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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的期待已久(高潮控制被cao哭)

    “在这cao你?”车停在了温曼熟悉的房前。

    “主人不喜欢?我马上换地方。”沈博书说完就想把车调头。

    “我不是不喜欢。”温曼觉得这只狗真的很有意思,每次只要把诱饵吊在他面前,他就会屁颠屁颠地跟着行动,“就是想问问,我上次说过的那些改造要求,你完成了吗?”

    “主人说过的话我怎么会不放在心上,已经改好了。”

    温曼被他逗笑,揶揄道:“沈博书,你屁股不疼?”

    “挺疼的。”他被打后还要一直坚持开车,行车途中的颠簸让双臀在座位上不断摩擦,像是有无数小针在上面扎过去,阵阵发痛。

    “别人是被打脸,”她倾着身子,向他的方向靠,摸了一把西装裤包裹着的rou团,掐着它说:“你倒是被打屁股。要是你真把我说过的话放在心上,今天这顿打就不会挨了。”

    他因为她突然的靠近止不住抖了一下,“主人,我真的……”

    “好了,别道歉,听多了我也烦。”她的手抽出折进他裤子里衬衫的衣角,勾着它一圈圈地往掌心收,将他的身体顺着她的方向带过来,轻笑:“我们来做点其他有趣的事。”

    他的腰侧被衣服拉紧,盯着她浅淡温和的笑脸,呼吸停滞,乖巧地点了点头。

    “所以……”沈博书光着屁股趴在床上,怨气十足地说:“喷药是有趣的事吗?”

    “你是有多想挨cao,屁股都不要了?”温曼将喷雾剂收到掌心,批评似的拍了下去。冰敷过的臀rou带着冷意,让温曼手下一凉。

    “嘶——”被打过的臀瓣还微肿着,猝不及防地一掌让他倒吸口气。

    房内的灯光变得很足,照的他的屁股更加圆润,药雾洒在红透的臀上,亮晶晶的带着水渍。沈博书躺着那张床比之前更加软和了,加叠了两张床垫,柔软又温暖,就算真的用来睡觉也不成问题。

    墙角的狗笼也修好了,铁杆之间的缝隙不会太宽以至于让他过分难受,也没有过密,达不到狗笼的效果。笼子的大小刚刚够沈博书蜷缩着进去,底部还放了一张白色的软垫。

    沈博书有偷偷试过在里面呆上一些时候,体验感就是两字:很差。就算有垫子的支撑,他也觉得分外难受,转身太困难,身体只能弓着,腰板直不起来,没有人会想进去第二次。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温曼进门的时候叫了他的名字,所以现在他们的关系是平等的,沈博书这般放肆完全没有问题。而且,他的确内心不痛快,期待的东西没有到来,像是被人白白耍了那么多天。

    “我知道。”

    “那你……”

    “我没说不做,”她打断了他的埋怨,“只是你不够听话,就会让我为难。”

    “下次不会了。”他懂了她的游戏规则,再也不想当众体会那种心惊rou跳。

    “我答应过你,就一定会做到。”她终于上完了药,洗干净手,直视起他的眼睛,“你只需要把你自己交给我,完完整整,你的全部。听懂了吗?哈迪斯。”

    他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喘息起来,兴奋不已地回应:“是,主人!”

    那么现在,游戏正式开始。

    温曼很喜欢将他束缚住,有形的,无形的,各种各样的物品钉住他的肢体,钉住哪里,身体的那个部分就会失去自主权,然后彻底失控。

    把自己全部交给她吗?不如……试试。

    温曼说他屁股肿的厉害,所以只能从背后趴着cao。这句话本身没什么问题,但既然是主人的要求,那就没有那么简单。

    他也不再问,就规规矩矩地脱衣服。

    “把领带留下,其他都脱光。”有时候留点东西,比全裸更加诱惑,她很喜欢这种情趣。

    于是沈博书按照要求几乎赤裸着跪趴,全身上下只有脖子上的领带用来遮羞,布料蹭在脸庞,有点痒意。他的臀部上翘,隐私完全暴露,手指微微蜷曲,心口发紧,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然后她拿出了红绳,在空中比划,似乎是在想怎么把他绑住。她一边嘟囔,一边笑,沈博书越看越觉得内心发毛,就好像自己是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温曼绕到了沈博书的身后,他就彻底没法看见她了,未知伴随着危险与期待,涌到沈博书脸上,呈现出淡淡的粉。

