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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震荡银锤 悉心引导 小军师拼命忍耐

    “如果不愿意触碰自己的话,我给你放宽一点限制。”李渺握住于柏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刚刚被敲中yinhe的感觉怎么样?”

    于柏忍不住战栗了一下,刚刚那种感觉,就好像情欲聚沙成塔,然后再那轻轻的一敲之下轰然崩塌,有种古怪的失调感。但是他很喜欢。

    李渺了然地看着他,又抚摸了一下他肩上的头发,低声道:“腿张开。”

    青年顺从地张开腿,李渺把什么放在他的手里。

    “锤子?”

    那是一只精致的银锤,只有手掌大,锤子头部镂空,里头隐约看得见机括,锤头的两侧都制作的十分圆润。

    李渺握住于柏的手,引他握着小银锤,猛地向腿间的秘处一击,银锤内部的机关在挥动中嗡嗡转动,打中yinhe的时候整个锤头部分快速震动,久久不停。于柏仰着头喘息,被从未有过的高频震荡刺激得整个下体全都麻了,李渺刚刚力度控制得不大,只是带着他的手轻轻敲上了那处,因而并不痛楚,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攀援而上,流入他的体内。李渺在击中yinhe后就松开了手,于柏迷糊着握着锤柄,任凭锤头在酸麻的yinhe上震动着摩擦。

    “自己敲一敲?”李渺抱住于柏诱哄。

    毕竟是握着东西,不是直接抚摸,于柏抗拒得不像之前那么厉害。他目光迷离,抬起锤头有一次敲了下去。

    “啊啊啊!嗯……”没了李渺的引导,于柏一下没有把握好力道,银锤挟着风狠狠击中yinhe,几乎把脆弱的红珠打进rou里,一时间受锤处爆发出一阵强烈的痛痒,红珠更加充血坚硬,被嗡嗡震动的锤头一刺激,快感尖锐刺痛,激得于柏眼前发白,花xue一股股地流着水。

    他几乎失去了自制,扭着身子去迎合锤头的震动,用圆润的银质来回碾动,试图磨到红珠上的硬点——因为一旦震到了那里,会舒服到连前茎都勃勃跳动。

    震荡很快减弱,于柏急不可耐地再次挥锤,他激动得有些失去了章法。虽然知道了不能太过用力,但是还是忍不住一下一下地往yinhe上敲,后来甚至直接握着锤柄,在yinhe和花xue间来回搓动。边震边磨的感觉太过刺激,他两腿乱蹬,被李渺抱住才没有滚下去,汗湿的额头抵着李渺的胸膛,手握着小银锤不能自控地胡乱敲打研磨,身体不堪承受地扭动战栗,手上却被快感蛊惑,越发严苛地对待自己。

    “救啊!救救阿柏!太多了……停不下来……嗯……”于柏终于被自己手里的玩具刺激得过了度,yinhe又痛又痒,xue内一阵阵难受的酥麻。可是他控制不了了,自己的手像是疯了一样拿着银锤打向腿间,不断把身体推向极限的边缘。

    “救救!救我啊……太过了……受不了啊!”

    李渺按住他不断凌虐自己的手,夺过锤子扔到一边。疼痛使怀里的人没有在刚刚激烈的捶打里攀上高潮,但是也把人逼到了临界点上。于柏腿间一片软烂,酸痛得连腿都不敢合拢,guntang的yinhe在微凉的空气里瑟瑟发抖,渴求着温柔的爱抚。

    “呜……想要,想要啊……”于柏的哀求带了绵软的哭腔,他故技重施地拉着李渺的手往腿间放,身体里痒得百爪钩挠,一刻也等不得。李渺却反手抓住他,让他自己的手指接近腿间。

    “嗯!啊啊啊……难受!我难受……阿渺……”于柏几乎是泣不成声,手指几乎都碰到了自己腿间的毛发,却无法再进一步,被小锤凌虐过的yinhe肿胀硬立,从花唇到花xue一片水淋淋的,不住地哆嗦。

    李渺只看他下身狼狈的样子就能想象这人被yin痒和渴求折磨到了什么程度,又听见他哭着说难受,第一反应是他饥渴过了头忍受不了,抬头一看却反应过来。

    于柏说的是心里难受。

    不想软弱地留在原地,可是噩梦般的过去还是能够伤害他。

    “阿柏,你是在害怕吗?”

