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孔拉珠,乳首扣环,魔君cao纵仙君cao晕自己
奚珏过分艳丽的容貌不适合展现出温软柔情,眼神再缠绵柔软,也透着一丝侵略的意味,如同猛兽天生野性难驯,在沈长昔面前低头,不过是因为他愿意。 胸口剧烈的起伏逐渐平复,五彩细碎的珠络重重点缀雪白胸膛,沾染汗水彩光闪烁,在肌肤上摩擦,碰撞出悦耳的声响。 五音惑人,五色炫目,沈长昔目不转睛的看着,愿意一直一直看下去。 奚珏享受着沈长昔的注视,沐浴在心上人专注的凝视中,每一寸肌肤激动得温度升高,敏感带细小的肌rou微微痉挛。 手臂支撑着上身,他缓缓从几案上坐起来。下体潮乎乎地浸泡在污湿水痕中,腰后、臀部到两条大腿下方肌肤全部湿透,黏哒哒滑漉漉,像正在融化的雪白糖糕。 脚踝上同样戴着彩色珠串,缠绕纤细脚踝滚动碰撞,奚珏的姿势从半躺变成岔开双腿坐着,红润湿漉的女花顿时朝下,浸泡在两腿下方汪着的凉滑积水里,花唇软rou紧贴几案表面,被yingying地碾压成又软又薄的两片,xue眼里外湿透,鱼一般在水中敞着湿漉漉的小嘴,红润一圈吮着几案表面,小口小口嘬着坚硬,吞入一丝冰凉滑腻,紧接着媚rou蠕动吐出更多温热湿润,几案表面水痕荡漾波光粼粼,涟漪一圈圈扩散,积水的痕迹眨眼又向周围扩大了一圈。 奚珏继续移动四肢,坐姿变成趴在几案上。湿漉漉的臀部向后挺翘,小腿浸泡在冰凉积水里,雪白臀rou两条大腿全部湿透,女花唇rourou嘟嘟垂着,红艳艳地向下不断滴淌晶莹,膝窝里也漉漉汪着湿润水渍。 水珠一滴一滴落向几案,厚厚一层透明积水表面涟漪凌乱。奚珏露出温顺又魅惑的表情,淌过滑漉漉的积水爬向沈长昔,爬到几案边缘,伸手撑住面前坐着的男子膝头,四肢往前用力一挣,就爬到沈长昔怀里。 像一只妩媚柔软的大猫主动依偎过来,沈长昔怀里一片温软。膝上让奚珏按过,白色长裤膝头顿时留下一个湿透的掌印。皮鞭不知不觉从手里消失,沈长昔收拢双臂抱住奚珏,低头向对方看去,唇上一暖,被奚珏含住小唇似吻非吻地轻轻咬了咬。 红唇舍不得咬痛沈长昔,往下一口狠狠咬住他的衣领,顺着衣襟往下撕扯,把外袍里衣一件件扯松,露出其后包裹的坚实胸膛柔韧腰腹,衣冠整肃的仙修顿时被胡闹的魔君剥得衣衫不整。 青年在怀里撒野,像头野蛮的小兽拱来拱去,潮湿温热的呼吸全喷在沈长昔怀里,发丝痒痒地撩动他颈下胸前。 沈长昔忍不住收拢双臂抱住奚珏,正想叫他不要乱动,对方回头张口就咬住他一侧手腕。手腕脉搏处,最敏感薄嫩的肌肤被口唇温热地含住,舌灵活地舔着内侧细软的经络,又湿又软,烫得腕上阵阵发麻。 沈长昔立刻缩手,腕上微微一沉,不知何时套上了奚珏身上佩戴的那种五彩珠链。每一粒彩珠不过米粒大小,宝光流溢绚烂夺目,衬着腕上雪白的肌肤,如同白玉上镶嵌了五彩宝石。 只是这五彩虽然漂亮,和那素净玉色一比,竟被衬出几分艳俗。奚珏蹙眉露出不满意的神色,低头再度吻上沈长昔手腕,向他道:“下回再找适合你的首饰,今天先委屈你了。” 彩珠绕着手腕,和先前的短鞭一样,控制住沈长昔手上的动作。反抗任性的魔君只会多生事端,垂眸扫一眼两条手链,沈长昔只是开口叮嘱道:“你昨天已经消耗了太多体力,今天不要闹得太过分。” 毋庸置疑的关切顿时让奚珏大腿夹紧,腿根互相绷紧摩挲,xiaoxuerou壁激动痉挛飞快挤出一道细流,湿透沈长昔腿上素白的衣摆。 