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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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冰兰直接跪在了地上,主动抱着同样跪着的孟璇,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 之凄惨,闻者一定掉泪,只可惜在这停止使用的卫生间里也没有其他人了。 「石姐,你别那么伤心,主人怎么会抛弃你呢,事情都过去了啊,你这么动 感情,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孟璇同情石冰兰的感情也更强烈了,取出自己口袋里的湿巾,帮着石冰兰擦 眼泪,一度剑拔弩张的二人,关系反而有些缓和了,连称呼都换成了以前姐妹情 深的时候,对双方的称呼。 「小璇,你石姐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是怕主人抛弃我们母女俩,主人没挂的 时候,我强忍着伤心,他挂了以后,我彻底崩不住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拿 着我和主人的结婚证,恨不得藏起来,叫楚倩那个贱货抢不走我的男人,可我说 到底就是个奴婢,在你们面前说话还能算数,在主人面前我就什么都不是了,他 的话我哪敢不从。」 「好了,石姐。小璇知道你有多爱主人,主人不是也疼你宠你嘛,你看我们 其他人,除了香兰姐,都快一个月没开张了呢!」 孟璇见石冰兰不摆「余大太太」的架子了,语气也缓和了许多,颇有些过去 在警局时,每一次抓捕色魔失败后,两人互相安慰的态势。 「……我想到主人最喜欢让我穿着警服伺候他,哭哭啼啼的从衣柜里找到主 人卖给我跳脱衣舞的情趣警服,想着兴许这就是最后一次被主人宠幸了。费了半 天劲,好不容易把现在这副身材塞进去,我在镜子里照了照,看到自己那个yin荡 下贱的那个样子,又高兴又难过,高兴主人娶了我,给我了一个家,养着我,cao 着我,宠着我,哪怕只有一周,这一周也是我活了二十九年,最幸福的一周;我 也难过,难过极了,我明明有那么多时间可以去伺候主人,以前全都浪费了,傻 傻的去当什么警察,还要抓主人,要不是浪费了之前那么多时间,怎么会让楚倩 这个贱婊子抢走我命定的主人呢?」 石冰兰把眼睛闭上了,仿佛是在回忆早上照镜子那时候的画面。 「刚要出门的时候,主人的电话又打来了,我接通电话,本来都要哭出来了, 听筒里却传来李胖子的声音,他说什么主人喝醉酒了,叫我来接。一下子,我乐 了,连乳环和贞cao带都忘记戴了就出门了,一路上一直在替主人担心,主人还一 个劲地给我暗示,他哪里知道我的这颗心都要替他cao碎了,李胖子要干什么,我 心知肚明。我也就是那个时候,取出了主人放在主卧保险柜里的手枪,李胖子的 习惯我清楚的很,我到了他肯定要扫我的身,我直接就别在了警靴里。」 「以前跟他做同事的时候,他可从来没有检查过犯罪贩子的靴子,抱着百分 之五十的把握,我开上车就去见主人了。剩下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李胖子死了, 主人的大jiba受了一点小伤,我们都还好好的在这儿。你进来的时候,我叫你把 楚倩拉出来,就是想看看这大明星现在怎么样了,勾得主人每周都去看她,结果 一瞧,整个一个肥婆,脱光了衣服主人都不cao她!你说这sao货是不是欠cao欠狠了, 自己送上门当免费的鸡!」 石冰兰笑了,孟璇见她笑,自己也笑了。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大 声笑着,但却各怀鬼胎。 「石姐,你既然之前都猜到李胖子有不轨的举动,怎么不跟主人说呢?」 孟璇像个小问号,还在向石冰兰提问,眼睛睁得大大的,样子很是可爱。 「小璇,你还是不懂男人,特别是不懂主人!咱们这些女人,在他眼里就是 家奴,是用来把玩调教的,一个做奴隶的,能比主人都聪明,那还得了?再说了, 主人未必不知道李天明要干什么,我拿上枪走的时候,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要是 主人死了,我也跟着他一块走,到地底下去伺候他。」 