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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不怕(高h)

    9

    陶然坐在出租车上,司机和她搭话:“小姑娘放暑假来c市玩呐?”

    陶然正在手机上给蒋樊和爸妈报定位,听后点点头,说:“嗯,找朋友。”她找了理由是来c市看一个影展,和冯珊珊一起。

    实际上冯珊珊三天后才会来。

    “能给蒋哥做电灯泡是我的荣幸,希望蒋哥以后在看到我名字的时候能够抬抬手就行。”冯珊珊说。

    蒋樊还在公司里跟着一起听会,叫她直接去酒店,原本还叫了司机来接她,被陶然拒绝了。

    陶然到了酒店,找前台要门卡直接刷了进了房间,她转了一圈这个公寓一样的套房,竟然还有个小型温泉一样的浴池。她拍了张照片发给蒋樊,“我仇富了!”

    蒋樊回复道:“自己先叫点吃的,酒店的牛排不错。”

    陶然没吃午饭,这会儿又饿又困,叫了酒店的餐,又兴冲冲的体验了一把温泉浴池,差点在浴池里住下后爬到了床上昏睡过去。

    蒋樊回到酒店已经晚上六点多了,他喊了一声:“陶然?”没人应答。

    他拐进卧室里,果然见陶然在床上睡的面色红润。他自己在这里住了半个月还从来没睡得这样香过,陶然看起来完全就是来度假的。

    蒋樊捏捏她的脸,没有动静,又在她耳边喊:“陶然,吃饭了。”

    陶然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蒋樊:...算了,能吃能睡是福。

    陶然揉揉眼睛:“...蒋樊,你回来了啊。”她愣了一下,猛地扑在了蒋樊怀里。

    蒋樊抱着她,忽然想到“小别胜新婚”这句话。陶然看蒋樊用难得一见温柔似水的眼神看着自己,仰着头去亲他脖子、下巴和嘴角,像只久违见到主人的小狗一样在蒋樊脸上乱亲。

    蒋樊被她亲的原来要说什么都忘了, 连眼镜都被她亲的歪在一旁,咬牙想:不等了,不如趁她这会儿乖,就办了她。

    但又忽的听到她诶呦一声歪到一边,忙问:“怎么了?”

    陶然捂着小腹,委屈道:“你没事系什么皮带啊,你皮带扣硌着我了。”

    蒋樊被她亲的在空调房里都起了一身薄汗,现在憋着火去给她揉肚子。揉着揉着陶然又说:“我有点饿了。”

    蒋樊冷冷地说:“你是在家里饿了三天来的吗?”

    陶然知情识趣,晓得这是在人家地盘,未来几天还要蒋樊管饭,乖觉地爬上蒋樊的背抱着他不动。她没穿内衣,柔软的两团贴在他背上,又在他耳边求:“我看到菜单上有小馄饨诶,一起吃嘛。”

    蒋樊知道不给这个人喂饱,想摆弄她做什么都是不成的。他直起身,背着陶然坐到餐桌边,认命地去给陶然点餐。

    两个人坐在餐桌上挨在一起吃东西,这是蒋樊半个月来吃得最简单也是最舒服的一餐,旁边这个人晓得他爱吃鱼丸,还把鱼丸拔到他碗里。

    陶然说:“我看到你床头柜放着止疼药和胃药诶,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胃病犯了啊。”

    蒋樊没说话,就听到陶然在耳边碎碎念,数落他不懂得自己照顾自己,有钱小心没命花。蒋樊就着陶然的碎碎念吃完了一碗馄饨,三串鱼丸和半叠小笼包,倒是陶然自己只吃了碗馄饨。

    吃完饭没多久,蒋樊接到他爷爷问询的电话,陶然趁机溜到沙发上去看电视。蒋樊瞥了她一眼,笑了一下,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到沙发后面,一只手从陶然身后顺着她的衣领摸进去,握满一手的柔软,指缝夹着乳尖揉弄着。

    “对,我看了,今天他们谈了这个问题。”

    陶然后昂着头,仰视着蒋樊。蒋樊和他爷爷打电话时感受不到一丝温情,影响着他抚摸的动作都只是一种动作,没有一点情绪,连垂眸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没有什么波澜。

    蒋樊垂视着陶然,她张了张嘴,无声道:“挂掉。”

