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穿回古代娶‘寡夫’(双性)在线阅读 - 十七、秀才的葡萄干儿大卖、苦命鸳鸯R

十七、秀才的葡萄干儿大卖、苦命鸳鸯R

    “鄂秀才公,我阿爹也是对你们家有恩,上一辈子交情儿也是不错,这个礼金能不能少点儿?”罗大柱在正堂客座坐着搓着手笑眯眯的商量。

    绿妙水在帘子后悄悄打量他,皱眉。

    他也很少见罗家大儿子,虽说生的毕竟像罗阿姆白净也算五官端正,但是和罗二柱罗美比起来相差太远了,怎么能叫这样的人来提亲?

    鄂孝廉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三媒六聘的他们夫夫两个自己决定便是,聘礼的事儿该怎么来就怎么来,都以紫芍自己的决定为主。”

    罗大柱嘴巴一歪,不高兴了:“你们还想用那双儿大赚一笔啊?俺们家的意思是走个过场,让他们小夫夫成了婚也就得了。”

    鄂孝廉很不耐烦,三言两句把罗大柱打发走了,不欢而散。

    紫芍却在罗大柱要走的时候,把那些布料和点心都拿出去追上去。

    “带着你的东西离开,再也不要来了。”

    罗大柱一开始还没认出来紫芍,后来仔细一看,色眯眯的嗤笑起来:“哎呀呀,原来当初的小如儿从良了?其实嫁给我二弟你的确是不配了点儿,毕竟你床上功夫不错,去我家给我当个小君啥的还是够份儿。”

    紫芍咬破了嘴唇,恨恨的瞪着他,杏仁眼都出了血丝,激动之下,嘶哑着竟然说出了话:“你真让人恶心!!”

    “也算你识相,可是你咋成了绿妙水儿那大美人的亲戚了?哈哈哈,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不过人家妙水儿大美人可没有你这么容易三百个钱儿就一个时辰随便玩儿,哈哈哈……”

    “你滚滚……滚出去!!!”紫芍喊声颤栗几乎只是气流声音,听起来分外凄厉。

    毛毛和阿白都跑过来,冲着罗大柱凶恶的‘汪汪’直叫。

    “这死狗,哼,你等着看我怎么和我阿姆说你!!还不知道好赖,可是你先招惹我这个老恩客的,你就等着名声变臭吧,呵呵,不识抬举的婊子。”罗大柱骂骂咧咧的走了。

    紫芍‘哐当’一声关上房门。

    鄂孝廉和绿妙水站在他身后,紫芍咽下苦涩的泪,笑着福了福,比划着自己还有很多事去做活了,沉默的去了后院喂猪。

    绿妙水担心的看着鄂孝廉:“夫君……”

    “这种事情咱们也管不了太多,除非是他们伤害到紫芍的人身安全,或是上门来挑衅,那样才可以管,毕竟紫芍是咱们家的人。现在只有罗二柱能处理这件事情了,你我插手不是明智之举,毕竟他们两个才是要成亲的人。”鄂孝廉倒不怎么担心,扶着绿妙水的腰身耐心劝说。

    “不过罗大柱也做了件好事儿,上次那老中医就说紫芍的嗓子需要外力刺激,他喝的那药不足以毒哑嗓子,是脑子受了伤有血块儿才导致不能说话的,没事儿,罗大柱他不敢乱说。”

    绿妙水点点头,摸着肚子,心里无限感慨,他也希望紫芍能像他一般,罗二柱能像自己夫君这般护着紫芍,但有老一辈儿的人在,紫芍受到的阻力和困难一定比自己要大很多,他还是会心疼紫芍。

    但现在,除了保证紫芍的在自家的安全和位置,他和夫君真的不能做太多事情,否则罗家那边也不好交代。

    “还有不到一个多月就生了,别cao心了我扶你回房。”鄂孝廉柔声对绿妙水道。

    绿妙水回以温柔一笑,点点头。

    罗二柱是第二天下午回来的,满脸的喜色,把订金交给了绿妙水就往山田里跑。

    “鄂大哥!!鄂大哥!!!”

    鄂孝廉正在草莓地里施肥浇水,见罗二柱隔着老远就开始喊着自己,摇头:“别喊了,听见了。”

    罗二柱眉飞色舞的拿出一沓订货契约:“鄂大哥你真是神了,虽然葡萄酒只有五个人订了,可葡萄干儿都送出去了,他们都觉得一百二十五文钱一斤不贵,西域也是特供葡萄干儿的,都是七八百钱儿一斤!!”

