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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点

    三人在这水月庵一连住了两日,每日荒yin不堪,暂且不论。

    偏那秦钟秉赋最弱,因在郊外受了些风霜,又与宝玉智能儿偷期绻缱,未免失于调养,回来时便咳嗽伤风,懒进饮食,大有不胜之状,遂不敢出门,只在家中养息。

    一日正是贾政的生辰,宁荣二处人丁都齐集庆贺,闹热非常。忽有门吏忙忙进来,至席前报说:“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唬的贾赦贾政等一干人不知是何消息,忙止了戏文,撤去酒席,摆了香案,启中门跪接。

    早见六宫都太监夏守忠乘马而至,前后左右又有许多内监跟从。那夏守忠也并不曾负诏捧敕,至檐前下马,满面笑容,走至厅上,南面而立,口内说:“特旨:即刻宣贾政入朝,在临敬殿陛见。”说毕,也不及吃茶,便乘马去了。

    贾母等合家人等心中皆惶惶不定,不住的使人飞马来往报信。有两个时辰工夫,忽见赖大等三四个管家喘吁吁跑进仪门报喜,又说“奉老爷命,速请老太太带领太太等进朝谢恩”等语。

    听如此信至,贾母便唤进赖大来细问端的。赖大禀道:“小的们只在临敬门外伺候,里头的信息一概不能得知。后来还是夏太监出来道喜,说咱们家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后来老爷出来亦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爷又往东宫去了,速请老太太领着太太们去谢恩。”

    于是宁荣两处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言笑鼎沸不绝。

    谁知近日水月庵的智能私逃进城,找至秦钟家下看视秦钟,想要寻个法子见宝玉一面,不意被秦业知觉,将智能逐出,将秦钟打了一顿,自己气的老病发作,三五日光景呜呼死了。

    秦钟本自怯弱,又带病未愈,受了笞杖,今见老父气死,此时悔痛无及,更又添了许多症候。

    因此宝玉心中怅然如有所失。虽闻得元春晋封之事,亦未解得愁闷。贾母等如何谢恩,如何回家,亲朋如何来庆贺,宁荣两处近日如何热闹,众人如何得意,独他一个皆视有如无,毫不曾介意。

    且喜贾琏与黛玉回来,先遣人来报信,明日就可到家,宝玉听了,方略有些喜意。细问原由,方知贾雨村亦进京陛见,皆由王子腾累上保本,此来后补京缺,与贾琏是同宗弟兄,又与黛玉有师从之谊,故同路作伴而来。

    林如海已葬入祖坟,诸事停妥,贾琏方进京的。本该出月到家,因闻得元春喜信,遂昼夜兼程而进,一路俱各平安。宝玉只问得黛玉“平安”二字,余者也就不在意了。

    这一日,迎了黛玉与贾琏入府,才吃了饭,就有人开始张罗着省亲之事,贾琏忙得昏天黑地,倒是来不及来宝玉房里看上一眼,倒是秦钟的病越发的好了起来,打发人来送了消息,说是不日便能痊愈。

    宝玉喜不自胜,又闻说园内工程俱已告竣,便要跟去看看。

    贾政近因闻得塾掌称赞宝玉专能对对联,便命贾珍在前引导,自己扶了宝玉,逶迤进入山口。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桥上有亭。

    贾政与诸人上了亭子,倚栏坐了,因问:“诸公以何题此?”

    诸人都道:“当日欧阳公有云:有亭翼然,就名‘翼然’。”

    贾政笑道:“‘翼然虽佳,但此亭压水而成,还须偏于水题方称’。依我拙裁,欧阳公之‘泻出于两峰之间’,竟用他这一个‘泻’字。”

    有一客道:“是极,是极。竟是‘泻玉’二字妙。”

    贾政拈髯寻思,因抬头见宝玉侍侧,便笑命他也拟一个来。

    宝玉听说,连忙回道:“老爷方才所议已是。但是如今追究了去,似乎当日欧阳公题酿泉用一‘泻’字,则妥,今日此泉若亦用‘泻’字,则觉不妥。有用‘泻玉’二字,则莫若‘沁芳’二字,岂不新雅?”

    贾政拈髯点头不语。众人都忙迎合,赞宝玉才情不凡。

    忽抬头看见前面一带粉垣,里面数楹修舍,有千百竿翠竹遮映。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间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后院墙下忽开一隙,得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贾政笑道:“这一处还罢了。若能月夜坐此窗下读书,不枉虚生一世。”

    说毕,看着宝玉,唬的宝玉忙垂了头。众客忙用话开释,又说道:“此处的匾该题四个字。”

    贾政笑问:“那四字?

