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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汉王性情刚烈备受折磨

    第四十七章 汉王性情刚烈备受折磨

    应天府城内一座府邸中,这一间院落里竹木茂盛,美人蕉雁来红也正开得热闹,本来是一幅十分美好的秋色图,只可惜屋子里传来的高声叫骂破坏了这幅静谧优美的图画。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这般羞辱你家爷爷,我陈友谅当年也是啸聚一方的人物,是给你们这样戏耍的?简直以下犯上!啊……啊……你们放开我!……”

    此时房间中的场景便是,一个壮年汉子给人家剥得赤身裸体,连底裤都扯了下来,一根紫红色的粗大roubang就那么明晃晃地吊在胯下,如同一根萝卜一般,若说一个男人倘或展露出这样硕大的性器,仿佛降魔杵一般,本来是很可以显示威猛的,只可惜如今他两只手臂反背在后面,肩膀上还看到粗粗的麻绳,所以这就不是示威,而是很有一点“插标卖首”的味道,只不过这草标是插在下面,而且还是rou做的,并非是草木无情,不过无论如何也是没有什么气势了。

    李文忠给他吵嚷得厉害,用小指挖了挖耳朵,就取出一条汗巾子来。

    陈友谅看着他手里那条缎带,肌rou微微颤了颤,眼神却更为凶悍:“小鬼只有这些手段么?你便是堵了我口,我心中也要骂!”

    李文忠轻轻摇了摇头:“已经这些日子,你还是只顾顽强,今儿可要倒霉了。”

    却见这时蓝玉拿出一条小小的皮带,那皮带十分有趣,正中开了个圆口,还镶嵌了一个角质环在那里,那环颇有些深度,大概足有两指深,这东西用来当腰带是绝对不行的,也不知是做什么的,越是这样稀奇古怪的东西,就越是让人心里没底。

    李文忠从后面扳住了陈友谅的身体,让他不能躲闪,蓝玉拎着那条皮带,捏着陈友谅的鼻子,就将那角质环塞在了他张开的大嘴里,然后将那皮带往脑后一绕,把后面拴着的绳子紧紧系了起来。

    陈友谅顿时就:“啊啊……啊……”地叫了几声,不过他很快停止了叫喊,瞪大了两只眼睛狠狠地剜着对面的蓝玉,那眼神很显然在说:“你个混蛋又在搞什么鬼?给老子戴这个劳什子做什么?纵然是马戴嚼子也不是这么个体式,在人家嘴里硬卡上这么一个圈儿是哪家yin棍的道理?”

    李文忠见这皮带已经拴缚好,便放开了钳制,绕到陈友谅的身前来,搂住他笑道:“这口枷果然匹配汉王,犀牛角的呢,是水犀角,不是旱犀角。旱犀角不值钱。水犀角号作通天犀,传言道是取一碗水,把犀角放在水内,分水为两处,不管真不真的,总之十分珍贵,汉王最是讲究这些,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还特意选了这样枣红色的皮带,汉王皮肤白,很衬这样的颜色,漂亮得很,我们为了服侍汉王,可是很尽心呢。”

    “啊……啊……”陈友谅简直眼里冒火,牙齿将那角环咬得咯吱吱直响,心中大骂管你什么通天犀入地犀,你有本事安在自己嘴里,做成这样一个圆窟窿,我才是佩服了你!

    见他如此愤恨,李文忠便很调皮地伸了一根手指到他嘴里去碰他的舌头,陈友谅这才恍然大悟,狠狠一甩头,李文忠那手指差点挫伤了在里面,幸亏李文忠反应也是快的,一下子就将手指抽了出来。

    蓝玉笑道:“到如今还不肯老实哩,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当年既然曾经打下那样一大片地盘,无论如何也该是个聪明的,长于计算,怎么目今却如此执迷?你纵然拼个鱼死网破,又有什么好处?难道把一切都不要了么?你乖乖地稳住头,让俺们试试你那曾经金口玉言的舌头有多灵活。”

