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囚隶 (囚禁 高H)在线阅读 - 67他在囚禁着她

67他在囚禁着她

    一场汗水淋漓的性爱持续了两个小时后,终于结束,身下的人被折磨到疲惫,趴在床上,在他的怀中昏睡了过去,肿胀的xue没办法闭合,还源源不断的从里面流出来他射进去的jingye。

    白浊的jingye染湿了床单,也打湿了她整个xiaoxue,用手指挑起了一点,抹在她的嘴角,睡梦中无意识地舔舐着他的jingye,把他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

    就这么乐此不疲地挑起jingye,抹在她的嘴角上,看着她就像被施了咒语一样,不停的舔着jingye,宁赫盛笑了出来。

    她再也离不开自己了,单凭这jingye,就一辈子都没办法逃离自己的手掌心。

    最终,还是给她下蛊了。

    他不想,可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永远待在他的身边,一辈子乖乖听他的话,再也不会离开他。

    宁赫盛将她紧抱怀中,贴着她的脸,笑得相当满足,一种病态的笑,薄唇蓄着一抹肆意,深眸邪魅诡异,抱着她睡了过去。

    情蛊是互相连着的,他无法离开她的身体,她没办法离开他的jingye,除了随时随地的发情,却有个最令他满意的地方。

    睡醒过来的人,眼神朦胧,没有焦距的看着墙壁,靠在床头好像在发愣,却沉默的一句话也不说。

    外面的天深沉的乌云,好像有雨,男人走进了卧室,手中端着早餐,依然是一碗粥。

    直到他走近在她的身边,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把粥递在了她的面前。

    “喝掉。”

    宁隶朦朦的转头,双手接过了那碗粥,放在嘴边昂起头咽下,一滴不剩的全部喝入了自己的肚子了,丝毫没发觉,那是在她身体里深深扎根的蛊。

    拿过空碗,他再次转身走出去,而床上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动静,急急忙忙地爬下床,跪在地上朝他爬过去。

    他走去哪,身后的人就爬去在哪,直到他停下后,再跪在他的脚边,蹭着他的小腿。

    “主人,主人。”

    软软娇娇的声音叫着他,宁赫盛将碗放入水槽,他蹲下来抚摸着她的脸,擦着她的嘴角。

    “怎么了?”

    “主人。”她也不回应,只是叫着他,仿佛这样就有足够的安全感,抱着他的胳膊,将头埋了进去。

    蹭了他两下后,开始不由自主的夹紧大腿摩擦了起来,声音焦躁不安的难受,从嘴中发出喃喃自语,像是在哭。

    “主人,呜主人。”

    直到那蛊又开始发挥作用了,他只是用手指抚摸那处红肿不堪的地方,将她抱起来,往外面的花园里走。

    “我们去外面看看风景,听说今天会下雨,多穿点衣服。”

    她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在他的怀中一直蹭着他的肩头,像是动物要留下自己的气息,占有着他身上的所有味道,还依然不停的在发情叫着他。

    “主人,主人,主人……”

    宁赫盛并没有回应,拿了两件外套,将她身子裹得严实,一同去了花园中,把她放在凉椅上,坐在她的身上。

    这里的空气很好,即便是下雨还能闻到草地的芳香和花的香气,放眼望去,全是翠绿的森林美景。

    她好像不满自己一个人坐在凉椅,拼命的朝他怀中挤,宁赫盛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那双手却不老实的朝他身下移去。

    被他抓住,“乖,你身下肿的还没好,今天不cao你,看会儿风景。”

    她不满地哭了出来,好像受到了天大委屈的那般,焦虑不安的摩擦着双腿,力气越来越大,哭的声音也越发难受。

    男人的手移到她的身下,摸到的全是yin水,打湿了他整个手掌,里面就像个水龙头一样,不停的往外流着。

    要是放在以前,他该有多满意,可偏偏现在知道,这是他下蛊的功劳。

    “呜呜呜cao我,cao我主人,宁宁好难受啊。”

    男人沉默的坐在那里不做声,身子也开始难受,他的手就一直抚摸在不停流水的xue口处,手指偶尔往里面捅了两下,便没了其他动作。

    看着她焦躁的心情,却并不理会。

    宁隶双眼情欲却没有焦距,满心思的只为释放欲望,已经没了其他别的想法,她的哭声却撼动不了男人,只能一个劲儿的自己忍着,拼命的在他身上摩擦。

    yin水打湿了她的外套,和他的大腿,小手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硬起来的roubang。

    宁赫盛拉住她小小的手,认真而深沉的目光看着她。

    “宁隶。”

    叫着她的名字,她却没有任何多余思考的情绪,目光呆呆的看着他,没有焦距。

    “你会离开我吗?”

    相同的,她不说话,不是不会说,而是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

    雨兮兮的落下,打在绿叶上,发出清脆的音符,树叶密集,雨水狂乱,节奏阴沉,满是乌云的天落下的雨,照亮不近一丝的阳光,除了雨声,寂静的可怕。

    宁赫盛紧紧抱住她的肩膀,将脸蹭在她的侧脸上,自言自语,“你不会离开我。”

    他在囚禁着她,也在折磨着自己,一个傀儡娃娃,成了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