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唇舌服侍双子,扇乳捏奶头吞吃两根roubang
李随意轻噎着不断淌泪,浑身上下止不住地抽搐,他见不双蓦然俯下身,竟吓得呼吸一滞呜呜咽咽地就哭出声来,摇着头要往后退,“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 “嘘,嘘——”不双忙哄道:“不来了,不来了,五爷莫怕。” 李随意还是犹疑,到底身心一通餍足后着实乏累,这不双又开始在他酸软的腰身上按揉通理,他便觉眼前周公招手,与不双说不了几句话就睡过去了。 不双低垂着眼眉细细端看李随意,这人睡得不安稳,还时不时浑身上下抖颤一番,唇边泄出不成句的梦呓。他看了又看,心口涌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心绪,还来不及细想,门阑吱呀,有人闯进来了,那些晦暗心思霎时逃窜回去,整个人又变回无波无澜的模样。 来者自是先前被赶出去的无二,姗姗来迟的他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哼着坊间小曲粗壮的左臂下还挟夹了一盆热香汤,竟真跑去拿草药香料烧水了。 无二先前还没发现什么,待走近了才嗅到几丝石楠花的气味,他怒目而视,停步指责道:“好啊,你们两个……趁我不在作甚呢?” 不双置若未闻,揽住李随意安抚他时不时的抽搐,在李随意汗湿的额角吻了又吻,毫不在意突然出现在屋内的另一个家伙。 无二把铜盆扔到几上,也不在意盆里的水液撒了一地,怒气冲冲地踏到床边对着不双的臂膀砸了一拳头,“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他冲着神色淡淡的不双唾道:“特意把我支开就想着吃独食是吧!” 不双在嘴唇前竖了一指,示意无二勿要吵闹,无二嘴里骂骂咧咧的到底还是压低了声音,他侧身让不双下榻去拿帕子给李随意擦拭松解,抿着唇掐了李随意红润润的脸颊一把,“……待下回您再过来,”他低声说着,“我定要您好看!” 李随意悠悠醒转后已经被人清理了周身的腌臜抱到另一间卧房里歇着了。他扁嘴按着腰坐起,发觉屋内已点起了烛火,再引颈望望,那两兄弟正坐在几步邀的窗边温酒谈天、邀月对饮呢。 兄弟俩暂且没发现这厢的动静,他便静静地坐着看了他们一会,正想过去跟着小酌一杯,略一动作面色霎时变了。 李随意夹了夹腿,有些不可置信,这触感与以往太不同了。他忽略掉因为这举动而从小腹里漫延开的酸涩快感,急急地剥开衣衫去摸自己的下体。 如他所料,腿间的女xue红肿发颤,丝毫没有闭合好转的意向。 那厢的兄弟两人听着动静一并踱过来,见李随意的动作姿态,两人面上都或多或少带了几分暧昧颜色。不双到底细心些,觉察出了李随意的不对劲,他便蹲在床榻边上捧着李随意的手轻柔地问道:“怎么了,五爷?有何不妥?” 李随意的面色变了又变,好一阵子才挤出一个笑容,道:“……无事。”他不知想到什么,抽手回来抓着床褥揉成一团。不双又问了几句,他讷讷了起来,敷衍几句忽而抬头去看无二,对着正在暧昧地捏揉他的肩骨的无二伸出双手,道:“来,无二,我歇好了,继续吧!” 两兄弟面面相觑,一时都没有什么动作。李随意向来去留随心,很少宿在这相公馆里的,便是招人共赴巫山云雨也是点到即止,得趣了便留点恩赏甩甩衣袖归家去,可不会似现在这般日头里尝饱了yin欲,夜头里还恋恋不舍地要继续。 无二看着不双的眼神复杂起来,满眼都是对自家孪生兄长的谴责。 ‘好啊不双,感情你根本没服侍好五爷。’ 不双接收到了兄弟无声的责怪,他冲无二摇摇头而后代替站着不动的自家弟弟去承了李随意的拥抱,他蹙起眉头却到底没问出声,反而对无二使了几个眼色。 无二便嬉笑起来,端了个不正经的模样笑嘻嘻道:“五爷对我就是好,还想着我方才不得趣呢,一边去,不双,”他挤开不双,抱住李随意亲了亲对方泛白的面颊,“我那兄弟伺候不好,我这就补上!” 李随意张开两瓣红润的唇,伸着舌头在凑到自己面前的两颗圆润硕大的茎头上来回吮动。他仰躺在床榻中央,两兄弟则分别跪坐在他头侧,挺着胯间壮硕的男根在他唇边滑动。浓郁的石楠花气息氤氲在他的口鼻处,侵入到他的四肢百骸,激得李随意的胯间春意乍现,腹下很快浸出沛沛春水。 他吟哦着,握住两根粗壮yinjing的双手不停地打颤,几乎就要因为情动而手软。他便把虎口牢牢把在茎头的系带下,以防自己握不住这两根能给他带来快乐、能医治他隐疾的男物。