    一个道是“淇水遗风”。

    贾政道:“俗。”

    又一个是“睢园雅迹”。

    贾政道:“也俗。”

    贾珍笑道:“还是宝兄弟拟一个来。”

    贾政道:“他未曾作,先要议论人家的好歹,可见就是个轻薄人。”

    众客道:“议论的极是,其奈他何。”

    贾政忙道:“休如此纵了他。”因命他道:“今日任你狂为乱道,先设议论来,然后方许你作。方才众人说的,可有使得的?”

    宝玉见问,答道:“都似不妥。”

    贾政冷笑道:“怎么不妥?”

    宝玉道:“这是第一处行幸之处,必须颂圣方可。若用四字的匾,又有古人现成的,何必再作。”

    贾政道:“难道‘淇水,‘睢园,不是古人的?”

    宝玉道:“这太板腐了。莫若‘有凤来仪,四字。”

    众人都哄然叫妙。

    贾政点头道:“畜生,畜生,可谓‘管窥蠡测矣’。”因命:“再题一联来。”

    宝玉便念道:宝鼎茶闲烟尚绿,幽窗棋罢指犹凉。

    贾政摇头说道:“也未见长。”

    才出了园子,就有小厮上来将她拦腰抱住,都说:“今儿亏我们,老爷才喜欢,老太太打发人出来问了几遍,都亏我们回说喜欢,不然,若老太太叫你进去,就不得展才了。人人都说,你才那些诗比世人的都强。今儿得了这样的彩头。该赏我们了。”

    宝玉笑道:“每人一吊钱。”

    众人道:“谁没见那一吊钱!把这荷包赏了罢。”

    说着,一个上来解荷包,那一个就解扇囊,不容分说,将宝玉所佩之物尽行解去。

    贾政沉着脸,从园子里踱步而出,两手背在后头,冷笑一声,“像什么话!”

    小厮们一哄而散,贾政盯着宝玉,示意她跟上。宝玉苦着脸跟在后头,进了屋子,两手都绞在后头,不敢抬头与父亲对视。

    贾政方方正正的坐在椅子上,恨铁不成钢,“你今日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

    宝玉不服,“旁人都说我作的好,只有父亲不称意。”

    贾政把眼睛一瞪,恨不得在她身上剜上两刀,“无知的蠢物!你能知道几个古人,能记得几首熟诗,也敢在老先生前卖弄!方才那些胡说的,不过是试你的清浊,你就认真了!”

    宝玉一味的垂着头,不敢再多加辩驳。

    贾政见她如此,也不好多加苛责,对于女儿,他一向疏于管教,又不需求取功名,能念些诗已是不易,老祖宗也时常教导他,不要对宝玉多加要求,棍棒底下未必就是孝子。

    他只是……

    唉!

    贾政叹口气,将个宝玉搂进怀里,试图与她亲近一番。他不曾指望女儿能进宫为后为妃,但多读些书总是好的,总好过与那些下等人厮混!

    想起方才的一幕,贾政心中便是一阵不喜,“愚蠢,你怎能教那些人近你的身!”

    宝玉咬着唇,身子一僵,只是不敢看他。

    父亲一向对她冷淡非常,十足的严父风范,比之母亲还要难以亲近,那些小厮还知哄着她,只有他看不惯自己。

    见宝玉不说话,贾政心中有气,“谁把你教成这副模样!父亲的话都能置之不理,当作耳旁风一般!”

    宝玉怒极,高耸的胸脯剧烈颤动,一双水淋淋的大眼怒视着他,“自然不是父亲教的!”

    贾政见她顶嘴,恨不得拿家法来狠抽她一顿,他教训自己的女儿都不成么?

    一面想着,贾政一面将宝玉横抱着压在了腿根,三两下剥去她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雪臀来,宽厚的大掌对着那两瓣嫩rou就掌掴下去,直打得宝玉的屁股狠狠弹起来!

    “父亲的教训,你听是不听!”

    “不听!不听!”宝玉胡乱的踢着脚,脸上挂着涟涟的泪,被掌掴的地方肿的老高,白水晶似的rou臀上多了几道红印子。

    贾政再下不去手,眉心紧蹙着,拍了拍她的屁股,“起来罢!”

    宝玉不动。

    她心中又气又恼,这么大的人了,还被父亲这样惩罚,那地方离她的yinxue如此之近,早让她动了情,咬着牙才没让呻吟漏出来半分。

    也不知,父亲看到了不曾……

    贾政自然看到了,看得十分清楚。

    那无毛的嫩屄夹得紧紧的,不久前才被cao弄过的小屁眼透着几分嫣红,在他的注视之下,竟透出几滴yin水来,打湿了她的亵裤。

    不,或许不是由于他的注视。

    贾政想到了别处,高高举起的大掌轻轻的落在了宝玉臀上,果然,这sao蹄子拧着腰叫了一声,下体的yin液更是充沛,几乎要将他的外袍打湿!