    鄂孝廉拿着看了看,点头:“嗯,订出去五百多斤葡萄干,行,这个量今年再包十亩地种葡萄半年收成一次也是足够了。”

    罗二柱四处瞅了瞅,咧着嘴笑,悄声:“就订金被那些活计分出去几十两银子,一开始我还挺心疼的,但是他们都特别卖力,还给出主意,说葡萄酒最好拿来一坛子试喝,喝的不错容易做成买卖,五两订金他们能抽五百个钱,可是他们给人打零工两个月的工钱啊。”

    一切都在鄂孝廉的预料之中,他也只是笑笑没说话。

    罗二柱充满了干劲儿:“鄂大哥你头脑太好了,以后我就跟着你干活了,你可千万别嫌弃我笨啊?”

    鄂孝廉拍拍他的肩膀,浅笑:“你可不笨,不过我的确需要一个得力的干将,日后你还是需要独自成家立业的,但现在就跟我几年吧。”

    罗二柱挠挠后脑勺傻笑:“哪能几年呢,得十几年!!”

    “你看看这个草莓我怎么觉着有些不对头?”鄂孝廉摘了一颗淡绿色的刚刚长出来的草莓果儿,上面还有许多小虫子在爬,不仔细都看不出来。

    罗二柱道:“没啥问题啊,我尝尝……”

    “这没熟呢,能吃吗?”鄂孝廉问。

    “没事儿!”罗二柱塞了一颗,嚼了嚼,也给鄂孝廉摘了一颗。

    “还没熟就很甜了,所以招虫子。”鄂孝廉得出结论,剑眉也带了些喜色,他也不知道草莓竟然还未完全成熟就能这般的甜。

    罗二柱道:“鄂大哥浇水施肥不用那么频,几天一次就成,倒是除虫,浇水的时候在里面兑上些黄烟碱,撒上就这些小虫子就没了。”

    鄂孝廉好奇:“烟碱?”

    难道是在黄烟叶子里的尼古丁?

    罗二柱啧啧嘴儿道:“那东西可麻烦的很,除虫多是家里人力,或是弄上些林蛙,但咱们这里的草莓太多,直接去和烟农买些烟碱就好,就是黄烟大叶子在水里煮一次,晒干后烤一烤,然后在蒸,表皮就会出现一层灰白粉,刮下来就是烟碱,可麻烦了,以前我家也种了一亩黄烟,太费工夫了就不种了。”

    鄂孝廉点头:“成,我和你一起去买。”

    罗二柱笑:“鄂大哥你就歇歇吧,人家看你书生气儿重你去了反而要宰咱们,咱们村子里就有的,我去弄来就成,这几亩地我自己个儿全都干了,你快陪着妙水嫂哥儿吧,嫂哥儿很辛苦的快要生了。”

    鄂孝廉点头给罗二柱数出几百个铜板:“那成,要是做不过来就把楚大山拉上,工钱多给些。”

    罗二柱好笑:“鄂大哥您可真是花钱没个算计,成啊,你也能赚钱,刚刚那些订金的钱我都交给妙水嫂哥儿了,你回去核算一下对不对。”

    “成,你早点吧,今天咱们庆祝一下。”鄂孝廉点头,戴上帽子先回去了。

    鄂孝廉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紫芍,又回来了。

    罗二柱笑:“鄂大哥你就放心吧,我天天伺候这些地这些果子比伺候我阿姆还勤快,你快回去陪陪嫂哥儿。”

    鄂孝廉还是决定告诉罗二柱:“我和你说一件事儿,你大哥来家里提亲。”

    罗二柱瞬间炸毛了:“啥?提亲?提什么亲?”

    “为你提亲,提的紫芍,但是紫芍……”鄂孝廉尽量用了一些很得体委婉的词汇形容了一下罗大柱和紫芍曾经的关系,看着罗二柱越来越黑的脸,他不得不补充:“要是你在意,那就彻底和紫芍断了,不要伤害一个无辜的双儿。”

    罗二柱紧紧握着拳头,又松开了,看了一会儿草莓田,声音还是有些发抖:“反正我一定要和紫芍在一起!等我回去再和阿爹阿姆解释。”

    自家大哥什么德行他比谁都清楚,这些不是紫芍的错,但是他的阿爹阿姆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怎么办,先堵住罗大柱的嘴再说?