李随意贪婪地吮吸着这两颗圆润的茎头,一会伸出舌尖挑逗无二茎头上的小口,吮吸从这不断溢出的透明清液;一会又吞下不双粗壮的男根,摇头含吮吞吐。 仿佛误饮了宫廷里训诫男娈的秘药,李随意就似那欠cao的牝马母犬般放荡。他贪心地不想放过任何一个人,任无二在他嘴里抽插一段时间后便急急地转头去找寻不双的男根,衔着布满青筋的粗硬柱身细细舔舐,好像上头沾满了琼浆玉液。 不知是谁拿来帛枕垫到了他脑后,李随意抬眸透过蒙在眼上的潋滟泪光向上看,鼻息间满盈的雄性气味让他有些迷糊,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乖顺地张着嘴让两兄弟得以肆无忌惮地同时享用他湿润的唇舌。 “唔哼……唔嗯,嗯……”李随意莹白如玉、皎若凝脂的肌肤上泌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衣衫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得干干净净,随着一呼一吸,略略隆起的胸脯起伏出令人遐想的弧度。 也许是无二,也可能是不双吧。先是有只手攀上了李随意袒露着的胸乳,大力地掐捏起来,就仿佛在替饮下王不留行催奶的妇人下乳一般,大手拢着,把乳rou聚在掌内,自根部向上捋动挤弄。 而后李随意含着男物“嗯嗯啊啊”的哀鸣乞求就一下子点燃了兄弟俩心底yin邪的暴虐了。不双霎时深沉了眼眸,揪住李随意靠近他那边的左乳,两指捻住那如樱桃般粉嫩嫣红的乳珠,不断夹着这粒rou珠向上提拉,维持着几乎要把这乳粒拉长到变形的力度,直到李随意哭喊出声,哀叫着才肯卸力怜惜,摊开手用掌心揉了揉娇嫩的奶头,便又开始故技重施。 无二自然是不肯示弱的,他听着李随意的叫嚷,嘴里说着诸如“疼?我看是爽吧,五爷那朵rou花可是欢欣到一直吐水呢”之类的yin话,佯装愤怒举起大掌抽出掌风,掂量着力道拍到李随意抖颤的白嫩乳rou上,惩罚他的口是心非。 李随意不得不“啊啊”叫嚷着吐出嘴里的阳根,眼上蒙着的薄泪终于化作珠串落下,他委屈地看看无二又看看不双,凄凄惨惨地哭着摆腰抖胸躲避,殊不知这些动作连带着他的两团胸乳仿佛刚出锅的嫩豆腐一般瑟瑟颤颤,一下子就让两兄弟的粗喘更加炙热了。 “别打,啊啊,别打……好无二,好无二,你像不双那样掐它揉它都好,不要打,呜呜呜……”李随意可怜兮兮地望着无二,讨好地去亲吻无二的rou根。他娇俏而富有弹性的乳rou被拍打得一片通红,而无二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乞求似的,还在yin邪地维持着节拍持续地甩打他的两边乳rou,愉悦地欣赏着他才被不双松开、被拉扯得涨大红肿如葡萄粒的奶头随着击打乱晃。 李随意终于受不了了,他松开手里的两根rou棍子,捧住无二施虐的手牢牢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引导无二去揉捏软嫩的乳rou,掐捻娇俏的奶头。他忽而福至心灵,轻噎着泣道:“呜呜呜……痛,可是又好舒服,但我不想要痛,只要舒服……” 无二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复,自然也就顺手推舟收敛起来,他含笑去挤推李随意的乳rou,将平摊若圆盘的胸乳挤揉成两座小山丘的模样。李随意疼得“嘶嘶”抽气,又唯恐无二故伎重演再来拍打他,只得挺着胸膛哀怨戚戚地任其动作,自己还得重新握回那两根粗壮的yinjing,勤勤恳恳地继续用口舌去侍奉这对双生子,以期能获得男精滋养。 “呜呜呜……轻些,轻些呀,疼……”李随意小声地抽着气,疼痛伴着快感窜到了他的下腹,不用起身去看他都知道自己的腿间现在是何等的yin靡粘腻。他的眼神略略溃散,情欲打乱了他的呼吸,张口喘息的速度太急以至于胸口隐隐有些裂开似的疼痛。 但李随意并没有放开手中粗硕的两根rou棍子,缓了一会,见两兄弟不再yin虐他已经泛起红痕的胸乳,便松了口气继续殷勤地伺候手中的炙热,就好像一个低贱的yin奴。 无二和不双比之白日里更加亢奋了,许是因为刚刚饮下的那些酒液,许是因为李随意毫不做作的放荡姿态。他们放肆地伸出手,一人扳着李随意的脑袋,一人掐着李随意的下颌,微挺着腰轮流在那温热湿润的口腔里发泄性欲。 李随意几乎要分不清在他嘴里抽动的yinjing到底是谁的了,他只得随着在他下颌施力的手左右转头吮吸圆润的柱头,乖顺地把男根冠状的头部包含在嘴里,以便插在他嘴里的无二或者不双可以cao着rou柱顶到他抽搐的喉口去。 