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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秋风起

    看到谭秋龄sao媚的脸,庄夫人就想起死去的姜义仁和姜义全,这笔账,她记在了谭秋龄的头上。

    哪怕是姜家两兄弟色欲熏心,联合上了谭秋龄,那也是谭秋龄的错。

    谁叫她长了一副挨cao的样。

    姜家两兄弟该死,他们那是背叛了自己而该死,不是jian污了谭秋龄而该死,庄夫人对此的想法是没有谭秋龄,他们就不会死。

    自然就该把他们的死归咎在谭秋龄身上,而不是找人打死了他们的自己身上。

    一切都是谭秋龄惹的祸,庄夫人觉得自己没有错。

    谭秋龄知道自己对抗不了庄夫人,识相的一件件脱下了衣服。

    当身上所有的衣服脱下,谭秋龄赤身站在接生婆面前,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低着头,觉得自己毫无尊严可言。

    被撑大的肚子布满了褐色纹路,密密麻麻。

    庄夫人看到那些纹路后,连说好几句恶心,谭秋龄的头就埋得更低了,握紧了手心。

    肚子虽是丑的,但她的胸惹来了庄夫人的目光。

    那胸光洁无暇,没有长着肚子上的那种褐色纹路,而且还大,大的都往下垂。

    硕大、丰满,像长在田里的瓜果,白到发亮,诱人采摘品尝。

    这奶水……应该有很多吧。

    接生婆左右细细观察了谭秋龄的肚型,双手在她肚子上按了按,确认再三,说道:“夫人,是个姑娘。”

    姑娘!谭秋龄欣喜,被庄夫人打压的心照亮。

    她和梅边都盼着生一个女儿,这接生婆的话,无疑对谭秋龄是个好消息。

    谭秋龄都能想象到梅边知道这个消息后,会乐到把发沉的自己抱起来转圈。

    与谭秋龄的暗喜不一样,庄夫人的脸色转黑:“竟是个没用的赔钱货!”

    这屋子里的人都是女子,庄夫人说姑娘是个没用的赔钱货,这不等于把她们所有人都骂了吗?

    包括庄夫人本人在内,她也无心骂了她自己。

    吴茵烦恼,为谭秋龄说起好话:“婆婆,这是秋姑娘的头一胎,往后她和二爷,生儿子的日子多了去,婆婆不用沮丧,婆婆以后想要多少个孙子,就会有多少个孙子。”

    虽是这样说,但庄夫人还是没个好脸色。

    “你先出去。”庄夫人对接生婆说道,“她就由你来接生。”

    若生出来真是个女儿,庄夫人就叫接生婆把女婴掐死,到时就说孩子生出来呼吸不顺,死了。

    之后,再继续叫她和庄十越生孩子。

    头胎,必须是个儿子。

    庄府未来的当家人,除了是庄无意,就是庄十越的儿子了。

    接生婆离去后,庄夫人向谭秋龄招手:“你来。”

    谭秋龄猜不出庄夫人是要对自己做什么,她去看靠在墙上,脸上憋得难受的吴茵。

    吴茵对她点了一个头,示意她可以去。

    她现在怀着孩子的,庄夫人不敢动她。

    看吴茵点头,谭秋龄才忐忑迈步向庄夫人走去。

    在离庄夫人还有三步之遥的时候,她停下来了。

    “再走近些。”庄夫人从贵妃榻上坐起来,盯着她那有黄豆大小、呈乌色的rutou。

    奶子真是又大又白啊,难怪招男人。

    那两个凸起的rutou就像紫色葡萄,饱满多汁,轻轻一抿,一定会有甜美的乳汁溢出。

    谭秋龄向前走了两步,和庄夫人保持了一步的距离。

    她害怕庄夫人在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儿后,会伤害肚子里的孩子。

    她警惕着一颗心,时时观察着庄夫人的表情,若庄夫人想伤害孩子,她打算拼尽全力,都会保护好孩子。

    哪知庄夫人头一埋,脸就扑在了谭秋龄柔软的右胸上,双手托起谭秋龄下垂的rufang,含着rutou吸了起来。

    谭秋龄傻了眼。

    吴茵捂住惊呼出声的嘴,下身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浸入布团里。

    “庄,庄夫人……”谭秋龄不敢动,低头看着庄夫人吸着自己的胸,心中羞耻。

    自己……被一个女人吸胸了?