石冰兰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这几天睡下了,我含着主人的鸡 巴,有时候就想笑,你说我们女人辛劳一辈子,到底图个什么?女人如果放弃了 社会身份,单纯的回归自己的动物身份,不消努力,就什么都有了,这也许就是 我的命吧,你是不是觉得石姐现在这样特别下贱?」 孟璇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说:「才不是呢!小璇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石 姐你回来以后,主人温柔多了呢!你没发现你嫁给主人以后,不似以前那么消沉 那么紧张了嘛,石姐!所以啊,我觉得男欢女爱的事情,什么下贱不下贱的,你 和主人是天生一对呢!」 石冰兰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深有同感,喃喃说:「主人他是我的克星……没 有办法,我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赤裸的从身体到心灵都是……」 孟璇又噗哧一声笑了,说道:「什么克星不克星,主人得到你全身心的臣服 以后,才变得温柔了。而你呢,每天被主人宠幸,慢慢也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了,你们互相都是对方的解药,一辈子谁也不开谁……」 孟璇显然来了兴致,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神色很是得意,自认为成功骗到 了石冰兰。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小璇,你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吗?」 石冰兰的演技显然更胜一筹,红着脸打断了她,赶紧把话题转移到自己想要 说的部分。 「不知道!反正你现在那么得宠,打我骂我让我喝尿,我又不能说不……人 家又不像你,像回趟家都要主人和你点头,小sao逼里每天都空空的,只有自己孤 芳欣赏……哎呦!」 轻呼声中,石冰兰一把拧住了孟璇的嘴,作势要惩罚她。孟璇笑着练练拱手 讨饶,又像个小女孩一样扭动身子撒娇,这才免了又一次皮rou之苦。 石冰兰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说:「我知道你还记恨着我,小璇。今天石 姐给正式道个歉,我不该把我的气撒在你身上,让你受那么多苦。对不起,小璇!」 孟璇低笑道:「我哪敢记你这个大夫人的仇,你可千万别跟我道歉啊,石姐!」 「小璇……你这是不愿意原谅你石姐,我能理解你,可能换成我也一样吧。 就是……我就是害怕,主人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家里有你们几个,外面还有那么 多自己送上门的小姑娘,我今年都二十九了,还能青春靓丽几年……万一有一天 主人身边出现了一个比我奶子更大的女人,真的扔了我怎么办……」 一番话下来,石冰兰已经泪眼汪汪了,哽咽的快要说不下去了。 孟璇心软了,她自己毕竟还有退路可言,余新死后,她还可以继续过自己的 生活;石冰兰就不同了,她已经没有自己的生活了,亲人孩子家庭都与余新绑在 了一起,余新只要弃他而去,石冰兰就失去一切了。 她甚至想也许能在将来绕过石冰兰一命,为自己曾经的好上司找条退路,不 至于沦落到街边跟野狗一样,而且刚才石冰兰一番真情流露,也着实令她原谅了 石冰兰之前对自己的一切行径。 「石姐……石姐,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别这样说自己好不好,没有哪个女人 能比你更爱主人,比你更懂主人,比你更会伺候主人,你是主人明媒正娶的老婆, 不会被抛弃的……不会的……」孟璇任石冰兰趴在自己腿上哭,抚摸着石冰兰的 长发,安慰道。 「呜……嗯……你说的对。小璇,我这么对你,你还对我这么好,我以后再 也不会折磨你了,我还会在主人面前为你多多美言,我们以后可以一起侍寝,继 续当床上的yin荡好姐妹!我保证,小璇!」 