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她的竹马【GB】(直立正入play/直立后入play/射尿)
月明星稀,稻杆随着夜风轻轻摇曳,似乎也被夏天摆弄着发出沙沙的吟哦声。 广阔的稻田四周驻守着黑衣的侍从,远处看只觉得身形笔直、尽忠职守。 但谁也不知道,听到空气中飘来的浪叫呻吟,那些侍卫心中是否也对他们殿下的英猛强悍啧啧称赞。 周珣躺在盖着云臻外衫的地上,虽然还晕在她的肩头,但全身赤裸加上地面寒凉,他本能往云臻怀里拱,rouxue跟着一抽一抽的,让刚过不应期的yinjing迅速在xue里膨胀起来。 他人还没醒,叫床的本事却没丢。 手紧紧环着云臻的脖颈,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她的颈动脉旁边蹭来蹭去,嘴里轻轻喊着: “嗯……阿珣好喜欢阿臻……哈啊……阿珣被saoxue被撑得满满的……阿臻好棒……阿珣要幸福死了……” 天哪,这轻轻的如小猫咪咪叫的呻吟,好像通过搏动的颈部血管往上窜,让云臻头皮发麻。 不过她并不着急开始下一回合。 这样的姿势让周珣贴着地太冷,而且她自己趴着感觉最近纵欲的老腰也有点吃不消。 看着怀中周珣冷得快要打颤的模样,她扶着他的臀将他提了起来,顺手将地上的外衫捡起,抖了抖又盖在周珣的身上。——条件简陋,能让他不冻着一点是一点。 一手在外衫外面托着周珣的臀,一手将他的双腿摆在腰间夹好,她站起了身子。 今天天气真的不错,不闷不热,风卷着乡间的泥土香在云臻的鼻尖打转。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默默体会心中无与伦比的旷远悠闲的心境。 偶尔周珣往下打滑,她就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掂一掂。 她这会儿确实挺淡泊致远,但事实上,不妨碍这丝宁远里夹杂情欲。 云臻总是放任周珣往下滑,重力让他的夹紧rou壁,却无法抵挡地被贯穿,湿、热、紧、滑,顶到底还会得到终点生殖腔的奖励——一个小小的啄吻。 然后她把他托起来,再让他滑下去。 太恶趣味了,不过,好爽! 此情此景,你想想,是否像是一个居于江湖之远的隐士,对着山水沉思人生哲学,他衣袂飘飘,端的一幅乘风而去的高人之姿,但青衫下却有人头拱动,在他腿间摇头晃脑,发出啧啧响声呢? 云臻被自己歪楼的念头逗笑,胸腔里发出闷闷的震颤,传到周珣的耳畔,唤醒了昏迷的周珣。 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悬空着,有些失去安全感地更夹紧了盘在云臻的腰间的双腿。 这一夹紧,甬道里的巨物更加明显。 他一下子意识到这是云臻的玉茎,那尺寸、长度,那搏动的充满生命力的血液的涌动,只是感受一下就叫人全身酥软。 平时正正经经的周珣可不会说什么“喜欢”,但被cao干着的他就格外绵软,让人飘在棉花糖里似的,只见他贴着云臻的颈窝,嗯嗯啊啊地唤: “阿臻,阿臻再多一点好不好?唔嗯……射满阿珣好不好?” 云臻哼哧哼哧地笑,她也不正面回答,只是侧头亲亲周珣的鬓角,说道: “阿臻带阿珣去看风景好不好?” 她虚虚环着周珣的腰臀,也不等回应,就迈步走了起来。 周珣的一声“好”还在喉咙里,发出声就成了酥媚的“嗯啊啊——” 如果这是一场游戏,估计界面上会弹出“解锁新技能”五个大字。 这又是一个极妙的姿势。 云臻走一步,周珣就挂在她身上掂上那么一掂,那粗壮的玉茎就会劈开一层层紧实的rou浪直中红心,与生殖腔翕张的小嘴发出“啵”一声轻响。同时,周珣也会“嗯啊”或“唔嗯”一声。 