小腹rou眼可见地抖颤,胸前上下起伏,奚珏大口大口深深呼吸,抬手按住嘭嘭乱跳的心口,仰起头在沈长昔唇上用力吻了几下,道:“你要是现在说一句你喜欢我,我怕是马上就会兴奋高潮到死过去。” 奚珏颈上一串串长短不一的彩珠直覆盖到胸前,其中一串珠链下方,吊着一枚青色玉葫芦,垂在肚脐上方左右摇晃。 玉葫芦有拇指大小,沈长昔的手伸过去捏住它,才发现这不是一个单纯的吊坠,拴在珠链上的葫芦口可以拧下,打开之后里面盛满滑润脂膏,胭脂色半透明,散发着熟透的蜜桃一样甜腻润泽的香气。 只是闻见这股馨香,以沈长昔的定力,都有些口干舌燥。心神散乱的空当,双手仍旧在控制下有条不紊地行动。从来只持剑的修长有力的双手,左手捏着玉葫芦倾斜,把绯红脂膏倾倒在右手指尖。 绯红染上玉色,半透明的脂膏水润冰凉地沾在指腹,被送到奚珏胸口,拨开串串彩珠找准躲藏着的两粒鲜红rou珠,把药膏在上面仔仔细细涂抹均匀。 奚珏胸口单薄平坦,肤色雪白细腻,乳尖玲珑小巧,又硬又红翘在乳晕上,如两粒晶莹可爱的石榴籽,正该被含在口中吮吸肿大,用舌包裹挑逗直到肥润熟透。 任何男人都会乐意充分品尝这两粒硬翘红珠的滋味,吮吸挑逗直到果实成熟。可惜奚珏看上的偏偏是世上最不解风情的一个。 白玉似的指尖压住rou珠,从乳尖滑动到乳晕,把润滑的脂膏细细涂抹开。乳尖抹上一层润泽胭脂色,顿时越发红艳水润。两粒红珠被药膏的凉意冻得齐齐一缩,颤动着愈发挺翘,迎着涂抹药膏的指尖,雏鸟嫩嘴似的向手指一啄一啄,阵阵酥麻从沈长昔指尖直传到掌心手腕。 药膏抹开之后,冰凉的温度迅速被体温捂暖,敏感的乳尖温度开始急剧升高,仿佛两只烧红的铁夹夹住最柔嫩的部位,乳尖一搐一搐收缩,乳晕rou眼可见地向外扩散,越来越红肿肥软,顶端嫩珠弹跳一般抖动,抽搐一下便肿大一圈。指尖抵住两粒红肿,屈伸指节,指甲坚硬的边缘飞快从两粒rou珠上搔刮过去,顿时就看见乳尖红珠舞蹈般抽搐,颤动得想要从上面掉下来,乳晕连同周围的白rou一起痉挛,一圈红嫩饱满肿大,变得更加肥软红艳。 腕上彩珠牵引沈长昔的手往下,把绯红脂膏同样涂抹在花唇旁红肿的蒂果,和腹下rou茎秀气的guitou上,绕着舒张肿胀的马眼密密涂抹了一层。 脂膏被体温暖暖捂化,润泽的液体覆盖着敏感的表面,温度急剧上升,如同热油湿漉漉地灼烫四处娇嫩敏感。奚珏坐在沈长昔怀里,两手攀着他的肩拼命绷紧了腰,脊柱反弓背后肌rou绷紧,大口大口呼出热气,胸前两点、马眼和软蒂一起痉挛,又湿又烫仿佛正在火上融化。 高温的刺激没有持续太久,热度到达临界点,软嫩处渐渐习惯灼热之后,难以形容的麻痒开始从余温中冒头,如同雨后破土的春笋,疯长的野草,浓密攀爬覆盖悬崖的藤蔓,数不尽的根须从胸前腿间侵入,顺着血脉疯狂生长,占据身体的每一寸,又痛又痒地拼命刺激哪怕最微弱的神经末梢。 根本忍不住这样的折磨,也没有打算去忍,奚珏扑进沈长昔怀里:“好痒……胸口好热,奶子发sao了,好痒……下面也是……好热、好难受,仙君大人……仙君大人救救我……” 沈长昔垂眸看他,颜色浅淡的眸中倒映出紫眸,绵长静谧的温柔映照出蛮不讲理的热情,不易察觉地动摇了一瞬,又重归于平静。 忍不住一叹,沈长昔道:“你收敛一点,不就不会难受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奚珏不满地低低哼了一声,要不是知道无情道一脉就是这副石男的德行,魔君大人都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这辈子不知道有没有被心上人主动百般怜爱的一天,但就算是冷淡的沈长昔,也该死的让他多看一眼都浑身发烫。 