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偷偷与两名臣子谈情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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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谨敷衍地应了一声,眸光灭了些许,任由姬益川握了自己双手,极为疲累地闭了双眼。 姬益川为他整了整身后软垫,取出薄毯,披在他身上。又掖了掖角落的地方,低声道:“陛下,休息吧。待到了地方,臣再喊陛下。” “嗯。” 再睁眼时,天色昏黄,已然是到了寝宫。 苏谨迷迷糊糊地从马车上下来,被人扶到床上,抱着被子又昏沉了过去。他心里虽惦记着许多事,但那困意却始终纠缠相随,便是铆足了心劲儿,也依旧是浑身无力得很。便只能浑浑噩噩地瘫在床上,被姬益川褪了外衣,盖了被褥,十分不甘地沉沉睡去。 待到了半夜,许是因为心里始终不甘的那股子气儿,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苏谨忽地惊醒过来,从床上爬了起来。 大殿里冷清得很,连平日值夜的宫女也瞧不见了。苏谨哆哆嗦嗦地从床上爬下来,走到不远处缭绕升烟的香炉旁,掀开盖子一瞧,果真看见了一撮已然熄了的余香,便不由低低笑了起来,扯了件外衣披上,摸索着去外殿寻人。 他记得今日守夜的人,是个叫春明的太监,年纪不大,但却是他特意安排的。他今夜本不该昏迷至此,可瞧了那香炉里的香,便顿时知道了来龙去脉。只可惜下药那人虽想叫他一觉睡到明日大早,却终究没忍心下太重的分量,怕他伤了身体。这才给了苏谨机会,叫他能在这大晚上醒了过来,偷偷出去寻人。 苏谨走到外殿,果真瞧见了个昏在案上的人影。他走过去,把人摇醒了,随后低声问道:“叫你留意的事情问到了吗?” 那叫春明的太监还迷糊着,望见苏谨站在自己面前,登时惊慌失措地跪了下来,连连认罪。苏谨也无意去寻他事端,况且此事本就在他意料之中,便将问题又重复了一遍。春明听了,小声道:“问到了,是住在御卫军附近的一个小院里。不过这大晚上的,陛下想过去,恐怕……” “把你的衣服取一套过来。天明前朕便会回来。”苏谨道,“再给我寻一瓶金创药粉来。” 春明低低应了一声,随即去寻他要的东西。苏谨坐到一旁榻上,张开手掌,瞧见掌心一片血rou模糊,许是在昏睡时自己给掐的。便不由又笑了一声,而后拿了春明递来的药粉,在那患处倒了小半,草草敷上。又拿绷带缠了一圈儿,这才去穿对方搁在桌上的太监衣物。 “一会儿朕走了,你便把头发散了,穿上朕的衣服,去床上躺着。”他叮嘱道,“若是姬益川来了,你便装作朕要醒来的样子,他便不会靠近。待到天明前,朕便会回来。” “是。” 苏谨将药瓶搁在桌上,熟门熟路地从大殿殿门出去。他往日借着夜夜笙歌的由头,早就将寝殿值守的侍卫赶走了七七八八。今日虽不同往日,可旁的人也不敢骤加了人手,免得叫人看了生疑。便一路轻轻松松地绕开侍卫,十分辛苦地跋涉走到了春明所说的那处小院。 苏谨体内还残着些许药力,走到那小院时,整个人都已经疲累不堪,只余下意志力强撑着在走。而他想见之人的屋子也已然昏黑一片,叫人分不清是已经睡了,还是根本就不在房中。 他咬牙走上前去,敲了敲门,却果真无人应答。又不死心地敲了一阵,敲到连他自己都嫌烦的那种地步,这才从屋中飘来一声怠惰又厌烦的声音,懒洋洋问道:“是谁?” 苏谨只答:“开门。” 