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画上一男一女,竟是半赤裸身,交相缠绵,好不冶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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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二人关系倒是有突飞猛进的进展,霍甚笙为了在美人面前好好表现,一心向学,规矩安生的不得了,似完全是把楚凝香当做一起读书的好哥们。 一起学习诗文,谈论经史,气氛融洽非常,楚凝香差点就被他的假象所蒙蔽,这样的他温和有礼,文采亦是出众,谦谦君子如切如磋,想来还真的能迷不少闺中少女…… 这日晚饭过后,楚凝香照例坐在书桌后习字,而霍甚笙就坐在对面看书,看着她,不动声色道:“好兄弟有好东西,自然是要一起分享,贤弟,为兄这儿可是有珍藏版的绝世孤本,要不要看啊!” 刚刚尝过鲜的霍公子素了这许久,每日苦苦煎熬压抑,眼见美人对自己也失了戒心,可不是就谋划起来,欲一亲芳泽,这几天可都是把他给憋坏了呢! 楚凝香正这边专心练字,闻听孤本来了兴致,抬头奇道:“哦?什么孤本?你从哪弄来的?霍兄可不像是醉心诗书之人啊?” 霍甚笙站起来,去书架最下头翻出一本遮遮掩掩的古书,献宝似的拿来给她看:“是之前我那些世家发小们借给我的,我还没来得及看,听他们说这孤本极是妙趣横生,说什么其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来来来,愚兄想着自己才学有限,怕是无从了会真意,还求贤弟指点……” 楚凝香扭头瞥了眼那书破烂的封皮,心中狐疑:“什么珍藏?这书书皮都破的要掉了,怎么会是什么有价值的孤本?” “孤本孤本,只此一本,书皮破烂些有什么关系?你可不要不识货,好了好了,别写了,字什么时候都可以练,他们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书,阅之足可受益终生……”不等楚凝香推拒,霍甚笙已经夺下她手中的狼毫,挂回笔架。 又帮着把字帖砚台收拾起来,再把她往右边一推,大喇喇坐在她身旁空位,与她占了同一把圈椅:“愚兄想着你我是好兄弟,才甘心分享,换成旁的什么不相干,我才不要一起看这等绝世孤本呢!贤弟,往那边坐坐,咱们挤挤,一起看……” 书桌后设的这红木圈椅又大宽敞,容纳楚凝香一人,她身量纤纤的,坐着自是绰绰有余,然再加上霍甚笙这人高马大的,可不就有些挤了,此下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格外亲昵。 “喂,你干嘛?不要啦,我,还要练我的簪花小楷呢!便是要一起看,也不用坐在同一把椅子上的!”与霍甚笙亲密无间黏在一起,楚凝香只觉如坐针毡。 她想把他推走,可是力气着实小了,身旁这人身强体壮,这坐下便是如泰山压顶一般坚如磐石,哪里是她能推得动的? 霍甚笙岿然不动,安稳如山:“我说师弟,你不要老挤我好不好?男子汉大丈夫磨磨唧唧的,成何体统,怎么跟个娘们似的?不就一起看个书嘛,你怎么大惊小怪的!” “两个椅子摆在一起隔得太远了,也懒得麻烦……唉哟,我这胳膊卡在咱俩中间,真是硌得慌,借一下你那边的椅子扶手搭一搭!”霍甚笙长臂一伸,绕过楚凝香肩膀,搭上她那边的红木扶手上。 他俩一个高大,一个瘦弱小巧,如此一坐,浑似楚凝香小鸟依人地偎依在霍甚笙怀里似的…… 楚凝香被他那健躯一贴,甚不自在,太近了,太近了! 她只觉俏脸发烧,扭着纤腰儿想避一些,柔荑没好气地拍了霍甚笙一把,未曾发觉自己语带娇嗔,并不见外:“喂,你说谁是娘们?我明明堂堂男子汉是以,怎能以红妆做拟?你干甚勾肩搭背的,热死了,离远一点……” “哪里是勾你肩搭你背了,我明明搭的是椅子的扶手……咦?贤弟你这手怎地如此细白,还说不像红妆,为兄看你这小手比女子的还要好看呢,摸着怎地还软绵绵的?”霍甚笙不闪不避,不急不恼,反握住楚凝香的小手调侃道。 