    她如梦如幻,感觉不真实。

    庄夫人大口地吸,双手按在胸上,想要吸出乳汁。

    嘴里发出yin靡的嘬奶声让谭秋龄腿软,站都站不稳。

    谭秋龄把双手搭在庄夫人的肩上,呼吸深深,没有拒绝,而是挺胸让庄夫人吸。

    看着她们,吴茵下身的水是越来越多了。

    为了让水更多,把布团浸得能挤出一杯水,好被梅边疯狂地cao,吴茵也想加入,去吸谭秋龄的胸了。

    “婆婆,味道好吗?”吴茵咬着手指问,“是甜的吗?”

    庄夫人压根听不进吴茵的话。

    乳汁,庄夫人一滴都没有吸出来,但吸到了原始的一种欲望,来自她心底深处的欲望。

    庄夫人出生在牛嘴胡同,娘亲是万人骑的窑姐,生了她没几天后,那做窑姐的娘亲就忙不停的去接客了。

    她娘的奶被那些嫖客都喝完了,轮到她喝,她就嘬了个空,在干瘪的rutou里,什么都吸不出来。

    靠着一勺勺糖水,庄夫人被盘活养大。

    幼年她的记忆里,她因为无人照看,怕跑丢了,她就被拴在桌子腿边,看着床上那些男人趴在她娘亲身上,从床的这头,耸动到这头。

    庄夫人见过很多个男人,见到他们是如何干自己的娘,直到有一天,那个长着络腮胡的丑男人把她娘干到口吐白沫。

    男人穿衣逃走,庄夫人咬开拴住自己脚的绳子,扑到她娘面前,叫她娘。

    任庄夫人如何叫喊,都叫不应她娘。

    她看着她娘被咬破的rutou,吸了两口。

    味道是甜的。

    但不是乳汁,是血。

    她娘没有乳汁了。

    她没有娘了。

    她娘接客接死了,成了牛嘴胡同里的笑话。

    庄夫人对乳汁有一种莫名的执着,嫁给庄老爷,生下庄无意后,庄老爷吸她乳汁,她会从庄老爷嘴里抢一口来喝。

    自己的乳汁喝,别人的乳汁也喝。

    养了几名乳娘说是喝乳汁永葆青春,护肤有术,不如说是她的一己私欲,弥补她没有喝过乳汁的缺憾。

    谭秋龄这胸还没有乳汁,庄夫人吸着,就让她想起了娘。

    她娘也是没有乳汁的,可被男人搞多了,胸也似这样大。

    胸到底有没有谭秋龄的这么大,庄夫人记不清了,那都是前半辈子的事了。

    吴茵终是忍不住了,还是埋在谭秋龄的左胸上,嘬到rutou发响,与庄夫人同时大口吸起了谭秋龄的胸。

    被两个女人吸胸,无异于像被两个男人吸。

    被两个男人同时一左一右地吸胸,谭秋龄或许有过,或许没有过,她想不起庄十越与梅边两人有没有同时吸自己的胸了。

    她的胸和下面某处涨得难受,轻轻哼叫出两声,眼前出现梅边的脸。

    她想要梅边满足自己,但这里没有梅边,她的两只手分别放在庄夫人和吴茵的肩上,庄夫人和吴茵的手在她的胸上抓来吸去,她可耻,又觉好爽。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sao货,十越可是被她榨干没有?”庄夫人得了满足,松开谭秋龄的胸。

    吴茵想,庄十越哪会被谭秋龄榨干,有梅边在,被榨干的就只有梅边,至于庄十越,每天被梅边塞些丫鬟妓女什么的,排解寂寞,碰不到谭秋龄。

    “婆婆,二爷身强体壮,只有秋姑娘被cao到下不了床,没有她把二爷榨干的份。”

    吴茵没有说出实话,她揉着谭秋龄的rutou,知道吸不出什么,但还是拨弄着她的rutou,没有松手。

    庄夫人从贵妃榻走下,穿上毛褂子:“茵儿,你就在这里玩她,我稍后回来,和你一起玩。”

    “是,婆婆。”

    谭秋龄一听,又惊又怕。

    玩?怎么玩?