那人明显愣了一阵子,随后低低哼笑一声,门“哗”地一下开了。苏谨扶着门栏站着,抬头去瞧那张皮笑rou不笑的平凡面庞,而后道:“不让我进去?” “那可得看人。”对方嘲道,“你倒是说说,这来的人是苏谨呢……还是苏国的天子?” 苏谨沉默片刻,回道:“苏谨。” 对方便笑了一声,而后关门:“那就只能送客了。” 苏谨呆了片刻,皱眉撑住那门,低声怒道:“祈长安,你究竟要怎样?!” “苏国天子说微臣是他养的一条狗。”祈长安冲他勾了勾唇,凉凉道,“既然一物抵一物了,那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现在苏谨来找我,我就只能遗憾拒绝了。” “你……!”苏谨蹙着眉,恼恨地瞧着他看了许久,最后丢了气势,低声道,“你先放朕进去,人多眼杂……朕来你这儿不能叫旁的人看见。” “陛下这就说笑了。”对方道,“陛下这般多的裙下之臣,便是担忧大将军耳目众多,想解决,不也就些许功夫的事情?况且还有姬大人那么个国之栋梁帮助,陛下又何须担忧?” “……不能被他知道。”苏谨垂着眉目道,“他不能知道朕来这里寻你。” 祈长安愣了片刻,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想知道,就先让朕进去。”苏谨道,“莫不成祈将军想在门口谈掉脑袋的事情?” 祈长安挑眉看了他一阵子,最后侧开身子,给他让了些许地方。 苏谨从那缝隙中钻过去,却被祈长安一把抓了胳膊,抱在怀里,随手关了门。他面色泛白地抿着唇,呼吸低弱地喘着气,也不挣扎,就任由对方抱着,压在门上。烫热的呼吸贴在苏谨耳畔,对方似乎是颇为恶意地舔舐着他颈部周围的肌肤,留下一层湿漉漉的水痕。 苏谨低着头,手指微微收紧了些许,低声道:“你要是想上朕,随意弄便是。但身上别留下痕迹,不然明早上被姬益川瞧见……他就知道今晚朕偷偷溜出来见你了。” 祈长安停了动作,半晌后笑道:“这话说的……陛下不是要和姬大人联手除掉裴大将军吗?怎么到了这时,反而偷偷来寻微臣,还要特意告诉微臣您和姬大人内讧了?陛下这副样子,倒是和姬大人与微臣苦口婆心说的那些,不大类似啊……” “朕……不过是个傀儡架子而已……”苏谨低低喘着,哆哆嗦嗦地去解身上的衣服,主动回应对方在自己身上四处yin弄的手,敞开双腿,缠在对方腰上,“朕说了什么都不算……只能由着他们乱来……呜……”他闷哼一声,被猛地捅进女xue的性器捣得神情恍惚了一瞬,眼角洇红地泛着泪,“无论是……是裴哲……还是姬益川……哈啊……对朕来说……都、都没有区别……” 祈长安动作缓了缓,掐着他的下巴,挑眉看着那双雾气氤氲的乌黑眸子:“陛下对臣倒是诚实。” “今日将军说的那些话……很、很得朕的心……”苏谨喘息着笑了一声,“要是将军直接应了朕的要求……朕、朕便不说这么些话了……” 祈长安松了抓着他下颌的手,将性器从他体内缓缓抽出来:“说吧,找我来做什么?” “……有很多人不想让裴哲活下去。”苏谨平复了些许呼吸,细细地颤抖着从床上撑起身来,“但是我想让他活下去。” 祈长安看着他,不说话。 “姬益川应该和你说了。”苏谨道,“谋害忠良的罪名不能背到天子身上,但这罪名也不能推给别的大臣……所以只能叫他死在狱中,向外便宣布他急病殁了。所以如果到时候计划成功,便要你在押解他去大理寺的路上把人解决了,免得夜长梦多……对不对?” 祈长安便眯眼笑道:“陛下倒是挺清楚。” “……朕会换去一个死囚顶替他。”苏谨低声道,“你只需要晚一些时候动手,让他平安进了大理寺。到时候朕的人便能安排好一切,叫他去别的牢房里冒充死囚。