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单篇]玩弄美人太师,一边讲课一边开干,堵着嘴用戒尺插xue
太师,太子之师。 说来风光,实际上他就是个性奴隶。作为太师,却被太子百般欺凌羞辱不敢吭声,何其窝囊。 他金榜及第之时,正逢陈王登基。 朝堂上的弯弯绕绕,他一个读书人理不清楚,再加上他也没有那个耍阴谋诡计的头脑,谁做了皇帝就拜谁就行了。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皇帝看他学识渊博,封他做了个太师,去太子府教导太子的课业。 这本来是个美差,听说陈王那大儿子已经及冠之年,就是贪玩好耍不务正业,他的老子当了皇帝,膝下又只有他一个儿子,他自然就是稳稳当当的太子。而自从当了太子之后,他就越加放肆了,皇帝给他找个老师,也是让他收敛一点儿。 本来他想,都是这么大的人了,就算再贪玩好耍,教起来也应该挺容易的,可是他去了府上半个月,愣是没有看到人。 直到那天,他听说太子回来了,急忙忙去找。 结果,他在后花园看到太子白日宣yin,居然跟一个身材娇小的男子在石头后面搞得火热。 那小厮媚相妖娆,裸着身子撑在石头上,一边嗷嗷哭泣,一边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哼哼唧唧的迎合太子的jian辱,口中一连串的呻吟婉转又勾人,“哥哥饶命~啊~嗯~” 只是仿佛痛极了,双腿打着颤。 太师被那赤裸裸的景象震得回不过神,那根赤红的jiba在白嫩的股缝里飞快进出…… 他呼吸一滞,脸上热了起来。 小厮突然惊叫一声,挣扎起来,“呃啊!!太子哥哥~有,有人来……了~” “怕什么,不是挺能浪的嘛。”太子被他撞见,不仅不羞,还对他笑了起来,勾勾手指说:“你,过来。” 太师本能的往前走了几步,谁知太子竟从那小厮身体里退出来,向他走了过来,那胯间大rou乱晃,还沾着羞人的yin水。他连忙转头,立刻就被他给搂住了,还埋头亲了亲他的脖子, “啧,好白的人儿了,想必这屁股更白吧……让孤验验。” 他闻见他身上腥臊的气味,脸色爆红,“你!岂有此理!放开我!” “喊吧。在这儿,还指望有人救你不成?”太子兴奋得像是得到了新玩具,不顾那个楚楚可怜的小厮,按住他的肩膀往假山上一压,扯开青色长袍唰的扒下了他的裤子。 两条笔直白净的腿和圆滚滚的屁股就暴露在眼前。 太师气得面色绯红,抖着嘴说不出话来。 太子一面下流的抚摸着他的屁股,一面笑道:“啧,瞧着是面生啊……又是哪儿来的小野猫儿想勾引孤?” “我是……啊!” 只听啪的一声,太子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屁股,当下低呼一声,脑子里一阵阵的眩晕。太子搂着他,揉捏白花花的面团戏谑的道:“叫得可真好听,来,浪一个看看?” 他羞愤交加的道:“我是陛下派来的!” 太子这才收起了那份浪荡形骸的样子,手掌不停,打量他两眼道,“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太师啊。”不等他松一口气,又听他说:“早知道长得这么俊,我该早去上课呀……” 他羞愤交加,“你!!” “对了,你知道父皇为什么把你赐给我吗?” “什么……” 太子忽然笑了起来,“因为你长得美呀。” 说罢,在他腿根摸了两把后,把他放开了,“如此美人,在这儿吃干抹净怪可惜的,还是挑个良辰吉日好好疼你吧……” 太师被他推了一把,这才回过神来,慌忙提起裤子退了几步,看见他带笑的侧脸轮廓,嘴唇翁动,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转身跑了。 …… 自从被撞见以后,太子也不躲着他了,还专门派人来传话,要听他讲课。 太师收到这个消息,坐立不安,听课也就罢了,他的职责所在。可是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他不只是来听课那么简单。 他担惊受怕了两日,太子还是没来,就在他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身便服的太子笑意盎然进了他的院子。太师这两日被他吓的魂不守舍,一看到他,立马想起那天被他欺辱的事,无端闹了个红脸。 太子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打量起他的院子,赞叹道:“先生这里,倒是比孤那里要雅致得多。” 