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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网游之异能争霸:求我啊引导攻做受的基本法给你,我的水全部给你!

    其实从500年前的“女性灾难纪”到现在,天元星的男性经过几个世纪的基因改造,直肠已经比“古人”更适宜肛交了。直肠在润滑和清洁能力上有了明显的进化,加上现代人使用的都是有护理功能的清菊坐便器,肛交逐渐成为了一种健康的性交方式。

    只是再怎么进化,也还是直肠,不是女性生殖器,无法在粗暴的性爱中产生自我保护的润滑液。不过甜哥轻微的抽动减轻了疼痛感,直肠慢慢适应了惯性的抽插,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粗大的yinjing不断地在guntang的直肠中滑动,guitou一次次陷进肥软中,进出变得越来越顺利……

    室内一时寂静,暧昧的气氛却节节攀升。

    甜哥伏在樊哙胸膛前,腰肢不断在他两腿间拱送;樊哙搂着他脖颈,一只手安抚般地揽在他光滑的浅麦色脊背上,仿佛只是将他抱在怀里,以一种强者的包容姿态。只是原本成熟宽容的神情,变得不太对劲。

    他的额头渗出一层热汗,熏麦色的肌肤像抹了油般闪出光亮,不正常的潮红在胸膛上大片涌现,一直涌上脖颈和脸颊,耳朵更是红得像烂桃子。

    他脸颊的肌rou绷得紧紧的,咬着牙关似在忍耐什么,只能听见鼻腔里间歇性地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事实上他全身都在紧绷着,两条修健的长腿从甜哥腰畔分叉开,蹬在床单上,双腿时不时绷直,腿上的肌rou在力道中隆起,蜷紧的脚趾甚至夹住了床单。腹肌更是在阵阵抽紧,平坦的腹部在缭乱急促的呼吸中不时如波浪般一阵起伏。

    尽管如此,他的身体却在变软。

    物理意义上的变软。

    甜哥放任自己的喘息,莽莽撞撞地抽插着初经人事的rouxue,将肥嫩的xue口摩擦得糜红,被肠液浸出盈盈水光的yinjing急促地在樊哙腿间忽隐忽现。

    他几乎是凶狠地撞进guntang的rouxue中,两具rou体激烈地碰撞在一起,樊哙滚圆的臀球都被他撞得猛颤,被甜哥按在手下的胸肌也震荡出阵阵乳波。

    那对原本硬得像大理石雕出流线型的胸肌,变得十分柔软,饱满又充满弹性地充斥在甜哥的指尖,鼓鼓囊囊地溢出他的指缝,在他用力的抓握中随意变形。

    结实得有些坚硬的臀部,在胯下变得rou感十足,在猛烈的冲撞中,弹跳得像个随时会蹦出地面的圆球,性感得该死。

    樊哙像是经受着剧烈运动般,胸膛不断起伏,缺氧般地喘息着。

    他的眼睛已经闪出了水光,脸颊的红晕甚至爬上了眼尾,看起来像不胜酒力的人在努力清醒一样。

    他的直肠变得又软又滑又水,但每一次cao进去,都给甜哥一种快被挤出浆汁的紧致感。

    虽然说是装处男,但甜哥这具身体确实还是处男,敏感度偏高。

    每次猛插樊哙里面那块敏感的软rou,直肠剧烈的抽缩,就像是在用力吸吞着他的下体一般。

    即使是甜哥,也不禁为了忍耐住快感而轻微的发抖。

    那双因为情欲而发红的眼睛,像是困兽般,既凶猛又惹人怜爱。

    微妙地让樊哙在被cao弄的同时,又升起一种大男子主义的满足感。

    甜哥放缓频率,俯下身,樊哙顺势将他搂进怀里,两个人相拥着,下体则浅浅地交媾着,guntang的体温仿佛在融化彼此。

    樊哙拨甜哥濡湿着贴在额头上的小短发,听他气息不稳的呼吸声,勾了勾唇, 将甜哥揽得更紧了些:

    “累了?”