看着她急忙将手拿回,他心中暗笑,只做若无其事,另一手翻开了那所谓的珍藏孤本,特意往楚凝香那边推了过去:“看书,看书……他们说,这可是绝世孤本,能让人长了好大的见识,也不知是否言过其实,不知师弟你可看过否?” “我想着定是言过其实了,世间怎会有什么一看,就能长了大见识的书?”楚凝香醉心诗书,见霍甚笙如此夸夸其谈,还真的对这孤本起了莫大兴趣。 她想瞧瞧究竟是什么大作,结果低头一看,这翻开第一页便是副眼花缭乱的画儿,画上一男一女,竟是半赤裸身,交相缠绵,好不冶艳,旁边还配了一行行簪花小楷的香艳诗词,这,这居然是那等yin秽的春宫画本? 她惊得花容失色,急忙捂眼:“天啊,这什么孤本,你居然让我看……这,什么孤本啊,这不是那甚春……你下流!太下流了!” “竟然是春宫图吗?怪不得他们遮遮掩掩的,还说什么能长大见识呢!不过说是孤本,似也所言非虚,这种彩绘孤本,好像在世面上都失传了……为兄还没怎么正当瞧过这春宫画儿,不若今晚贤弟我们一起看看……不过你怎么如此大惊小怪,害羞的跟个娘们似的?”霍甚笙强忍着笑,默默欣赏楚凝香面上的娇羞红霞。 他早就猜到她是这副反应,伸手掰开她捂着眼睛的小手:“男儿大丈夫看这种东西又有何妨?我们长长见识也好,免得以后洞房花烛,一筹莫展,可不就丢了面子?难不成洞房夜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便能传递香灯,绵延后嗣?贤弟你莫要装甚纯情,面红耳赤的,这怎么比娘们还娘们,你不会不是个男人吧?” “胡说什么呢!你才是那娇滴滴的婆娘呢,为弟虽然瘦弱了些,可也是实打实的男儿身!不就是看个春宫图而已嘛……”楚凝香果然被这剂猛药给吓到了,一听怀疑她是女子,差点炸毛。 为避嫌疑,她只能强自镇定,勉强睁开眼瞧那yin图儿,状似认真钻研起来:“说的好像谁没看过一样?为弟我也是瞧过的,咳,霍兄所言非虚,这画似还真是名家大作,笔触画技,似颇为传神,寥寥几笔,就将这暧昧的香艳事儿勾勒出来……” 霍甚笙取笑道:“让你长见识,是让你看看男子同女子,是如何敦伦成事的,哪个让你看画工如何?枉贤弟你长了一副聪明伶俐相,倒还真是个痴儿,我看你定是不懂装懂,想来先前不曾看过吧……依为兄说,这大眼瞧着,画上这女子的身段却并不是很好……” “啊?身段不好吗?是哪里不好?我瞧着这画笔勾勒出的线条,似乎还蛮流畅的?”楚凝香低头本是敷衍,这时只怕露馅,只好定着神儿端详这教人脸红心跳的春宫画儿。 许是第一页的缘故,还未直接是那不堪入目,似只是介绍人物,倒也还能入眼。 右上写了一行风月yin诗,是所谓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情重情重,都向华胥一梦。这下头儿又寥寥几笔,便勾画了一个娇弱的女子,眉目如画,云鬓翠环,盈盈端坐在庭院之中的石凳上。 她窈窕有致的玲珑娇躯上只以一件薄纱裹身,这纱衣似月光般又轻又透,倒是没穿一样,什么都遮不住…… 甚至连底下那玫瑰色的肚兜都描摹得一清二楚,甚至还能看清上面绣着缠绵的交颈鸳鸯,左右还有红莲清波,画风精致柔美。 这肚兜小小的一片,根本就包裹不住那女子鼓囊囊的大胸脯,加之她微微往前一探娇躯,胸前的那道深邃沟儿黑黝黝的,直把那一对鸳鸯撑得是活灵活现,愈发夺人眼球,好不妖娆妩媚。 这副姿态差点都让人忽略了,这女子手中还拿着一方丝帕掩住半张脸,似正幽怨拭泪,这美人儿丝帕遮面,泪意阑珊,犹抱琵琶半遮面,再加上身儿半裸,风情万种,更攥人心。 而她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面相丑陋,短打衣衫,开着襟口,露着裸露的上身,胸膛上隐隐肌rou纠结,看起来孔武有力。 而下半身却只着一方白色亵裤,更露骨的是,这画上好像还特地突出此处,看着那亵裤鼓鼓的撑起一大坨,好像里面有一根长物往上翘着一般…… 楚凝香只看了一眼,便嫌弃地不想再看那画中男人,急忙将目光重新往那女子身上探去,有模有样的点评道:“我倒觉得,画上这女子身段挺好的,丰乳细腰,数笔寥寥,便勾出了这么一个尤物美人,霍兄为何说她身段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