石冰兰让自己的精神稍微振奋了些,两手擦干刻意流出的泪眼,看着孟璇认 真的说。她知道,孟璇上钩了,中了自己「真情流露」的圈套,自己想要从孟璇 嘴里再套出话来要容易得多了。最为重要的是,她在同孟璇半真半假的讲述中找 到了告知丈夫危险即将降临而不会被神秘男人发现的方法! 「石姐,好啦!咱们以后还是好姐妹!」 两人谈谈说说,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好久,等到她们两人像「好姐妹」一 样手拉手回到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坐下时,急诊室的门打开了,身穿白大褂的李乔 治带着其余几个医生径直走了过来。 李乔治走近前来,他一脸笑容,笑吟吟的用职业性的稳定语音告诉石冰兰和 孟璇道:「余新先生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我已经为他换上了备用的钢柱,术后 七天就能完全恢复了。」 孟璇听了这个消息,可以说是喜忧参半,喜在余新暂时没事了石大奶就不会 怀疑到自己头上,那瓶龙舌兰也会进一步发挥它的作用,忧在留给她的时间不多 了,余新只要发现自己的行为,她根本无力自保。 因此,孟璇的脸上极为平静,或者说是面无表情。至于石冰兰,她的表情就 更奇怪了,有点刻意伪装出的笑逐颜开,看起来十分别扭。 医生们都渐渐走远了,石冰兰又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事情来一样,蹬着高跟鞋 一路小跑,然后「不小心」摔倒在了李乔治的身后,「哎呦!李医生,我还有事 情问你呢!」 李乔治转过身,极为绅士的把石冰兰从地上扶了起来,就在站起来的瞬间, 他感到自己的口袋被放进了一个小东西,然后耳边传来石冰兰娇媚的声音,「李 医生,我先生的那里什么时候可以恢复功能啊?」 跟着声音而来的,还有石冰兰两只在他背后正在写字的手,他感到背部好像 多了四个字,「明日再见」,心中隐约察觉到有些异样,但表情却还是很平静, 回答道:「太太,您看把您给急得,您先生那里的功能等他醒来后就可以恢复了, 不过我建议还是不要进行这类活动,这样不利于术后恢复。」 石冰兰冲他点点头,李乔治还是提着他那个大皮包走了。在医生们走后,医 院里很快又来了几个警察,领头的是老警员老田,站定脚步先对上司敬了一个礼, 「孟队长,刚刚收到省公安厅里打来的电话,说省长和厅长高度重视李天明一案, 已经派了一个特派员下来全权调查,请你立即返回警局协助并说明情况。」 停了一会,又对石冰兰说:「石队……余太太,如果您方便的话,您最好也 跟我们走一趟,把您知道的基本情况做一下笔录,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走。」 石冰兰走到老田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老田,我知道队里的规矩。 我跟小璇一块走,余新他没什么大碍,你不用介意。」 「石姐,我们走吧。」 孟璇一挥手,拉着石冰兰就顺着走廊离开了,她们有意加快脚步,和下属们 拉远距离。低声耳语了起来。 「怎么办呀,石姐!等一下见到特派员,我们该怎么编造理由解释。」 「什么也不用编造,只要照实说你醒来以后收到我简讯才赶到来现场,我也 会照实说出一切,除了隐藏主人就是变态色魔,其他经过我会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啊,那李胖子的死呢?你也照实说?」 「我不知道李胖子怎么死的,因为当时我被逼着向老公开枪后,就悲痛的晕 了过去。」 石冰兰忽然露出了少有的狡黠表情,眨了眨眼说:「李胖子是怎么被咬死的。 只有楚倩才知道。这个问题就让她来解释吧。」 孟璇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也咯咯的笑了起来。 *************** 昏暗的灯光把屋顶照得微微泛黄,一个满头黑发的女子趴在一旁的空床上睡 得正香。余新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没有什么大碍,可随后下身一阵酸痛传来, 「嘶……」 「老公,你醒了?」 石冰兰抬头望着余新,一脸关切的样子,那有些红肿的眼睛和眼神里留露出 的憔悴让人顿时心生怜惜。 