    “嗯……”

    “我什么都还没做,你喘什么。”温曼握住了他的手腕,左右手的小臂一并叠加,将两股绳缠到手腕上,血色的红绳衬着白嫩的皮肤,一圈又一圈,交织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凄美。她试了试,空间刚好容下一指,就打了个结固定,收紧。随后,她抽出一节绳索,绕过他的前胸上缘,围了几圈,又从背部绳结处抽出一根,圈着胸膛的下部,绕了多圈,最后相交于大结,才算大功告成。这个简易的后手缚对她来说还不算太难,第一次实验就捆好了。要说这成果的缺点,就是背后绳结有些乱,绳头乱跑,并不美观。

    温曼叹了口气,暗自庆幸沈博书看不到。

    “会太紧吗?疼不疼。”

    “回主人,不疼。”他的前胸上下都被绑住,胸肌分外突出,两块软rou冒得老高。空气抚过,酥酥麻麻,喘息也随之加大。

    温曼的耳畔都是他沉重的呼吸声,禁不住垂眼盯着男人轻微发抖,门户大开的样子,有些动容——想听他哭泣,想看他求饶……

    “奶头真可爱,都立起来了。”她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乳尖,揉搓戏弄,“这样被捆着会更兴奋吗?”

    “……是的,主人。”他的rutou本就敏感,此刻的快感更是成倍的叠加,yinjing都随着手部的起伏抖动。

    “好贱的小狗狗,下面也在流水。”她的手顺着他的腹部往下摸,描绘肌rou的曲线,就是不去碰那滴滴答答流着前液的性器,嫌弃无比地评价道:“真是恶心呢,被人捆着就发情的变态,啧啧啧。”

    “主人…再……”他不想犯错,可是一边被羞辱,一边被抚摸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好想要更多更多、更多更多……

    “嗯?”她的语气不善,嘲讽般松开了手。

    沈博书知道自己不该多话,如果请求抚摸说不定会更加厌烦。他难耐地咬牙,用为数不多的理智思考对策,欲海汹涌,身体的空虚几乎要把他淹没。恍惚之间,他想起温曼说过的话,取悦她,然后她会满足他的要求……

    “不要说多余的话,我要听你求饶。”她这样说过。

    求饶……请求……取悦……满足……主人……脑子里的词断断续续,但沈博书抓住了他的救命稻草。

    “主人,求您……”他终于开口,简洁诚恳,“求求您cao我…求您cao我……”

    “继续,不要停。”

    “求主人cao我,求主人cao我,求主人cao我……”沈博书看不见温曼在哪里,但明显能感受到那道落在自己全身的视线,那种目光炙热明亮,像火一样在烧在他每根汗毛上。他将这几个字反复念出,越说越顺畅,如同是在给自己洗脑。

    温曼并没有再多说,就这么在他的背后旁观。请求一声声落下,在这房间里分外清晰,从犹豫到坚定。

    “请主人cao我…求您cao我……”就在他以为再也不会有回应时,一双手贴住了他抖动的腿根。

    “可以。”安心感瞬间包裹了他,忍不住朝着声源蹭过去。这次,温曼没有将手拿开,反而奖励似的揉弄他的敏感点。

    “你做的很好,乖狗狗。”在沈博书久久的乞求后,听到的这句话宛如天籁,“腿再分开点。”

    “是,主人!”他的激动掩藏不住,也从不需要掩藏。双腿岔开,连yinjing都在刹那间胀大了几分。

    “你很漂亮,也很可爱。”温曼像是满意爱宠的表现,顺毛般摸上了他的性器,那根肿大的东西在不停的跳动,“说出来,想要什么。”