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几乎要让李随意失去脑中的一丝清明,他按下心中那些恐惧与不安,自我慰藉身形不复原只是吞下的男精不够多,于是他便更加勤恳,兢兢业业地在两根阳物间来回往复,直吮得兄弟俩不住地叹息,夹杂着石楠花气味的透明清液渐渐地糊了他满脸,携着吞咽不及的涎水一同滑下下颌。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照着兄弟俩的要求或是搓弄rou柱下吊着的鼓涨精囊,或是有规律地前后撸动柱身。他不知道这种任人掌控的局面持续了多久,漫长的口yin让他好似疾笃的耄耋老者一样淌着口涎,更别提他腿间泛滥成灾的yin窍,居然又把底下的床褥浸湿了一大滩,湿乎乎地黏在他的臀下,让他一直不适地左右摆臀,这动作却莫名其妙地让嘴里地阳根又涨大了些,撑得他的嘴角都酸痛起来。 李随意一脸痴迷荡漾地嘬着rou茎,这简直诱惑至极,险些让兄弟两人精关失守。 无二臀部的肌rou绷紧,他停下抽插咬牙摁住了李随意的脑门,吸着气低声咒骂着,差点就没抵抗住这刺激。“五爷啊……”他嗓音沙哑,意味深长,“你这副模样可真真没有一点贵人像……馆里最会货腰卖笑的倌儿也比不得您啊。” 不双之前平稳的喘息现下也略带了几分混乱,他略略颔首仰着下颚平复胸膛内激昂蹦跳的心脏,眸光流转间溢出了许多炙热的yuhuo,他蹙着眉头闭了闭眼,略挪膝后退些许,握住柱身根部忍下汹涌的喷发欲望。 无二便借机挤开了他,粗喘着抱住了李随意的脑袋,挺胯将雄赳赳的阳物塞进李随意的嘴里。李随意立刻欢快地用唇舌包裹住他,舌尖一悸一悸地舔舐着茎身上狰狞的青筋,舌头紧紧贴着粗硕的柱身滑动磨蹭。温暖湿润的口腔挤压着无二的欲望,使他的yuhuo更加勃发,他几乎是立刻就摆腰抽插起来。 不双没有丝毫羞恼,毫不在意自己的孪生弟弟独占了李随意。虽然有斗气的因素在,但他先前确实耍了心眼,现在轮到无二也是应该的。 李随意现在被掌控着,双手虽说暂时不必再抚慰那两根roubang子了,但却是随着嘴里无二的抽插不自觉地开始撸动自己半软不硬地翘在小腹上的男根,另一只手则按在腿间,掌心搓揉着湿漉漉的女阴,指尖刺戳着不停翕合着的后庭。 不双也不想李随意太辛苦乏累,加之他日头里也xiele一次,便干脆挪到了床尾,坐到李随意大开的双腿后,欣赏着眼前的春光,时不时地再捋一把自己硬邦邦的yinjing。 李随意显然快受不住了,他开始摆头挣扎起来,这些慢慢积累起来的快感太多了,多到他不想再承受,只想尽情地释放。他没办法再去满足无二,舌根抵着嘴里圆润的茎头不想再让其继续深入。 无二便松开控住李随意脑袋的双手,也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只时不时向前顶顶胯。 李随意捧着无二沉甸甸的精囊,吞吐的速度渐渐慢下来,适时往后躺在枕席上,仰头吐出无二抖动着的粗硕阳根。他仰躺着,双眼无神地看着屋顶的悬梁。无二还在欲求不满地用茎头触碰他的唇,李随意呆呆地望着凑在自己眼前的紫红色巨物,无二男根前头的小孔轻微地舒张着,泄出几滴掺着白絮的清液,显然是在为最后的喷薄做准备。 茎头在李随意张嘴喘息的间隙里又顶进去转了一圈,茎身则在抽出来后在他的嘴唇上磨蹭,这几乎搞得李随意合不上嘴巴休息,涎水慢悠悠地从嘴角滑落到颈项去。 李随意嘟囔着躲了几下,他歇了一会才知道自己方才有多兴起。他几乎全身都汗湿了,周身黏糊糊的更别提还在滴水的腿间。他的身上覆着薄汗,因为情动而发热泛红,小腹则由于饥渴而不停抽动,下身两口浪xue里传出来的空虚感让他心下发寒。李随意双手包在自己的女xue处,抗拒一般,直到食指浅浅地陷在那个小隙里,才浑身一战想起自己该干什么。 他挪了一下位置,翻身翘起屁股,头抵着床榻双手伸到后头去掰自己的臀瓣,露出自己翕合着的肛xue,轻轻摇晃着屁股拿臀rou去蹭无二擎起的rou柱。他的后庭入口因为之前的口yin而发软发热,简直要像前面的女xue那般开始滴水了。 “快进来吧……”李随意把头埋在褥子中,仿佛这样就可以不用再面对自己的yin浪,他宽慰自己等会后头吃饱了精水就可以恢复了,那个女阴和那两团乳rou至少在好一阵内可以告别他的身体,只要他像往常那样sao浪地吃精承液便可。 有些温热的液体滑过他的脸颊,他不经意的一个摇头便被褥子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