余新微微扯动嘴角,算是笑了一笑:「小冰,把你吵醒了。」 石冰兰关切的看着余新,眼中瞬间噙满了泪水,趴在余新的身上哭了起来, 积蓄已久的感情在这一刻到着了宣泄的出门。 「主人,做完手术都快六个小时了,唔唔……您要是醒不来,叫奴婢怎么活 啊?唔……」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失声痛哭的妻子,余新感受到这个曾经的女警花对自己浓 浓的爱,眼见一年前还与自己势不两立的石冰兰,现在因为担心自己而红肿的眼 睛,心中竟然生出一点对石冰兰的爱恋。 「好了好了,不哭了,叫老公。」 「唔……老公,都怪小冰,开枪打你那里……」 「不哭了,我也是有把握才叫你开枪的嘛!」 「唔唔……」 「好了,你压得我有些痛了。」 石冰兰听到后猛然醒悟,连忙自余新身上起来,两手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啊!主……老公,对不起,小冰压到你哪里了?」 看着石冰兰慌张的模样,余新忍住心里的笑意,故意板着脸说:「你说呢, 石大奶?」 「……对不起,主人,奴婢错了!请您……请您责罚奴婢吧!」石冰兰意识 到她压到了自己男人的阳根,一着急,口中的称呼又恢复成了「主人」与「奴婢」。 余新没再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势,因为长时间输液让下体的尿意上涌,他 此时正需排尿,「小冰,扶我去趟卫生间,我要小便。」 「主人,您那里刚动过手术,李医生特别交待奴婢的,说要奴婢伺候您……」 石冰兰没等余新同意,就一手拿着尿壶,一手扶着他软趴趴的roubang开始助尿。 这时候,余新才发现,自己膀胱里充盈的尿液竟然无法从自己的yinjing中排出!石 冰兰看见余新那副着急的模样,用手轻轻抚弄着那条rou虫,温婉的说道:「主人 莫急,奴婢帮您。」 由于石冰兰一心一意的侍奉,她略微冰凉的手指抚摸着下体的每一个微小动 作余新都能感觉得到,甚至石冰兰呼出的气息喷在他的roubang上面,余新也能感觉 出来,就这样,男人的roubang开始不由自主地膨胀了。 石冰兰同样也看到了roubang的变化,一抹红晕悄然爬上脸颊,旋即就微笑着扭 头看了余新一眼,那笑容里充满了妩媚,还有些小女孩的狡黠。余新人虽然在病 床上躺着,可心神早被石冰兰勾去了,只是roubang越来越大,怎么就是尿不出来, 「你先把我扶起来,小冰。」 石冰兰扶着余新坐在了床沿,余新两脚撑地,总算是能将装满膀胱的液体排 泄出去。等他方便完后,石冰兰又拿过床头的湿巾小心翼翼的为余新清理,像是 在呵护着一件宝贝一样。 余新任她舔弄,软绵绵的roubang被石冰兰吸扯着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重新一点 点膨胀起来。他又想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时刻,若不是石冰兰及时发现了自己用 摩尔斯电码与她交流,恐怕这时候自己已经是死人了,看着跪在胯下卖力吞吐的 石冰兰,余新不知有多愉悦,不光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搁在一年以前,石冰兰绝不会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里,称呼自己为「主人」, 替自己接尿,给自己koujiao的,但一年后的今天,石冰兰不仅会因为自己昏睡而担 心的嚎啕大哭,还会因为能将自己的jiba含在口中而感到快乐,这种调教成功的 成就感,令余新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余新扶着石冰兰的头,加快了roubang在石冰兰嘴里抽插的速率,「sao货,你就 不怕有人看见?」 石冰兰吐出已经坚挺的roubang,只留舌尖在guitou上游走,她抬头看了余新一眼, 神情里满是yin靡,「看见就看见嘛,反正奴婢本来就是主人养的一条sao母狗……」 「呵呵,真是个好货色,床上伺候。」 余新躺回了病床,石冰兰也跟着上了床,两腿跪在余新张开的大腿间,坚挺 的roubang已经披上了一层唾液做的外衣,舌尖游走在上面异常顺滑,更有一些已经 流到了rou袋上。 