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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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似乎感应到她所想,唇瓣从她的唇齿间离开,掐着自己的胳膊,确定不是在做梦。 他无数次设想过她的嘴唇有多么绵软甘甜,终于在这一刻得偿所愿。 她比他想象得还要美好,桃花般的唇瓣,游鱼般的小舌,比蜜糖还甜的津液。 吻一下就颤一下,不像平时,那张小嘴只会用来气他。 “可以了……” 关静姝大口地喘气,在他再次倾身吻下之前捂住自己的嘴唇,若是让他再亲下去,就得天亮了。 沈瑜想要拥吻的动作定住,遗憾地吮吸着她的脖颈和锁骨,啜出一朵朵暧昧的红痕。 他见不得光,他的吻痕总要见光。 他为自己幼稚的举动失笑,炽热的手掌包裹住乳桃,另一只搂住她的后腰。 唇舌在乳尖处舔弄,将它覆盖上一层润泽的水光。 关静姝被男人吸着自己的脖颈,皮肤下幼嫩的血管仿佛被他吮到破裂,留下丝丝凉意。 同时湿热的呼吸又缠绕在脖颈,将那一层凉意覆盖。 她丝毫不怀疑,如果她不提前和他打好商量,他能将她拆吃入腹,翻来覆去一晚都不得停歇。 太可怕了。 “今日,只准来一次。”关静姝说道。 男人停下舔弄她椒乳的动作,情绪低落得仿佛守院十年被抛弃的大黄狗,握着她的手郑重地写下。 ——不够,三次。 “那就两次。”关静姝在这深宫之中,第二次对人心软。 第一次心软给了沈瑜,那时她还是麓朝的皇后,端坐在未央宫的窗棂前和自己对弈,他跌跌撞撞地跑进院子,还带着六个小尾巴。 她替他赶跑那些尾巴,让他离开,却见他孤高的背影,与这高高的宫墙格格不入。 于是她再次开口作弄他,让他求自己,她没料到他真的会开口。 ——“求你。” 向来肆意妄为的关静姝,倏尔心软,他神情倔强,脊背笔挺,却又那样卑微地求着你。 她舍不得踩碎他的脊梁。 这是第二次,哪怕他一个字都没说,她就是觉得他和当时的沈瑜很像,也是那样明明孤高却又对着你卑微的语气。 叫人生不出一点怨怼。 男人在她手心再次写下。 ——好。 热切将她再次点燃,男人劲瘦有力的臂弯将她环抱在内,牙齿轻咬着她的乳rou,拉扯又松开。 乐此不疲地玩弄着自己的新玩具。 关静姝的身体跟着他发热,唇齿间温热的呼吸带着湿意喷薄在她敏感的乳尖。 好痒。 浑身上下都痒,好似潮湿的树干被篝火烤脱皮,滋滋啦啦地乱叫着。 每一寸的肌肤都想得到爱抚,她勾住他的脖子,将双乳贴在他的胸肌上,整个人和他滚在一起。 他的心又开始躁动,扑通扑通即将跳出胸腔。 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 虽然她也没经历过,但是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么? 她就见到先皇和淑妃旁若无人地在御花园里面敦伦,两股赤条条的软rou搅合在一起,实在算不上美观。 关静姝陡然想起一件事。 “你……啊……多……大了?” 沈瑜揉捏着酥胸的手一顿,他还以为自己要暴露了,在她的腰窝处写下。 ——十六。 “啊……”她喘息着,男人开始舔弄她的手指,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心房,“你……呼……都能……做我儿……” 未尽的话语全被吞咽在吻中,沈瑜无奈地在心中叹气,一会不堵住她的小嘴,就开口说话气人。 “唔……真的……我便宜儿子和你一般大。”关静姝忍着情潮把话说完。 沈瑜忍着肝疼,手掌探到她没有一丝毛发的阴阜,另一只手在她的腰窝处写下。 ——我和你,很般配。 关静姝被他在腰窝抚弄的双手弄得麻痒,心口好似被人攥紧,认真细致地缠好一圈再放入她的胸腔。 她感受到他guntang的爱意,但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这样炽烈地爱着她? 明明她之前对他毫无印象,因为这张脸么? 关静姝突然有些嫉妒自己的这张脸,颍川十四年,京都两年,深宫九年,道尽她的一生。 她亲缘深厚,父母疼爱,外祖娇宠,表哥纵容,唯独没有人像喜欢一个女子一样喜欢她。 人生总有缺憾事,爱情大概就是她的那点不圆满,所以她总想弄明白,为什么先皇会喜欢淑妃? 她鄙夷着她浅薄的智慧,又羡慕着她能被那样疼宠。 男人报复性地咬住她的阴蒂,惩罚她的不专心,又在她的腰窝处写下。 ——只准想我。 她的面首,醋味可真够大的,女人的醋都吃。 “你……嗯……叫……啊……什么……唔……名字?” ——十三。 他彻底爱上她的时候,他十三岁,他彻底占有她的时候,他十六岁。 他第一次觉得上天对他诸多偏爱,让他遇到她,让他爱上她,让他拥有她…… 男人舔弄着她阴阜间的粉嫩,连带着花xue也涌动出情潮。 