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身体被玩坏了就要修理呀滴蜡+羊眼圈play(彩蛋:用roubang和羊眼圈一起cao秦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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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想起了自己看的动物世界纪录片,草原上的小型食草动物被猛禽盯上的最开始是很难有察觉的,因为猛禽常常拥有等候猎物的耐心和安静的脚步,等到了食草动物嗅到危险的气息准备逃跑的时候,往往已经是猛禽发动攻击,咬断对方脖子的时候。 昨天晚上睡的无知无觉像只死猪一样的自己,就是那只傻不愣登的食草动物!秦致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万遍没有警戒心,但也只能在阮虞的手下惴惴不安地等待他的后文。 阮虞没有让他久等,拿了一份像模像样的工具走到床边,顺手把秦致的双手拷在了床头。 秦致躺在床上干净的一侧,嫌弃地看着刚刚被自己弄脏的另半边床单,忍不住开口问他,“我们非得在这儿吗.....”不能换个干净的房间。 “你想让佣人现在上来收床单的话,也可以。” 秦致看了一眼床单上可疑的痕迹,默默咽下了自己的要求。 阮虞当着秦致的面开始用酒精消毒器具,跟了他这么久,秦致原本对于他拿出各种奇奇怪怪的性虐玩具已经习惯,见到阮珩手上的东西还是忍不住摆出了诧异的神色。 竟然是一整套完整的牙医检查用具。 阮虞一边拿酒精球消毒一边解释,“阿致丢掉了家里所有的制服和水银体温计,不是嫌这些东西不专业,不够入戏吗?所以我才特意托人带了这一套工具呢。” 谁、谁会嫌折腾自己的东西专业不专业阿喂! “开牙科的朋友问起来,我只好和他说,家里养了个小朋友不敢看牙医,所以要在自己家给他检查呢。”阮虞笑的一脸狭促,让秦致一下子就想起来小时候自己得了蛀牙不愿意去看牙医,还没迈出阮家大门就哭得天昏地暗。 阮家从小对秦致极好,但是秦致自知自己不过是管家家的孩子,从不敢以所谓的“半个阮家少爷”自居或是摆谱,那次是秦致进阮家以来第一次纵着性子来,全家上下没有一个人能哄得住一个怕牙医怕得不行的孩子,还是阮虞放下了手里的事情,亲手抱着他哄了一整天,秦致才肯抹掉眼泪走进牙科诊所的大门。 这个老混蛋,又翻旧账!秦致仗着阮虞没看他,对着阮虞翻了一个白眼以表示对这两天阮虞爱翻旧账的行为十二分的不齿和鄙夷,但想起阮虞当时笨手笨脚哄人的样子,还是没忍住笑了一下。 阮虞余光可一直注意着他呢,一看秦致笑了就知道他在笑自己,也没发作,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小朋友心情不错,希望接下来的检查可以配合一些。” 给器具消完毒后,阮虞没有立刻拿起工具,而是换了一个新的棉球蘸了酒精,全方位地擦了擦秦致的乳尖。 冰凉的触感让秦致忍不住打了个颤,酒精挥发后带走水分,惹得无辜的乳尖一下就俏生生地挺立了起来。 “哈啊.....别......”秦致无力地想要推拒,被阮虞用实际行动拒绝了。 “要好好消毒才行呀。”阮虞拿着酒精球轻柔地擦拭秦致的两个乳尖,看到两个都翘立起来后,恶意地朝着刚刚擦完酒精的rutou吹了一口气。 凉飕飕的感觉让敏感的秦致立刻就弓起了背,两个奶头赤裸地暴露在冰凉空气中愈加可怜。 “啧,两个小可怜。”阮虞毫无诚意地嘴上心疼了一会被他折腾的奶尖,拿了一只镊子来。 镊子夹起左边的奶头,再一点一点地拉长,拉长到秦致受不住的长度、秦致不得不抬起背部时,就立刻缩回去,让秦致又无力地躺回床上。 “拉长奶头的时候,下面会兴奋地站起来,后面也会忍不住收缩呢。”阮虞突然起了别的兴致,学着Siri的口吻,一本正经地和秦致解说他的反应。 