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马车里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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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诺寒在外面随意买了件披风,遮住身上的鞭痕,脸上的那道却只能去水粉店里买了香粉遮盖一二。待她折腾完到了荣府,被人引到荣欢跟前,曲落尘已经停止了哭泣,只是眼睛通红变成了只兔子。 “晚辈诺寒拜见荣老祖,祝您福泰安康。” 看着诺寒规矩的见礼,荣欢点了点头,却未放开拉着曲落尘的手。 “诺将军,今日高升,老身还没贺一贺你。来人把我珍藏的那把清泉剑拿来。” 奴婢从后室捧出一个锦盒,放到诺寒面前,荣欢示意诺寒打开看看,诺寒拱拳道谢,打开锦盒,锦盒内有一柄剑鞘乌黑剑柄处镶有一块蓝色宝石的长剑,剑一出鞘便有蜂鸣声,一看便是把好剑。 “荣老祖这剑太过贵重,诺寒不能收。” “左右不过是把死物,我这一辈子生生死死见得太多了,临了你能把我的孙儿找回来,别说这把剑,就是给你老身的命,我也是愿意的。孩子收着吧。以后你和音哥儿的日子还长,我希望你们和和美美,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诺寒明白。我定不会负荣音。” 曲落尘坐在荣欢跟前看着诺寒认真郑重的眉眼,心里面好像被猫爪子挠似的酥酥软软。荣欢拍了拍曲落尘的手,领起他,郑重的把曲落尘的手交到诺寒的手里。 “我就把我的心肝宝贝交给你了,诺寒你一定要好好对他。” “是。”诺寒握紧曲落尘的手,那一下子似乎是尘埃落定,曲落尘从没有过的安心,诺寒站在他的身边身姿挺拔,面容姣好,眉眼含笑的看着他,从此这个女人就是他的依靠。 诺寒一直牵着曲落尘出了荣府上了马车,诺寒看了眼驾车的人,给了她一块银子。 “你回去和你家管家说我今日想自己驾车,马车明日派人归还。”说罢扶着曲落尘上车,自己扬起马鞭驾车走了。 马车被马儿拉着快跑,穿过街道,直接出了城门,来到那郊外。诺寒把缰绳拴在了树上,走进马车内,便看得曲落尘早已自己动手拆了发饰,面色酡红的看着她。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诺寒轻轻的抱住曲落尘,慢慢加重了些力气,想要把他揉进自己骨子里一样。情欲在无形中升腾,诺寒轻吻着曲落尘白皙的侧颈,辗转缠绵,引得曲落尘小声呻吟。 “没事叫出来吧,我喜欢听。”诺寒动手一件件解开曲落尘的衣服,嘴上不忘照顾着美人的红唇。曲落尘在情欲之中看到了诺寒脸上的鞭伤,他伸手轻轻地抚摸,吹了吹“妻主,不疼了。” “嗯,不疼了,以后我和音儿都不疼了。” 两人相视一笑,慢慢的纠缠在了一起,唇齿间本来的温存变得激烈,明明似乎要窒息了,谁也不想先放开对方的唇齿。 “妻主,嗯嗯......好涨......音儿想要。”诺寒抚摸着曲落尘的全身,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不断地快感引得曲落尘颤栗,乳白色的皮肤上满是诺寒留下的痕迹。 “我会把最好的都给你,音儿,只给你。”诺寒看着曲落尘,说出的话不知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他,随意的撕扯自己衣物,露出自己玉门,将曲落尘的阳物送入自己的身体中,愉快的欢吟在马车中响起。 “妻主,你里面好紧,比上次还紧,要把奴家夹坏了,嗯...啊!好舒服!”曲落尘在诺寒身下浪叫着,双手还不忘揉捏着诺寒大小适中的双乳,他觉得自己今日格外的脆弱,没有了往日花魁的万种风情,倒像是初尝情事的懵懂少年,溺在情人的柔情里懦弱的无法自拔,只要那人多看自己一眼,温柔的与自己说几句话,自己的心和身体便都随着她去了。 “音儿,你...啊!你顶慢些!啊!好.....嗯.....” “诺寒,妻主,我来动吧。我来服侍你,你会很舒服的。”诺寒顺从的点头,曲落尘媚笑胜春,眉间那点朱砂艳红似火。他将诺寒放平,压着她的腿方向一侧,狠狠撞击着诺寒的臀rou,舌尖在诺寒的乳果处打着圈圈,双手揽着诺寒的肩膀,让两个之间连接的更加紧密。九浅一深的顶弄,催着两人同时攀上那欲望的高峰,曲落尘将自己全部释放在了诺寒体内。在事后的余韵中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轻轻浅浅的吻着,似乎这是一场梦,稍一用力便会碎掉。 “等你身体调养好了,替我怀个孩子吧。”曲落尘疑惑的看向诺寒。 “前几天我让大夫去给你把脉,她说你体内的媚毒,需要些时日才能化解,这期间不宜有孕,所以你现在喝的汤药有避孕的成分。我先与你说清楚,怕你回来乱想。” 曲落尘听后瞪大了眼睛看向诺寒“你愿意让我给你生孩子?” “你是正夫啊!嫡女当然要你来生,傻瓜,有没有......”诺寒后面的话全部消失在了曲落尘口中。 曲落尘自知自己低贱,哪怕重归荣府,曾经也是掩盖不了。时势所迫诺寒如此对他,便惹出了他心中的那份情,曲落尘看官欢场戏码,自知自己这样之后结果难得善终,可诺寒,却总是在他做好最坏打算的时候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诺寒坏心眼的握住曲落尘的阳物,手下taonong着,把曲诺寒抱进怀里,让他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同时揉捏着他胸前早已挺立的乳果。 心情的激动让身体越发的敏感,曲落尘在诺寒怀中弓着腰,不断的颤抖着。女人的手略显粗糙,在自己的阳物上下撸动着,耳边还有她低低的呼吸声传入耳中,即湿热又魅惑。 “啊啊!妻主,不要那么快,不要.....鸡鸡.....好舒服。” “好人儿,你弄得我好舒服。嗯!.....啊!”婉转缠绵的呻吟自曲落尘口中流出,引人犯罪,感觉到手中阳物的跳动,看着曲落尘高高弓起的腰身,诺寒直到他快到了。在他欲望的顶点,诺寒轻轻开口。 “我心悦你。落尘。” 那一夜两个就相拥着睡在郊外的马车里,落尘百日的礼服成了被盖,诺寒随手买的披风成了床褥,梦乡悠甜,心湾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