    鄂孝廉笑着点头,紫芍没选错人。

    鄂孝廉前脚走后,罗二柱干了半个时辰活计,又去烟农那里买了烟碱和一些上好的黄烟叶儿,顺着山间小路并没有回去,反而去了村子边缘的刘浑子家。

    “大柱,你快出啊!!我压六个点儿!!”刘浑子天生怪病没有毛发,身体瘦小黝黑,不能做重活靠捡牛粪为生,渐渐的长长在村子里汇聚几个地痞癞子打牌喝酒赌博。

    罗大柱身边是被剪的凌乱不堪的上好花布,点心也都被拆的一片狼藉,他嘴里叼着一块儿:“你根本不行,看俺的!!暗才是六个点儿,谁跟?!!”

    周四儿嗷嗷叫着:“我跟大柱哥!!六个!!”

    王五儿犹豫片刻:“我不出了!!!”

    罗大柱啐了一口:“孬种,没用的犊子,看俺的,开开开!!!”

    看着炕上只有三个点儿,罗大柱揉了揉眼睛:“咋能呢?”

    刘浑子笑呵呵的没有眉毛显得极其滑稽:“哈哈哈,俺才六个点儿,快快把你那好花布和好点心都给俺!!还有一百个钱儿,你都欠了几回了?!”

    “掏钱掏钱……”周四蔫了“那个啥,大柱哥俺刚给小桃红买了肚兜,实在没个子儿了,俺阿姆找俺有事儿呢,俺先走了哈?走了走了!!”

    “你个小王八羔子!!你给老子等着!!!”罗大柱骂道。

    刘浑子看着罗大柱骂骂咧咧的,嘿嘿笑,突然看到年轻男子站在门口面色不善的望着这边儿,冲罗大柱酸酸鼻子:“大柱儿,你二弟来了……”

    罗大柱正在气头上,转身:“你来干啥?!”

    罗二柱冷冷道:“你出来我有事儿和你说。”

    罗大柱多少有些心虚,毕竟拿着聘礼没办成事儿,他就直接带着罗阿姆给的点心和布料来赌钱了。

    前院儿里,罗大柱叉着腰发难:“呵呵,二柱啊,不是老哥说你,你瞅瞅你相中的是啥人啊,一个做过那档子事儿的双,你不嫌脏啊?”

    罗二柱眼睛瞪着罗大柱:“至少比你干净!!”

    罗大柱怒了:“你说啥?!好小子你有种再说一遍?!”

    抓着罗二柱的衣襟把罗二柱抵在了墙上,罗二柱到底常年干农活比罗大柱高半个头,猛地提着罗大柱的肚子衣服,一个转身就把罗大柱摔在墙上,手肘压制着罗大柱的脖子,恨不得掐死他。

    “啊,咳咳咳……你要干啥?!罗二柱你为了个婊子要杀你大哥?!你疯了啊?”罗大柱喘不过气,也挣不开,惊惧的瞪着罗二柱。

    罗二柱红着眼,喘着粗气,勉强平静的断断续续的道:“我、我只和你说一遍,你要是敢把紫芍的事情说给别人听、只要、只要村儿里有一个传紫芍闲话的,我就找你算账,你就不再是我大哥,我和你结一辈子梁子!!以后这个家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你知道不?!”

    罗大柱都傻了,趁着罗二柱胳膊肘松了一点,这才求饶:“成成成,俺这不也没回家说吗?咳咳咳……谁教你那个紫芍不会说点好听的……我就是……就是吓唬吓唬他……咳咳咳……你快点快点松开……我喘不上气儿了!!”

    罗二柱两手僵硬的松开他,手都在发抖:“你老实点儿,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他的心像是在滴血,不是因为心爱的人被玷污感到难受,而是受不了伤害他爱人的人竟然是他的血亲,这样算下来,他也是紫芍的仇人,他永远对不起紫芍,他以后怎么面对紫芍!!

    最让他恨的是,罗大柱竟然侮辱谩骂紫芍,看来以后不能在这里住了。

    罗大柱摸了一圈都掐紫的脖子,气的鼻子差点歪了:“借我二百个钱儿!”

