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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春赏花篇3 在吗?喝口现挤奶茶?已修

    现在是享用战利品的时刻!

    狂乱的吮吻削弱了雄性的意志,雌虫趁机把身下的躯体迅速剥了个精光。他在嫩滑的肌肤上流连忘返,感觉自己仿佛紧紧和一匹上等的缎子贴在一起,情难自禁磨蹭胸口,把硬得像小石子的奶尖挤得扁扁的。收紧骑跨的双腿,两匹仿佛安装了核动能的大腿肌rou充血发热,将雄子死死锁死,确保jingye的来源不会逃脱。

    家养奶牛一旦返归山林,就会咆哮着唤回野性。猎食者的天性爆发出来,所有的压抑和郁闷都将一场淋漓的交媾中升腾驱散。许久没开过荤的野牛逐渐烧红了眼睛,灰色瞳眸旁的眼白血丝密布,仿佛充满倒刺的舌苔一遍又一遍舔刷着猎物的脖颈。

    野牛想把这上乘的猎物整个吞进肚子里,攫取他的体液,侵占他的灵魂。

    得了雄性的默许,挣脱绳子的奶牛更加肆无忌惮。他兴奋得直发抖,奶水滴滴答答落在希尔洛身上,雄性表面的冷漠更能激发无穷的征服欲,收缩一身精rou,臀大肌硬邦邦得击打在雄性胯部,发出交配时特有的rou体碰撞声。

    阿内克索能感受到雄子拼命隐藏的情动,被吞噬时身体激发的共鸣,不安蜷缩着的小腿,偶尔轻微浮动的腰,隐忍的闷哼随着雌虫动作幅度加大而释放出来。

    “你在我的肚子里,一直胀大,感觉到了吗?”雌虫怜爱得抚摸着他的额发,趁他失神,勾起一缕细发卷在手指上玩弄。“啊.....我的小猎物,长了根大yinjing,野牛的产道都要被你捅破了。”

    希尔洛听到他的话,嘲弄似得挑高眉尾。二十八岁的雄子已跃进成熟期,皮肤看不到丁点瑕疵,连毛孔也没有,过于白皙而显出冷色调的肌肤因为血流加速而泛出情色的粉红。野奶牛动作看似粗鲁,却很会控制频率,总能带着他攀上一场小高峰,在爆发之前掐住节点放慢步调,慢慢吞着yinjing插进更深处,反复将他带进快感的地狱。

    阿内克索发现希尔洛在轻轻眨着睫毛,眼神飘忽,把什么羞耻的声音用力吞回去。怎么能放过这样的机会?雌虫往下重重一坐,绞紧了雄性,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得说:“小坏虫,之前换衣服是故意的吧?我那时候就想把你按倒强jian了!”

    果然甜美的呻吟从雄子双唇中成功被逼出来。

    “呜......下次再敢这样,我就,拔了你的狗牙!”雄性气息紊乱得威胁。

    这家伙!如果不是他的妻子,他一定要用标枪把对方的心脏穿在地上,让侵略他的虫好好尝尝犯罪的后果。

    摸进帐篷的野兽持续占有着希尔洛,不把他从头到尾吃个干净绝不松手。一头饿了好几个月的兽类,能保持一点理智照顾到雄性的感受,就已经耗费了SSS级强劲处理器百分之九十的内存了。

    野牛酝酿着口水,闻到了雄性情潮泛起时勃发的荷尔蒙味,琢磨着继续从哪里下口。猎物喘息着,被掠食者稍稍压进软垫被里。粗糙的指腹沿着他突起的喉结滑下去,滑到胸口,捏起小小粉嫩的rou粒,不想磨伤他,放轻手法搓了搓,正想下嘴,雄性红着脸一把揪住雌虫的黑发,毫不留情扯开,怒叱:“放肆!”