    “想要您cao我。”

    “我是谁?”她握着它,来回弹弄,如同在玩耍某种玩具。yinjing的质感很棒,长得和他一样可爱,鲜红色的棍状物无休无止地流水。

    “您是主人,是贱狗的主人,求主人cao我……”他说出的每个字都带着yuhuo,微微抽气,显得无助又可怜。

    “在cao你之前,我还想做点其他的。”

    “嗯…”黑暗顷刻间笼罩了他,沈博书意识到自己被戴上了眼罩,“主人……”

    “别怕,我在。”

    沈博书没有害怕,他怎么可能会害怕,都被cao过那么多次,就算没有前戏也可以很快适应。

    但听到这句话时,他还是莫名心悸了几分,被人珍视的真实感一点点通过她的指腹与声音传递到yin荡的身体里。

    有润滑剂流在他的xue口,对此他再熟悉不过。

    “唔……”

    温曼带着医用手套,不急不缓地按摩着他的括约肌,本就饥渴难耐的地方被过于温柔的抚慰,这对于习惯了激烈性事的他来说无疑是种折磨。

    “好了,不准动。”

    “主人,贱狗明白。”xue口一直有手指在打圈,时不时地稍微戳深一点,时不时只留在浅显的地方。他的手指曲了又松,全身打着哆嗦,呻吟听起来是啜泣。

    “主人、主人……”温曼纤长的手指终于探了进去,一点点的将皱壁展开。隔着薄薄的一层,她能感觉到沈博书内里在极速内收,就像是在吸吮她的手指般,贪婪又急迫。

    “你自己经验很丰富,这个我知道。”温曼淡笑,“所以告诉我,在哪里?”

    沈博书还是第一次指导别人cao弄自己,些许的新奇感让他更认真的去感受体内的手指,“主人,请稍微往前,再往左,嗯…快到了。”他的身体猛然一抽,颤声道:“到…到了……”

    前列腺的位置果然很浅,温曼的手指只伸进去了五、六厘米就完全顶到了一块质地软韧、栗子大小的凸起,“这么浅的地方,很适合被cao啊。”

    他反射性的想要弹起身体,又因为自身的重力没法动作,乞求声断断续续,身体也越来越热。

    “你知道别人把这个地方叫什么吗?”手指轻轻地摩擦过腺体的表面,顺着一圈圈的肠rou来回碾压。

    “主人,我……”

    “嘘——”她显然不是想要听沈博书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这个地方叫……sao点。”另一根手指继续往内插入,双指屈曲,狠狠地按下,“你看,只要用力,你的jiba就像水龙头一样yin水乱流呢。会发情的小公狗果然很sao。”

    “主人!”沈博书的头发被抓起,半强迫性地抬头,汗液顺着凸起的喉结滑下,舔舐着颈窝,既痒又难受。后xue持续地被侵犯,上身也被完全束缚住,他仿佛是件物品,只能被插进插出。

    “要射的时候告诉我,不然后果自负。”后果自负代表的意味有许多,她不明说,沈博书永远也猜不到她会做什么。

    “主人!主人!贱狗要射了……”他几乎是在温曼刚刚说出口就给予了回应,陷入黑暗的他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会被放大,后xue已经被加入三根手指,咕叽咕叽的水声与动情的喊叫在房内响荡。

    “嗯!”她的手指一并抽出,挺立的yinjing不出所料的被捏紧。就算沈博书隐约有所准备,还是忍不住喊出求饶声,“主人,别…啊……”

    “你想清楚再叫。”温曼的手用力收缩,将肿胀到青紫的性器硬生生捏小了好几圈,语气转为温和:“乖,你涨得太大了,不捏小一点,套不上去。”

