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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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特殊时期,上层社会消遣娱乐的活动也不会轻易散场。今天是那位娱乐业大亨新娶的日子,不知是怎样的风向使他将婚期提前了一个月,突然决定迅速将新情人纳入门了。但到场的各位宾客并没没有表示出多余的惊讶,因为不论什么时候,娶一个雌侍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游走于名利场的旧贵族与新贵族们所关心的根本不是那位雌侍的相貌与品格是否与雄性相配,他们只把这场宴会当做了寻找新机会,建立新关系的社交场。 戴着面具的雄虫出现在廊厅门口,几乎整个厅里的虫都不约而同向他投去各种目光。在这宫殿式富丽高耸的圆形宝石穹顶正下方,宴会的主人帕夫那用他那擅长观察虫的目光准确从层层虫群的间隙里瞧见了贵宾的身影,他迅速切换到一种热情的姿态,从桌旁站起,丢下一桌老友向他尊贵的“新朋友”迎上去。 在对方身后的仆从刚刚掏出请柬递给门口的侍从时,帕夫那短小的双腿已经驱着他快速穿过了半个大厅,来到L先生面前。他瞄了眼侍从,接到他暗示的虫尊敬行礼,恭恭敬敬将请柬还了回去。 “L先生!欢迎欢迎。”面对主人最高规格的接待,L先生仅仅平淡得点了点头作为招呼。 “祝贺你新婚,帕夫那先生。”他礼貌而冷淡得说,仿佛能够莅临这个酒店,已经给了宴会主人莫大的面子。 “谢谢您由衷的祝愿!”帕夫那热情不减,将他引至自己主位旁的左手座位上。才不过短短两个月,L先生已经挤掉了他多年的旧友,坐上了他尊贵无比的贵宾座。 没有哪只虫在见过L先生后,不会沉迷于他精巧独到的见解,和广博睿智的学识。L先生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将任何场合扭变为他的主场,还不会引起主人任何不适,甚至让主人也不禁像卫星一样自动围着他打转,为得是到两句精辟的评价。 帕夫那的主意打得很好。L先生现在在圈内炙手可热,有多少虫听到了他的名头就闻风而动。谁都知道老波拉尼奥早已不管事,无数双眼睛紧盯着他会将数千亿家产交在谁的手上,突然出现的继承虫养子理所应当成为了焦点。 再加上他初入社交界,一番语出惊人,仅仅凭借他那神秘莫测的背景,就成为了私下里不知道多少虫拉关系的对象。 “近日还好吗?”L先生不失礼节得问道。他在虫族里已经算高挑了,身后的仆从居然比他还要高半个头。替他脱去外套,拉开椅子请他入座,仆从却没有遵从礼仪离开,而是胳膊上挂着用作保暖的长外套,站在了雄性椅背后方。 帕夫那奇怪得望着这一幕,这只雌性仆从看起来面生,不是L先生出门经常带的那只SS级保镖。他回答着:“托您的关心,我很好,只是……啊!”他突然低声呼出来,原因无它,只是因为仆从抬起了头,转过他那张普通到极致的,视线与帕夫那相撞了。 帕夫那多年商场沉浮锻炼出的警觉一下子发挥作用,连带着整只虫都猝不及防瑟缩了一下,撞上了椅背。为了遵守礼仪,他立即挺直了背脊离开椅背,再环视一圈,确信没虫因此露出想笑话他的神情后,松了口气。 真是恐怖,那是怎样的眼神啊?他从来没见过那么压倒性的,蔑视又肆狂的目光。当他再去确认时,仆从却怎么也不往他这里看了。 L先生注意到他异常的反应,了然微笑着。他没有回头,朝旁翻开手掌,帕夫那认为的仆从立即托住了他的手掌,低头亲吻在手心里。 这是上流社会最标准的雌妻礼仪之一,能够在公共场合亲吻雄性的手掌是正室的特权。 “啊……”帕夫那的表情不自然了起来,他摸了下半秃的头顶,找回了自己应有的礼貌:“原来是您的夫人啊,真是怠慢了!康斯!过来一下。” 一只雌虫快步走过来,屈膝行礼,矮身问:“雄主,您有何吩咐?” “这位是L先生的太太,你要用心招待。” “是。”看起来约有五十岁左右的雌虫转向阿内克索,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麻烦你跟我来,L太太。” L先生表现得就是个上流社会的完美雄性,守节懂礼,在雌妻离去的时候也没有给予不该有的注意力。 阿内克索被引至了偏室中,他一进屋,差点被弥漫的各种香水混合味熏得当场孕吐起来。 屋内的雌虫们偷偷将目光投向这只有突出身高和体型的雌性,交头接耳得悄悄和同座评价起来了。 阿内克索怜悯得望着他们,这群等级低微的雌虫们,居然要靠依附雄虫活着,殊不知他们对他毫无来源的讽刺性评价全都如数传进了SSS级的耳朵里。 找了个气味不那么浓重的地方,阿内克索坐下,观察着这群虫。他们有的是雄虫的情人,有些是未婚妻,有些则是雌侍,根据地位基本分成了三个组群。 作为偏室里除了康斯以外唯一一个正妻,阿内克索的言行举止都受到了挑剔和批评。 “你看到了吗?那位夫人的坐姿似乎不太端正呢。” “也许是甚少出入这种场合,缺乏礼教吧,哈哈哈哈。” “听说是那位着名的L先生唯一的雌虫,没想到这么平庸啊。” 阿内克索视若罔闻,拿出终端查看公文与速报。他依旧维持着上层雌们所说的“不雅姿势”而坐着,并不是因为他不擅长这类门道,而是被身体因素决定。 他和雄子昨夜情难自禁,整整滚了一夜床单,当海上日出的光照进房间,才不堪疲惫得睡去。休息了四个小时,本来希尔洛想要临时推掉邀约,他却决定陪同雄子前来。 “没必要为了我失去一次良机,希尔洛。” “称不上什么良机。”雄子在他帮忙更衣时,攥住了雌性的手,“真的要去吗?弄了一下午加一晚,刚刚下床腿还在抖,以为我没看到?” “为了补足三个月的量,贱雌就是被您做死也甘愿。”阿内克索替他扣上西装马甲的扣子,欣赏着雄子被衣服优秀的剪裁勾勒出腰身,忍不住在他开启容貌改换器之前,扣住他的腰,先亲亲他美丽的容颜。 希尔洛蹙眉,思索了片刻,嘱咐道:“阿内克索,等会到了目的地,随你怎么来。不用遵从那些刻板的礼仪。” 他望着正认真替他打着领带的雌虫,酝酿了好一会,唇瓣动了几次,终于说出口:“你是我的爱妻,不用看任何虫的脸色。” 阿内克索愣住了,“你刚刚说了……‘爱妻’这个词?” 希尔洛甩脱他的手,背过身去穿上外套,以掩饰他的不自在。 雌虫的体温自身后坚定得贴上来,从后面圈住雄子的腰,阿内克索含住那发烫的耳垂,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震动着:“怎么办?我想吃了你。” “昨天吃得还不够吗?”希尔洛侧脸躲开他的亲吻。 “那点怎么够……永远都不够,吃一辈子也不够。”阿内克索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叹息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