石冰兰用手向上扶着roubang,灵巧的舌尖已经滑到了rou袋上面,把两个睾丸时 而吸进嘴里,时而舔来舔去,roubang因石冰兰富有技巧的koujiao更为胀大,「冰奴啊, 这一招是跟你jiejie学的吧。」 「嗯,奴婢是跟jiejie学的,小冰伺候得主人您舒服吗?」 「真是一对浪货姐妹,meimei跟jiejie学吃jiba,楚倩以前也没你们现在sao……」 「主人……你讨厌,不要提楚倩那sao货,又不是没干过。」 石冰兰的声音快滴出水了,还是不忘吃醋,手嘴并用,对余新的roubang发起了 更为猛烈的攻势,她张大了嘴,慢慢的将roubang一口口往里吞,知道鼻尖触碰到了 「黑森林」才停下,完美的做出了更高级的koujiao动作——「深喉」。 在石冰兰的努力下,余新只感到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意,石冰兰修长的手指一 下一下的taonong着roubang,可到了他快要爆发的时候,石冰兰忽然把自己的roubang送出 了她温暖的口腔,搞得他一下子没了感觉,就像被人切了麦。 余新原以为这是妻子在跟自己调情,遂摁住妻子的头就往下压,可几次下来, 每次都是到关键时刻熄火,他原想狠狠地惩罚妻子,可转念一想才发觉妻子这样 的行为很不对劲,看样子妻子似乎有难言之隐? 于是,他松开了自己放在妻子头上的手,任她继续刚才的「深喉」行为,果 不其然,当余新留心妻子每一次把自己的roubang送出嘴,再放回嘴,每一次深喉的 深度和时间,都是有规律的! 而这规律,正是已经救了他一命的摩斯电码! 余新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他读出了石冰兰用此种方式「说出」 的第一句话,「主人,有人监视了奴婢,奴婢听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都不安全, 奴婢只能用这种方法跟您汇报情况。」 当余新放开了石冰兰的头,这个颇有心机的妻子立刻心有灵犀继续将她今日 的经历向余新一点点说了出来,除了那件恶毒的新婚礼物。整整一个小时里,病 房中只有吱吱声响起,性能力超群的余新竟然能一直坚持到石冰兰完整的讲述完。 当余新听完这一切后,已是一身冷汗了。尽管从未见过,但他还是对出现在 妻子面前的神秘男人有种奇怪的熟悉感,似乎这人是他听到或见过的某个人物, 可就是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余新现在算是明白李天明为什么会突然发难了,正如妻子所说的那样,李天 明只是棋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正的黄雀不是别人,正是这个一头白 发,掌握极大权柄的神秘男人。 他总结过去和刑警总局对抗之所以获得胜利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自己在暗, 刑警总局在明。然而,这一次这个处心积虑要对付自己的神秘男人却是在暗,而 自己在明!这样一来,他的胜算就少了许多了。 石冰兰知道自己完成了任务,长吸一口气,张大嘴巴,舌尖顶在了马眼处, 准备迎接丈夫即将喷涌的jingye,哪知丈夫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命令她道:「还 不赶快把奶子掏出来,舔个jiba都会溢奶。」 正如余新说嘲笑的那样,石冰兰身穿的情趣警服外衣上面,胸口的部分已经 被溢出的奶水全部浸透,远远看去像是穿了一层透视装,连没有佩戴乳环的奶头 都可以看清。 石冰兰应声把上衣脱了下来,奶子上已开满兰花,直晃余新的眼睛。余新握 住石冰兰的两个奶子,「好了,躺到床上去,冰奴。」 「主……主人,您才做完手术,还是……」 「闭嘴,叫你躺你就躺!」 余新的话不容置疑,石冰兰从命地躺在了余新刚才的位置上,又被余新要求 微微把头抬起。余新站了起来,双脚一跨夹住妻子石冰兰火辣的rou体。 在这样的姿势下,石冰兰正好能仰望着丈夫耀武扬威的巨大roubang。她瞬间明 白了丈夫此举的目的,这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去cao自己的口逼,跟自己做进一步的 讨论。 