    甜哥失力般地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又转脸将额头贴在他坚硬的下颔:

    “……太……舒服了……”

    他氤氲的呼气落在樊哙的颈窝,声音像微妙轻颤的弦,手指则铲入樊哙的乳沟,指腹滑下,继而用汇聚于乳沟的汗珠勾勒胸肌轮廓,yinjing缓缓抽出,唇下滑,含住樊哙的乳珠,继而胯部猛地向上一顶,濡湿的舌头滑过胸肌,划出柔软潮湿的弧度,勾到半空,薄唇在一阵低喘中吐出呻吟,“呃……”

    yinjing滑蹭着挤进柔软热烫的肠道,碾摩着敏感地带。樊哙的屁股蛋抽搐着一阵滚颤,他感觉到体内有股热流向着两腿间的方向涌去,他不确定那是什么。

    “唔……!”

    樊哙忍不住跟着呻吟出声,又面色一变。他抬眼看甜哥,却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痛苦般地蹙着眉,他的神色又放松起来,伸手揉了揉甜哥的脑袋道, 大方道:“不用忍着,想射就射出来。”

    “我要疯了……”

    甜哥将脸埋在樊哙的颈窝,紧紧搂着他结健的脖颈,用发着抖的气音道,“里面……好紧……好热……在吸着我……”

    “那里……”

    “要坏掉了……”

    樊哙听得脸红起来,腿间的roudong却阵阵发烫。

    蒙恬脸上露出抗拒的神色,腰肢却忍不住小幅度地摆动起来,这情不自禁的小动作,把樊哙可爱坏了。

    “小sao货,偷偷蹭什么?”

    他一只手摸到甜哥儿的屁股,盖住挺翘软弹的屁股蛋蛋揉捏起来,“用硬邦邦的鸡儿蹭我屁眼里面,jiba太痒了是不是?”

    甜哥凑在樊哙耳根边轻声说道:“痒……想要……”

    樊哙露出了然的笑容,一把按住甜哥的屁屁,一边揉他的翘臀,一边一下下地向着自己腿间摁,“这就给你摩摩痒处,”说着耸动起屁股,带动甜哥在他腿间抽插起来,对甜哥挑眉道,“舒服吗?还痒不痒?”

    甜哥看着他装出成熟老练的样子,微微勾了勾唇,然后压着樊哙修健的大腿,深深地cao了进去。

    “唔……”

    好像一把剑插入了腹中般,樊哙整个身体抖了抖。

    “……让你难受了吗?”

    樊哙憋住闷哼,强装镇定道:“还行吧……就那样。”

    “跟捶背差不多。”

    “……”

    甜哥在他看不到的头顶,勾起一抹透着点蔫坏的浅笑,开始比前几次都更快更猛地cao他,yinjing在湿滑的肠道里急切地摩擦着,将敏感的软rou一次次撑得绷张开,在肠液的润滑下,这种亲热反而让肠道舒服得发烫,流淌着快感的血液像油一样被点燃。

    “……”

    樊哙皱着眉,想要忽视肠道里传来的越来越异常的感觉,然而一串串酥麻感不仅没有消减或令人习惯,反而更加急剧攀升,几近令人失控。

    强烈的快感从腿间的隐秘地带如洪水般不停地涌泄着,犹如堤坝决口,向全身蔓延,又源源不断地从被yinjing撞破的roudong里喷泄而出。

    xue口产生明显的湿意,一波又一波的肠液接连不断地被抽涌出。

    “啊……!”