至于姬益川那里……朕会亲自拖着他,你不必担心他来查看,放心做便是。” “……我今早上还在想,陛下缘何选我。”祈长安嘲弄地望向垂着眼帘的苏谨,“现在看,倒是我小看陛下了。陛下可真是……一点儿也不昏聩,也一点儿也都不傻。。” “冷宫里长大的孩子,总归会比别人多那么一点儿心思……”苏谨疲惫地喘息着,微微闭了眼睛,忍耐地将视线偏开,“若是祈将军没有拒绝,朕便当将军应下了。” “应你倒也无妨。”祈长安笑了一声,“只不过有一事不大明白,还需要陛下解惑。” “……什么?” “陛下今日表现的那些,还有以前表现的那些,都是演出来的?”祈长安瞧着他的脸奇道,“听闻陛下与裴大将军不睦已久,也都是演出来的?” 苏谨沉默许久,微微点头:“……嗯。” 祈长安便笑了:“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他拍了拍苏谨的脸,“像陛下这样既当婊子,又当戏子的……可不就是无情无义,冷血冷心了?” 苏谨瞧着他,过了许久,冷冷勾了唇:“关卿甚事?” “也对,不关我事。”祈长安哂道,“左右我一个拿钱做买卖的,陛下怎么样都与我无干。只可惜了裴将军心向明月,奈何那明月,却只照沟渠啊。” 苏谨不答,只将他胯下仍硬涨着的性器握在掌心,趴跪着一点点儿吞进体内。沉甸甸的囊袋贴在他烫软滑腻的女阴上,整根尽没的深度叫他艰难地喘息着,连动上一动都颇为困难了。宫口又酸又痛地涨着,被捅穿过太多次地泛着酸。xuerou烫得宛如一滩融化的蜡,又柔又腻地裹着那一根捅入女xue的性器,湿漉漉地夹含着,随着小腹若有若无的抽搐而微微痉挛。 苏谨跪在床上,近乎崩溃地撑着胳膊,低喘着小声哭泣。祈长安扣了他的腰,丝毫不曾怜香惜玉地大开大合着,粗暴地撞进那处娇嫩敏感的xue内。红腻嫩rou融化得不成样子,又软腻得宛如一滩捣烂了的花泥,yin靡不堪地吐着水露。宫口肿成了一朵嫣红而绽的花苞,guitou每每一顶,便yin靡不堪地痉挛起来,重重地吮吸着顶端的精孔,失禁般地微微收缩,从中喷出一道儿黏烫不已的yin汁来。 祈长安拿手指去戳苏谨紧紧抿着的唇,凉凉地嘲道:“陛下别闭着小嘴啊,我又不是在cao死人。陛下想做那皮rou买卖,没有了逼jian的乐趣,怎么得给客人叫两句床听听吧?还是说,其实陛下和裴将军上床的时候,也是这么苦苦忍耐的可怜样子?” 苏谨忽地睁了眼睛,雾气朦胧的眸子泛着晕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祈长安被他看得有几分讪讪的,却不料他先开了口,带着点儿颤的声音微弱地低声道:“……你想听什么。” “……就,青楼那些的?” “……朕没在青楼嫖过妓。”苏谨冷冰冰地道,“不会。” 祈长安低哼了一身,将他压进被褥里,性器狠狠一送,便登时贯穿了女xue深处的那枚娇嫩宫口,cao得苏谨浑身一颤儿。他抵住那柔嫩秘处,腰胯缓缓地动着,搅合得苏谨浑身发抖,这才按着苏谨的头,听着他濒死般的微弱喘息,慢条斯理地笑道:“陛下你感受感受,这捅进你女xue的阳根,是不是特别粗,特别大?捅得很深吧……你说说,是不是cao得你特别舒服?陛下你看看,你被我cao得身子都泛红了,眼睛像是要流泪一样……你怎么能不知道怎么叫呢?” 苏谨艰难地喘着气,头被祈长安重重压进被褥里,几近断气般地喘息着,浑身发麻地瘫在床上。那粗长性器一下又一下的贯穿着他的宫口,将他yin弄得近乎崩溃。便只能茫然失神地挺着祈长安的话,跪趴在床上,接近窒息地闷闷应声:“……粗……好粗……哈啊……好大……太、太深了……啊……舒服……朕、朕很舒服……” “那陛下爽不爽?