不止如此,重力的缘故,周珣每次下坠时的夹腿都会让他xue里的褶皱细细密密地包裹亲吻云臻的每一寸,他软密的阴毛还贴着她的睾丸时不时摩擦上一下,而他可爱的勃起的yinjing会顶在她的性别印记上,然后将热流射在上面。三处都照顾到的滋味爽极、妙极。 云臻于是在心里开玩笑地想,自己真是性爱里的节奏大师,节奏上的性爱大师。 周珣的爽意也不遑多让,摩擦的痛感覆盖了痒意,那仿佛一柱擎天的yinjing是他与她的连接之处,是她给他的支撑,是他们负距离的亲密。他的小兄弟被两人紧紧保护在中间,裹在云臻滑嫩温凉的小腹里,像是被尽心呵护着。 你瞧,茫茫夜色下的旷野,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在她的身上起伏,两人彼此依靠,不分你我。天地与稻杆都是他们性爱的见证者,前者送来夏风的歌唱,后者鞠着躬夹道相迎。 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让周珣爽得一塌糊涂,生殖腔深处不住涌出yin液,“咕叽咕叽”作响,欢快地润泽侵犯者。 啊,这真是一个自我感动的小能手。 云臻可不知道这些,她怡然自得地很,在稻田里漫无目的地逛,时而走快一点,身上的周珣就会喊着“嗯啊啊好快,阿珣要不行了”,时而走慢一点,他又会喊“阿臻快一点,阿珣的小saoxue好痒”。 她心情太好了,脱离波云诡谲的朝政和繁冗芜杂的世俗,在月色下cao一个喜欢的男孩子,既是生活又是艺术。 她有时还会停下来,耸着臀,用yinjing顶着周珣往上抛,然后把周围弯下来的稻草扯过来一点,用稻穗隔着外衫搔他身上的敏感点,或是乳尖,或是刚刚他脐上刚刚开出的花形印记,又或是夹在两人中间的他yinjing的马眼,每次都让他探头咬着她的耳尖高潮。 然后她会就着潺潺的热流,用力突破生殖腔,把上亿的子孙射在她的竹马的肚子里。 兴起时,她突然想起来扩张过的另一个xue道,就会把她的yinjing拔出来。 然后将周珣翻一个身,把尿一般把他挂在自己的双臂上,将拔出来还挂着混浊白液的yinjing捅一捅找到后xue,毫不留情地挤进去。 菊xue是周珣曾经用木棒子开拓过的,反倒比花xue更为娇嫩敏感,让云臻把周珣cao得直往前倒。 这个姿势时,他只能腿悬在空着,手臂也别扭地往后扶着云臻的腰,前面的rutou因为没有紧靠着云臻的胸口,此时与云臻那外衫的摩擦更为明显可感。 为了防止女xue里的精水流出去,他还空一只手顺着cao得翻开的rou瓣插进五指,堵住云臻的精华。 云臻的双臂挂着周珣的腿,手也不闲着,握着他射得没精了的yinjing从根部到马眼深深地撸动,还调皮地用指尖在他的马眼上“吧唧”地模拟亲吻。 “不,嗯啊啊,好深,阿珣要被cao死了……呜呜呜嗯,射不出来了……阿臻不要再撸了……” 这就是口嫌体正直的典范。 周珣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心里喜欢得很,感受着后xue被顶着肠壁狠狠cao干,前面被一撸到底,他自己在女xue里的手也呈爪状插弄得欢快。 他后背抵着云臻的胸,还会仰着头张嘴去找她的唇,狼狗似的扯咬个不停。 昏天黑地的快感冲击着他身体的各处,累积、攀升中,他感觉自己的小腹紧缩,再也射不出什么的yinjing竟然又涌出了液体,对着前方直直射了出去。 一阵腥臊味,周珣醒悟过来,顿时尖叫着大哭: “唔啊啊啊——阿臻,阿珣尿了——呜呜呜呜嗝——” 他哭得打嗝,云臻却毫不留情地大笑,趁着他狠哭时抖动的身躯,重重耸动一番,对着敏感脆弱的肠壁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