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他会习惯的(迷ji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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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霜,洒在荒草之上。 没膝高的荒草被轧平,男人以头拄地,半屈了双臂倒立着,十指牢牢插入泥土之中,身子在沈铮一点点的推进中稳如泰山。 沈铮的分身完全勃起之后长约七寸,粗有三指,并不是特别大。 但是楚子瑜显然从未经历过这种情事。尽管沈铮推进缓慢,他还是在guitou插入的霎那间轻轻吸了一口气。 "乖,一会儿你便会舒服了。"头顶的声音淡然安抚。 楚子瑜懵然朝上看着,上面的天幕倒垂下来,稀疏的星子闪烁有光。男人的阳具在他的眼底投下浓黑的影子,每缩短一寸,他的下身便痛上一分。 他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暴躁的父亲动辄打骂,逼着不到七岁的他白天勤习武艺,晚上演练兵法,稍有差错,立刻招来一只大脚。那裹着铁甲的脚踹在幼童娇嫩的股上,立刻让楚子瑜痛到麻木,仿佛整个臀部都已经不属于他了。 "不……不要……"他微弱地啜泣了一声,却抓住地面,一丝一毫不敢松动。 沈铮的分身刚刚推进不到三分之一。听得这声幼猫一般的低泣,微微一顿。 他将肿胀的分身缓缓退出,取而代之的是两根手指,轻轻探入男人的后xue,一边往里灵巧地插入,一边轻轻打着旋。 刚被蹂躏过的菊门对于温柔的入侵并未抗拒。沈铮修长的手指很快便探到一个栗子大的凸处,轻柔按压。 "唔……"楚子瑜发出一声轻吟,后xue一股难言的快感沿着尾椎飞窜到头顶,因为剧痛软垂的下体猛地翘起,顶端溢出白色阳精,溅落在他精壮的胸腹之上。男子后xue里竟有这么一个妙处。 后xue里的两根手指继续缓慢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准确挤压着那处敏感点,楚子瑜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甚至悄悄伸展了身子,试图配合沈铮的手指插入更深。 感受到男人的变化,沈铮手上动作稍微快了些,迅速在肠道的吸咬中加重戳刺的力度,终于在半刻钟之后让男人低吼着射了出来。 多日不曾纾解的阳精量多粘稠,很大一部分喷到了沈铮的裤子上,还有一些溅落在楚子瑜自己的身上、脸上,甚至糊满了他左眼的睫毛。 男人浑身放松了下来,高潮的余韵让他的意识也有些松散。他抬手抹了一把脸,因此忽略了沈铮的动静,直到温热的roubang再次抵在xue口,缓缓向里推进,他才微微一惊,身子都有些绷紧。 但是这一次,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再次降临。他情潮过后的蜜xue里汪了许多肠液,腔道也松散了许多,那roubang的缓慢入侵因而并未给他带来多少困扰,甚至于,当他感觉到一股被充满的胀痛时,那根东西已经开始了抽插,每一下都擦过他后xue那处凸起,快感如电流一般在管腔内飞窜,让他忍不住轻哼着,收缩着后xue,配合着沈铮晃动起了身子。 "唔……舒服……" 荒漠的初秋之夜本有些寒冷。男人因为剧烈的运动竟挥汗如雨。他将双腿夹在沈铮腰间,如一叶小舟随着沈铮的抽插前后颠簸,微张的雁眼流溢出妩媚春情。 半个时辰后,沈铮的下身慢慢胀大到鸡卵粗细,将楚子瑜已经完全适应的后xue撑得更开,每一次抽送都狠狠辗压在他的敏感点上。男人被汹涌的快感折磨得几乎癫狂,嘶叫着连续射出一股股白色的阳精。 突然,沈铮伸手,掐住了他的分身。 "嗯……"楚子瑜从鼻腔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疑惑地望向他。 "泄太多了不好。"沈铮说着,随手撕开一条衣襟,将楚子瑜的分身束了起来。 "不要……"将军后知后觉地拒绝,但是笼罩他上方的医生坚定得很,根本不理会他哀求的眼光,扶住他的臀再次cao弄起来。 这……本来得不到宣泄,他觉得很难受。但是随着后xue那根roubang的频繁进出,快感在那个狭窄的rou腔不断叠加,肠道里水液越来越丰沛,他的意识在那越来越响亮的咕唧声中渐渐飘远,只剩一片空白。 他浑身过电一般剧烈颤抖,却还是努力地迎合沈铮的每一下撞击。越来越敏感的肠rou绞紧了往返抽送的硕大,仿佛最合适的剑鞘,与那根guntang的rou柱无限贴合,每一次被深入,都让它发出兴奋欢鸣。 "啊……啊……啊……"后xue有力的喷射重新唤回他的意识。淋漓的肠液顺着股沟淌到他的后颈,打湿他委迤在地的长发,也沿着腹壁淌上他的下颌,甚至溅落在他大张的嘴中。他不知已经喝了多少自己的yin液,此刻只觉得满嘴的腥臊之气。 沈铮的roubang对准他的敏感点射了好大一股浓精,才缓缓撤出。 "给主人舔干净。"他命令。 