    罗二柱拿出三十来个铜板:“你最好记住了今天和我说的话。”

    罗大柱瞥了他一眼,平静道:“知道了。”

    其实罗大柱并不是坏到家的人,只是嘴有点贱,还有些好色,但对紫芍也不是完全的坏心眼儿。何况,罗二柱和他又不亲,罗二柱和紫芍一个愿意娶一个愿意嫁,和他有啥关系,他还巴不得他二弟成家出去呢,那样家里的财产都是他一个人儿的,他当然不会回去乱说。

    可这年头,好事不出门坏事儿穿千里,他就算不说,镇子上县城里的走马匹夫在下等妓院里呆过的也会认出来,除非那小如儿一辈子不出门,呵呵……

    得了,关他啥事儿,他还能坑点儿钱,美滋滋儿。

    罗二柱带着黄烟叶子回了罗家,罗阿爹抽着烟杆子,看见二儿子脸黑的堪比锅底:“哼!!”

    罗二柱见罗阿爹虽然生气却也不是暴跳如雷的样子,松了口气儿,笑着上前给罗阿爹揉肩:“阿爹,我给你买了黄烟叶子,新年熟的第一批,那些陈年的您用来给地里杀虫吧。”

    罗阿爹叹气:“行了,臭小子一个不省心,好人家的双不跟偏偏看上你鄂大哥家里的双儿,叫叫……叫紫啥来着?”

    罗二柱谄媚笑着:“紫芍,芍药的芍,他人美心也好,就是不大会说话,但一直在鄂大哥家帮妙水嫂哥儿,可能干了。”

    罗阿爹点头:“你阿姆和我说了,我就纳闷儿,我以为是鄂秀才家纳的奴哥儿,以后做小君的,结果被你给看上了,那紫芍还真是亲戚?你大哥那崽子现在提亲也没回来,估计又拿着东西赌钱去了,你阿姆还用他,唉,就是不听劝!!”

    罗阿爹说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还是不满意这桩婚事,继续道:“绿妙水儿那哥儿名声就不大好,年岁也大,好在是村里流言日子过得还是可以,可这个紫芍,他啥家底咱都不知道,就这么娶回来,万一以后有点事儿可咋好?你臭小子想过吗?”

    罗二柱坚定的摇摇头:“我只想现在和他在一起,以后也和他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过日子,不论发生任何事儿。”

    罗阿爹:“也罢了,儿大不由爹,你大哥找了个双闹得家里鸡犬不宁,看看你这回能娶回来个啥,给你五两银子聘礼,他家里无亲族投奔了来不需要太多的银钱,让美哥儿和你大嫂哥儿简单办两桌吃吃,你们就睡在后院你美哥儿的屋子里吧。”

    罗二柱坚决摇头:“爹啊,您看看大哥他们这一大家子,都住不下了,我和紫芍还要在鄂大哥家里做工,就住那间房子就成,那厢房还是整修过的,您忘了?”

    罗阿爹应付的点点头,皱眉:“随你便儿吧,我老头子累了。”

    厨房里,罗阿姆烧火,罗二柱抱着罗小柱在一边听着他絮叨。

    “刚刚鄂大哥送来了小半只猪,说是给我办喜事儿用。”罗二柱古铜色的脸透出薄红,浓眉大眼都是喜色。

    罗阿姆高兴道:“你秀才大哥一向都是这么会做人,对咱家没的说了。”

    罗二柱懒得问家里的大嫂哥儿和几个熊孩子,反而他大哥的小君王兰在一边背着小宝宝摘菜洗菜。

    罗二柱主动往菜盆子里倒了些温热的水,王兰回以感激一眼,仍然安安静静的。

    罗阿姆道:“你娶了紫芍也不是不好,年岁小有年岁小的好处,生养好,和鄂家和妙水家也亲近些,以后阿姆也不用为你担心了,小兰,你去摆好碗筷吧,这里不用你了。”

    王兰答应了一声,出去了。

    罗阿姆偷偷从米袋子后头拿出来一个钱袋子:“二柱啊,这是你阿姆的体己,二两银子,日后你也不能委屈了那小哥儿,到底年纪小,还那么标致,早些有孩子,留住他。”

    “不行阿姆,不用了。”

    “快拿着,熊孩子!!快点的!!”

    罗二柱哭笑不得:“行行行,紫芍不会那样的。”

    罗阿姆还是很高兴的和罗二柱商量着婚礼的事儿,虽然一切从简,但罗阿姆心里还是有小儿子的。

    罗二柱高高兴兴的回了鄂家。

    偷偷看了一眼边上的屋子,黑洞洞的一片,他以为紫芍睡了,放下野花儿,这才走进自己屋子。

    一向大大咧咧的罗二柱在屋里用剩水洗了把脸,醋盐擦了擦牙漱口就往被窝里钻。

    “咦……咋这么热乎呢?”三伏天虽然过去,可还是太热了,罗二柱一向不爱穿衣服睡觉,光着屁股钻进薄被单儿里就感觉暖融融的。

    一只滑溜溜凉丝丝的东西贴了上来,罗二柱黑暗中惊得一哆嗦,一把推开那东西,呵斥:“啥东西?!去一边儿!!”