彩珠牵引下,沈长昔丢开玉葫芦,双手抚上奚珏光滑的胸口,指尖移动到乳首,轻轻按压乳晕,画着圈揉捏红肿肥软,三指并拢指尖如夹,夹住热烫抽动的乳珠,力道一松一紧飞快夹弄揉捏。 乳珠被指尖夹紧,拉扯挤压到肿胀变形,如同快两粒快要被捏破的海棠果,扁圆饱满红艳发亮,夹在指腹下不停颤抖。 指尖的力道恰到好处,一下下揉捏抚平瘙痒,奚珏情不自禁倾身向前,扭腰微微晃动上身,胸前一对敏感主动往男人手上蹭。沈长昔指尖牢牢捏紧乳豆,看着奚珏晃动胸部左摇右摆,乳尖嫣红被夹紧上下来回拉扯,又红又肿越来越烫,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奚珏股间也越来越湿。 隔着湿透的柔软衣料,女花rou唇和软蒂绵软的轮廓清晰地压在他的腿上,尤其是红肿炙热的蒂果,富有弹性的绵软一团紧紧抵着他的大腿上方,隔着衣料来回蹭动,前后摩擦几次便带出一股细细热流浇在他腿上,衣摆长裤湿透,布料温热湿漉地黏着大腿,愈发清晰感受到奚珏两腿之间的柔软灼热。 奚珏双手伸向下方,没有去碰自己热烫瘙痒的guitou和rou蒂,而是一把扯下沈长昔腰上碍事的腰带,撩起他的衣摆脱下湿透的长裤。 同时,沈长昔的双手松开两粒被完全揉捏红肿的rou珠,从奚珏颈上解下细长的彩色珠链,把珠链一端细小的银色扣环对准才玩弄过的乳珠,猛地压下用力把扣环套了上去。 扣环紧紧卡住乳珠rou根,银色一圈咬紧红rou,陷进肥软的乳晕里,顶端红肿的嫩珠一阵颤抖,一搐一搐弹动,顿时肿得更红更大。 左右两侧乳珠同样被银环扣紧,长长的彩色珠链悬挂在红艳rou珠上,顺着雪白胸膛垂过柔软腹部。 奚珏扭晃着上身,五彩珠链坠着乳尖沉甸甸往下,摩擦着雪白肌肤一晃一晃颤动,青年腻着嗓子一声高一声低地浪叫:“sao奶子被挤破了,仙君大人不要啊……仙君大人好下流,我好喜欢啊……” 沈长昔扫他一眼,欲言又止,肩上垂落的黑发后,藏在发丝下的玉色耳根不知不觉浮上热度,泛起羞窘的浅浅淡红。 幸亏这丝羞赧没被奚珏发现,不然魔君大人一兴奋还不知道又要怎么发疯。 沈长昔双手动作继续,再解下一串细细的珠链,左手抚摸到奚珏两腿之间,顺过湿软毛丛,扶住那根颤巍巍的rou茎,右手拿着珠串移动到茎芽顶端,两指细致地捏住一粒绿豆大小的圆珠,对准马眼一合一按,顿时就把这粒坚硬光滑的细珠塞进窄嫩精孔。 马眼红肿舒张,受到药性刺激正guntang发痒,彩珠再细也比孔眼粗得多,撑开马眼蛮狠地摩擦过去,不说挤进嫩孔之后的肿热刺痛,但就是在xue眼上这一磨,就让奚珏又痛又爽得差一点当场昏厥。 奚珏眼前骤然一黑,耳边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呼吸声,从一片混沌里渐渐恢复意识,发现自己整个人软在沈长昔怀里,一身热汗把肌肤湿透,肩上背上长发湿漉漉地像才被雨淋过,连调侃沈长昔都顾不上了,下体紧贴对方大腿,女花rou唇滑开两边,暴露出软嫩xue口,又滑又湿地吮着男子坚实的大腿肌rou,小嘴似的一开一合。 “你……”沈长昔叹一口气,他发现自己遇上奚珏之后,叹气的次数直线上升,他问,“……你是不是受不了?” 