秦致果然听不得这些,羞的立刻蜷起了双腿。 “我觉得你还是张开腿比较好,毕竟,我今天不想给你用分腿器。”阮虞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镊子,嘴巴里吐出威胁的话语。 见秦致乖乖又张开了腿,阮虞才重新俯下身,用镊子尖尖的头对着乳首微微凹下去的地方,轻轻地戳了下去。 “唔......”秦致的乳尖一向敏感,又被戳着乳首的小孔,整个人都紧张的僵住了。 “这是奶孔吧,下面的小孔会漏尿,这个小孔会流奶吗?”镊子的尖角并不用力地戳着乳首,但却过分地绕着那个小孔转了一圈。 “不、不会的......”秦致羞愤地摇了摇头,偏过头去不想看身上恶劣的人。 “不会流奶Omega太没用了,不如我给你打一针....”阮虞将尖角改戳着乳尖和乳rou相接的地方,充满暗示性地用力戳了戳。 秦致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出于害怕犹豫了一瞬,又怕阮虞误会似的立刻扭头盯着阮虞的眼睛,认真地回答他,“都可以,只要是您喜欢的。” 阮虞对他的实诚弄得有些无奈,这个人呐,真是说什么都信,未免也太好骗了。 “先留着,等你下次流奶流的停不下来,求你的主人给你一个乳环了,主人再考虑要不要赏你一个。”阮虞说的暧昧又色情,果然秦致又立刻维持不住这幅认真的样子,跟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似的立刻扭回头,力道之大,阮虞都怕他扭了脖子。 趁着他扭头的时候,阮虞拿起床边的一杯水喂给他。 “.......先喝点水,免得等会玩儿脱水了。”见秦致疑惑的眼神不断往那杯水看,阮虞故意说的不怀好意,顺便冲着他眨眨眼。 拿了清水蘸了新的棉球后,阮虞作孽的手伸到了秦致的下半身。 蘸了水的绵球细致又缓慢地擦过挺立着的下半身,秦致觉得自己像是点燃以后又遇到毛毛雨的火堆,不但不足以被熄灭火苗,反而烧的更加燎人。 棉球擦过顶端小孔的时候停留了一会,阮虞反复擦了三四次才停手。 “待会要治疗的地方,得要仔细消毒。” 只一句话就让秦致陷入了煎熬里,他不知道等一会会遇到什么样的治疗,心里想象的画面yin乱又羞耻,乱七八糟地堆在脑子里,最后都化成了涎液从顶端的小孔里渗出来。 “啧,刚刚失禁了一次,现在又在流水,真是病入膏肓。”阮虞正在用棉球给xue口“消毒”,嘴上也不肯不会放过这个揶揄秦致的机会。 “......”秦致闷头想了一会,发现还真没什么可以反驳的话。 生气! “消完毒”以后,阮虞重新拿起了镊子。在秦致有些惊慌的眼神里,阮虞故技重施,用镊子的尖角轻轻戳了一下性器顶端的小孔。 “.....唔!”秦致敏感的几乎立刻就要坐起来阻止,然而却被手铐拷住,只能颤抖着腿,一副想要合拢却又不敢的瑟缩可怜样。 “求您.....会坏掉的....”秦致摸不清阮虞的想法,见他迟迟没有收回那个镊子,怕他真的把尖角戳进去戏弄他,眼睛里的惊慌和哀求几乎要溢出来。 “那,我换一个?”秦致拼命点头。 “换什么都可以?”秦致犹豫了一会,尖角就又探进去了一些,戳到了尿孔的软rou,刺激的秦致差点立刻叫出声,只好再次点头。 阮虞丢开镊子,改换掏出一个小蜡烛点上,滴了一滴在自己手背上试了温度以后,对着秦致晃了晃手上的东西,“那就换一个小东西来治疗你的失禁吧。” 蜡油被均匀地滴在秦致的下身上,温度微微发烫但却不会伤人,秦致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欲望被蜡烛的温度点燃了,忍不住随着阮虞翻弄手腕的动作而小幅度地摆动身体。 阮虞纵容了他的小动作,放低了手腕,让落在秦致性器上的蜡油温度更高了一些。 “好烫.....要被烫坏了.....”