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 要孩子你给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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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赫里托,你还如从前一样,这么贪婪,容易诱惑。” 雄虫的话唤醒了迷惘的意识,安赫里托高喘一声,惊觉自己竟然被雄虫压在了身下。他的身下是仿真草坪,他正紧攥着一窝沾了露水的草,随着雄虫缓慢的挺动而发出陌生的呻吟。 安赫里托完全记不起来情况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那段过程模模糊糊,却又理所应当。他遵循了自己身体的渴望,向雄性求欢,交配的发生似乎是自然而然的。 但不能这样!他不该这样! 安赫里托正享受情欲的脸上突然掠过一瞬阴霾,他悲哀得想起来了,因而想要推开雄虫。 “你想走吗?安赫,骗我进了你的身体里,又想把我推开吗?”穆苏尔卡虚弱得喘息间,握住了雌性的肩膀,低下头,用银灰色的眼眸注视着雌性,继续残酷发问:“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背叛家族,和你的血缘曾祖媾和,再生下一个畸形的孩子,扶一个傀儡坐上皇位,圆你的春秋大梦。” “疏远亲母,残害手足,折磨生父,囚禁祖先,这可都是你一人干下的。安赫啊,你名为天使,怎么做了比恶魔还自私的事?”穆苏尔卡低伏在他身上,佯装责怪得问。两根性器将雌性的rouxue撑得几乎要胀开了,他却不想怜惜,也没必要怜惜,继续加深劲头,用尽全身力气来深入对方,报复在这具孕育的躯体上。 “啊!”安赫里托在他残酷的开凿下失去了言语的能力,痛呼在脱出嗓子的一刻被残忍截断了,雄虫撞在了生殖腔口,安赫里托心有所感,全身都惧怕得抖动起来。 他明明有力气掀翻身上的雄虫,他明明动一动就能挣脱穆苏尔卡虚弱的手。但他就像梦中脑袋裹在被子中的人,四肢无法动弹,在梦中大声呼救,被一道软弱的门桎梏了,窒息了,逃脱不掉了,哪怕他只要伸一下手就能推开软被,重新获得空气。 “别......穆苏尔卡,曾祖,曾祖!”绝望和阴郁在雌性的眼中纠结融合,他像是在呼救,其实是在求饶。 “你可以推开我,安赫里托,再简单不过的事。”雄性出了一层薄汗,扑倒在雌虫的身上,胸腔起伏准备歇一会。 修剪到后颈的银发在安赫里托眼前飘动,他趁着雄性低头的瞬间,悄悄含住了一缕,抿住唇。 是毒药,还是解药,他都得细致吞下去,让液体一路灼烧进胃里,从里到外腐蚀完他的躯体。 “我推不开.....” 雄虫换上了那副呆滞无情的面具,像个机械人偶似得,用不着调子的轻声发问:“你恨我吗?安赫。” “恨。”安赫里托感觉到一只手掀开了衣角,伸进了上衣中。 穆苏尔卡的银发sao动着他的脸颊,凑到了雌虫的耳畔再次问:“那你爱我吗?” “爱。”雄虫的手在他圆鼓的肚皮上摩挲了起来,他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血流加速,瞳孔放大,咬着的牙齿打颤。 “可我永远不会爱你,我恨你,恨之入骨。”穆苏尔卡感受着手下奇妙的触感,结了蛋壳的卵摸起来有些硬,但雌性用来保护的腹部是温软柔韧的。 “我知道。”安赫里托抓住了那只手,不敢再看雄性,他嘶哑得重复了一遍,“我知道。” “如果我要这个孩子,你会给我吗?”雄虫以纯洁无垢的面容宣判了死刑。 “我不想.....”安赫里托几乎用上了祈求的语调。 “你会给我吗?”穆苏尔卡再给他一次机会。 安赫里托的胸腔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说出口时,他眼中的灵魂好像已经死透了:“我给。” 情潮的波澜将他打昏在水岸上,长达一年的禁欲使身躯的敏感度调到了最大值,一点点高潮的趋向都能让安赫里托像个垂死之虫一样绝望得挺动上身。超出正常雄性生殖器范围的两根yinjing实在太大了,连xue道的粘膜都没磨烂了,做到后面时渐渐丧失了痛感,只剩下无边的渴望。 安赫里托在昏睡中做了个长久的梦。