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晨起解决生理需求/脐橙
所以自然的,这也不是一次愉快的见面。他不得不承认性爱很愉快,但作为一个被标记了的Omega,和一个没有联结关系的Alpha在没有床单的床垫上睡了一晚上,他做了个噩梦。 这很少见,他从七岁以后就没被噩梦吓醒过了。 借着窗外黯淡光源,勉强能从床头的闹钟辨析出时间来,三四点,足够再倒头睡个回笼觉。米奇翻了个身,试图卷过被子来,却连带着浅眠的Alpha也一同带了过来。 女人还没完全清醒,只是皱起眉,颇为恼怒地重新挤进暖和被窝里,本就高挑的个子,手臂把标记了的Omega圈揽住更是自然。胸乳软rou贴着米奇后背,Alpha的气息均匀洒在咫尺间。M觉得别扭,又困乏得疲于争执就任由人抱着,乖乖当个大型抱枕。 Alpha一晚上睡得还算不错,虽然床有点窄,也不算舒服,显然这还是委婉的说法,但她睡得确实不错。这也很少见——她已经记不清自己上回一觉睡到自然醒是什么时候了。 从玻璃窗里倾泻的阳光把她吵醒,Alpha对于怀里突然多了只抱枕这个情况只剩下模糊印象,手感很好,她随手就顺着腰侧一路摸索下去,捏一把饱满臀rou,指尖挤入臀缝取暖——这一系列举动成功叫醒了他。 发情期的Omega总是湿漉漉的,并且还有些粘糊糊,而米奇成功表现了前者的特征。 至于黏糊,Omega对此嗤之以鼻,然后下意识又将臀rou往她的掌心挨一挨。 只是因为床太窄了,他坚持这么认为。然后触及的温度反差让他忍不住嘶声,太凉了——M下意识想咒骂,F-word卡壳在喉咙口,又被他咽下去。因为他很快想起来,这该怪罪到弹簧坏了一半的床垫和凌晨卷走被子的他自己身上,不,应该没交暖气费用的屋子。 M来不及再想太多,很显然,比起冰凉手指和被窝外边的时刻觊觎着的冷空气,还是抵在软乎腿根位置的烫意更吸引人一些。该死的、让人着迷的尺寸。他咬住舌尖,才不至于让自己因为发情期快结束时的本能表现得过于丢人。 “看来比起手指,你更喜欢它?” 女人调笑似的嗓音贴在他耳畔,Alpha发现他的耳朵已经开始泛红,轻笑出声,手指沾染体温之后便往湿软后xue推进去,再加入两指,手腕抖动choucha两下捣开水声,很快又补充道。 “还是喜欢我的拳头?” “……你的废话太多了。” Omega咬牙,试图恶狠狠威胁语气。 “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兴许是为了表示惩罚,Alpha将手指尽数抽出来,yin水抹在他白皙过分的圆润屁股上,看似随手轻拍了下,实际上却是施力激起浪颤。 “如果都不喜欢,那就算了。” cao。M压低嗓音骂了句,泛软腰身如今受到发情期的影响几乎消失,又经过一夜休息,他沉下神情,干脆掀开对两人来说过于窄的被子,跨坐在Alpha身上。他没有把整个重心压下去,只是借用膝盖抵着两边支撑。 然后沉下腰,主动去够清早昂扬着的rou,两瓣肥软臀rou夹住性器顶端时,让好整以暇准备欣赏的Alpha也忍不住低喘出声。 昨天被玩弄过分的xue还是松软着的,又被三根手指草率拓张,尽管不比昨天性激素影响下的湿润,但也足够直接cao进去。起码M是这么认为的。 但显然,理论和实践相差过多。 首先,第一步,把rou塞进洞里。性器勃起弧度微微上翘,M腾出手来去扶住根部,试图压下重心让rou冠抵上xue口,足够让人艳羡的夸张尺寸拓开内壁,——再下一步,他顿住动作,有些进退两难。 退出去像是认输,他自然不乐意,但继续往里捅,M抑住吃痛声,不算太清醒的神智也知道,疼。Omega的体质恢复起来足够迅速,仿佛天生合该承受欢愉。 Alpha抬眼瞧过来,唇角上挑仿佛嘲笑一般。恰好就视线相碰,M磨磨牙根,闭上眼,睫毛下垂落影,仿佛赌气似的——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这回出声骂人的换成了Alpha,Omega直接整个重心压下来,强硬拓开紧致内里足够让两个人都吃苦头,她毫不掩饰痛意,神情皱巴起来。 “别、你别动行不行,放松点。” M表示沉默,没吭声,硬是将撕裂似的痛咽下去,身体也随着她话语尽量稍作放松,虽然不乐意,但他也知道——在这方面,明显眼前的人更有经验。 Alpha依旧保持仰躺着的姿势,健康肤色已然沁些薄汗湿热,她舔了舔唇角,抬手去扶住M的腰身,一整块腹肌,还有些微多余软rou涌在她掌心,伤痕留疤的手感不算太好。比起她之前睡过的那些超模、明星,还有那个时刻把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只穿Tom Ford的律所高级合伙人,眼前这位Omega,明显和她的择炮友标准丝毫不符。 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间,足够她用掌心把伤疤和皮rou纹理抚蹭个来回。抛开念头,及时行乐才是。她挺动腰胯,小幅度碾磨内壁,捣开稍显干涩的xue,榨出汁水和呻吟声来。 刚才还觉得自己腰不软的M在情欲浸润间恍惚决定收回刚才那个念头。 这场突如其来的晨起性爱,以Alpha抽出yinjing,将微凉jingye射在他股缝间而草草结束。她显然还不尽兴,指掌揉捏上柔软臀rou,把玩着蹭抹开白浊精水,处于不应期的yinjing软耷着,将前液蹭开在Omega的腿根。 “…我得去喂奶了。” M表现出一副拔rou无情的样子,没再理会片刻仿佛的温存。他跨下床,尽量不让自己的腿软表现得太过明显,然后别开脑袋,努力挤出个远离她的理由来,硬邦邦撂下这么一句。 在被地上团成一团,让他回忆起昨天发生了些什么的床单绊了个趔趄之后,M没有再留半分目光瞧过去,因为他不得不承认,抛开一切因素,包括性别和激素带来的性吸引力,那个女人透露的危险气息还是足够迷人,起码足够让他头脑昏昏,丧却理智。 他本就不稳定且短暂的发情期在汗水黏腻间结束,在近乎荒yin的尾声过后,脖颈后侧腺体位置的难忍疼痛开始提醒着他。 那不是你的Alpha,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去他妈的——他在浴室里翻箱倒柜,找出一盒止痛药来,或许过期了,或许没有。禁忌人群明晃晃提示着哺乳期慎用,他拧着眉,掰开仅剩的那颗。婴儿哭声透过隔音糟糕的薄墙,他低骂着,把胶囊扔进马桶里,冲水,其余包装盒也胡乱揉成团,砸进垃圾筐里。 他开始在屏幕横穿了道裂纹的智能手机上搜索:怎么除去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