    偷腥失败也不是第一回了,阿内克索还是没放弃探索雄性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点。

    “雄主,感觉最近长了rou,皮肤也嫩得滑手,好想把你一辈子锁在家里被我舔。”雌虫的后xue层层吸绞着,裹带着炽热的rou根往生殖腔去。他红热的rou在雄性小腹磨了个够本,再抬头看到猎物那副清冷又受辱的表情,简直不能自己,痉挛着射出来。

    一瞬间,绑紧的括约肌把坚硬的rou棍子挤磨得快起火了,希尔洛下半身受制,被雌虫用身体铸就的大锁卡得不能动弹,帐篷空间狭小更无法逃离,他只能咬着下唇,在软被上间或挣扎一下,更多时候是被雌虫夹住脆弱红肿的根部为所欲为。

    雌虫对他泛红冒薄汗的脸颊爱不释手,忍不住生出怜意,摸着摸着忽然想到什么,认真评价道:“应该是我的奶水太好了,才把雄主喂成这样的吧?”

    雄性的手在小高潮中冒出了青筋,一把狠狠扼住了侵占者的脖子,挪身翻上去,用性器将他钉在了身下。“你该闭嘴了!”想继续说点什么来反驳和羞辱雌虫,一对上那双盈满爱意的灰眼睛,又忘了该说什么了。

    喝虫乳.......这种事说出去简直威胁他的尊严。

    偏偏这只雌虫最会装作看不懂脸色的样子来调戏他:“看来雌奶营养价值高是真的,可惜啊,头胎我要是能意识到,也许那时候就能把我家的小花喂得多长几厘米高了。”

    到了现在,早就不会介怀那件事了,也能轻松得用伤疤开起玩笑。

    “哼。”冷嗤一声,调转位置,希尔洛伏低身体,腰部使力,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抽打在红肿的入口,猛烈强健得挺入潮湿火热的巷道,破开造访过无数次的深处小rou门。酸软疼胀同时从四肢爆发出来,雌虫几乎感觉不到内脏的存在,全身意识都聚集在肚子里那根rou棍上。

    它前进,他迎上,它退出,他挽留。他的粘膜快被摩擦得起了火,抽插中带出的粘液在xue口“噗哧噗哧”黏响起来,阿内克索在抽送中死死咬住了膨大的茎头,还不忘将雄虫越来越直的背脊拉弯了,怕他撞到帐篷顶,撑起身体,凑过去舔了他的耳垂说:“要不还是我来吧,明天你还得长途奔逃,我的小猎物。”

    yinjing横冲直撞冲破了生殖腔口,“雄主!就是这样!cao狠cao穿我,”老雌虫大声呻吟着,抓住冷酷的雄性重重在他唇上啃了一口,充满野性的灰眼睛上挑着,刻意压低的嗓音宛如给猎物的最后胁迫:“不干翻我就把你绑回家吃掉!”

    雄子给予冷笑:“想得倒美,你配吗?乖乖闭嘴提臀伺候我。”

    在一场情爱喷发的边缘突然质疑雄性的体力,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狡猾的老雌虫果然勾起了年轻雄子报复式的开垦,帐篷空间局促,他们必须得赤条条挤在一起疯狂磨蹭着rou体。闷热封闭的空气很快让人喘不过来气,希尔洛绷紧小腹,加速冲撞时摇晃的视线中只有雌虫颤巍巍溢奶的rutou,他愤恨得趴上去狠命吸了一口,把那老虫吮得哀叫起来。

    “要咬烂了!疼......啊好爽——”

    “咬掉了正好,看你还用什么半夜给我灌奶!”

    如果从外面看,就会发现帐篷的支架都猛得摇晃起来。雌虫收束双臂抱住雄性的背,张开大腿缩紧甬道,在最后重重一击中被捅穿了rou门,小半根rourou坚硬得撑开生殖腔口,雌虫抑制不住生理反应,剧烈得拱动上身,“啊——我快要死了!雄主,雄主把我干烂了啊”

    汹涌喷射出的快感冲毁了他刚强的躯体,摧毁了所有意志,阿内克索牙齿咯吱碰撞,同时忍受着两边胸乳神经拉扯的爽感与刺痛。

    但他不忘张开双臂,把雄性发软下坠的躯体温柔按进怀中。

    在崎岖复杂的密林中穿梭了六个小时,再经历一场性爱,精力耗尽的雄虫在发泄后昏睡过去。

    他年长的妻子尽职尽责得爬出帐篷,爬上营地中央对立的三颗树,把遮雨用的防潮布三个角系好。翻出终端,再次确认今晚的降雨率超过百分之九十五。

    阿内克索得确保雄性不会受凉。

    不管再恶劣简陋的环境,只要希尔洛跟在他身边,阿内克索就必须要保证入睡的环境温暖舒适。

    拖出小山般的巨大背包,阿内克索借着低沉的暮色生起一丛火。一柄长叉,一份碗碟,两只小茶杯依次找出来,他串起生鹿rou,架上树枝和石头简陋搭成的烤架,还时不时回头朝帐篷敞开的入口张望。每每确认希尔洛还在那里酣睡,盖着他背来的厚毯子,呼吸平稳均匀,一阵幸福的泡泡就充满了阿内克索的心房。