    蒋樊正讲到要点处,没理她,陶然气呼呼的爬起来往浴室走去。蒋樊跟着她,她一路脱,光溜溜的站在浴池边放水,又开始研究下午没有玩过的沐浴球,给自己放了满池的水和泡泡,像个小孩一样泡在里面游来游去。

    蒋樊这才结束电话,穿着一身衬衫西裤站在浴池边瞧着她,只觉着自己忙得都没好好享受过这浴池,看她玩得这么开心竟然也很开心,怪不得古代皇帝要烽火戏诸侯一骑红尘妃子笑。

    他解了衣服,也泡进去,捉住陶然圈在怀里。陶然哼哼两声:“你来干嘛,打你的电话去嘛。我可是又撒谎又坐了三个小时高铁,一个人等了你一下午,你竟然不理我。”

    蒋樊选择不指出她一个人在这里泡了两次澡、吃了两次饭和睡了饱饱的一觉这件事。他笑了一下,没说话,只是一边低头去吻她的肩膀,一边捧着没在水里的浑圆揉按。陶然逐渐有些踩不稳了,她转身双手搂着蒋樊脖子,踮着脚去亲他。

    陶然亲人像小狗喝水吃骨头,小小的舌头舔完外面又伸进去舔,连吃到他舌头都要舔一圈,蒋樊有时候会想,陶然上辈子是不是被自己遗弃的小狗或者别的什么宠物,这辈子他才得管她吃管她喝,还要抱着她睡觉。

    陶然紧紧地贴着蒋樊身上,忽然她停下来,蒋樊轻喘一口气,问:“怎么了?”

    陶然伸手点了点在水下支棱着的roubang,向它的主人告状:“它顶着我了。”

    告完状,陶然却把它圈进手心里揉了两下,上下taonong起来。蒋樊倚在浴池边,看着水下陶然葱白娇嫩的手握着自己还在不断变硬勃起的性器,不禁自己挺弄起来,搅动起温热的水流。他掰着陶然肩膀,要把她抵在浴池边上从后边插到她腿心里。

    没想到,陶然回过头来,带着点慌张但又真心实意的困惑问:“第一次,可以在水里吗?你不会把水弄到我肚子里去吧。”

    蒋樊愣了一下,身下的性器比他脑子更快一秒反应过来又大了一圈,他把陶然抱进怀里,问:“要真的做吗?”

    陶然一直不敢,总是怕疼,或者怕些其他的。

    但此刻陶然却好像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的顾虑,她反问道:“那我来干什么?不是你问我敢不敢吗?”

    蒋樊忽然意识到一个他一直没有承认的事实,他们之间的关系的引线,不是在自己手里,是在陶然手里。只要她敢她愿意,她就能拉着自己离家出走,她就能把自己拖进欲望的温柔乡里。她能喊开始,也可以喊结束。

    蒋樊把陶然抱出浴池,扯了浴巾给两人擦干,把她裹在浴巾里,抱进卧室扔到床上,自己压上去,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你真的是只猪。”

    干啥啥不行,扮猪吃老虎第一名。

    陶然觉得他有病,什么时候他还在骂自己。刚要还口,蒋樊就捧着她亲下来,忽然又很温柔的问:“怕不怕?”

    陶然一颗心被他这样忽冷忽热的揉搓着,云里雾里的答:“不怕。”

    蒋樊满意的亲了亲她,翻身拉开床头柜,找了一个避孕套。陶然也坐起来好奇地看他拆开套子戴上,还说:“我小时候一直以为超市收银台放着的是口香糖,还站在那里很认真的看过。”

    蒋樊瞪她一眼,这是真不怕,还有心思扯闲篇呢。他把陶然拉近怀里,伸手去探她下面,只有一点点湿,还不够。

    他抱着陶然,两人面对面躺下来,慢慢地吻她,手在她花蕊里轻轻重重的挑弄,大拇指揉着花核,中指试探着伸进去一小节,在xue口的嫩rou立刻吸附上来。

    陶然嘤咛了一声,但没有拒绝,只是轻轻抓着他的胳膊,脸埋在他胸膛里。蒋樊吻在她耳朵上,感觉到她喷在自己皮肤上的呼吸越来越局促,手也越抓越紧,腿间愈来愈湿,揉弄间已经可以听见黏腻的水声。

    蒋樊坐起来,架开陶然双腿分在两旁,自己扶着性器在rou红色的花xue外蹭了蹭。这个时候蒋樊才发觉自己也是有些紧张的,他不由抬头去看陶然,又希望陶然没有发觉他的紧张。