    这与他心中的猜测不谋而合,贾政将宝玉的臀rou握在掌中,狠狠一捏,将那两个sao洞露了出来,“好个yin妇,不过是被父亲教训了两下,竟流了这许多yin水出来!”

    宝玉颤巍巍,不敢说话。

    父亲教训的在理,她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yin妇,也的确是由于父亲的教训和羞辱流了一屁股水儿,她该罚!

    宝玉回身握了贾政的手,不胜娇羞,“还请父亲……教训孩儿……”

    贾政心中一颤,他不过是个年过不惑的老学究,连那勾栏院都不曾去过,面对如此这般的活色生香,倾城艳色,禁不住口舌干燥。

    他有心抗拒,却又移不开眼,那双手掌死死地掌握着宝玉的后臀,将她肿起的臀rou分开又合上,心中乱麻一般。

    宝玉见他挣扎,拉着他的手指钻进了自己的yin洞,“还请父亲,用大jiba教训女儿!”

    贾政脸色一变,直接甩开了她的手,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

    “那父亲希望我说什么?”宝玉无辜的看他,“阳具?尘柄?还是……”

    她的话尚未说完,就被贾政的手掌捂住了嘴,眼中全是痛惜,“你怎能说这样肮脏下贱的话!”

    “下贱?肮脏?”宝玉笑道,“父亲做得,我却说不得么?”

    “你……”贾政气结,手掌高高抬起,作势要给她一巴掌。

    宝玉干脆翘起臀来,凑上去挨他的打。

    贾政的手却怎么也落不下去,最终长叹一声,“你这逆女!”

    宝玉兴致来了,管他是谁,亲爹也是一样的上,赤条条脱了个精光,将那身白rou露了出来,一丝不挂的趴在他腿上,贾政想要拉起她,却又无处下手,只得任由那身缎子似的肌肤袒露在眼前。

    她通体雪白莹润,比最上等的绸缎还要绵软光滑,那似乎一掐就断的小腰在他腿上难耐的扭着,一头乌发垂下,掩住了她的面容,看不真切。

    唯有那被他惩罚过的rou臀,圆滚滚,粉盈盈,肿得老高,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几乎要灼伤了贾政的眼。

    “你这是什么样子!”他刻意板起脸来,想要教训她一番。

    宝玉只是一笑,两条白藕似的手臂掰开两瓣rou臀,让他看得更清楚些,贾政硬生生别开了脸,不去看她。

    那两片娇花一般的玉唇,袅袅婷婷的rou珠儿,还有被yin水打湿的后xue,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眼前,此时能移开眼睛的,只能是圣人!

    贾政读了一辈子圣贤书,本本分分,一生正直,不曾眠花宿柳,不曾沉迷声色,自诩比之圣人也不差什么,此时却也不由得意动几分。

    宝玉见他合上眼睛,哪里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他腿间那根大jiba高高挺起,yin态毕露,面上却偏要装作圣人的模样,一板一眼的教训她!

    宝玉眼珠子一转,顺着他的腿滑了下来,跪坐在他两腿之间,隔着衣袍,一口含住了那根大jiba!

    贾政蓦地睁开了眼,瞳仁瞪得老大,“你……你这是做什么!”

    那埋首于他胯下的人儿却是理也不理他,兀自得趣,含吮着那根硬邦邦的大阳具,腮帮子被撑的鼓鼓囊囊,白玉似的面颊上沾着几根碎发,不小心被她一同含入了口中。

    贾政冷眼看着,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冷气,这生性yin荡的逆女,竟如此不知廉耻的口含男人阳物,双目含春,粉颊带笑,夹紧的双腿之间滴滴答答的淌着水儿,分明是一副欠cao的模样!

    他怎么就教出了这么一个不长进的女儿!

    饶是他心志坚定,此时也被那口含阳具的小人儿吸得两股战战,脊背酥麻,两只手攥成了拳头,这才没有将她按着压在胯下,逼迫她吸得更深些。

    宝玉舔了几回,只觉得浅尝辄止,不够过瘾,便剥下那条素色长裤,对着那根紫色的阳具吹了口气儿,喜不自胜的一屁股坐了上去!

    她可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节妇,那一屁股的浪水儿再不找根jiba堵一堵,就要水淹金山了!