    太阳下山,温度明显降下来,后半夜降雨会更冷。阿内克索观察了会夜空里积聚翻滚的乌云,有些后悔没多带个小型加热器来。

    八年前,阿内克索肯定会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进密林越野,装备越轻便越好,五公斤武器衣物加军粮足够了。像今天这样负重四十公斤跑将近五十公里可以做到,但完全没有合理的动机和必要。

    然而现在,身为人妻多年,阿内克索经常犯此类通病:出门必要大包小包带个够,收拾行李时最是头疼,视线里每一样东西都好像是必须的,不断推演雄性使用它的概率,优柔寡断,放下一件还会再塞进去另一件,直到以他的能力限度也提不动为止。

    结婚之前,四十公斤的杂物是负担;结婚之后,四十公斤日用品是甜蜜的支柱。

    火焰噼啪燃烧,懒懒给rou翻了个面免得烤糊了。阿内克索正低头找寻盐包,一双手臂突然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松松耷拉着抱住他,雄性刚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温热胸膛贴在他后背。

    阿内克索抓住一只垂到他身前的手,将他牵到了旁边,一起坐在枯木树桩上。

    刚起床的希尔洛还有点迷糊,水色的眸子仿佛结满了坚冰,没有一丝感情。如果不了解他的虫看了一定会躲得远远的,他这时候通常脸色最臭最冷,就是熟人也勿近。阿内克索和他相处多年,深谙怎么给他顺毛,连忙脱下大衣裹住对方,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防止希尔洛还没适应过来夜晚的温度就快速失温。

    阿内克索轻轻摩挲着他的肩膀,照顾他的起床气,低低温声问:“饿了吗?吃饭吧,我都准备好了。”

    希尔洛转过头,绿眸迷茫得看着他,似乎认不出眼前的雌虫是谁了。

    阿内克索看得心都要柔化了,轻轻吻了下他因为闹情绪而下垂的嘴角,再分开时,跳跃的火光映照在雄性冰冷而清丽的容貌。阿内克索由此想起了一副名画:创世纪伫立于天堂之火的俊美神龛。

    火光燃进两汪清幽的绿潭中,点燃了一缕波澜。阿内克索发现希尔洛忽然绞紧了手,拽了下大衣,有点不自在得看向后面的帐篷。一股夜风轻飘飘吹来,散乱的卷发俏皮可爱跳动起来。

    “先喝杯热茶暖暖。”雌虫熟练得泡起茶。附近有干净水源,取一些灌进保温瓶中,隔十分钟就能加热沸腾。朝小茶杯里丢了个茶包,阿内克索正要往里倒水,把手“咔”得断落。

    “抱歉。”阿内克索惋惜得捡起骨瓷把手,“可能是今天从悬崖那边跳下来,落地撞到了。”

    这是他雄主用了八年的下午茶小瓷杯,因为雄性用习惯了,阿内克索还专门把它们打包带到了封地。

    一个被希尔洛的唾液抿了八年的杯子,经常被他背地里拿来偷偷舔的杯子,却因为他的粗心和暴力碎掉了。

    “换个新的。”雄虫简单给出答案。

    “我还是想要这个旧的,是雄主喝过的啊。”阿内克索说着,已经用衣服把它包起来,准备带回去修复了。

    “丢掉。”希尔洛觉得他有点不可理喻。什么时候雌虫又有了收集破烂玩意的爱好?

    “没事,我装回去。”雌虫坚持要这么做。

    希尔洛朝老虫身边靠了靠,阿内克索顺势搂住他的腰。希尔洛察觉问题出在那句“雄主喝过的”上,清楚这家伙对自己的占有欲有多扭曲变态,觉得有必要修正一下。

    然而,年轻的雄性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每一次所谓的“修正”,实际上都是对阿内克索的进一步放纵而已,只会加深他重度痴汉的病情,根本没起到半点治疗作用。

    “你的杯子呢?”