只看余新一屁股蹲下,正坐在了石冰兰那两只肥硕的香乳上,竟然把这对乳 房当成了rou垫。他的体重直接压在石冰兰的身上,对石冰兰显然有不小的压力, 好在石冰兰习武多年,rufang也惊为天人的坚挺丰硕,否则她估计要立刻窒息,不 过即使这样,她已经是满头大汗,呼吸急促了。 但是石冰兰还在咬着牙坚持,她深深为丈夫与自己的默契和配合而感到喜悦 和骄傲,这种感受是她和苏忠平的婚姻中从没感受到的,她觉得丈夫不仅征服了 自己,还治愈了自己,解救了自己,让自己真正体会到了幸福。为了能让丈夫安 全,为了能保全自己的家庭,石冰兰甘愿为丈夫付出一切,为他们的孩子小兰付 出一切。这么一点难受又算得聊什么呢? 此时余新的roubang已经开始在石冰兰的嘴里深深浅浅,长长短短的抽插,一个 又一个问题进入了石冰兰的脑海之中,接着到她了,只看她卖力的开始干起活来, 回答了余新的所有问题。 又是半个小时,这对色魔夫妻用这样的方式商量了一个初步的计划,长舒一 口气的余新看着腿间聪明乖巧的坐便器的妻子,享受着她极致的口舌服务,终于 虎吼一声,按住石冰兰那早已酸得麻木的头颅,在她嘴里爆射而出。 石冰兰极为熟练的把口中的jingye一口口咽下肚去,连嘴角上残余的白色粘液 也用手扣下,在余新面前媚眼如丝的吸吮得干干净净。 「吃够了吧,sao货?」 余新拉着石冰兰的头发,徐徐拔出了已经开始软缩的roubang,看着仍然包裹着 粘液的roubang,一手抓住她的一个奶子,脑袋埋在另一个奶头上吸吮着,石冰兰的 腿蛇一样盘上余新的腰,痒的不行不行的saoxue上下摩擦他的胯下,口里哼哼不断。 石冰兰面颊绯红,肥臀轻轻左右摇摆求欢,神态痴迷:「冰奴……要……想 要……主人……想要……」 「把逼打开,让老子看看你有sao!」 妻子今天忠诚,顺从,乖巧的表现,在敌人面前不卑不亢的态度,还有她在 这种关键时刻对自己的帮助,都让余新对石冰兰的感情开始悄然发生改变,也许 他现在自己还没发现,但事实上余新已经离不开石冰兰了,正如石冰兰已离不开 他了一样。 现在余新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用自己的大roubang好好的奖励这个世界上最好 的性奴隶! 石冰兰闻言,媚笑把两腿从余新的腰上放下来,勾抱起一条腿,用手把逼尽 量撑开,将自己湿漉漉的yinxue展现在余新面前,「主人……您看……奴婢的sao逼 已经都……」 「真乖,冰奴真是头好母狗,今儿高兴,老子舔你的逼!」余新像安抚小狗 那样安慰石冰兰,可石冰兰脸上的媚笑却更灿烂了,轻柔地扶着余新躺下。 手也没用,两腿一划拉,石冰兰就除去了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露出了滴着 水的sao逼,浑身赤裸的慢慢坐到了余新的身上,捧着男人的脸亲吻着,下身则不 由自主的前后摩擦着余新胸前的肌rou,余新胸前只感到yin液抹在胸前的滑腻,耳 畔传来女人的哼声:「嗯……嗯……啊……」 过不一会,石冰兰松开了拥吻着的余新的脸,将春水潺潺的yinxue凑到余新的 唇边。 余新看着近在咫尺的诱人地带,剃光阴毛的saoxue周围已经沾满了yin液,中间 那娇嫩的小yinchun随着石冰兰的呼吸而一张一合,上面的那粒rou卵也已经充血肿胀 起来。 余新伸出舌头,用舌尖慢慢探入两片yinchun守护的神秘世界,刚一深入,大量 的津液就顺着舌尖流进他的口中,他全部囫囵吞下,随后便张开大口覆在了上面。 「嗯……啊……」 石冰兰呻吟一声,挪动身体将余新的头压在身下,双手扶墙来回的蠕动起来。 余新的舌头在石冰兰yindao内内不停的翻滚着,一点一点的深入进去,鼻子在 阴毛丛中艰难的呼吸着带有一丝腥咸味道的空气,双手更探向上方那两个不停颤 动的rou团。 「啊……啊……嗯啊……主人……奴婢……好……舒服……」 石冰兰忘情的大声yin叫,身体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余新仍在探索着石冰 兰的yindao,他感知到石冰兰已经快要到了高潮的边缘。 「呃……」 长长的一声呻吟,石冰兰压在余新头上的身体猛地紧绷,yindao内更是不住的 颤动,随后一股热流自深处滚流而出,全部灌进余新口中。「潮吹」过后的石冰 兰,身子慢慢软下来,趴伏在余新的身上大口的喘息着。 