想不想射?还要不要我继续cao你?”祈长安掐了他缓缓吐精的玉茎,恶意地舔着他雪白莹润地耳垂,或轻或重地吮住颈部的娇嫩皮肤,“陛下倒是出声啊?” “不……不要舔……哈啊……不要吻朕那里……别……会留痕迹……不行!” 苏谨胡乱地挣扎着,被对方扣了手,更重更狠地压进被褥,连说话的力气都几乎没了,只能呜呜地低泣悲鸣。xuerou濒死般地抽搐着,滑腻腻地夹着祈长安的阳根。祈长安将他翻过身子来,迫使他抱着自己的腿,将女阴赤裸裸地敞开。又攥了苏谨的下巴,掰着他的头与自己唇舌相缠,近乎窒息般地亲吻着。 苏谨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几近昏死过去。挨着cao的女xue发了疯似的痉挛着,紧紧夹着那捅入xuerou的粗长性器。祈长安亲着他的眼角,在他胸前微微翘立地嫣红乳尖儿处狠狠掐弄,嗓音低哑地贴着苏谨耳朵:“陛下怎么闭嘴了?倒是叫啊。” “……”苏谨死死抿着唇,噙着泪的眸子错开了他的视线,似是在无力地抗拒。只是过了许久,他终于低了头,耻辱地闭了眼睛,声音微弱地道:“……朕好爽……” “声音太小了,大声点。”祈长安将性器一送,深深顶进他的宫腔,“干巴巴的,没味道。” 苏谨水润地乌眸骤地睁圆了,水润红唇被死死咬着,几乎见了血。雪白的长腿在他胳膊上架着,近乎痉挛地绷紧了些许,连脚趾都细颤儿着蜷了起来。他困难地喘了一下,张了张唇,又低低轻轻道:“……朕、朕……朕好爽……要被爱卿……哈啊……cao死了……” “对,就这么叫。”祈长安笑眯眯地将他的性器松了松,叫那顶端溢出些许jingye来,又死死掐住,“陛下加油,继续叫,叫的好听了,臣舒服了,就放您回去。” 苏谨闭了闭眼,呼吸微微有些颤抖。过了许久,才又启了唇,声音娇媚地哀哀道:“爱卿……爱卿慢一点……” “嗯?” “太深了……爱卿的阳根好粗……要把朕……啊……要把朕捅坏了……哈啊……朕不行……呜……朕受不住……爱卿cao死朕了……” “陛下这不是喜欢得很?xiaoxue夹得这么紧,还流水呢。” “嗯……让、唔……让朕射吧……哈……朕、朕真的要不行了……求求你……啊啊……” 祈长安笑了一笑,松开掐着他玉茎的手。登时,便瞧见苏谨面上一片空白,神情恍惚地自精孔内喷出一道白浊来。他失神地瞧着祈长安,被牙齿咬得出血的唇微微地张着,露出一点儿烫软嫣红的舌尖儿。祈长安便将两指并起,探进他口腔内,捉着那根红舌来来回回地碾压逗弄。 苏谨无力地喘着气,被祈长安压着舌根,只能含含糊糊地发出一点儿微弱气音。祈长安将他唇角吞咽不及流下地唾液舔回口中,瞧着他茫然淌泪的眸子,沉默了片刻,低喘几下,将阳精泄在了他体内,缓缓把性器退了出来。 苏谨被那射进zigong的jingye烫得浑身微颤,xuerou疯狂地抽搐着,连带着他的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痉挛。过了许久,才回过些许神志来,细细地喘了一会儿,这才撑起身,垂着眉眼去捡地上丢了一地地衣物。 黏烫jingye顺着他被cao得合不拢的嫣红女xue湿漉漉地外流,顺着雪白的腿根儿,一路流到膝弯。他也没说什么,只拿了一方绢巾,将流到腿弯的精水一点点揩掉,又弯了身子,蹙着眉擦女阴处黏满的稠腻浊精。祈长安撑着头看他,瞧见他腿都是颤着的,便半抬了抬眼睛,嗤笑道:“陛下倒真是拼命。” “……朕倒不想拼命。”苏谨冷淡道,只是声音里还带着一股子软乎乎的甜腻味道,“可有人不给朕省心。” “陛下这般好心好意。”祈长安道,“就不怕裴将军狼心狗肺,扯大旗反了?