楚子瑜有些羞涩地将双腿从他腰间收回,趴在地上,撑起上身乖顺地舔舐那已经发红的玉茎,直到上面不再有肠液和阳精,而是布满了他的口水。 "将自己收拾一下。"沈铮又道,提好裤子,慢条斯理地系好外袍。 赤裸的将军有些无措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自身,眸光在看见孩子嘴一般翻卷的艳丽肛rou和里面正缓缓淌出的白液时尤其闪动了一下,脸腾地烧红,默默爬去不远的小河又洗了个冷水澡回来。 沈铮这才转身看了看已经有些呆滞的云虚道长,对楚子瑜道,"将这人放出来吧。他是主人的随从。" 楚子瑜听话地跳下陷阱,单手较力,将道长提起来,随手一甩,云虚便呼地一声飞出了那个土坑。 楚子瑜跳出来,趴在地上眼巴巴望着沈铮。 "你且将衣服穿好。"沈铮扫了一眼他,淡淡吩咐,"我只是来寻草药的。你对这一带应该比我熟悉,哪里有这种草,带我去看看。" 说着,他掏出一张纸,在楚子瑜面前展开。 "龙须草吗?我今日刚收了一些,命手下军士编席子。"将军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回答。 沈铮一向平淡的面色终于有些变了。"编席子?" 神谕十七年中秋。北燕京都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欢庆北燕大败晋军,将国境线推到长江以东五百里处。晋国的疆域因此只剩了东南一隅。 这次大战,居功至伟的竟然是神医沈铮。只不过,这位私下跟左右二帝沟通过,并不希望被大肆宣扬,所以庆功宴会上左帝只重赏了安国王叶麟和先锋官耶律岫风,随行将士包括安国王妃也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嘉奖。 "怎么,其实,心里是放不下的吧。"云虚给沈铮斟了一杯酒,语调里满是酸气,"要是真没什么感觉,你何不直接让他自缚了,捉回燕京来给江六通偿命?" 沈铮微微一笑,"主奴一场,我总归是有原则的。你这样的在意,难道也想试试做我的奴?" 云虚语塞。是,他的确还有些震撼,甚至可以说惊吓。他喜欢沈铮不假。但是翘起屁眼来给沈铮cao,甚至奉沈铮为主,这样的事他还真做不出来。好纠结…… "你这样有责任心,却到底是抛弃了他呢。就算你无所谓,那他呢?"道长忍不住又问。 沈铮微微垂睫,看向杯中酒,语调轻若叹息,"时间会冲淡一切。他会习惯的。" 相对北燕的狂欢,晋国都城桂阳则是一片愁云惨淡。皇帝将自己的外甥楚子瑜将军罢了官,其他战败将领也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惩罚。只不过,由于前线尚在用人之际,皇帝倒是没有一怒之下摘了谁的脑袋。 中秋节后,皇帝一纸诏书,宣楚子瑜进宫,自然还是为了反攻北燕一事。 然而,当太监总管来到楚子瑜的府邸,却发现本该闭门思过的将军正在温柔乡里流连忘返,根本没有拿皇帝的惩戒当回事。 "将军,您赶紧随咱家进宫吧。陛下等着封您为征北大将军呢。"太监总管无奈地从楚子瑜手中夺过酒壶,衣衫半解的将军却是微眯了雁眼笑道,"陛下如今想起我这罪臣了?他应该派谢相去当这个大将军。" 说着他随手撕开一名女子的衣裙,一个挺身,将分身埋进女人的花xue之中,一边缓慢抽插着,一边道,"上一次那老贼克扣我军粮,还延误援兵出发的时间,导致我军大败,我手下活着逃回来的将士不足一千。这次,我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出征了。" 太监总管一阵尴尬。他眸光扫过一众美人多少有些相似的潋滟凤眸,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低了低脑袋,躬身道,"将军您的苦衷咱家也明白。但是谢家势大,权倾朝野,陛下也一时奈何不得他呀。" "既然如此,请转告陛下,微臣还没活够,出征的事,陛下还是另请高明吧。" 太监总管讪讪回宫了。 这边厢,楚子瑜一口气将十几名舞女cao得口吐白沫昏厥过去,地上到处都是女子潮吹出的湿滑液体,他笔直的分身却始终坚硬如铁,半分都未曾得到纾解。 他在满地狼藉中将一坛酒拍开,一口气喝干,啪地将酒坛摔碎在地,长吟道, "秋风清,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 秋风吹起他如瀑黑发,纷飞的银杏叶如无数面黄金浇铸的扇子围着他月白的衣襟旋舞。他眸光迷离,摇摇晃晃起身,朝内室走去。赤裸的双足踩在青石地砖上,留下两行沾满yin液的足印。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最可悲的是,他甚至不知道,刻入骨髓的那阵阵相思,到底是为了谁。 那如海情潮,那清冷凤眸,都仿佛秋雾,隐隐约约,朦胧了记忆,随着一夜狂风无迹可寻。 那人是谁?是男是女?究竟是怎样与他结识,又究竟为何,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他? 那个人,到底将自己当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