    “二、柱,你、说谁是、是东西?”沙哑又陌生的声音断断续续在身后响起,有些像婴儿咿呀学语,貌似是个双儿的动静,罗二柱长手一捞打开了火折子一照,倒吸一口凉气:“紫——唔唔!!??”

    话还没说完,赤裸着银白水肌的小美人扑了上来,翻身骑在了罗二柱小腹上,低头就堵住了罗二柱的嘴:“嗯唔唔………嗯唔唔……”

    罗二柱下腹瞬间一柱擎天,抱着看美人堪堪不盈一握的柳腰,亲的眼睛都红了,乱摸软揉着小腹上的柔软rou体,真是和自己爷们的阳刚硬朗完全不同的软和,像棉花一样,又柔又轻!!

    大手捏着紫芍的腰,又有些着急又有点稀里糊涂的去握住美人的美人茎,捏了两把感觉热了,翻身就把紫芍压在下面,反客为主的拱在紫芍细嫩的大腿间。

    紫芍的杏仁大眼溢满了泪水,闭上眼泪就滴在了罗二柱手背上,罗二柱勉强拉回一点理智,边亲紫芍的嘴儿,边啃到脖子和锁骨:“紫芍,对不住了哈……我对你可没有啥定力……别哭别哭……咱俩下月初一就能成亲了,我一定好好对你……我得好紫芍……好人嗯唔唔……快让我亲一亲……”

    罗二柱到底是处男开荤,拱了半天实在太着急又怕伤了美人,那私处看不见,摸起来却想湿透的最柔软的丝绸花儿一样,那么窄那么嫩,他这么硬这么大,要怎么进去啊?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罗二柱低吼着,抓捏的紫芍的白嫩小翘臀出了是个通红的指印儿,粗大的阳茎带着弧度好像粗大的弓箭根本找不到靶子射。

    紫芍眯着眼儿,挺着散开的小莲乳,素手堪堪握住阳茎的尖端儿:“这儿——”

    阳茎正好抵在粉红小yinjing下暖融融绽放的阴xue儿入口,花唇都害羞的微颤,花珠早已通红肿大,花蕊露出最嫩的心儿流出一丝丝半透明的yin水儿。

    罗二柱的把儿前端被这么一引,一个受不住的插cao进去,只听噗哧一声,大roubang滑溜顺畅的连根没入,阴xue儿瞬间紧紧收缩,像是突然害羞的处子花骨朵包住了前来采蜜的蜂,花苞儿流着甜腻荡漾的水儿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罗二柱压着紫芍,结实的屁股一下下重重的抽插起来,他的眼睛都被紫芍拿出夹得发直,实在是太舒服了,天底下竟然有这么舒服的事儿?!他从来都不知道爷们和双儿之间也能做这么快活的事儿。

    紫芍抿着小嘴儿,一会儿撅起一回儿又咬着,脸颊边的梨涡格外甜媚,妖冶的两只小白腿连带屁股被cao的朝天抖动,那里实在被撑的太痛了,又是许久没有受过男人滋润的双儿,虽然久经床事儿还是被罗二柱的勇猛cao的出了声:“哼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听见紫芍的声音,罗二柱浑身像是被火燎了似的激动,狗一样舔着紫芍的脸,亲的紫芍脖子上都是吻痕,每每亲一口,紫芍都会咬着手指发出娇滴滴的哼唧声,同时下面还会一缩一缩的更窒息的箍着他的命根子,让罗二柱恨不得把命都陪在他身上。

    “嗯唔唔~~~~嗯啊啊~~~~~”

    罗二柱咬住rutou,大力的吸允啃咬,咬的紫芍流泪,虽然哭却是极其爽利的哭,那小而饱满的rufang如同两个小馒头,嫩生生水灵灵的,rutou却是极其娇艳的红色,罗二柱吸咬后更大了,乳尖尖儿yin荡地挺翘着,让男人恨不得吃进肚儿。

    紫芍抱着罗二柱的头,罗二柱顺势吻住紫芍的嘴儿,一时又如同胶黏一般分不开,化不尽的火热缠绵。

    “嗯呜呜~~~啊唔唔唔~~~二柱唔唔唔~~~~~”

    “啊啊啊……唔唔……”边亲边撞,射了一大波种子种在美人身子里。

    罗二柱无比满足,可一想到从前的事儿,他就更加怜惜紫芍,从头到脚,每一寸都亲吻舔抵了个遍,像狼狗一样做自己的标记,紫芍从现在起只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染指!!!