到时候满腔心血付诸东流,这不就好心全被狗给吃了?” 苏谨斜睨了他一眼,忽地勾唇笑了。狭长凤眼带着娇俏的洇红媚意,登时便勾魂得叫人意乱神迷。他望着祈长安看了许久,起身淡然道:“要是他会反,这苏国早就改姓了裴,又何苦叫朕等到今天。” 说到这,他忽地顿了一顿,复又自嘲笑道:“若是真反了也好。朕逼了这么久,总算是没有白忙活一通。” 苏谨穿好衣物,自床上下来,困难地喘息着向屋外走去。刚走到门口,便自身后传来一句半哑的询问:“要不要我陪你回去。” 苏谨沉默片刻:“……不必。” “哼。” 对方冷笑了一声。 苏谨推开门走出去,趁着苍茫夜色,又偷偷潜回了寝殿。春明看见他回来了,连忙自床上起身,将衣物悉数归还,扶着他卧在了榻上。 “可有人来过?”苏谨问道,“朕走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 “姬大人……来过一回。”春明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不过奴才依照陛下说的做了,姬大人便没有上前来,只又呆了一会儿便走了。” 苏谨“嗯”了一声,极为疲累地闭了眼睛。末了,嘱咐道:“帮朕将香炉里的香燃上。” “诺。” ****** 眨眼三日已过。 天蒙蒙亮时,苏谨一脸倦怠地自榻上起身,喊人扶他去沐浴换衣。待梳洗一番,打扮妥了,这才闭着眼睛,慢悠悠地去上早朝。 大臣们早就等得急了,瞧见苏谨又是一副懒洋洋的怠惰神态,不免颇为不满地嘀咕几句。苏谨便佯装没瞧见那些人的各色神态,只自顾自地摆摆手,叫人该说话说话,不想说就退朝。 他等了半天,自人群里钻出个一脸刚正之气的大臣,拿着玉笏,振振有词地说自己有事请奏。 苏谨挥手准了,那大臣便声泪俱下地先是长篇大论了一番,讲了许多过去艰难岁月的废话。待瞧见苏谨不耐烦了,这才擦擦眼角泪花,神色激昂地冲着苏谨大喊:“大将军劳苦功高,如今又有平梁荡寇之功。此等壮举,举世难见,陛下合该大大封赏将军才对!” 裴哲面色数变,走上前来:“陛下,此事并非臣所授意,臣也并无居功自傲之……” “哦……”苏谨打断了他,却是弯着眉眼,望向跪着的那大臣,问道,“你叫什么?朕以前似乎没怎么见过你。” “陈诉。” “嗯。”苏谨点点头,“你觉得,该给大将军封个什么好呢?毕竟大将军这官做到头了,爵位也无甚可封。朕倒是想好好赏他一番,只可惜朕这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封赏将军啊。” “自然是封王!” “封王?”苏谨皮笑rou不笑地看着那人,“这想法倒是新鲜。” 众臣闻言,顿时面色大变。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敢走上前去,驳回这人所说的荒诞之言。 苏谨望了一圈儿,将他们表情纳入眼中,问道:“诸位爱卿,可还有什么其他的意见么?可以说给朕听。”他顿了一顿,复又道,“若是没有,便就这么定了吧。” 诸人一阵喏喏。苏谨叹了口气,又道:“司天监的人拟个时日,朕亲自为大将军加封。”他想了一阵子,又补了一句,“今日便这样吧,下朝。” 他低头望了拧眉不语的裴哲一眼,又在对方投来视线的时候狠狠掰了掰手指,苍白着脸起身。待到了书房,想了一阵子,让人去把萧随叫过来。 萧随今日告假,宫中自是寻不见他。过了老久,苏谨才瞧见匆匆赶来的萧随,连衣领的盘扣都扣错了地方。他瞧见苏谨垂着眉目,默默不语的模样,低声道:“陛下……” “早朝的事儿听说了?”