梦的长度足有一生,他梦到了死去的皇妃,被他当做质子扔掉的弟弟,剜去双眼砍断四肢的皇帝,最后还有穆苏尔卡和他们长大的孩子。 “孩子!”安赫里托惊呼道,他睁开眼睛,惶恐得伸出手,想摸摸自己的肚子,却怎么也不敢。最终,他呼吸急促得瞄了肚子一眼,发现身上盖得小毯子下面依旧是隆起的弧度,重重松了口气。 “怎么?以为我堕了它?”雄虫正在一旁安静等待着他的反应。 “你不是说.....”安赫里托想要爬起来,他下身未着一缕,雄虫是不会有闲心给他穿衣服的,能拿来毯子扔在他身上已经是仁慈了。 “那个孩子,你就生下来交给我吧。” 安赫里托愣在了地上,手撑在身旁,呆坐了许久。雄虫在他身旁悠闲喝起了下午茶,只偶尔瞥他一眼。 “谢谢。”安赫里托抚摸着肚子,动作轻柔,宛如在透过它触碰着雄性。 “可不要忘了,我会恨你一辈子。”穆苏尔卡在高脚凳上晃悠着双腿。 安赫里托扶着肚子站起来,目光深沉,对雄虫说:“我也会爱你一辈子的。” 穆苏尔卡停下了搅拌茶的动作,回眸意味深长望了他一眼。 不论是爱或恨,他们过去和余生都纠缠在一起,无法分离了。 第二日,当安赫里托日常来到“鸟笼”时,正值军事讯报发来。 穆苏尔卡过惯了囚禁的日子,暂时还不想回到地面上去接触更多虫,安赫里托就着手将物品搬到下面来。 粗略扫了眼讯息,安赫里托眉头蹙拥。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看似嘲讽的话语之中,可以听出掺杂了了一丝丝的愉悦。 “怎么?”雄虫淡如荒漠的视线飘转过来。 安赫里托将战报信息投放全息影像,放大了,召来一张椅子,就此观看起前方如火如荼的战事。 “静观其变,坐收渔利。”会与狄克诺暗中联手,是因为比起费德南那个贪心不足的老匹夫,狄克诺疯则疯矣,好歹是个实力强劲的聪明人。该选择和谁做伙伴,和谁成为敌方,答案不言而喻。 利益至上,除了和穆苏尔卡的誓言,其他皆可因此而转变打破。 —————————————————— 耶理舍公国的侦察巡逻团第一时间发现了狄克诺伪装军队的踪迹,指挥团长聪明选择了迂回避让,转而通知正规军武力舰队前来支援。 “19区出现异常,侦测到陌生舰队活动,再重复一遍,19区异常,请立即前来支援。” “是19区巡逻第二团长?不好意思,需要先向19区驻兵报告,等基地判定好危险等级,再行上报总部。”接线员机械式回绝。 巡逻团带领五只中型巡逻飞舰退到了一群小行星带后隐藏起来,之前一路撒下的侦测监控无人仪正实时传回影像数据,“可以接通影像数据吗?我这边可以立即证明给您看,事态的确紧急。” “不要大惊小怪,19区是帝国与我方协议签署的停战区,理论上不存在危险,也许只是系统识别错误,有个别路过商舰未登入系统。”接线员三言两语敷衍过去,最后建议道:“中尉,再重申一次,您没有权限越级上报险情,有情况请逐级上报,下不为例。” 切断通讯,总部协调中心接线员抹了一把汗。内心诟病,这个团长显然是不知道从哪个旮旯角提携上来的新手,连19区的基本情况都不了解,把私下进口禁运武器的秘密舰船当成了敌军看待。有帝国的保证和协议在,19区是堪称仅次于大公驻地星的安全地带。 “我们该怎么办?”副手愕然得对着回到空白的紧急通讯问。 虚拟屏反射出团长细小的眼睛,此刻因为被轻视而挤成了一条窄窄的黑缝。他的确是才上任不久,在边关混了三十年才托岳父的福混上了一个巡逻团团长,手下有了七条舰船可以cao控。正想趁上任之初立个大公,却不料一盆冷水泼下来。 “怎么办?别管他。”团长气愤得说。 不过他在舰台转悠了一会,抽了两根副手上供的烟,思路又回转过来:“不管怎样得把报告打上去,免得真出事,怪罪到我们身上。”说完,他就马上指使副手去cao办了。 二十分钟后,侦查到的舰队由于幽灵般滑过19区第一防线,第二侦查巡逻团的报告信才磨磨蹭蹭写好。该信措辞谨慎,到达基地要塞的前台时正巧被换班的副提督看到,他嗤之以鼻,叫骂一声:“这个庸才,又让他的副手代笔,当我们都是傻虫吗?报告信息,第一防线发现可疑飞舰,数目不详,战力不详,这是连舰体编号也没敢去问吧?” “报告提督,巡回雷达未曾监控到物体移动。” “应该是帝国军方过来的舰队,即使rou眼发现也不要惊动,上头有命令。”副提督把靴子根跺得噼啪响,不耐烦得下了命令,匆匆忙忙撤离岗位赶去和他的雄性会和了。 也不怪19区要塞的众虫精神如此松懈,这块地方的职位向来被称为肥差,外部固若金汤被密集的驻扎军围成了坚固的栅栏,里面则安定而松散,除了费德南大公和帝国方过来的贵客,谁也没资格走这条道儿。 