    “嗯呜呜…………啊啊……”紫芍羞的脸火红火红的,yinjing那里竟然也被罗二柱舔的都是口水儿,嫩菊也被他的舌头亵弄了,他也不嫌弃脏。

    抓紧了被褥,紫芍骑在罗二柱身上,羞的实在受不住拿了腰带把罗二柱眼睛蒙上,继而摇摆着臀儿:“嗯啊啊啊!!!!”

    娇喘的声儿只有气流却特别撩人,暗夜里的芍药精一样吸着男人的阳精。

    云雨收歇,紫芍的小腹都鼓起来,阴xue儿却只是露了一点点的男人白浊,他躺在那里清澈迷离的杏仁大眼看着窗子,自己扯了被单盖上了。

    罗二柱腻歪过去搂着人,亲吻人家的汗湿小脸儿:“真好,紫芍,我能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我爱你,我中意你,我只喜欢过你……”

    紫芍侧扭过头,眼睛一片雾气,稍微推开一些罗二柱,艰涩的发出声音:“你、都知道、我、和你大哥……”

    罗二柱的表情不变,仍然是喜悦的又把人给抱住了,笑着:“我知道,但那是从前的事儿了,爷们家不拘小节,只要你喜欢我,咱俩好好过日子就行,你放心,嫁给我以后,咱俩暂时在鄂大哥这处住,过一两年攒些钱在这附近买上些地盖个小房子,咱们单独住,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你相信我,紫芍!”

    紫芍转过身看着他,眼圈泪珠打转,感动又心酸,还是滚落下来:“你、阿爹、阿姆、也……”

    罗二柱表情一空,继而笑笑,握住他的小手亲了亲:“对啊,他们也都不在乎,所以你不要想那么多,就算有别人说你啥,我也是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管,只要咱俩好好的就成!!”

    紫芍慢慢过去小脸贴在了罗二柱胸口,笑着哭了。

    “好了,乖,紫芍咱们不哭了啊?我会永远对你好!!你就是我的正君!!我唯一的双儿,咱俩相亲相爱好好过一辈子,嘿嘿,这辈子过的好,你对我满意,咱下辈子还在一起,下下辈子还在一起,你说,成不成?”罗二柱搂着人,傻咧咧的问。

    紫芍在他怀里拼命点头,哭的脸都肿了,可心里却开出一朵朵小花儿。

    原本他已经心如死灰了,想着罗二柱知道后一定会厌恶他,在那之前他不如给罗二柱一次报答罗二柱对他的一往情深,自此以后只做普通友人,再无瓜葛,可是罗二柱却给了他最好的答复,没有嫌弃他推开他,更没有不要他。

    想到罗二柱的阿爹阿姆也能接受他,他特别的高兴感动,在心里暗暗下决定一定要好好孝顺罗阿姆和罗阿爹。

    虽然还有罗大柱那个畜生,但是自古以来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不怪罗二柱和罗阿爹阿姆的,他只要远离那个畜生就是了。

    第二天清晨,绿妙水去厨房的时候听道了这个好消息,高兴极了,当即和鄂孝廉商量要把罗二柱和紫芍的房间打透,给他们整修一下新房,但却被紫芍和罗二柱婉拒了。

    罗二柱挠挠头发,特别不好意思,现在鄂孝廉给他涨了工钱一个月快二两银子了,他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把人家的屋子暂时和自己的正君当做新房居住就已经够不好意思了,还要改格局,那怎么行呢?

    “鄂大哥真的不行,我就住紫芍的房间就行了,也不折腾,紫芍呆着也习惯。”捧着粥碗,罗二柱笑看着紫芍道。

    紫芍也终于肯上桌吃饭了,小口小口的带着要出嫁的羞涩,也断断续续的说:“是的,先生,不要、麻烦了。”

    绿妙水惋惜的看着紫芍,握住他的手:“你的房间有些小的。”

    罗二柱喝干净一大碗粥,大咧咧:“那就搬去我的,我的有火炕,冬天也暖和。”

    绿妙水看着紫芍询问意见:“你觉得呢?”