「老公,小冰是你的,任你怎么cao,怎么玩,小冰都会乖乖听你话……」 「冰奴,你一天到晚的,脑子里除了发sao,想过别的吗,呵呵!」 「主人……奴婢哪有心思想别的……」 待缓过劲来,石冰兰温柔的轻吻着余新,略带潮红的脸颊此刻已变得滚热, 好似仍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而余新也应景的拥抱着妻子,心中的那股yuhuo已被 她撩拨得越发壮大,胯下的roubang已经涨得发痛了。 石冰兰似也感受到了余新的yuhuo,慵懒的撑起身子,手扶着roubang慢慢的坐了 下去,「主人,您躺着,让奴婢好好伺候您……」 石冰兰慢慢地将roubang纳入体内,双手撑开余新的小腹开始上下套动起来,还 不时的低头观看roubang进出的状况,guitou破开腔壁每进一分,yindao里的温热湿滑就 明显的增加一点,石冰兰感觉自己飞上了天,感受着坚硬的roubang一点点的深入自 己体内,直至完全坐在余新身上,「嗯啊……嗯……啊……冰奴好舒服……舒服 ……」 随着她的上下套动,粘滑的yin液又顺着roubang再次流了出来,完全浸湿了余新 的阴毛,慢慢地,她大概有些累了,起伏的程度渐渐变小,最后直接跨坐在余新 身上,只有屁股仍不知疲倦的来回耸动着。 余新见此状,干脆自己坐起了身子,将女人揽入怀中,两手托住她嫩白硕大 的屁股,变被动为主动,开始狠命的对石冰兰抽插起来。 石冰兰趴在余新肩头,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嘴里梦呓一样发出: 「嗯……嗯……」的声音。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好一段时间后,余新让石冰兰后仰在了床上,他自己也双 手撑着身后的床铺,略后仰着继续让roubang在石冰兰的saoxue里进出。月光下,石冰 兰与余新赤裸着躺在病床的两头,四条腿缠叠在一起,两人都用手肘支撑着上半 身,注视着二人的交合部位,roubang的每一次抽插都会让石冰兰忘情的呻吟。 「嗯……老公……小冰……好……快乐……好……舒服」 从石冰兰被抓进魔窟至今,今天是余新与她为数不多的「正常性交」,没有 性虐待道具,更也没有鞭打,两个人四目相对,男人的笑容十分温暖,无比坚硬 的roubang在她的saoxue里抽插着,石冰兰从身到心,都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对自己强烈 的占有欲,她的内心告诉她,这个男人会永永远远的保护她,占有她。 从前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石冰兰最大的心理疾病就是,凌驾在男人之上让她 不知不觉形成罪恶感,并产生了莫名的恐惧。而她的干练却让这种状况一再发生, 因而那时她经常做被犯罪分子jianyin的春梦,而且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泄身。 石冰兰进入警局以来,不断的用自己的成绩换取更高的职位,实际上是为了 获得些许的安全感,好来隐藏自己的能力与凌驾于男人之上所产生的罪恶感。 如今,石冰兰彻底向过去告别,那份凌驾于男人之上的罪恶感也消失了,取 而代之的,是服从于一个强大男人带来的安全感,可以说,余新用他残酷的调教 里里外外重塑了石冰兰,也治好了她的心理疾病,让她真正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幸 福与「性福」。 余新看着妻子那略带yin邪的表情,起身将她压在了下面,跨下的roubang一阵奋 力抽插,直接把妻子原本的轻哼变成了喊叫:「啊……嗯……哦啊……」 石冰兰开始拼命的扭动身体,紧皱着眉头,蠕动的yinxue让余新的下体传来越 来越难以克制的快感,终於,奔腾的洪流冲破紧守的关隘,大股大股白稠的jingye 喷射出来,射进了石冰兰的yinxue深处。 在余新射精的同时,石冰兰原本扭动的身躯一瞬间定住,硬挺挺的躺在了床 上,两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就连呼吸好像也停止了,yinxue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