苏谨冲他笑笑,“丞相觉得如何?” “这……”萧随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道,“祖宗立下的规矩,怎可轻易说坏就坏?饶是大将军再如何劳苦功高,这也委实……” “委实什么?” “……过于狂妄了些。” “巧了,朕也是这么觉得的。”苏谨短促地笑了一声,随后又自嘲道,“可惜朕还是不得不低头,认了他们给朕下的套,顺着他们的意思,去封这个王。” “陛下……” “今日便由丞相来拟旨罢,朕信不过别人。” “……诺。” 萧随应了一声,取了笔,坐在下首的不远处。苏谨远远瞧着他,出神望了许久,等了好一阵子,才看见萧随肃了神色,将东西递过来,对他低声说写好了。 苏谨匆匆看了一遍,笑着称赞了一回“果真文采斐然”,随后便叫人取印,哆哆嗦嗦地去盖上玉玺。萧随瞧见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实在是于心不忍,便忧心忡忡地凑上前来,半是担心地望着他,问道:“陛下,您……” “……先生……”苏谨垂着眉目,呼吸极弱的沉默着。过了许久,方哑着嗓子,飘出一声若有若无的泣音来。萧随只来得及看见一滴透明水液自空气中骤地落下,将干透的墨渍洇开些许,晕出一小片污痕:“……朕不想做皇帝了。” “……这圣旨看不清了,臣再去为陛下重拟一份。”萧随垂首道,伸手便要去取他手中那物,“陛下莫要过于忧心伤神,不过是个圣旨罢了。” 苏谨按住他的手,用衣袖蹭了蹭面上泪痕,吸了口气,道:“不必重拟。丞相说得对,不过是一封圣旨罢了。左右这天下如今还是朕的,谅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又转向萧随,语气低了些许,“今日丞相就先不要回府了,在宫中多陪陪朕罢。” 萧随沉默片刻,道:“姬大人想必比臣更加能哄得陛下开心,陛下又何苦寻臣,惹自己生气呢……” “朕永远不会生丞相的气的。丞相以前教导过朕,便永远是朕的先生。”苏谨低声道,“便当朕今日任性了一回,先生便如以往那样,再纵容朕一回罢。” 萧随默然不语,苏谨便扶了他的肩膀,凑过去亲他。 苏谨贴着萧随,磨磨蹭蹭地吻了许久,方叫这人气息乱了些许,也终于回搂着苏谨,将他抱着放在榻上。苏谨喘着气去扯他身上一丝不苟地扣着的衣裳,一边用略微带了些含混鼻音的语气低声笑道:“先生不喜欢朕了。” “……陛下莫要多想。” “朕、朕逼着你……在……将军与朕之间选一个……”苏谨搂着他脖子,哆哆嗦嗦地去亲萧随微凸的喉结,和他略沁出汗的鬓角,“你选了朕……哈啊……可又觉得对不起将军……所以才……呜……啊……先、先生……慢、慢一点……” 萧随轻轻的喘气,将苏谨仍在细细抽搐着的腿根儿置于掌心,慢慢地揉了几下。随后将顶入女xue的性器微微抽出些许,再度重重向前挺送,哑声道:“……臣并无二心,若是大将军图谋不轨,便是臣再与他相识多年,也绝不手下留情。” 他将苏谨压进榻里,吻着苏谨白皙光洁的脊背缓缓下移。苏谨颤着身体,抓紧了他的一只手,侧仰着枕在散了满床的一团乱发里,细细地喘着气。他恍惚地握住那几根guntang的手指,指腹轻缓地摩挲着萧随的掌心,微微咬了嫣红下唇,断断续续道:“……先生……” “嗯?” “再、呜……再狠一点……”苏谨被那又酥又麻的快感逼得忍不住阖了双眸,晕红眼角溢出一点儿泪来,“朕、朕想先生了……狠狠弄朕罢……把朕弄坏掉……弄到什么都出不来……哈……” 萧随没接话,只扣紧了他的腰胯,攥着那雪白莹润的腰窝,将性器粗暴顶进那处柔嫩秘xue内。苏谨急促的喘了一喘,喉结闷出一声低哼,颤着身子夹紧了那根烫热rou刃。