    阿内克索找出来,重新装好茶,小心得放在配套的小碟子上,用小银勺子搅和了一会,指头贴在杯壁上试了几次,确保温度刚刚好不会烫嘴,才递给雄虫。

    雄子捏起手柄,慢条斯理一口一口抿压着茶水,忽然将杯子卡进了碟子凹槽里,转头和正在观察自己的雌虫对视。

    “怎么了?茶不够热吗?”

    “味道有点淡。”

    “我忘了带糖。”阿内克索懊恼说着,抓过茶杯,小巧玲珑的杯子还不够他一手握的。他背过雄虫,从另一边掀起衣角,拉高上衣,窸窸窣窣在弄些什么,有水滴答进茶杯的淅沥声,雌虫没作声,只是呼吸声有点重,等转过来时,原本剩大半茶水的杯子已经满了,澄澈的金黄色液体变为了浓郁的奶黄。阿内克索捡起碟子上的小银勺子,重搅拌了一下,让它充分混合匀,细致得放回碟子里。

    希尔洛端着盘子的手停顿在半空中,他凝视着杯沿蜿蜒流下的一滴白液,良久,轻轻半阖了眼皮,若无其事端起来继续喝了。原本就带有体温的奶乳混合进红茶中,乳糖的甘甜味轻微散发出来,在舌尖回荡不去。这样慢慢品起来,茶的清香中和了奶味,流进嗓子眼时更加温顺柔滑。

    会当着他的面背过身去,说明也是存在羞耻心的吧。

    “再来一杯吗?”雌虫好似随意问着。

    “不了。”希尔洛注意到他的脖子根整片泛起了红。

    厚着脸皮主动问出口,是不想让他有开口的负担。其实,并没有那么放荡。

    这只大龄雌虫,所有和身份与气质不符的yin荡与渴求,都是为了他而展现的。

    正因为阿内克索和其他所有虫保持距离,他才会逐渐接受雌虫无底线负距离的亲密。

    刻意沿着杯壁舔了一圈,奶茶汁水全都舔得干干净净,希尔洛回眸沉静注视着雌虫。对方似乎在疑惑自己的举动,希尔洛就将小杯子随手丢进他怀里,声线没有起伏:“行了,现在我舔过,你有新的了,把那个破的扔了。”

    没去管雌虫的表情变换有多么精彩,因为面前的鹿rou已经散发出一缕糊味。他从雌虫小腿的束缚带拔出匕首,刮掉一层烧焦的脂肪,下手割深了一刀,借着火光看了眼,里面还在渗血。

    过了这么多年,雌虫烤rou的技术还是没有长进。

    希尔洛把匕首插在rou上,披着雌虫的大衣站起来。那老虫还在抱着小茶杯,宝贝得像怀了三胎。

    可能怀了三胎都不比雄虫赐予个小杯子高兴满足吧?

    “家庭主雌,快把rou弄好。”雄虫轻轻啧了声。

    “马上好,雄主!”阿内克索像是打了一剂强心针,马上利落地切起rou,把生的一面切成小块串起来,撒上稍许盐巴和胡椒,去除血腥味。

    希尔洛总觉得他快乐得随时都能哼起歌儿来了。

    雌虫对他太过精心了,在生活的照料上要求一直严苛,然而换了对自己就粗糙敷衍。小盘子放在腿上,希尔洛用刻有封地纹章的叉子插起一小块rou,盘里那些都肥瘦均匀,火候正好,整齐切成了方便入口的小方块。雌虫则在旁边抓着烤叉,撕咬轻微带血的大rou块,剩下的rou难以嚼烂,他又放回去继续烤了会。