他呐呐不敢言,太子转了一圈,走到他身旁,忍笑道:“见到孤,有这么害羞的么……” 他要反驳,又觉理亏,被那低沉带笑的嗓音一震,腿软得想要下跪,却被他伸手一揽半搂着住,“诶先生当心。啧,孤还没有做什么,先生就已经腿软了吗?” 太师招架不住他的撩拨,试图推开他,然而那胸膛就像石块一样,除了震鸣的闷笑,纹丝不动。太师抬眼看着他,眼眶渐渐红了,有几分告饶的意思。 太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终是如愿以偿听到他颤抖的说:“太子殿下,我们无冤无仇,你,你放过我吧……” “不放。”太子无赖的笑着,“美人在怀,岂有放开的道理。” “我——” “嗯?”太子挑了挑眉,摸了摸他热烫的脸。他偏头躲开他的手,喊道:“臣……臣是陛下封的太师,你不能这样,殿下!” “还记得那天孤跟你说过什么吗?”太子收了手,难得严肃了一次,说:“父皇知我爱美人,才特意把你送到我身边来的。你连这一点圣意都揣度不明白,是如何让废帝刮目相看的?” 太师一下子懵了,“刮目相看?” 太子笑眯眯的把他打量半响,发现他竟然不是装糊涂,顿时又笑开了,“看来父皇此番是多虑了。这么个傻兮兮的人,哪里能担什么重任,不过嘛……” 太师这才隐约明白了朝廷上的一点波澜,可他还没有想清楚,脸上就被啄了一口,“这送上门来的,哪有不吃的道理。” 他懵了,太子俯身准确的吻住了他的唇,没有过多温存,带着强烈的侵占欲啃咬舔舐,他连忙推拒,被他逮着机会撬开齿关,亲得一下巴的口水。 太子兴致勃勃,把他抱起来往屋里走,绕过屏风把他放在榻上又倾身来吻他。 他扭头一躲,情场高手如太子,像是能猜到他的反应,手指不疾不徐的解他衣服。 “乖乖的别挣扎了……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让孤金屋藏娇。” 太子一手摸到了他腿中央,匆匆抚慰男根后直奔主题,用指尖搔刮嫩xue,还不忘调笑道:“夹得这么紧作甚,看,我还不是照样能进去?” 他感觉到指尖渐渐钻了进去,嗓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哭腔,“太子殿下……” “哭吧,我最喜欢看美人在床上哭,哭得梨花带雨的才好看。” 他一指深入后xue浅浅抽插,太师耻得红透了脸,两腿颤抖的夹着他的手。 真是只无师自通就会勾引人的小猫儿。 太子叹道:“别怕,以后你喜欢上的……” 说罢,太子强硬的把他的腿分开。那力气相当大,不管他怎么用力都阻止不了下身大敞。 他心里一片悲凉和绝望,闭上眼打算从了他,想想也就一场酷刑而已,熬一熬就过去了。他是太子,他是臣子,有什么办法呢。 这时,太子的手退了出去。 片刻后,后xue一凉,太子的手指在他xue里转动,进进出出的做扩张。 “啧,可真是乖顺……” 他羞怒至极,又奋力挣扎起来。 可他那点文人的力气根本不够看,片刻后倒是全身热了起来,后xue被他快速捣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太子起身褪了衣裳,那蓄势待发的roubang弹跳出来,把他往身前挪了挪,就准备要进去了。他连连后退,“不行…不不不行!!” 太子心情不错,再把他屁股捞起来,在他惊惧的目光下贴rou磨了几下,就着融化的膏脂就那么直接插进去了。 就,进去了…… 那么粗的阳物,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进去了。 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只是有些难以言说的酸胀感,太子动了动,赞叹着深入了几分,抽动起来。 太师红了眼,抓着他的手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太子每动一下,他就咬紧牙关哼上一声,直到太子在里面进退自如。 他抽搭几声后,深吸一口气。太子瞧了瞧他,恶劣的道:“给孤叫出来,叫得浪一点。不然就把你抱到院子外面去做,让全府的人都看见,你这个太师,是怎么雌伏于我身下的。” 这话对他是管用的。 过了片刻,他便咬着唇小声哼哼了起来。 这般听话温顺的美人,怎么能不喜欢? 他把人压着cao了个服服帖帖,心里那点小火苗又脱缰了,把哼哼唧唧的美人太师抱到身上坐着,哄道:“孤想看你在上面动。啧,反正都做了,怕什么羞啊。” 他拉不下这个脸。 太子见他犟了,拍了拍他的屁股,顶了他一下,把他顶得叫了一声。 …… 第一次稀里糊涂的就被太子上了,他隐忍着不敢得罪。 