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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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劳烦您开快点儿。 说了这样的话,其实宋致景一点都不着急。 虞晚醒不了,睡得真切而沉,连梦都不会做。 宋致景带着他惯有的、一直被人或隐秘或直观艳羡的社交客套,付了车费,抱着人走进酒店,开房,上楼,刷卡,进门。 他甚至还朝偷看他的前台小姑娘开了个玩笑:“再看下次我还来哦?” 前台小姑娘的脸一下子通红,要收回视线又颇舍不得的一路看到电梯关门。 把怀里香软的少女放到沙发上——喏,甚至不是急吼吼的丢上床——急吼吼?不,不不不,宋致景的字典里没有这样的字眼,他不需要,也不屑。 软度可观的沙发陷进去,虞晚丝毫没有意识清醒的迹象,宋致景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确保没有让她软坐得压到自己哪里或者扭挤到什么地方,然后从衣柜里取出浴袍和拖鞋,自己进去洗澡了。 不着急,也并不拖延。 正常时间的洗了一个澡,摘下了金丝边眼镜的青年从卫生间里出来,不紧不慢的冲洗了一个杯子,拿过酒店里配备的矿泉水,拧开,倒出小半杯。 带着的小玻璃瓶,如果你记得,那么你应该想起来这个小瓶子你曾在他的单人宿舍里见过。 里面还是那日的扁圆型药片,不过好像少了一颗。 他伸手,倒出余下的几颗。摊到他的手心里,才发现这几枚药片虽然都是白色扁圆型,但并不是那么一模一样的形状,有一片上刮出一道人为的凹槽,正中央的有一颗,还点着一点应该是用作于区分的红色。 他拿起那片有着凹槽的药片,投进了水杯里,不清楚这是什么成分,但只感觉,它溶解于水的速度似乎,特别的快。 他晃了晃这半杯水,小小的药片就这么rou眼可见的消失了,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铛”。 玻璃杯放到桌面上,发出极轻的一点声音。 收拾好了的青年擦了擦手,不急不忙的蹲下身子,给昏迷中的少女脱下了一点点微跟的浅口鞋袜,往上,摸到她连衣裙的拉链,平顺的拉开来。 沙发上歪睡的少女如此一来便只着了一条浅肤色的安全裤,和有着一层温柔蕾丝花边的薄杯内衣。她果真生得极好,一身的皮在这样的灯光下简直泛出些牛奶白来,细细一掐的腰身,平平的小腹,两团白鸽般的奶儿正中浅浅的一道乳线,又黑又密的头发长且直,从她薄薄的肩头流下来,泛着锦缎般的光泽。 宋致景半蹲在沙发边,俊秀的一张脸上真切的露出些笑意和满意来。 “你真漂亮..”他用他那把适合读诗的嗓子轻声的说,修长好看的手指摸上少女巴掌大小的脸,触指滑且软,舒服极了。“像个娃娃。” 让我有点想把你当成娃娃一样收起来。 他起身,好看的眉眼里俱是温和的笑意,明知道她一点也听不到,还是一字都不省的认真说:“给你擦擦身子好不好?” 好像在征求她的意见似的。 “擦干净之后把东西喝掉...” 好像她能回答什么似的。 “就醒来,做点我们都很舒服的事情,好不好?” 好像她能说“不”似的。 温水洗过的毛巾细致的擦过少女曼妙的身体,这个模样斯文俊秀的青年简直露出点儿陶醉,眉目间俱是不虚遮掩的喜爱,去触摸一件珍贵藏品那样温和轻柔,爱不释手。 他端起那杯看不出任何异常的水,拿到少女的嘴边,爱怜的喂进去,适当的轻揉她细细的颈,帮助昏沉的少女顺利的喝进去一大半。 处理好剩余的一点和这个杯子,宋致景环顾了这室内一圈,从紧闭扣好反锁的门,到收拾好的卫生间洗漱台,再到沙发上搭着的两个人的衣物,摆放的鞋。 最后移到床上那个,赤裸的,一丝不挂的,已经开始有醒转迹象了的少女身上。 她一张极精致的脸泛出些潮红色来,薄薄的眼皮还闭着,但呼吸已经重了一些,手指也抽动了两下。 青年走过去坐下,沿着她微微发烫的脸颊往下摸,摸过修长好看的颈,揉一揉鼓鼓的奶儿,捏捏细细的腰,抚一抚平坦的小腹,贴到了那白馒头般的阴户上。 他用指节擦着少女下体颜色生嫩的rouxue缝隙,指尖捏着一小片白色的扁圆药片,正中央的一点红点稍不留意就瞧不见。 他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往少女紧致的rouxue中插入,连带着那枚药片。 “真紧...” 他的两根手指埋进少女湿热的rouxue里,把药片推到深处,伏下身来轻轻的吻着少女泛出胭脂色来的脸。 “宝贝儿...”他含着笑,“醒一醒,你要很痒、很难受了。” 很痒,很难受。 虞晚当然听不到宋致景说了什么,但她确实很痒、很难受了起来。 严格一点来说,虞晚还不算醒了过来,意识很重,像是在脑子上栓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重得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可是,即便这样,身体的感觉还是半点都不作假的泛了上来。 好...痒啊.... ....好..难受.... 被脱得赤条条的少女软绵绵的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她的呼吸急促,胸膛rou眼可见一下一下的起伏着,其实她还不算醒了,也没有什么力气,即便身上难受,也做不了什么,眼睛睁不开,想把自己蜷起来,也做不到,白花花的身子只能细细的在软被上扭,秀气的鼻子一抽一抽,在不安稳的睡梦里就难受得哭了起来。 