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请把我这身子改造成女人那般好cao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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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的男人一头墨发简单垂在脑后,只在左侧鬓角编了一缕头发随意垂下来,固定了容易被风吹乱的额发,这种在别的男人身上或许有些女气的发型因为他的雍容恬淡反而让他看上去多了一丝人情味,尽管此刻,因为他眸中的清冷这点点平易近人对众人来说简直滴落在沙洲的一丝水汽般飘渺。 他宽大的麻衣是北燕典型的丧服样式,那是获救之后第二天便换上的。因为神医表示拓跋云的死与自己有关,北燕贵族门阀从不会在祖坟里给一个未嫁女子留位置,为了不让这位恩人的尸骨流落到滥葬冈,他愿意聘她为正妻。神医的担当让众将士很是动容,对他的人品更加崇敬。只有独孤玄天在旁边露出极疼惜伤心,甚至有浓重自责的复杂神色。看得众人很是莫名。毕竟,在他们看来,以神医的身家,就算不能做正妻,一样会有大把的妙龄贵女抢着嫁进门。 此刻这位襟怀如月的神医淡淡看了眼依旧满脸恨意的元帅,嗓子眼儿里极轻的“嗯”了一声,遂开口道,“你应该看得出来,这脔奴野性难驯。之前我身上这伤,也是他造成的。要给你们玩,也得等他完全驯服了之后。” 沈铮这话简直跟没说一样,如果这个楚子瑜一直难以驯服,江充便是想玩也玩不到。 不过,神医的口碑向来极好。他性子虽淡,答应谁的事却从未食言过。 所以江充只能选择相信这个承诺,抱拳道,“多谢神医。放心,若您交给我们兄弟玩,我们保证不会将他玩坏。” 能将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按到胯下cao上两天,想想就非常解恨,若那妖人以后真的变成成一个只晓得光着屁眼儿发sao的脔奴,这辈子也就相当于毁了,他江充纵然还有不甘,也多少能平衡一些。何况,承诺不玩坏,得看玩坏的定义是啥。这位江元帅兵法极好的,晓得如何耍滑头。 沈铮微微点了点头,大袖一拂,便朝四下作了个罗圈揖道,“辛苦将军们了。沈某无事,诸位也请回吧。” 这一千援军,绝对是北燕最最精锐的战力,品阶最低的也是个四品护卫,全部身怀绝技,单拿出来不说可以万夫莫开,至少以一当百是没问题的。他们平素都至少是分别在重要的位置上统御千军,若非需要保护沈铮这样的人物,根本不可能凑到一起。 众人连忙表示没关系,神医早些休息吧。 沈铮回到房间,却见童儿已经拿了药箱过来,要给楚子瑜脱裤子,下身已经开了染坊般一片血红的楚子瑜却是按住他的手死活不肯就范。 那人在看见沈铮进门的霎那居然还翘起嘴角笑了,明明脸色煞白如同鬼魅,却因这一笑顾盼生辉。“乐生,我可以的。” “什么?“沈铮看着他的笑脸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看过幼年时期的楚子瑜,也见过少年时期的楚子瑜,这个男人在人生每一个阶段的样貌都出挑到妖孽。而这个男人残忍起来也格外的残忍,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敌人,一旦下手,都不留余地。 他在门里瞥见楚子瑜自宫的时候,心头一股邪火蹿了老高,深恨这个男人为了接近自己竟不惜拿身子做筹码。 但是此时此刻,这个妖孽的笑里竟然没有算计,没有恳求,甚至没有半丝的委屈怨恨,只有单纯的愉悦,那抹发自内心的暖融笑意真的比什么都让他心头晃动了一下。 要知道,每一次的交集,都是沈铮轻描淡写将他驱逐开去,一丝一毫的线索都不会留下。 楚子瑜身具山精血统,人类的催眠术能够诓骗住他的神志,实际上却很难彻底迷惑他的魂魄。