    于柏被情欲折磨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色。李渺心里一痛,俯下身去。

    “哈啊……”于柏的哭叫全哽在了喉咙里,几乎不能容忍地摇着头,抽着气去推腿间的人。李渺含住了他的男茎,小心地收了牙齿,一点点吞了进去,柔软的舌卷过茎体,刺激得于柏死死地咬着牙关,忍到额头青筋直跳。李渺深深地往喉头一吞,于柏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叫,竟是生生忍住了。

    李渺一惊,他知道于柏已经濒临极限,身子又极为敏感,本以为含住的瞬间他就会忍不住泄出来,想不到他竟然——这不可能!

    于柏双腿全都死死地绷着,他眼眶红得可怜,牙关紧咬,精巧的下颚线在极度的忍耐中不住发抖,盯着腿间的李渺摇了摇头。

    “不要忍,出来!”李渺舌尖一转,舔上了被蹂躏得敏感无比的yinhe,吮吸上去。

    “啊!”于柏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泄身的冲动强烈到了发痛的地步,恨不得立即去个痛快,可是不行。他几乎是绷紧了全身的肌rou来忍耐,yinjing酸胀得发疯,白色的液滴一点点从顶端的小孔冒出来。他不知道哪里来力气,忽然猛地推开李渺,近乎崩溃地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另一手的两指一下子插入花xue之中。

    “啊啊啊!阿渺!阿渺啊!”于柏毫无章法地撸动着yinjing,狂乱地扭动着用手指插弄自己的花xue。两处都喷出大股的体液,于柏不堪忍受地抚慰着自己,甚至放开yinjing,对着yinhe狠狠地揉搓,在高潮里无助地挣扎翻滚。李渺连忙抱住他不让他跌下床去,吻着深陷情欲的青年,听他情动之极地呼唤自己的名字。

    等于柏终于勉强冷静下来,他已经把自己足足玩得去了两次,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喉咙几乎哑得说不出话。

    “不要用嘴碰我那里,很——,那个的味道很不好。”于柏喘息着,“幸好我忍住了。”

    “我不要你那样忍,会很难受。”李渺俯身,舔上于柏溅了精水的小腹,吃下了腥膻的体液。

    “你!”于柏又急又气,“这不——”

    “没事,我喜欢的。”李渺笑起来,又像他们在医谷相逢时那个眉目疏朗的样子,“我爱你,阿柏,我希望你快乐。”

    “你以前受过苦,在幻真之术的梦境里,我就决定,以后不会让你再从情事中难过。”李渺说道,“你看,对你用了瞳术,也不完全是有勇无谋吧。”

    于柏却突然想起了什么:“阿渺,说起瞳术………我在幻真之术的梦境里,总听见的滴水声是什么?”

    李渺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经常听到?一般来说催动术法的时候,受术人会听到一些喜欢、或者印象深刻的声音,来引导梦境的走向。我是听不到的,阿柏听见的是滴水声?”

    于柏意外,“我喜欢,或者印象深刻的声音?”

    他淡淡地笑了。

    李渺曾经送过他一座铜漏壶。

    那时在医谷,于柏的生活只有白天、黑夜之分,更精确的时间他全不在意。

    一次,李渺又吊着手臂在他眼前乱晃,“阿柏阿柏!我明日辰时三刻去看张大壮,之后就回来找你。”

    于柏搁了笔,笑道,“我也不看时辰,你随意就好。”

    于是当日李渺就送了个粗制的铜滴漏给他。

    于柏自幼修行,凭借自身感知便能知道时间,所以他其实只是那么一说。

    李渺在医谷做出一派跳脱的样子,其实仍是小心不沾人情,不愿意让旁人提早等着他,所以他也就是那么一送。

    可是不知为什么,那以后李渺每次来,都要说个下次见面的具体时间。而不需要计时的于柏,每次都注视着滴漏的刻度箭尖,看着水滴一滴一滴的落下。

    滴答。滴答。

    曾以为自己已经在漆黑的地牢化为灰烬的白祭司,感到时间又重新开始流动。

    滴答。滴答。

    并不是没有尽头、没有希望的等待,而是注定会到达那个瞬间。

    这样等着的话,李渺一定会来的。

    就算是如此愚蠢、软弱的我,就算是在黑暗中不断坠落、已经没有未来的我,也可以等到一个注定会来的人吗?

    滴答。滴答。

    原来只是这样。这就是我喜欢的声音。

    这就是我喜欢的人。

    于柏没有流泪,他微笑着吻上了拥抱他的人。

    “我爱你,阿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