    蓝玉一只手揪住他的顶瓜皮,另一只手伸了两根指头到他嘴里,食指中指一开一合如同螃蟹钳子一般,一下就夹住了他的舌头,陈友谅的身体给他们两人一左一右地挟持住,如同哼哈二将守门的一般,压根儿腾挪不得,纵然两条腿此时并没给捆住,也飞不到别处去,头顶心的发髻又给蓝玉狠命揪住,动一动便发根疼,那一团头发仿佛要把头皮都拔起来一样,若是这时去仔细看自己的头顶皮,一定是根根头发正往起揪着表皮,一个个小rou粒如同鸡皮疙瘩一样。

    陈友谅当然不是个肯认命的,可是此时自己身体动弹不得,头也不能左右扭摆,连嘴都闭合不上,他啊啊大叫着,心中痛骂蓝玉真是个邪恶到骨子里的人,他怎么就能想出这样的主意,让自己的嘴不得不这样张开来?这一下可连捏鼻子都不用了,自己就得这样一直张着嘴巴,如同一只给针戳开了的鱼嘴一般,同样是这样圆圆的,滑滑的,自己这嘴里还多了一条舌头。

    可惜口腔中的空间就这么一点大,自己纵然是拼了命闪动着舌头,甚至几乎要把舌头卷进喉咙里,弄做个‘朝发欣城,暮宿陇头。寒不能语,舌卷入喉’,那蓝玉都有本事用指头把那一片嫩rou给勾出来,没办法,这人指头长啊,弯弓射箭的非常方便!

    陈友谅就这样如同傀儡一般给他们轮流玩弄舌头,虽然看不到自己此时是什么样子,可是陈友谅也感到此情此景分外yin糜,给人玩弄yinjing和后庭都已经是经常事,当然这种强迫不会因为次数多而习以为常,不过纵然再怎样屈辱,到如今也有点“司空见惯”的味道,可是今天这新鲜花样儿实在是让人太受刺激了,那两人居然还有一点风流香艳的感觉,也是邪了门儿了。

    那两人轮换着捣弄他的“香舌”,陈友谅的口腔给这样一刺激,那口水就格外地多了,陈友谅的嘴又合拢不上,连舌头都不得自由,没办法卷了舌下小池塘里的唾液吞咽下去,那口水便汩汩地流了出来,顺着下巴淌了下去,配合上他此时的样子,简直好像花痴一样。陈友谅一时间只觉得万分的难堪,自己既不小又不老,往下数不是三两岁的孩子还要系围嘴,往上算还不到七老八十偏瘫控制不住口水,正值三十八岁的壮年,如今弄到口水连连,自己这样到底算是早衰,还是叫做还童?

    李文忠见陈友谅弄成这个样子,便笑道:“下颏都湿了,流水当真不少,看来保养得还算不错,纵然过得这样的日子,整天叫嚎满怀悲愤,也没弄到上焦火大唇干舌燥,还很滋润的哩,正好来干那一件事。”

    陈友谅一见这人笑眯眯的样子,就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这李文忠虽然斯斯文文,做事稳妥,可是但凡有坏主意,十有七八是他想的,出人意料着实的毒辣,因此陈友谅一看到李文忠露出欢喜的样子,一颗心就止不住地怦怦乱跳,知道自己定然要倒大霉。

    却见蓝玉也笑,两个人将自己拖到房柱前,蓝玉伸出脚来在自己小腿上一踢,四只手用力将自己按着就坐倒在地上,然后不但是上身牢牢绑在柱子上,自己两只脚给也他们用一根麻绳便捆绑在了一起。要说既然是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屁眼处实打实给地板堵着,肯定是不会让自己在这样的姿势之下给他们jianyin,可是反正也是如此,为什么又要绑自己的两脚?他们是要做点什么,深怕自己挣扎?莫非是又要玩弄自己的yinjing么?

    似乎是要证明这一次陈友谅谋略过人料事如神,李文忠重新拿起方才那条水红色的汗巾,在陈友谅那“早就知道你会如此”的蔑视眼神之中,笑盈盈地将他那物件撸得硬了,然后用那汗巾子一圈一圈绑扎起来,让那硬撅撅的东西直直地挺立,宛若旗杆一般。

    李文忠笑道:“好个朝天一炷香,红孩儿的肚兜穿在身上,陈汉王的肚兜穿在rou上。”