手铐被秦致扯在手里,脚趾无助地揪住底下的床单又松开,嘴上讨着饶,大张的双腿却不敢有任何合拢的动作,身上不知何时已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衬的整个人莹白一个,像是玉雕一样。 秦致乖巧的表现显然大大取悦了阮虞,于是在顶端时没有再故意欺负他,抬高了手腕滴下了薄薄的一层蜡油。 “很漂亮。”阮虞满意地抚摸着秦致被蜡油包裹住的性器,低头亲了亲他的xiaoxue。 阮虞的满意并没有传递到秦致这里,不知道是不是尿道口被封住的原因,秦致突然觉得有一股憋尿的酸胀感,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好预感出现在了秦致的心里。 还没等秦致想明白阮虞的目的,阮虞就带上了医用手套,快速地在手指上套了一个什么东西,没等秦致看清,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了秦致的后xue。 “等、等等.....哈啊!好痒——!拿出去唔嗯.......”阮虞的手指一伸进去,秦致就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迅速弹起来,又被阮虞另一只手拽着按了回去。 秦致强忍着尖叫的冲动,拼命扭动下身,企图把阮虞的手指弄出去。 “羊眼圈。我特地找来的。”阮虞骄傲地向秦致宣布折腾它的小玩意,手指停在了xue内离xue口不远的浅浅的一处,用商量似的口吻说道,“先放在这里刷一刷,好不好?” 秦致根本没心思细听阮虞的话,他一心都在后xue里让人难捱的瘙痒上,只一昧地哭求阮虞,求他把手指拿出去。 “好不好,阿致?”见秦致没回答他,阮虞又勾了勾套着羊眼圈的手指,仿佛在勾着秦致的小拇指撒娇。 秦致再也不能维持双腿大张的姿势,绷紧了双腿哭叫。 “好、好——求你了.....拿出去呜呜.......好痒......” 仅仅是进了一根指节,后xue被羊眼圈折磨的就像是被roubangcao到了最深处研磨似的汁水横流,更不说阮虞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时不时就勾一勾手指,让羊眼圈上的每一根毛都能发挥它的作用。 “哈啊......呜好痒.....饶、饶了我罢......主人呜呜......”秦致的双手被拷在床头,他只能在蓬勃的欲望里费力地勾起小腿讨好地蹭着阮虞的手臂,明明能用脚推开阮虞的双手,仍然记得身体的所有权,只敢虚虚地推拒着阮虞。 “怎么叫饶了你呢,做错了事才要求别人宽恕,阿致可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秦致崩溃地拼命摇头,他根本不知道阮虞惩罚他的原因是什么,如今临时想又哪有精神去细思,只能任由阮虞听不到他的回答后更加过分的对待。 阮虞本来也没指望他能自己想通,不过是借个由头叫他长个记性罢了,手上的动作更加不客气,在xue口开始深深浅浅地打着转,xue口的yin水一股股往外流,被他的手指搅弄出一片白色的泡沫来。 不但是后xue的瘙痒,秦致甚至感受到了熟悉的酸胀感,混乱的脑子终于想到了阮虞喂给他的那杯水。 “唔啊.....慢点呜......那、那杯水......嗯啊......” “是利尿剂。”阮虞在他耳边痛快承认,然后加快了手里的动作,等到秦致猛然一缩想要弓腰的时候,他就知道秦致快憋不住了。 于是阮虞火上浇油地开始吹口哨,然后——猛地揭开了秦致性器顶端的蜡油! “啊啊啊——”秦致对他的动作始料未及,连忍耐的反应时间都能得到,就尿了出来。 另外半边干净的床单也湿透了。 阮虞心情大好地俯下身同他宣布,“相比于还会尿床的阿致来说,我认为我的年龄只能算是成熟男人的最佳年纪。” .....这个记仇的老男人!短时间内失禁两次的秦致红着脸,决定明天就把家里的利尿剂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