    快感积木在垒叠到一定高度后倒塌,樊哙忍不住失声叫出来。

    急促的抽插让屁眼发出咗咗的水声,直肠出水太多,以至于整个室内都能听见那种性交产生的濡湿隐秘的水声。

    樊哙被cao得眼珠阵阵上翻,直肠里很快产生一阵轻微的痉挛。

    紧接着一股热流从腹内向腿间涌去,樊哙闷哼一声,一波迭起的快感引起腹内小幅度的痉挛抽搐,他的腹肌缩紧,浑身都细微地一颤。

    那是一种陌生的快感,和直肠被yinjing抽插如同按摩般的说不出的舒适感不同,是一种接近高潮的东西,但却和射精完全不同,这种陌生的快感令樊哙有些慌乱,继而抗拒。

    樊哙能任由甜哥cao他是因为,他更强壮,不容易受伤,更能忍耐疼痛。他觉得他是作为一个纯爷们、一个更为强大的男人在保护、包容自己的伴侣。

    他从没有幻想过用直肠获取高潮,对于他而言,这种快感伴随着恼人的别扭感,甚至隐隐使人觉得可耻。

    那一瞬间类似高潮的快感,像一个信号,一把钥匙,点亮了某副神秘的图腾,开启了某种隐秘的渴望,让他的身体出现了某种不该存在的期待……

    生理上的饥渴越是随着这种快感攀升,心理上的羞耻感也同样因此倍增。

    樊哙的眼角迅速变红,喘息声变得粗重。他的眼神一度涣散又凝聚,在他摁住甜哥的屁屁,想要反身将他压在身下前,甜哥已经停下,并想要退开。

    樊哙一愣,下意识搂住他。

    “跑什么?”樊哙揉甜哥屁屁。

    “快……快要……”甜哥抬起微红的眼,像要被欺负哭了般。

    他这副样子让樊哙迅速膨胀起来,顿觉自己身高四米八,一个翻身,将甜哥坐在身下,坏笑着捏住甜哥儿的下巴:

    “喂……你的小鸡鸡在里面跳起来了,爽得快忍不住了吧?”

    甜哥被抬起下巴,一双雾蒙蒙的眼望着他,失神般地低吟出声:“呃啊……”

    他这副样子,看得樊哙xue口发烫,忍不住嘴贱道:

    “求我啊……”

    “求你……不、不要动。”

    甜哥难以忍受般弓起身,一只手无力地推拒在樊哙的腹肌上,一只手的手指环扣在yinjing根部,似乎要掐住即将涌出的欲望。

    樊哙的坏心眼痒得厉害,忍不住拿rouxue狠狠怼了大jiba一下。

    “嗷……!”

    没想到yinjing摩到了他的敏感处,guitou更是插到雷区一般,他整个人都跟膝跳反射似的弹了一下,直接跪到了床上。

    樊哙揪着床单发出一串呻吟,rouxue裹紧甜哥的jiba向内激烈收缩一阵。他连忙抬起屁股,但跪伏的姿势,让yinjing在抽出体内时,guitou像撩拨一样划过肠壁内侧,几乎是弹出rouxue,笔直地竖立着。樊哙抖了一下,感觉不对劲忙低头去看,果然腿间的roudong流水了,正将yin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下方竖立的yinjing上。

    “……该死的!”

    樊哙猛地一拳砸在床上,简直没脸抬头。

    没想到拔出yinjing后,屁眼反而流出水,樊哙尴尬得要命。

    ……该死他明明是处男为什么会流那么多水。

    甜哥的手顺着自己的胸肌往下摸,摸过腹肌,握住了自己昂然挺立的金枪,微微喘息着将那些滴落的津液涂抹在yinjing上。

    yinjing被抹得湿漉漉的后,顶端还在不停地出水。

    樊哙看得一阵口干舌燥,喉结忍不住动了动。

    “……jiba好烫……好渴……”那只手上下抚动着,指腹抹去guitou铃口的腺液,“想舒服……”

    他难耐地挺动腰肢,却又喘息着落下去。就这样在樊哙的身下像一条发情的雄蛇般扭动着。

    原本清澈漂亮的眼睛眯得起来,眼尾的睫毛搭下来,显得眼睛狭长。眼睫中含着水光,又像是抛在水中的泛着银光的鱼钩。

    吃吗?

    吃了我的饵,来上我的钩。

    樊哙感觉胸腔好像是撞车时突然弹出的安全气囊一样膨胀膨胀膨胀得快炸裂了。

    他快要疯了,被这该死的小sao货小妖精小碧池勾死了!

    他握住甜哥乱动的yinjing张开腿骑上去,眼睛发红地低吼道:

    “小sao货,给你,哥哥的水全都喷给你,喂你喝个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