女腔又酸又涨地泛出些许yin液,黏糊糊地吞缠着阳根,滴滴答答地自xue口流淌出来。 “朕还记得、唔……还记得……姬太傅嫌朕愚钝……不乐意给朕上课教书……倒、倒是丞相,不厌其烦……哈啊……风雨无阻……”苏谨抓着萧随的手,哆哆嗦嗦地弯了眉眼,喘息着冲他笑。整个人被贯穿女xue的狠撞捅弄得恍惚失神,连乌黑的眸子里都泛着一层朦胧水雾。他鬓边沁着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映得他宛如一个发着光的雪人。嫣红唇瓣微微地肿着,几率乌发被唾液微微濡湿,凌乱地沾在雪白的腮边。他似乎是在努力地回想着什么,过了许久,才在失神中缓缓回过意识,压抑地低哼出一声极甜腻的呻吟,茫茫然然地轻笑道:“朕勾引先生……唔……勾引了好久……先生才肯与朕欢好……还要堵着朕的嘴……生怕叫旁的人听见了声音……” 萧随的动作顿了一顿,伸出一只手来,环住苏谨的后脑,叫他微微回过头来,俯下身与他唇舌相缠。苏谨被迫着张了唇,艰难回应着他探入自己口中的舌尖,濒死般地喘息着,雪白的身子细细的抽搐。过了许久,才颤抖着被萧随放开。嫣红唇瓣肿得不成模样,唇珠翘如珠玉,晶莹唾液含不住地坠着,连雪白的下巴都蒙了水润湿光。 苏谨忍着小腹内不断上涌的酸胀快感,眸中含泪,咬着唇低低笑道:“先生你……哈啊……又、又生朕的气了……啊……!” “陛下多想了。”萧随将他扣在怀里,抚着他缓缓吐精的性器,握在掌心,弄得苏谨一阵失神,“臣无所谓自身,不过是忧心旁人如何说道陛下而已。” “……呜……” 性器猛然贯穿了娇嫩敏感的宫口,苏谨骤地僵了一僵,自喉间闷出一声泣音来。他颤巍巍地夹着对方的性器,女xue无力至极地微微抽搐着,几乎软作了一滩春水。四肢酸麻的不像话,酥酥软软地瘫着,叫他连搂紧身前人的力气都没了。仿佛只剩下了那不停挨着cao弄的女xue,微微痉挛着,含咽着对方的guitou与茎身,被无休止的捅弄捣得yin荡喷汁,湿漉漉地露出yin艳烂熟的红rou来。 “……先生、哈……丞相……呜……朕……哈啊……朕……”苏谨难堪地后仰了头颅,露出一段汗湿的优美脖颈。雪白的肌肤细细地颤着,青色的血管在皮rou间依稀可见,仿佛能瞧见血管内奔涌的鲜血。他濒死般地喘了几下,像是即将淹死的旅人那般,苦苦抓了萧随的双肩,断断续续地呻吟道:“朕、朕不行了……朕……啊……朕……朕要射了……先生……呜……先生……朕……嗯呜……” “……陛下……” “射、射……射朕肚子里……” “……好。” 苏谨哆嗦着,只觉得那根驰骋在他女xue内的性器忽地再度狠狠贯穿了他的宫口,叫他难耐不住地落下几滴泪来。guitou粗暴地顶弄开他狭窄娇嫩的宫颈,将热烫rou刃紧贴上湿润潮热的宫rou。一道烫热男精自性器顶端骤地喷射而出,热淋淋地浇在他的宫腔内,烫得他闷哼一声,脚趾痉挛般地蜷起,抽泣着溢出泪来。 萧随抱着他低喘了一会儿,随后便要将性器自他体内退出来。被捅开口子的宫口失禁般的蠕缩着,吐出一点儿黏腻白精。苏谨自失神中回过神儿来,抓了他的胳膊,女xue微微夹紧些许,将那根rou刃含在体内,湿漉漉的裹缠着涨硬不堪的guitou,低声道:“先生,别走……” 萧随僵了一僵,道:“陛下还想如何?” “朕、朕不是说了……”苏谨无力地喘了一阵,眸中含着一层雾气,泪眼朦胧地冲着他笑,“朕想先生了,想叫先生狠狠地弄朕,把朕弄坏掉才好……朕如今还好着呢,先生莫非就这么忍心……呜……一走了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