    紫芍点点头,起身去给罗二柱盛粥。

    二人很快成婚了,虽然婚宴办的只有两桌,但抱着漂亮的新郎君,罗二柱还是每天都高兴的脚不沾地,新婚夜自然是好一番折腾。

    罗二柱还拿出来聘礼的五两银子,说啥也要把赎身银子给鄂孝廉,鄂孝廉自然是收的,这样紫芍才会和罗二柱更和谐,也更平等。

    “紫芍你已经入了妙人的宗,我之前已经把你的户籍改了,你就唤做绿紫芍,是妙人的义弟弟,所以以后不要把自己当做奴才了。”鄂孝廉给他看户册文书。

    罗二柱别扭又感激,如此一来村子里再多的留言,只要他和紫芍不松口,看着这文书,大家都会闭嘴。

    紫芍噗通下跪,泪流满面的磕头。

    鄂孝廉避嫌不愿意扶他,连忙道:“成了成了,你应该谢谢妙人,也是因为他喜欢怜惜你,我才帮你,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紫芍又给绿妙水下跪,绿妙水的眼眶也有些红了:“二柱你快些把紫芍扶起来,他就是我的弟弟,以后你不能欺负他?一定要快乐知道吗?”

    罗二柱抱扶起紫芍,眼睛发红:“以后鄂大哥和嫂哥儿只要一声吩咐,我罗二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想,他和紫芍承受的这份情一辈子也还不完了。

    鄂孝廉好笑的点头:“成,我记着了。”

    又过去了一月,北方的村庄开始渐渐变得凉快了,地里的草莓成熟了一批,绿妙水干着叫鄂孝廉摘下来,看着人做了草莓干儿,部分也被酿成了草莓酒,味道甚是浓郁酣甜,比之葡萄酒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儿。

    葡萄酒已经开始售卖了,之前买葡萄干的人没有下订单的也都来取货,不少酒楼为了便宜点直接来订货。鄂孝廉不得不又买了十亩旱地种葡萄,水田和粮食的田地干脆都让罗二柱和紫芍管或是雇人或是怎样都行,而鄂孝廉这边也准备找个长工了,不过比起招长工,还是买奴才更安全,有些长工品质有很大问题,只能短时期用。

    这一日夜里,鄂孝廉下了地窖从大瓮里盛出一碗葡萄酒尝了尝,嗯嗯,真是不错极了!!

    或许是古代这里没有任何的污染,真正的纯天然的葡萄,没有化肥没有任何添加剂,加上这种陶瓮也有作用,葡萄酒里面浓郁的玫瑰香,初初入口有点酸,后感开始泛起花香,接着酸就成了nongnong的甜,最后留在嘴里的只剩下nongnong的葡萄果香,但是又过了一段时间,舌头上变会留下淡淡的花香,简直回味无穷。

    晚上,绿妙水挺着大肚子在罗汉榻上点着一盏灯看理账本儿,一丝不苟的在草纸上演算,然后再用算盘核对。

    鄂孝廉端着泡着中草药的热水进来:“来,妙人儿别核对了,你都核对五次了,快来泡脚,我给你按摩按摩。”

    绿妙水抬头眼睛在烛光下罩着一层波光粼粼的水膜,显得特别慈爱又温柔,唇角弯弯,把账本用花签做标记再合上:“好,我明日再算么~夫君不要算么~~”

    鄂孝廉把他的裙子撩上去,再把绸裤挽上去,拿了个小凳子,大长腿长手的坐在那里开始给绿妙水洗脚,闻言好笑:“行行行,可算是算术都学会了,等你生了孩子我自然会把账本都交给你,你现在急什么?”

    绿妙水捧着大肚子,凝视着鄂孝廉,眼中含着媚意,娇嗔道:“人家还不是看夫君累么~~哼~~~”

    “哗啦——”纤细雪白的脚趾故意拨弄了一下木盆里的水,溅起小小水花儿。

    鄂孝廉衣襟上沾了些,坏笑着捏住绿妙水脚心儿:“淘气包儿,敢招惹你夫君?!嗯?反了你了!!”