他们却不知道,在沾沾自喜自以为稳固的防线里,早就被虫当成了羊圈里的傻羊,就等着把他们一窝拽出来剃光羊毛,放血吃rou了。 “喂,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另一位副提督则稍有责任心,立即联系了他的同僚。 “有什么不对?” “别跟雄虫厮混了,快回来,有六艘小型飞舰越过第三防线了。” “不是说了放置吗?还是你要我现在联系提督阁下确认?”对面暴躁得说,看背景居然还是驻地星一家高级餐厅的窗边夜景。 年轻十岁的这位副提督不说话了。为了仕途着想,还是不要轻易得罪另一位和费德南大公有或近或远裙带关系的副提督大人。 至于他们那个提督阁下,倒是个刚正不阿的虫,只是为虫十分古板,认定的事情非但不会听劝,还会勃然大怒,马上将质疑执行力的帽子扔下来,重重卡在哪个倒霉蛋头上。 米勒副提督不知所措攥着帽子,犹豫了半个多小时,最终决定亲自带虫去看看。他慌张的决定恰好验证了他既缺乏经验,也不会明哲保身,是军队中最不适合生存的那类虫。 等他真正意识到这点,确认自己的成长时,他正眼睁睁注视着一场近在咫尺的爆炸在脸前发生。核爆炸产生的恐怖高温和辐射融化了他的眼球,世界归于平静和黑暗。 “这,这怎么可能?!米勒的舰队定位瞬间消失了?”老提督长刚从床上下来,就悉闻噩耗。 “是的,我们需要紧急联系总部,启动F警备线!” “难道是帝国那边做的吗?怎么可能?在这个紧要关头撕破脸,不像是圣皇子殿下会做的事。”老提督松松垮垮套上衣服,就往指挥中心赶。 他仅剩的副手低眉顺眼等在那里,赫里提督厉声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关于袭击者是谁,这个问题应该有答案了。” “别卖关子了,大公降罪下来,我们谁都难辞其咎。”提督虽然震惊,但保持了最大限度的冷静,正要联系总部,就听到副提督言语艰难得说:“是.....如果您能上星网的话,现在已经都传开了。” “传开了什么?”提督一脸愕然,不明白为什么指挥室里站着的一圈将领都愁眉苦脸,精神惶惶。 “呃......传开了.....” “是联邦‘杀虫剂’!是那个黑色死神啊!联邦军部在星网发了捷报声明,声称是他们的飞弹部队剿灭了米勒大人。赫里阁下,我、我能退役吗?我家中还有幼崽要照顾,不想明天就死在毒气里啊!”有虫一开口,其他虫更是心情慌乱,军心溃散。 狄克诺之凶名,其威力在虫族星系里不亚于一颗暗物质爆弹。自中古世纪以来头号残忍暴君,毁掉联邦独立胜果的独裁者,不提当年的大屠杀,就是这半年多来的国内大清洗,据称都使联邦虫口数量下降了百分之二十之多。 对本国居民尚且残忍无道,对待敌方更是嗜血暴虐。一个毫无道德感,用兵不计代价的谋略家,简直是各个军虫将领挥之不去的噩梦。 “胆小之辈!既然这么怕死,不如现在就交出性命!”赫里将军打开抽屉,拽出脉冲枪,说话者的头碎成了一滩稀rou,离得过近,有两只军虫都被飞来的头骨碎片割伤,嗷嗷乱叫。 这只是开始,死神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仅仅三天时间,基地派出的一半战力无声无息被吞噬了,每每赶到事发地,只有一大堆碎灭的残粉,唯一能侦测到的是核能的放射残留。 谁也不知道狄克诺所谓的飞弹部队是怎样突破军事科技界限,在境内把核弹打进了耶理舍的地界。 费德南大公就此向帝国圣皇子殿下询问,安赫里托只给了简单的四个字:知之不详。 事到如今,费德南终于明白过来,安赫里托这条毒蛇之前再三示好,要求结盟,都不过是为了放松他的警惕,好在此刻联手狄克诺打他个措手不及,继而瓜分他的领土,坐收好处。 怪只怪他自己,贪心不足蛇吞象,妄图联合帝国吞下联邦,却被漂亮得反将一军,连飞弹扔到了家门口才幡然醒悟。 他当即联系了独生子,要求他尽快回来和自己相聚,共同度过难关。 “舒什列,你可以把你的猎物带着,反正他现在也是个半残废,别管是要取他的种子,还是玩完杀了他,换个地界也不碍事,再说雌父这边比你的小星球安全多了,快些回来吧,我的儿。”费德南匆匆发下这段话,就召集部下开始密切商讨自保对策了。 “还不到时候。”首领随手输入几个字,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