    陈友谅登时大恨:粗俗啊粗俗!李文忠,你也是读书识字的,怎么能说出这样没文化的话来?着实太过鄙下,和那乡野村夫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时蓝玉已经脱了衣服,他那层亵裤一脱下来,里面原本箍着的那条rou便如同有弹簧撑着的一般,“啪”地一下就弹了起来,陈友谅仿佛还能听到那弹跳的声音。这时只见蓝玉跨步来到自己身边,两腿叉开站在自己面前,仰着头发出一阵杠铃般的笑声,那声音如同孙悟空磨棒子一般,让人听了心里就发瘆,陈友谅正在想这人到底要做什么,只见蓝玉扶着胯下那挺直的rou柱十分精准地就插入了自己的口中。

    陈友谅登时一声呜咽,难怪要将自己如此炮制,原来是要做这个,这两个yin棍想让自己给他们koujiao已经很有些日子了,只是自己抵死不肯屈从,若只是来亲嘴也就罢了,自己不想给他们贬作是狗,除了晃着脑袋闪避,倒也不再咬人,不顾倘若他们敢将几把塞进自己嘴里,自己拼了后面给他们一刀咔嚓了,也要咬下他们下半截来,让他们从此“六根清净”,戒了色欲。这两个混蛋想来也是知道这一点,因此一直不曾尝试,哪知今儿却想出这样一个歹毒的法子,无论自己如何刚烈,可恨嘴压根儿无法闭合,那上下牙的铡刀就无法切割这孽根,自己空有一口的铁齿钢牙,此时却毫无用处,真的是好恨啊!

    陈友谅给这人两只铁掌箍住了头,一颗头颅动弹不得,下颌又无法收拢,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张大了嘴巴给这恶徒的性器出来进去,简直如同街坊邻居串门子一样,这是何等的可气,只可惜如今自己给绑得如同木偶一般,连嘴都给人这样克制住,实在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空有一颗被焚化得几乎成灰的心,却半点改变不得处境,于是陈友谅焦躁之中只能抬起那被绑在一起的两只脚,在地上重重地磕了起来。

    旁边李文忠见状笑道:“幸好这地上铺了毡毯,本来是怕你就这样坐在地上着了凉,如今毕竟是九月,弄做个跑肚拉稀就不好了,也免得平日里磕磕碰碰青青紫紫,如今却正好防备你敲裂了脚后跟。”

    “唔嗯嗯嗯……”陈友谅又急又气,两条腿屈起来又伸直出去,往复了几次,如果这时有人给他解了脚上的绑缚,他真的要坐地乱蹬腿了,就好像那些撒泼的顽童一样。

    蓝玉这样在他口舌之间往复穿梭了几百次,终于射在了他的口中,陈友谅大张着嘴无法唾弃,更何况马上李文忠又插了进来,泛滥的口水带着口腔中的jingye,给那大roubang带着就不住地流进喉咙里,蓝玉坐在一旁,只见陈友谅咕噜噜吞咽着口水,不由得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调侃道:“这倒也算是豆浆加油条,早上吃起来很不错的,只可惜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陈友谅拼了命地想要摇头,只可惜李文忠虽然文静,也是个力气极大的人,按着他的头让他动弹不得,所以只能用呜咽声来表达自己的不赞同。

    过了一阵,画面转换,陈友谅已经两腿大张地躺到了床上,李文忠的身体卡在他的两腿之间,正是他无法攻击的部位,一下一下又快又猛,只听得身体撞击的声音啪啪直响;陈友谅声如牛吼,如同受了沉重的伤痛,比起从前,今儿他格外感到自己真真实实是在地狱之中,而且还是最下面的第十八层,实在是挣扎不出了┓(?′?`?)┏

    如今的自己屁股里给一根大rou条钻来钻去也就罢了,即使是yinjing给人束住,不能自由膨胀,射精也困难,这些自己都能忍,最让他颜面无存的是此时自己戴着口枷,声音无法控制,满屋子只听到自己鬼一样的惨叫声,虽然不是猫叫春一般的呻吟,自己的吼叫之中充满了愤怒,可是无论如何也是十分丢脸的了。从前自己在被cao的时候,一张嘴也没有闲着,一直是叫骂不绝,除非他们将自己的嘴堵了,才能得个安静,那种痛斥是多么的气壮山河,何等的有气概,堪称酣畅淋漓,体现的是刑场上也毫不畏惧,再一听此时的惨叫,简直仿佛给人暴打了一样,怒骂和叫疼可是两种性质的音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