    既粗枝大叶,也能精致讲究。

    这可能就是雌虫本性的写照,粗中有细,刚强中有脆弱易折。

    脉脉温情和桀骜不驯根本极端相反,却能在阿内克索身上完美融合。

    ——矛盾的魅力。

    磨磨蹭蹭吃完一顿饭,用热水稍加洗漱一番,他们钻回了帐篷。小雨细丝逐渐炸响成倒灌似得洪流,春雷滚滚而来,在夜晚中sao动咆哮。

    草叶被雨水击打的芳香挤进了帐子里,阿内克索用毯子把雄虫裹好,拉好帐篷的密封条。雄虫被他推进更温暖干燥的里面,自己不动声色,用身体挡住轻微漏风渗雨的入口。

    帐篷是希尔洛准备的单兵简易型,和他们当年在培训基地住的长官高级帐房配置完全不可相比。

    “下次别带那么多东西。”希尔洛在他怀里闷闷得说。

    “还有下次?谢谢雄主。”雌虫总是能迅速抓住他想要的关键词。

    “.......随便你怎么理解,但明天上路必须减轻负重。”雄子下了吩咐。

    “遵命,雄主。”雌虫愉悦得回答道。

    疲劳和困倦纠缠不休,希尔洛在雌虫气息的环绕中放松身体睡着了。

    有阿内克索在,不用担心在雨夜受到野兽的攻击,毕竟脑袋枕着的这只雌虫就是这个星球,乃至整个联邦最顶级的猎食者。森林里的猛兽闻到SSS级雌虫经过的气味都吓得跑远了,哪还会有不长眼的靠近味道最浓郁的帐子?

    雨声不歇,“轰隆——”希尔洛被一道雷惊醒了。

    他睁开眼睛,拽了下毯子,依旧用雌虫的胳膊充当枕头,和阿内克索面对面挤卧在一起。雌虫再年富力强,先是负重跑了一天,胡闹似得发泄完性欲,又料理晚饭,将他服侍上床,总会疲累的。雌虫毫无防备,睡得沉静。希尔洛下意识将手环到了雌虫宽厚的背上,想缩短点距离,却发现毯子到了雌虫的侧腰就没了,背后一片湿冷,隔着亲衫都摸不到温度。

    而毯子的大半毫无疑问都裹在希尔洛身上。

    希尔洛坐起来,把熟睡的妻子叫醒了。

    “怎么了?”阿内克索扶着脑袋揉了下眼睛,清醒了一点,连忙关切道。

    希尔洛神情生冷,抿着唇不说话,盯视着雌虫,好似妻子犯下了逆天大错,正在思考惩罚他的酷刑。

    “雄主想出去方便吗?我陪你去。”雌虫说着就要抓过脚边盖着的大衣,披到雄主身上。

    “不是。”

    “不是的话,怎么好端端的不高兴了?嗯?怎么回事?告诉我啊。”雌虫抓起他的手,握在掌心揉搓起来,忽然抬起头,想起了什么,灰眼睛在黑暗中闪动着焦急,“还是做了噩梦?要不我现在去开飞行器。我带你回家。”

    雄性做了个他自己也没料到的举动。他软软扑进雌虫胸膛中,情绪别扭得咬了口老虫的喉结,额头蹭了蹭雌虫的肩窝,牙尖抵着下唇,低声说:“我冷,阿内克索。”

    阿内克索抱着那颗流淌着栗色卷发的美丽脑袋,手掌从后脑缓缓顺到颈子,再到背心。长发松软的质感在他的指尖流连,他放任雄性埋头在自己的颈窝里,一手搂紧雄子的腰,重新把毯子拉回来,盖在他们身上。

    “我抱你抱紧点,你把脚放我腿间捂着,就不冷了。”

    希尔洛还是不愿意抬起头。过了一会,他轻声说:“你睡过来,我想趴你身上睡。”

    不用阿内克索多加猜想,都知道这句类似示弱撒娇的话由希尔洛说出口有多艰难。在此之下,稍微深思,就明白过来希尔洛情绪转变的原因。

    是不想让自己睡在外面挡风雨啊。

    阿内克索把微湿的亲衫脱了堵塞在缝口,赤裸的上身冒着热气,钻进毯子缩到了帐子里面。他亲爱的小虫就侧了身,自然得趴睡在他身上。

    脸颊贴在雌虫温暖的胸肌上,像是在暴风雨中找到了可靠的港湾,热乎乎的体温熏得睡意再次降临了。希尔洛渐渐睁不开眼睛,在半梦半醒间徘徊着。

    “今天也好爱你。”他的雌虫轻声告白着。

    希尔洛没有睁开眼睛,嗯了声,有几根头发钻进了耳朵,痒痒的,他迷迷糊糊在宽健的胸膛蹭了蹭,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感觉稍许安定,闭着眼带了点鼻音说:“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