平时满口嚷嚷着“受不住、要死了”,真的到承受不住快感的时候,明艳放荡的魔君反而露出一副可怜相,张着嘴红唇不住抖颤,舌尖抵着齿根,红rou湿润地搅动着唾液的水光,只能听见一声声抽泣般的呼吸,一个完整的字音都发不出来,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奶猫,低低地发出呜咽声响。 不觉流露出担心,沈长昔试图阻止手上的动作,却没想到刚一运功,肩上一沉接着微微有些痒痛。 怀里软绵绵的人挣扎扑在他颈窝,一口咬住他颈侧软rou,在肌肤上狠狠磨了磨牙尖,嗓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哑着嗓子道:“你敢?!” ……在床上同情奚珏,真的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沈长昔忍不住又叹一口气,放任手上动作继续,左手扶稳轻颤不已的rou茎,右手捏着珠串,把绿豆大小坚硬光滑的珠子,一粒一粒塞进马眼,牢牢填满精孔。 奚珏额头抵着沈长昔的肩,整个人在心上人怀里一阵阵发软,细珠塞进一颗,他的四肢就不受控制地一阵抖动痉挛。好不容易精孔塞满,他还来不及从这漫长的yin刑折磨里缓一口气,仙修被控制的右手牵起珠链没被塞入的部分,向上拉扯过小腹,和他胸前垂下的两根珠串相互扣住连在一起。 沈长昔右手挑住三根珠串相连的所在,屈指来回拨弄,三根珠链立刻同时摇晃,如同三根紧绷的琴弦震动,拉拽乳珠扯动茎芽,两粒嫣红rou珠被拉扯椭圆,与茎芽一起震颤晃动,细珠搅弄精孔撑开马眼,露在外侧的彩珠紧贴孔眼,随着晃动沿着红肿瘙痒的马眼重重摩擦一圈又一圈。 奚珏眼前一阵模糊一阵清明,xiaoxue热流一股接着一股,雪白柔软的臀压着沈长昔的大腿,濡湿颤抖得仿佛正在融化,两片臀rou让手掌一揉,又滑又软仿佛要化在掌心。 cao控还没有结束,戴着彩珠的那双手又从奚珏颈上摘下一串细细珠链。这一次,这条细链被绕在沈长昔的性器上,银丝串起的彩珠,每一粒都大小不一,最大的有如黄豆,最小的只有米粒大小,形状也各不相同,有的圆润饱满,有的未经雕琢,光滑的表面呈现各种稀奇古怪的形状。 彩珠点缀着硬胀的yinjing表面,不觉得多华丽好看,反倒如同装点着凶器,给这根漆黑粗长的硬物又添了几分诡秘的凶险狰狞。 双手被控制着钳住奚珏窄细的腰,举着软绵绵的青年向上。魔君湿漉雪白的臀悬在半空,移动到彩珠装点的yinjing上方,红嫩xue口正对昂扬耸立的粗长。 臀部缓缓下沉,xue口抵住guitou,软rou缓缓舒张,缠绵地吞吃性器硕大坚硬的顶端。缠绕的一圈彩珠受到红rou挤压,同时摩擦yinjingguitou和女花rou壁。 沈长昔不觉蹙眉,轻轻吸了口气。奚珏的反应则激烈得多,奄奄一息的人猛然挣扎,上身骤然往上一窜,险些从钳住腰肢的双手里挣脱出来,臀部两片软rou剧烈收缩,软rou痉挛得雪白臀尖透出一抹薄红,水光如同被蠕动的肌rou挤出来似的,在两团雪白柔腻表面晶莹闪烁。 才吃进一个guitou,xiaoxue已经抖颤得不成样子,花唇软rou绵绵垂下,又痒又烫的rou果挺立在软嫩红rou旁,脂红表面腻着一层水光,摩擦着白嫩腿根,一搐一搐抽动肿大。 沈长昔看着奚珏的脸,魔君紫眸半阖,人已经被过分激烈的情欲折磨得迷迷糊糊,真让缠绕彩珠的yinjing一次捅穿,十有八九真的要被cao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