所以,哪怕是之前凤族长老没有将他的催眠解开的时候,他囿于rou身的魂魄深处也始终记得自己与沈铮的那一次次欢好。他恨,他怨,尽管他不明白对着沈铮的时候那些格外极端的情绪从何而来。本能驱使着他去折磨这个抛弃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人,本能驱使他与安乐侯争风吃醋,也一次次去追寻亲近看上去冷血无情的燕国大夫。 这一切沈铮心里明白得很。所以他并不会因为自己受伤去怨恨这位将军,甚至做好了被他抱怨的准备。毕竟如今他想起了一切,一如他对沈铮始终不曾放下的情感,心头的委屈可以想见。 所以,面对这样的笑容,饶是洞悉人性如沈铮,坚韧如沈铮,也会有短暂的失神。哪怕他拒绝别人的爱已成习惯。 ”可以给你生孩子。“痛得双唇青白的男人红着眼角,罕有地一本正经道。“以你的医术,一定可以把我改造成女人那般好cao好用的。我这身子,从今日起,就交给你了。” “哦?“回过神来的神医漠然走到近前,一脚重重踹到他心窝,靴子尖正捅在膻中xue。 楚子瑜正仰了头等着沈铮的回答,猝不及防间气血一时不畅,登时双眼上翻昏了过去。 “裤子小心些脱。”沈铮一边吩咐着,迅速从药箱拿出极菲薄的手套戴好,这才从袖袋里捻了几根针,扯开下腹处的衣服迅速钉进男人的几处要xue,将楚子瑜破损下体处汹涌的出血止住,又找出一只样子古怪的水晶镜子,抄起只银柄夹子俯身凑到童儿拉开的裤子近前,将楚子瑜裤子上的几块能拣得起个儿的碎rou放到一只中心镂空了无数细小网格的寒玉盘上。 旁边的童儿心有灵犀,找出烈酒开始冲洗玉盘中的碎rou。 男人的裤子里面一片血rou模糊,指甲盖大的血rou已经是大块的了。倒是因为楚子瑜的yinjing稍微比一般人的长一点儿,截面也就八岁童子拳头大的锤子落下时虽然yinnang和大半个yinjing都给砸得稀烂,yinjing最前端五分之一不到的长度,也就是连同guitou寸许长的一小截居然完好无损,随着楚子瑜的起立掉进了亵裤的裤管里。 但是yinnang就没这么幸运了,浆糊一般粘在裤子里,大半的碎rou烈酒浇上去立刻化成rou汤随着酒冲走了。 “怎么办,师尊,根本不可能修补好了吧。“童儿抬起胳膊用衣袖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有些无措道。 他对楚子瑜无疑是憎恶的。但是身为医者,他依旧愿意尽最大努力去挽救这个男人的性器,这一点毋庸置疑。 “能冲洗好的,都放在一起。分拣一下,借着放大镜先将yinjing缝补回去,卵囊的一切都用回春散浸泡,看看能不能在体外再生成功。”沈铮一边吩咐,一边头也不抬地穿针引线,开始缝缀起来。 童儿跑到一边用烈酒冲了一下满手血污,拿了丝巾过来给沈铮拭去汗水,眼里又一次满溢了心疼。沈铮的左手还在恢复中,尤其手背上,只覆盖了极少的皮肤,大部分血rou都是直接与纱布接触,稍微一动便会被布丝摩擦得出血,一般情况下根本就不能太过cao劳的。就连他头上那根辫子,也是童儿今早给他编的。如今为了抢救这个大恶人,师尊却在做最细致的活。透过半透明的手套,独孤玄天清晰看见,沈铮左手背的雪白纱布正迅速被染成艳红。 修补手术持续了整整一天。中间楚子瑜醒了一次,被沈铮用金针重新刺昏了过去。 将近傍晚的时候,楚子瑜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下体如千万虫蚁啃咬一般疼得让人几欲发狂。 他低下头,却见自己双腿大张没穿裤子,雪白的纱布将他的下身包扎得很细致,却能看得出一个短短的棍子形状垂在胯间。 他失望地“啧”了一声,伸手一掏,短棍下面还是纱布,很平坦。 跟随了他二十多年的蛋蛋,到底是离他而去了。 楚子瑜心头也微微酸了一下,随即又有点窃喜。 “变成不男不女的样子,开心吗?”童儿清脆的嗓音从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