像是有蚂蚁在爬,又像是通着一层细毛毛的电,虞晚想摸摸自己,身上手上腿上,哪里都行,她想去摸摸自己,哪里都痒。都说宁疼勿痒,这样的痒,简直就是了折磨。 闲适欣赏着这少女难耐情态的宋致景,大发慈悲的、也是恶劣到极点了的,伸手过去,用指尖揉着少女还没有硬起来的一颗奶头。 花瓣似的粉粉一小片,顶在那形状极好的奶乳上边,被按着往乳rou里陷了一陷,然后被打着圈儿揉着乳晕,颤颤巍巍的鼓了起来。 闭着眼睛的少女发出一声猫咪似的呜嗯,要哭不哭的可爱极了,她好像终于攒出了一点儿力气,那只手只摸了这么一小点地方,也让她舒服极了,于是她迫不及待的努力挺起身子来,把小奶子送上去,希望那只手能多摸她一点。 那只手如了她的愿。 宋致景已经硬了,但他一贯来都很有耐心,从不狼吞虎咽。这少女的身子摸起来简直吸手,拿开都得下个狠心,宋致景半点都不打算亏待自己,贴着就饱饱的握了上去,掌起来揉捏。 “哼嗯....” 少女无意识的小声哼着,药效起来了,力气也多了一点点。她努力的挺着身子把奶团儿送给宋致景玩着,纤长的腿也总算能夹了起来,叠在一起摩擦着,被塞了药的rouxue已经开始出水了,透明的花液从窄窄的缝隙里渗出来,把两片yinchun都沾湿了。 宋致景伏低下去,沿着少女白皙的颈子往下舔,濡湿的一道线,来到那绵软的胸前,用牙叼着那颗已经被揉得鼓起来的奶头咬了咬,整个的含了进去。 “嗯啊...” 少女舒服得身子都抖了抖,软绵绵的手抬了抬,想要去抱住他的头,不让这种感觉离开。 宋致景含着那颗朱果又吸又舔的吃了一会儿,把它嘬得硬邦邦的,小石子一样顶在雪乳的上面,吐出来,用指甲去刮那脆弱的芯子,还捏扁。 “疼....”少女娇娇的喊了起来,声音还含混的蒙在嗓子里,但已经委屈得不得了了。 “还不醒吗?宝贝儿?”宋致景笑,手上一点也不留情面,捻着那奶头在指间搓弄,一扯一扯,“我等得不耐烦了哦?” 少女吃痛,发出一声呜咽的哭音,好像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片刻前还弄得自己这么舒服的人,片刻之后就变了脸。疼是真的疼了的,可再说一遍宁疼勿痒,虞晚简直觉得这样疼,都比身上那绵绵不绝的痒要来得好些。正逢那拴着自己意识的大石头摇摇松落,她便努力的睁眼,竟然真的启开一线,泪蒙蒙的眸子里模模糊糊的倒映出一个人来,还看不清,他是谁呢? “真乖...” 宋致景贴下去亲她的眼睛,说得温柔极了。 “..呜嗯...学长...” 虞晚混混沌沌的认出来了这个人,可也只能是认出来而已,药效的作用下,少女只觉得身上哪里都难受,他贴上来,就缓解了,他摸一摸,就舒服了,哪怕是他弄疼了自己,疼都比这种要人命一样的痒要好上百倍。 “学长..学长...”少女又娇又软的努力贴了上去,身子贴上去,头脸也贴上去,不知道贴上了他的哪儿,反正贴上去,用脸去蹭,拧着身子蹭,绞着腿蹭,挺着鼓鼓的奶子蹭,一面蹭一面呜呜的哭,哭着撒娇:“好痒...好难受..呜呜呜..学长、学长....你摸摸我呀...” 宋致景没动。 于是少女愈发的委屈了起来,含混的哭着央求了起来:“求你了..呜呜..学长.....摸摸我吧,哪里都可以摸...呜呜..不疼...弄疼也可以的...” 真乖啊。 当然了。 这可是宋致景自己调出来的药啊。 斯文俊秀的青年舔一舔她红润润的嘴唇,这已经不知天南海北、今夕何夕了的少女就急急忙忙的张了檀口,吐出一截猩红的小舌头来舔他,猫咪似的直哼哼。 “明明没有对我起任何疑心,可是你还是拒绝我了呢。”宋致景极慢也极低的这样说,“你的戒心是怎么做到这样高的?我好喜欢,好感兴趣啊...” 他的手指再一次摸下去,少女的下体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迫不及待的夹着他的手绞着蹭了起来。 他捏着那颗已经探出头来了的阴蒂恶劣的揉着,咬着她的耳朵问她:“还拒绝我吗?嗯?” 已经被药得熟透了的少女被捏得腰身直弹,张着嘴胡乱的“啊啊”又叫又喘,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不拒绝了!不拒绝了!呜呜呜....不要捏那里...” 宋致景倒也不再含糊,用力按住她的腿,开了缝的rouxue就敞了出来,他径直的往里插去三根手指,那紧窄的rouxue就一副塞满了的样子,指节屈起来在内壁上抠挖,少女就“咿咿呀呀”的抖了起来,被吃得水光潋滟的一颗奶头顶在雪白的奶子上晃,看得人眼睛发红。 “要不要我?嗯?” “要的!要的呀!学长呜呜呜...不要抠下面...不要抠了...” “要?要学长的什么?怎么又喊要又喊不要的,嗯?” “学长..学长....” 骨血里的痒叠到了顶峰,虞晚的防线全盘崩溃了,一双被洗得黑白格外分明的眼睛蒙着厚厚的泪,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下体里还插着三根男性的手指,奶白的身子哭得一抽一抽,平素清泠的一把嗓子此刻又软又糯,哀哀的望着这个俊秀的青年。 “要..呜呜...要、要学长cao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