关静姝下意识夹紧双腿,正好将男人的脑袋夹在胯下,脑海中突然冒出四字。 ——裙下之臣。 他将她的腿掰开,指腹轻点着大腿根的软rou。 那是她的敏感点…… 她难耐地后退着试图逃离,完全扛不住,太刺激了。 关静姝啜泣着,剧烈的快感不停冲击着她的神经。 “不——要了。” 男人却不如她所愿,捉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用腰带绑在床沿。 唇舌吸取着她阴阜之间的yin液,双手轻点着她腿根的软rou,她连夹腿都不能,只能被动承受着山呼海啸的快感。 男人吞咽yin液的声音羞耻得她浑身泛粉,舔就算了,为什么要喝下去? 酥麻不断累积,临界点不断攀升,她竟然想要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男人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舌尖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玩弄着阴蒂上方的小点。 “啊……”关静姝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吟,酥得人半边身子都麻了。 快感聚拢成谷堆,又被抛掷的巨石撒开。 关静姝脚背紧绷,啜泣着被送上高潮,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着,眼角小痣的颜色愈发鲜艳。 花xue长久得不到抚弄,高潮过后的空虚感再次将她笼罩,粉嫩的软rou翕张着等待它的roubang。 男人身上的菖蒲香气钻进关静姝的鼻孔,好似浓烈的催情香勾起她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他还想着舔弄她的花xue,关静姝却抚着她的脸,对着他说道。 “直接进来吧。” 沈瑜脑海中的弦瞬间崩断,她在邀请他?她在邀请他! 这点隐秘的快乐就足够让他癫狂,即便她是对着一个不知道身份的面首说的,那也是他不是吗? 他小心翼翼地吻着她的眼睛,手指探进花xue,紧、湿、热,光是指尖传来的触感他就能想象插进去是何等美妙滋味。 寸步难行。 光是完全进入一根手指都困难,能容纳得下他么? 他按压着花xue中收缩的内壁,软rou并不是平整光滑的,而是舌苔一般粗砺的凹凸不平的质感。 销魂窟,英雄冢。 他是真的想死在她身上,只要她说一句爱他,他什么都甘愿。 花xue中的yin液濡湿了他的手指,灼白的黏液顺着洞口流出,抽插间还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关静姝的脸颊被情欲烧得通红,大脑晕晕乎乎的,已经放弃思考。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花xue中进进出出,她好想要roubang插进来,一根手指怎么够? “进来好不好?”她无意识地对着男人撒娇。 男人又舔着她的耳朵,她的耳廓全被濡湿,再次哆嗦着往后退,摇头试图甩开他的舔弄。 沈瑜知道,这又是她的敏感点。 他更深地吻着她的耳廓,手指搅弄着花xue中的水声,又伸进去一根手指。 怎么还是这么紧? 湿润guntang的rou壁不停地在手指上蠕动,拖着它往更深处行进。 沈瑜觉得差不多了,掰开她的双腿,将欲龙缓缓插进花xue。 “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坚挺guntang的硬物抵在xue口,光是不动就让她欲罢不能,软rou被阳物撑开,从来没有见过光的粉嫩内壁骤然接触到别的物体,舒爽得不像话。 她好想roubang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 可roubang它就是卡在xue口不动了。 沈瑜也难受得紧,下身的小嘴吸啜着他的马眼,关静姝的炽热yin液浇筑在他的guitou上。 泼天的快感将他淹没,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让他兴奋得睡意全无。 他不敢再进入,他的roubang对她而言还是太大了,粉色的roubang看着不可怖,尺寸却非常可观。 那么细小的,也就鱼嘴大的小孔如何容纳得下他? “动一动。”关静姝不耐,汹涌的欲望啃食着她的理智,额头上的薄汗没有再下去过。 “静姝,你来动好不好?”沈瑜刻意压低声线,凑在她耳边说道。 他怕伤到她,嬷嬷说女孩坐上面动,不容易受伤。 关静姝讶异地看着他,即便知道黑暗的房间里,他看不到她黑白分明眸子,她依旧瞪圆了眼睛。 “我是不是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