    她们两个女人如何玩自己?

    待庄夫人有事离开后,吴茵拉过谭秋龄,把谭秋龄往庄夫人的床上赶。

    “二少奶奶,你们要怎么玩我?会不会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

    吴茵急急忙忙脱下裙子,被淹没打湿的下身出现在谭秋龄的视线之中。

    “不会伤害你孩子,你好好配合我们就行。”吴茵把谭秋龄的手拉来放在自己的胸上,“来,摸,像我刚才摸你那样摸我。”

    谭秋龄记起,上次吴茵拿了个玉棒就把自己cao了。

    色念就是一夕之间的事。

    无论男女,一旦得了她的身子,有了第一次,就会想第二次。

    贪和色是无穷无尽的,就算吴茵没有长着男人的rou,也有办法像男人一样爽。

    吴茵嫌谭秋龄揉胸揉得太轻,换成坐在她面前,张开腿,用自己的yindao去贴她的yindao,呈剪子状,剪着她的腿,交叉贴合,摩擦起来。

    “啊,二少奶奶……”

    谭秋龄被那摩擦弄到身体是一阵又一阵的颤动,低声叫唤着。

    男人们是插入,带给谭秋龄的是yindao高潮。

    而吴茵用外阴接触摩擦,带给谭秋龄的是阴蒂高潮。

    两人拉着手,十指紧扣。

    吴茵也高潮了,生出的水浸入布团中。

    能打湿布团的水越多,吴茵就越期待。

    想到梅边的粗硬jiba要插进来了,吴茵的身体就变得敏感软嫩。

    “太爽了,是吗?”吴茵拉着谭秋龄的手,不满足这一次的高潮。

    她要谭秋龄多喷几次水,要谭秋龄的水流入自己的洞里,让布团一起吸收了。

    到时让梅边喝着带有谭秋龄yin水的水,再来cao自己,吴茵光是想想,都觉得刺激。

    谭秋龄身下的水全被吴茵塞在yindao里的布团吸去了,谭秋龄迷糊地见到吴茵的yindao口伸缩快速,里面的布团隐约可见。

    见到那布团,谭秋龄娇声问道:“二少奶奶,那是什么?”

    吴茵不答,亲上了她。

    两人就像两条蛇,紧紧缠绕在一起,正是双方快把力气用尽时,传来了一阵拍掌声。

    “好戏!”

    屏风后,从头看到尾的庄无意与朱里走出。

    庄无意开了眼界,这是头一次看到女女,未曾想是这样的精彩。

    “你来这里干什么……”吴茵快速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向庄无意丢去一个枕包,“滚出去!”

    枕包没有打中庄无意,掉落在地。

    庄无意眼神就像沾满了油的钩子,腻糊糊的,黏在床上的那两个女人身上。

    “我来找我娘,不是来找你的,你这么激动,是想当我娘吗?当我娘,要把你的奶喂给我吃噢。”庄无意一阵哈哈大笑。

    朱里不知道庄无意在说什么,看见庄无意笑,朱里跟着笑。

    “笑什么!”吴茵涨红了脸,朝朱里吼道,“你身为一个女子,竟这样不知羞耻,纵容你的夫婿,我要是你的话,就把你的夫婿拉出去,”

    缩到床角的谭秋龄用手护着肚子,发着抖。

    吴茵不知道,可谭秋龄知道,站在她们面前的这两人,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