可是,第二日,太子都点名要听他的课,他只好一瘸一拐的去了。 刚进门,就被太子给压在书桌前戏弄一番,直到前面的东西不争气的硬起,才把他松开让他开始讲课。 他屁眼被戳得火辣辣的,心里也有几分yin思邪念,roubang把袍子顶起个帐篷,尴尬得弓着腰不敢起身。 太子欣赏着他的窘态,把二指宽的玉尺拿在手里,一边把玩一边看他讲课,比他更有几分老师的样子。 他趴着,太子就顺手抽了他屁股几下,把玉尺递到他嘴边,命令道:“来,舔湿。” 他含了几下后,被他抽出来塞进了屁眼。 “呃~” “快讲啊太师。” xue里的尺子旋转着,抽插着,太子贴着他的身体,捞住他流水的roubang安慰着他,“继续,不要停下。” 四书五经讲得磕磕绊绊,人伦道理讲着讲着就失了声,他脸红的像个红柿子。太子把书本撕下几页揉吧揉吧塞进他嘴里,粘湿的玉尺抽出来扔在一边,他抱着白嫩的屁股干进去狠狠cao了个爽。 太师闷声叫了好一阵儿,口水滴了地上一滩,太子才射在了他屁股里,松开他让他继续讲。 他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脸蛋红扑扑的喘着气,抬头看着太子坐在面前,自己用手撸动那根湿漉漉的大rou,心里顿时又火热火热的难以平息。 太子十分想笑,“太师继续啊,好好夹着我的精水,别流出来了。” 他夹着屁股,凭着记忆讲了半段,却忘了后半段,那被口水浸湿的纸团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见证着他的荒唐。 他喘息刚平,心里愧疚万分,抬眼看见太子手心握着的硬邦邦的大rou,神思一顿,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怎么了,太师想要?” 他摇了摇头,别开了眼。 “太师是记不得后面的半段了吗?”太子笑了笑,拿起旁边的玉尺,“不记得了,那可是要挨打的。你说,是打屁股,还是打这张贪吃的嘴?嗯?” 他愧疚不已,自知十分失职,脸色涨红闷闷的道:“打……打嘴吧。” 说罢,太子一尺子抽在湿漉漉的xue口。 他讶异的抬头,太子说:“要不是这张小嘴犯痒贪吃,你又怎会忘了?” “嘶……嗯!太子饶命!” 那里可脆弱得很,不经打,他挨了三尺就开始求饶。太子也不为难他,说:“过来,用嘴帮我吸出来,今次就饶了你失职之过。” 他愣住,太子大马金刀的坐着,那根大rou在他手里耀武扬威的晃动。他满心的拒绝,那物刚进去他后面,怎可纳入口中?! 太子把他拉过来,一头按在胯下,“快点,不然,我可是要抽烂你这张小嘴。” 他脸皮火烫,半响后还是屈服下来,伸出舌头舔了舔,立马苦着脸扭过头。太子掐着他的下巴拖回来,“躲什么,张嘴,孤赏你roubang吃。” “唔……唔嗯……” 他压着他的脑袋不准起来,一边享受着喉道紧致的收缩,一边污言秽语的问他,“怎么样,喜欢孤的roubang吗?” 他红着脸臊极了,却没机会发表意见,埋头闷哼,只余吞吐的声音。 翌日,他在一如既往的yin浪中给太子讲课,错了一字,错失了被太子亲自cao干的奖励,被玉尺狠狠惩罚了一番,搞得他欲求不满的难受极了,还要夹着玉尺继续讲课。 太子玩弄着玉尺,在他xue里抽出又送入,时而深时而浅,深时把他逼得连连求饶喊道太深了不行了,浅时又欲求不满的抬起屁股努力吞吃。 他像是养了个宠物,而那宠物也沉浸其中。 直到那日,那媚相妖娆的小少年破门而入,一声太子哥哥卡在了半句,脸色微变,“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勾引我的太子哥哥!” 太子不悦道:“胡闹,给我出去!” 他委屈的看了看苟且的二人,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太师没有多想,他不知这少年身份,却没想到少年直接去皇帝面前告了御状。 隔日,他就被皇帝传了去,询问太子的课业。他看见站在皇帝旁边那个趾高气昂的少年,一头冷汗……太子他竟然,连自己的兄弟也敢搞。不过这不是他能管的。 皇帝过问后,并未为难他,他千恩万谢的告退了,把少年气得跳脚。 对于皇帝来说,剔除可能存在的隐患即可,至于太子把这人要去,是做奴隶还是性奴,都无所谓了,谁年轻的时候,还没荒唐过。 太师在太子府一呆就是数年,远避风雨外,一边念着圣贤书,一边撅着屁股让太子在身上爽快。 他们之间荒唐的苟且,多年来无人知晓。直到太子登基做了皇帝,他依旧日日入宫御前侍奉,看似极受恩宠,实则荒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