    绿妙水咬着唇,狐眸带着小钩儿,笑的像一只坏事儿得逞的小狐狸,他穿着浅碧色的厚纱衣,白罗裙,脸上清水出芙蓉,一反平时艳丽的模样却也好看的不行,身材也不是孕夫的臃肿样子,除了肚子打起来外,四肢仍然是娇娇细细的,屁股和胸脯却比从前更挺拔,更大了,简直就是勾魂风情,清妍绝伦,百看不腻。

    鄂孝廉边揉他的脚和小腿,边看着他的肚子,眼里充满了期待和担忧:“还有几天就生了吧?宝贝儿,觉着怎么样?”

    绿妙水挣开脚和腿,鄂孝廉知道他不想泡了就把木盆拿到一边,另外洗了手才坐到绿妙水身侧:“身子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请大夫?”

    这几天鄂孝廉天天睡不着觉,大半夜的盯着怀里的美人,生怕美人那里不舒服要生,这下可好,养出来一对儿熊猫眼儿。惹得村子里一些好事儿的小双儿说绿妙水怀着孕也不检点,看把自己夫君给榨的,一副肾虚的样子。

    鄂孝廉知道后也生气,不过也懒得理会他们,他现在全身心挂在了绿妙水身上。

    绿妙水靠在鄂孝廉怀里,温柔的轻笑,心疼的摸着鄂孝廉的眼下:“夫君~~苦了你~~妙人真的很好~~上回城里郎中来看都说好~~~夫君忘了?”

    鄂孝廉紧张心脏还在‘咚咚咚’地跳,他握住绿妙水温暖的手盖在自己心口,不知怎么特别不好受,揉着绿妙水僵硬酸痛的腰,他知道绿妙水每天腰都很痛,肚子这么大,怎么会不痛。

    绿妙水感受到了那心脏跳动,捧着鄂孝廉的脸,鄂孝廉顺势低头,绿妙水温柔的亲吻着鄂孝廉的眼睛,鼻尖,嘴唇:“夫君~~~嗯唔唔~~~~嗯唔唔~~~”

    香舌伸进口里搅弄着男人的大舌,安抚似的,虽然柔软却也甜甜的带着无言的坚强和勇气,慢慢传送给男人。

    鄂孝廉眼眶发酸,把绿妙水抱在身上,紧紧搂着,斩钉截铁:“你一定要平安生下孩子,否则我一定会跟随你,妙人,你懂我的意思。”

    若是失去妙水,他和上辈子又有什么区别。

    绿妙水蹭着他的颈窝,嫣然轻笑着,眼睛的泪坠在眼角,不肯掉落:“夫君方心~~现在妙人太幸福了~~才舍不得呢~~一定会平安生下宝宝的~~”

    这天夜里,绿妙水特意给鄂孝廉按摩太阳xue,柔软有力的玉手拂去了鄂孝廉的担忧和不安,这一晚鄂孝廉睡的格外好。

    然而绿妙水却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肚子开始发动了。

    可是他一声不吭,他见过产姆姆接生的样子,刚开始只是阵痛,羊水也没破,还要好一会儿才能生,他的夫君这几天一直没睡好,千万不能打扰了他的夫君。

    绿妙水咬破了舌尖,压下几乎而出的尖叫,心说,一定要平安生下孩子,那么多苦,那么多罪,他都扛过来了,怎么会折在生孩子上,他一定可以的。

    可是太疼了,绿妙水扭动身子的时候发出的些微动静还是惊醒了鄂孝廉。

    “妙水,妙水你是不是要生了?!我……我……”鄂孝廉手都在发抖,脸色瞬间青白没有一丝血色,看着绿妙水身下的被褥都湿了,那水还是淡红色的!!

    绿妙水握住鄂孝廉的手,疼的直掉泪也没痛呼,反而安慰鄂孝廉:“夫君……我没事儿的……你去叫产姆姆过来吧……”

    鄂孝廉点头,六神无主的跑出来出来:“妙人要生了,快快……”

    罗二柱正在前院的地里挖土豆呢,急忙丢了锄头:“我马上去,鄂大哥你不是早就和产姆姆打招呼了吗?没事儿快去快去烧水!!!!陪着嫂哥儿!!”

    鄂孝廉强迫那个冷静自持的自己回来,好在有紫芍帮忙,把耳房的暖炕烧出来,当做产房的屋子顷刻暖融融的,铺了几层厚厚的被子,麻利的安排好枕头,拽着挂在梁上的缓解疼痛的绸子,鄂孝廉把绿妙水抱过来。

    “嗯唔……”绿妙水实在太痛了,话都说不出来,但是在温暖的屋子里还是恢复了一些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