    她要做什么?!沈博书大口地喘着粗气,快速摇头,想要将眼罩蹭下来。

    “乖狗狗,我曾经说过你要学会忍耐,现在哈迪斯可以做到的,对吗?”锁精环贴合着茎体的根部,直接扣了上去。

    “主人!真的不行…太难受了…”眼罩上渐渐泛起了水渍,泪水顺着他的颧骨往下流淌。

    “你可以的,相信我,会很舒服。”如沐春风般的语调说出的字句却一点也不留情面。

    “嗯…不行!……”锁精环的震动打开,贴合住会阴处。那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点点sao动就可以掀起惊涛骇浪,“主人…想,想射……求您让我射……”

    “不可以,再忍一忍。”她没有戴上手套的那只手掌抚弄过他已经半湿的软发,安慰性地摸了摸,“等会就好了。”

    欲望被卡住,同时又被挑起。她的手指重新插了进去,缓缓地顶在腺体上。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将血色的乳珠夹紧,慢悠悠地揉搓。

    多个敏感点被同时照顾,沈博书从未享受过这种待遇,无数的快感汇集到同一个身体里,脑子里像是在放烟花,噼里啪啦,一片混乱。

    他已经哭了出来,耳尖嗡鸣,下体坚硬如铁。双臀在猛烈的刺激中一下下地夹紧,绞得温曼的手都有些发疼。她便停了手,命令道:“屁股晃起来,自己动。”

    “主人、主人,想射,贱狗想射……”他哭喊着撞向能带来巨大快感的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把她的手全部吞进去。

    身体的快感聚集到了顶点,他迫切地需要一个发泄口,抽搐着哽咽道:“主人…求您…贱狗真的不行了……”

    泪水、口水、汗水、yin水都流到床单里,yin靡色情的气息沾染了他的全身,从内到外,一片湿漉。红绳映衬着发烫的躯体,书写着暴力美学。yinjing胀大的程度似乎是要吧扣环给崩开,两颗睾丸聚集了大量还未喷薄的jingye,沉甸甸地晃荡着,几乎都能听见内里的水声。

    “想射?”温曼扯过沈博书颈间的领带,稍微用力地往后一拉,沈博书就连带着扬起了头。手间的领带有些潮意,沾着沈博书流出的液体,如果她再用力点就能把它挤出水来。

    沈博书重重地点头,声音因为被喉咙抵住听起来有些沙哑“想…主人求您……”

    “那就如你所愿,哈迪斯。”埋在后xue的手指停止折磨,带出几缕银丝,继而她扯开滑腻的手套,将手掌伸向yinjing充血的根部。

    扣环砰的一声被解开,沈博书的下体顿时没了约束。他嘶吼着射精,浓稠的jingye自guitou飞射而出,在空中划出咸腥味的弧线,喷到一米开外。热乎乎的jingye弄得到处都是,场面相当狼藉。随后,他倒了下去,垂下的脸颊沾上白色的jingye。沈博书一边痉挛,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乖狗狗,你做到了。”温曼夸赞着他,快速地将绳子解开。一圈圈的红缠绕过艳丽的躯体,他的身上也在挣扎中刻出痕迹,留下被凌辱的证据。

    沈博书缓了好一会才恢复了神智,手指动了动想要摘下遮住视线的东西,却实在是没了力气。

    “先别动,”熟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把眼睛闭上。”

    沈博书听话的照做,随即被温曼翻了个身,改为仰面朝天的姿势。那只温暖的手摸过他的耳发,轻轻一提,将眼罩取了下来。

    房间的灯光在他晃神时已被调暗,淡白的光源被遮挡住,手掌附在了他紧闭的双眼上。

    “好了,慢一点睁开。”这次视线遮挡的时间比上次要长很多,如果贸然揭开对沈博书而言并不会好受。

    他的眼皮掀起,那双有些泛红的眼睛透过温曼的指缝向外看去。茫然失神的沈博书第一眼见到的依旧是温曼那张脸。她的眼里洒满星星,溢出淡淡的宠溺,微笑着拨弄起他湿透的乱发,黑发上甚至还有他刚刚射出的jingye。

    心跳因为这个笑容没由来地停了一拍,沈博书盯着面前的主人,沉默着与她对视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