    但是陶然真的非常不配合,她虽然脖子脸红成一片,依旧张着一双湿哒哒的眼睛直直看着自己,视线相碰,蒋樊还未来得及移开眼神,陶然就说:“蒋樊,我真的不怕。”

    蒋樊叹口气,俯下身去亲她,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扶着下身,他说道:“你应该说怕的。”

    说罢,沉身向前,将将插进去一个顶部。陶然猛然抱紧了他,细细地叫了一声,掉下泪来。 她整个人绷得很紧,连着xuerou都紧紧绞着蒋樊,让他又麻也疼。强烈地刺激让蒋樊撑在陶然身上也不敢动,他知道很多男人第一次受不住去的很快,他绝不要犯这种错误。

    他一边忍着自己的快感,一边忙着对陶然又揉又亲缓解她的身子,陶然渐渐适应了放松下来,见蒋樊一直不动,迷蒙着问:“蒋樊,你是都进来了吗?”

    蒋樊气笑了,“我有这么小吗?”

    也不再等了,看着身下,一狠心,全部插了进去。

    这一下,蒋樊都顾不上陶然,女孩的里面原来这么软、热、紧,一时之间暖烘烘地包裹着他,让他目眩神迷,比陶然第一次用嘴帮他口的时候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让他回过神来的,是陶然的闷哼,她牢牢抓着自己的手,咬着下嘴唇,“疼,好疼啊,蒋樊。”

    蒋樊急忙去拨开她的下嘴唇,怕她咬伤自己,吻着她哄道:“就疼一次,然然,疼一次。”

    说罢,拉着她的胳膊,稍稍退出来,又撞了进去。陶然期期艾艾地叫了起来,她是又胀又疼,只能求他,“轻点啊...蒋樊,轻点...”

    但蒋樊这时候也就是一个好不容易开了荤的小子,听到她的哀求轻了一会儿慢了一会儿,又克制不住的大开大合起来。陶然渐渐感觉到胀痛中有一丝酥麻的快感,她抓不着,蒋樊已经昏了头盯着两人交合处,看得双眼发红,陶然委屈道:“蒋樊...啊...蒋樊你抱抱我...太快了...呜...我受不住..”

    蒋樊把她捞起来,抱着坐在自己身上,这一下让性器顶的更深了,擦着一片软rou顶到了最里面,陶然忍不住扒在蒋樊肩膀上尖叫了一声。她哆嗦着,竟然这样去了一次。

    蒋樊被她高潮的xiaoxue绞得差点失守,很恨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抱着她的屁股,就这样坐着挺弄起来。陶然刚刚高潮完,怎么受得了这样,攀在蒋樊身上要逃,蒋樊却把她箍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只能随着他的欲望上下摇摆。

    身下是欲仙欲死的洞xue宝地,怀里是自己诱哄教导出来的娇娇,蒋樊只觉得人生第一次这么痛快,他去亲已经失魂的陶然,抹去她脸上的泪水,一边狠狠地抽插几下,让陶然愈发溢出娇吟,一边问她:“喜不喜欢?”

    陶然早已不知今夕何夕,手抚在蒋樊脸庞上,傻傻地看着他,说:“喜欢。”

    问的没有主谓宾,答的也不知所谓,蒋樊心却蓦地空了一拍。

    他无端的有些恼怒,摆弄着陶然跪在床上,掐着她腰,从身后插进去,把她的呻吟撞得破碎。陶然抓着床单,承受着身后人一下比一下重的插入,终是失了力要趴下。蒋樊却倾身把她捞起来背贴着自己,手揉捏着陶然的乳rou,粗喘着气,感受到怀里的人逐渐开始抖了起来,更是加快了动作。

    最后,陶然呜咽着叫了一声,收紧小腹,xiaoxue内涌出一阵热流淋在蒋樊的性器上。蒋樊也不再忍受,重重地进了几下,抱着陶然射了出来。

    片刻,蒋樊松了胳膊,陶然瘫软躺在床上,头发被汗水黏在脸上,脸上一脸潮红。她细细地喘气,看着蒋樊也呆坐了一会儿,扯了套子扔到垃圾桶里,端了水上床来,扶她起来喂水喝,又覆上来吻她,未来得及下咽的水湿哒哒的流到床上。

    蒋樊说:“我下次不这么凶了。”

    陶然知道他在说谎,但还是趴在他肩上,小声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