    贾政叉开腿,任由宝玉攀在自个儿身上,那两只白花花的奶子便凑在他唇边,他却是不曾理会,两只眼睛都盯着两人交合的下体。

    宝玉的rouxue开开合合,又滑又软,正是销魂的所在,能教人酥了筋骨,软了皮rou,不消片刻便能让沾身之人化身yin兽,再不知克制寡欲为何物。

    贾政也是如此。

    身上的人搂着他的脖子,sao浪的小腰扭得起劲儿,不要命的浪叫着,用那张不知羞耻的小嘴儿吸咬着他的jiba,来来回回,周而复始,口中也是不干不净的挑衅着他身为人父的威严:“好爹爹……好父亲……大jiba爹爹……cao我……”

    “若是爹爹不愿cao我,便切了这根yin荡的jiba,借玉儿堵一堵yin水儿!”

    贾政被她扭腰摆臀的sao浪模样气的发怔,一面享受着软玉温香在怀的妙处,一面暗恨不已,“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浪荡的东西!”

    说着,那两只大掌便轮流落在宝玉臀上,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留下几个血红的印子,“叫你不长进!叫你不长进!”

    “整天想着吃男人的jiba,怪不得学业上总是敷衍!”

    “若是不给你男人,你待如何?”

    “连父亲的jiba都要吃,还知不知什么是礼义廉耻!”

    “学堂里的夫子就是这么教导你的么?只知这些腌臜的东西,不思进取,难不成在学堂里想的也是这样不上台面的东西么?”

    贾政一面狠cao着她,一面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

    宝玉弓着腰,发情的猫儿一样,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贾政的脖颈之上,那对绵软的大奶子紧贴着他的胸脯,听着他口不对心的教诲,yin兴大盛。

    “爹爹……打我呀……好爹爹……好父亲……嗯……”

    宝玉半眯着眼,两只奶子颤巍巍的,底下的sao屄噗嗤噗嗤的吐着水儿,她最爱的,就是这副正人君子的外表下,藏着的禽兽本质。

    若是能勾着夫子cao她一回,那就再好不过了!

    贾政不知她心中已在盘算勾引旁的男人,只知那生津的嫩xue越发紧窄,如婴孩吸奶一般猛嘬着他的jiba,吸得他又痛又爽,身上起了一身的汗。

    “浪的没边儿了!”贾政骂了一句,抱她站了起来,压在了桌上,笔墨纸砚哗啦啦落了一地,他此刻全不在乎,满心满眼都是那绞着jiba的嫩屄,还有那双弹跳的大奶子。

    他cao得兴起,索性低头一口咬住嫣红的奶尖儿,虽是文人,但毕竟修身养性久了,精囊内存着满满的精水儿,cao她一日半日还是不难。

    “父亲把整根jiba都给你吃,今日好好的cao你一顿,来日不可懈怠,专心念书,才是正道!”

    他耸着屁股,将卧在桌上的宝玉cao得yin水直喷,底下的纸张也被打得透湿,一扭一绞差点教贾政出了精,“莫要与那些混账东西搅在一起,那等上不得台面的小厮,离他们远些!”

    这个见了男人就发sao发浪的sao货,若是离了男人的jiba,可怎么活!

    若是旁人知晓了贾府的小姐是个离不开男人的下贱东西,他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上,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列祖列宗!

    那便由他来死死守住这个秘密,不教外人知道!

    “sao货,都有几人碰过你这sao屄?告诉爹爹!”

    宝玉扬头浪叫,顷刻间就被翻过了身,两只手被腰带束在头顶,高高翘起的屁股被阳具抽打了一番,“快说!不说就不给你吃jiba!”

    宝玉被cao得门户大开,合不拢的rouxue滴滴答答的淌着yin汁,肩膀上被父亲咬出了一圈齿痕,一双奶儿被桌子挤扁,兀自扭着屁股想要挨cao。

    贾政气的在宝玉屁股上重重一拍,“说话!装什么哑巴!”

    宝玉这才不满的哼哼了两声,掰着手指头算起来,“先是秦氏,后有袭人,文起哥哥,二哥哥,二嫂嫂,啊,还有秦钟。”

    零零碎碎数出来一串人名儿,把那贾政气的七窍生烟,掰着屁股将那根大阳具顶了进去,双胯一提,狠狠撞在里头的嫩rou上头,将阳具抽出寸许,只余一个guitou在里头,再狠狠捣入,如此不过三十来下,便教宝玉只顾着浪叫,连求饶也顾不上了。

    “袭人也就罢了,连亲哥哥也不放过么?”

    宝玉下身湿漉漉一片,被他cao得死去活来,“亲哥哥算什么,亲爹的jiba不也cao过我了?”

    贾政咬牙,不再同她理论什么,一个劲儿的闷声狠干,如狂风暴雨一般,将宝玉cao得露出几分痴态,“好爹爹……今日……今日便cao死女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