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H)
书迷正在阅读:【剑三】策咩-调教道长的身与心、帝王的禁脔(帝王攻×温润受.sp.sm.、难闻雨落时(女尊家奴文)、虞晚【校园背景、H】、大rou乱炖、猜猜我是谁(双性/1v1/高甜rou/可能生、陈思思的情事、卑贱[gb]、唇舌之争、双性美人沦落母狗(娱乐圈)
3 到了蒋樊的房间,陶然先钻进卫生间里要冲个热水澡。蒋樊住的酒店设施比较齐全,卫生间里还有洗衣机和烘干机,陶然脱了衣服准备把衣服丢进去,她摸了摸湿润的内裤,她还在笑蒋樊,她自己也够呛。 蒋樊坐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淋浴的水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他站起来,把房间的暖气调好,打开饮水机。陶然的包被她随手放在门边的壁柜里,一个硕大的双肩包,里面加一个相机包塞的满满的,她刚才拿东西都得把里面一些小东西拿出来找,又随手放在一边,这是她从小的习惯,乱放东西还容易找不到,从前丢在他家的影碟、漫画和都是他帮忙收拾起来放在一起。蒋樊帮她把东西收拾收拾准备拿进来,一个钱包从没拉上的侧边口袋掉了出来。 蒋樊弯腰去捡,这是一个手工牛皮钱包,做工不算精致,上面只钉了颗金属扣做装饰。 陶然刚洗完澡,裹着浴巾站在脸盆那里洗内衣,门突然打开,蒋樊走了进来。 “你要用卫生间?那我先出去。” 蒋樊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她身后,从身后抱着陶然。 “......怎么了?”陶然感受到身后那根东西顶着自己屁股,她说,“不是,你冷静一下啊,别动!等我把衣服洗了头发吹一下....” 浴巾被人扯掉,蒋樊把她抵在洗漱池上,一个一个吻落在她脖子、肩膀和背。他的手又绕到前面往下滑,探进花丛里,手指分开一层rou瓣,直接伸了进去。 “嗯....”陶然的衣服也洗不成了,两只手撑在洗漱台上,全部的力气都要用去吃那根手指。 陶然只觉得可怕,他们分开那么多年,为什么蒋樊还是能找到她所有敏感的地方,好像他从来没有从自己身体里离开过,她的身体带着她像是一瞬间回到了自己十七岁的时候。 蒋樊又伸进去了一根,两只手指在她身体里时深时浅拨弄,还微微曲起,用指节撑开xue口,在内壁里剐蹭。陶然坚持不住,一只手撑到镜子上,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蒋樊。原本包着头发的毛巾也掉了,一头湿发搭在脸上,面色潮红,蹙着眉,微张着嘴难耐的一声声呻吟着,像是刚被人捞上来的溺水者。蒋樊紧紧贴在她身后,衣着完好,只是上身的衬衫被她的头发打湿了肩膀。哪怕他下面已经高高翘起顶着陶然,他也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头压在陶然肩膀上,闭着眼偏头咬着她的耳朵,然后手上速度越来越快,带出滋滋的水声。蒋樊似乎感觉到了镜子里的视线,睁开眼看过去,看到镜子里的一丝不挂的陶然和自己,他的呼吸也更重了。 而陶然,在蒋樊盯过来的一瞬间,她一把抓住蒋樊在自己身体里的那只手,自己却脱力的要倒向洗漱台被蒋樊一下子捞在怀里,身下冒出一股股水打湿了蒋樊整只手。 蒋樊把高潮后的陶然抱出卫生间,放在床上。陶然陷进软软的被子里。看着蒋樊这个变态竟然还能慢条斯理的脱衣服,还把衣服挂好放在衣柜里。她爬起来,“您不着急我先吹个头发行吗?” 她脚还没挨地,就被蒋樊给推倒在床上,又一拽腿给拖到床边,站在她两腿间,开始脱裤子, 陶然撑起上身,问他:“你怎么了嘛,一会儿急得跟色中饿鬼一样,一会儿又这样不着急吊着人。” 蒋樊一点都不被她给激到,反而俯视着看着她笑,“对待小偷就要这样,哪有道理光让你舒服呢?” 陶然被他吓一跳,“什么小偷?” 蒋樊走到一边,从陶然包里拿出了那个钱包,拿在手里甩了甩,“哦?这是什么?” 陶然一时间觉得莫名其妙,“这是我自己做的.....” 但很快她意识到了,立马闭嘴准备爬走。蒋樊一个箭步把她拦腰拖回来,抱着她坐在床上,“人家女孩子问男生要纽扣,都是正大光明的要,怎么就你偷偷自己动手剪呢?还一下子就剪走两个?我是有两颗心吗?你拿走一个还不放心,还要再拿一个?” 陶然要伸手去夺,蒋樊当然不给,直接轻轻一抛,把钱包扔到沙发上。陶然还要说谎,“你怎么知道是你的啊,是我自己校服上的不行啊?” 蒋樊根本不怕她这招,嘴上硬身下软就行了,他把陶然一只腿握着腿窝提起来,握着自己的性器蹭开她身下的花蕊,直接重重的顶了进去。 陶然长长的呻吟一声,躺倒在床上。 蒋樊也终于舒展眉头,散出一口气。他一边扶着陶然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一只手抓上她的一只胸,白软的一团抓在掌心里。