢。在不久之前,我还只能看着她的照片打炮,幻想着和

    她共赴云雨,可是如今,我已经破了她的处,在她的初夜和她做了五六次,她已

    经彻彻底底,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女人了。这样的女孩,可以躺在我的身下,任

    我玩弄,对于我来说,真是一种无上的幸福和享受。想着刚才她在车里对我说:

    「我想要……」又看着她现在被我刺激得不知所措的表情,一种胜利者和征服者

    的心情在我心底油然而生。

    这个红色的公主,红色的运动衫扯开在两边,内衣被推起,袒露着两只圆润

    的rufang。短裙子被卷在腰间,两条腿呈现M型,我的roubang,正在她的内裤上,沿

    着xiaoxue的痕迹上下搓动,惹得悦灵的纤腰不停的扭来扭去。

    忍不住了,想看悦灵的xue!

    我的两手拉住悦灵短裙下的内裤两边,猛的向下拉去,悦灵一声轻呼,内裤

    随着我的拉扯,脱离了她的腰际,滑过大腿。我又曲起了她的一条小腿,将内裤

    套出,于是内裤就只挂在她一侧的脚踝上了。

    我向两侧用力分开悦灵的腿,看着悦灵的私处。悦灵虽然和我有过一夜性爱,

    可毕竟还是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孩,她略微挣扎着,两只手捂着羞红的脸:「哥…

    …看什么呢!别………别………」

    「我的亲妹——」我一头扎入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吻在了她大腿内侧根部

    附近的rou上。「妹啊——好软,好香!全是我的………」我不要脸的说着,抚摸

    和舔舐着悦灵的大腿。

    悦灵的大腿被我舔着,微微发抖,夹着我的脑袋前后搓动着,我的脸上和脖

    子上都能感受到来自悦灵大腿的松软和弹性。体育妹子的腿,真他娘的舒服啊。

    悦灵的xiaoxue就在那里,在玩弄够了她的大腿之后,我突然的向她的xiaoxue袭击

    过去。我长长的伸着舌头,快速的从她的xiaoxue下方一直向前舔到她的yinhe。「啊

    ——」突如其来的挑逗让悦灵的嗓子发出一声清脆而短促的呼叫,娇躯为之一震,

    两腿猛的夹紧。

    虽然已经被我破了处,可悦灵的xiaoxue缝仍然严实紧密的闭合着。破处那晚,

    一夜连续cao她五六次,把处女meimei的xiaoxue干到红肿,而现在,竟然已经完全康复

    了。常年运动的原因,meimei健康的身体一定是属于恢复较快的那种,她身上的rou,

    都是紧致的,弹性的,想必xiaoxue也一定是十分耐插的,不管怎么抽插,都是紧紧

    的。

    「meimei!这里不痛了么?我想亲亲!」我问道。

    「嗯——不痛了,都依你,都依你……」meimei摸着我的头发,两腿渐渐打开:

    「可是……没洗澡,那里脏!」

    「怎么会脏啊,你是我妹,你的味道就是我的味道,我不嫌你!」说着,我

    一口嘬住悦灵的yinhe,用力的吸了两下,又用舌头在阴蒂上滑了两圈。悦灵又是

    一声轻呼,然后一只手推着我的脑袋,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哥……哥呀,

    你就喜欢这样玩!」

    悦灵的阴蒂在我的舔舐之下,渐渐变得坚挺起来。我又用舌尖分开yinchun,用

    力探入她的yindao中,虽然进入的并不深,可是悦灵的yindao里已经开始有一点湿润

    了。悦灵是一个水多的孩子,今天旅馆洗床单的人恐怕要辛苦了。

    我又用力将悦灵的腿向外掰了掰,然后两个拇指按住她的大yinchun,向两边分

    开,我用力将舌头向悦灵yindao深处伸去,在里面搅弄着。悦灵的yindao里暖暖的,

    滑滑的,在我的搅弄下,悦灵的腰忍不住挺了起来,下体不自觉的晃动着,不知

    是想要迎合我,还是想要摆脱我。

    这样搞了两三分钟,舌头已经又累又酸了,而悦灵虽然捂着嘴,却无法抑制

    住喉咙里的声音。「唔——唔——哼嗯——嗯——」随着我舌头的动作,悦灵不

    断的发出短促而低沉的叫声,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看到悦灵的这副样子,我的胯下就一阵发紧。眼看悦灵的yindao里已经流出了

    滴滴的yin水,她的身体已经被我完全打开了,我无须再忍耐下去了,我现在就要

    cao我的亲生meimei。

    我停止了对她阴部的玩弄,直起身来,用手搓着、撸着自己胯下挺起的roubang,

    两个膝盖跪着向前窜了两步,将我的胯下移动到她两腿之间。

    悦灵看着我,含泪的眼睛眨了眨,轻声问道:「哥,想要我了么?」

    「嗯!今天让我好好糟蹋你吧,我的亲meimei,我的悦灵宝贝。」我一边说着,

    一边压低guitou,对准了悦灵的xiaoxue口。悦灵的喘息开始急促起来,叉开着双腿,

    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等待着我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