他身下不算温柔的顶了两下,干得陶然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呜咽了两声,还流了两滴生理性泪水。 “混蛋!”陶然另一只腿就要踹上去,又被蒋樊拉住环在腰上,这一下,蒋樊那根粗长的性器又进得更深,直直破开,直顶陶然最敏感多汁的那块软rou。 陶然浑身发麻,完全被压制住,瘫在床上生无可恋。蒋樊挺动腰身,换着角度在陶然身体里冲撞,看着她虽然舒服的哼唧起来,又极力遮掩自己的心虚,只觉得好笑。 便俯下身来说,“没有怪你,别较劲了,唔,别夹这么紧。” 伸手捧起她的屁股,在臀rou上揉了揉。 陶然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确定蒋樊没有要收拾她的意思,就像小动物确定狮子在打盹一样,又活泼起来,主动扭起了屁股,taonong着roubang。 蒋樊配合着她觉得舒服的节奏,浅浅深深的cao弄着。她要亲就俯下身去亲她的小舌头,含住她的乳尖吃一口。她抬起腰身迎合时,还搭把手托着她的腰。陶然的身体泛起浅浅的粉红,如一阵阵浪潮温柔拍打沙滩的快感让她熨帖的几乎全身瘫软。她拉过蒋樊的手贴在脸上,像小猫一样蹭着他的手心,偏着头去亲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指咬在嘴里轻轻的磨。 蒋樊捏着她下巴,掰开来,“你是刚长牙吗?下面要吃着东西,上面也要含一个才舒服?” 陶然竟然流下泪来,眼泪淌在蒋樊手心。他以为她不舒服了在忍耐,立刻停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陶然摇摇头,不说话,只是一边流泪,一边自己抬起身晃动着去插弄。蒋樊按住她,要退出来,陶然却拽着他一下子坐进他怀里,蒋樊的性器也一下子进得更深,连蒋樊都不禁闷声呻吟。 蒋樊抱着陶然,托着她屁股不让她乱动,还哄着她问:“乖,怎么了?是不是刚才顶到宫口难受了?” 陶然眼中含泪看着他,鼻尖都红了,说:“我把另一颗扣子搞丢了。” “……什么?”蒋樊问。 “另一颗扣子我挂在钥匙串上好好的放在包里,后来我晚上打工回家路上,被人把包抢了。我去追没追上。我报警了,警察看我一个外国学生还说我包里没有其他什么贵重物品就不帮我抓人…我给他们说了有很重要的东西,但他们说根本找不回来。” 陶然带着哭腔,当时深夜被人抢劫还被拽到在地的时候她没有哭,自己去报警被人无视冷落也没有哭,只是现在她突然很委屈,她只剩一颗扣子了,又被蒋樊发现了,但不能再丢了。 蒋樊叹口气,竟然先打了一巴掌在陶然屁股上,陶然一疼,xiaoxue绞得roubang更紧,蒋樊一时不察,差点被她绞得射出来。他说:“谁教你的一个姑娘在路上被人抢劫还追上去的?不要命了?” 蒋樊托着她不轻不重的插弄起来,还亲去她脸上的泪水,“别伤心了,你不是故意搞丢的对不对?我知道,我都知道。” 陶然问:“你都知道?” 蒋樊吻住她,含含糊糊说:“我知道,没关系,以后你想拿几颗就拿几颗,不如做一次我给你剪一颗?只是我衣服不能都少一颗扣子吧,这样吧……” 他牵着陶然的手放在胸膛左边,“把这个拿走,也没人跟你抢。” 陶然眨眨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手放在他胸膛上。她还没反应过来。 蒋樊把人压倒,推开两只腿,急风骤雨的cao干起来,陶然呜呜咽咽的叫起来,喊着他名字,“蒋樊…蒋樊…要死了…太快了…” 蒋樊只是问,“只会要人疼,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小时候还挺聪明的,晓得哄人要糖吃,cao得重些也乖乖的。长大了怎么还娇气了,是这么久没被cao开过,都忘记了吗?” 陶然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这厮越发变态了,能够一阵和风细雨笑眯眯,又能转脸像是要把人干死在床上。 为了不让自己下不了床,陶然哀声求他,“那你疼疼我呀……轻一点……呜…要捅穿了…蒋樊…” 蒋樊却不理她,刚才被她唬住自己已经用尽了自制力,再忍下去真不是男人了。 陶然被填满的不能再满,像是被海浪卷进深海里一样,每一口呼吸都是从满溢的快感里挣扎出来的。她双腿圈着蒋樊的腰,双臂攀在她臂膀上,这是她的浮木,也是引她坠落的漩涡。 陶然只觉得完蛋,原来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试一试,没有容许谁前进再后退的距离,再喊开始,就只有这样的纠缠和缠绵才可以填补。 陶然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沉沉的一声舒叹,她呼出了最后一口空气,沉入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