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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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仪高高翘起臀部,跪在蒲团上。 他的双臂被自己的外袍反绑在背后,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洁白里衣,上身襟怀大敞,袒露出一对少女一般小巧饱满的rufang,两团雪白颜色鼓鼓地压在香案上。 里衣衣摆高掀过腰,顾清仪下半身没有着裤,露出赤裸的肥软臀部和光洁的大腿。 温隋从后方钳住顾清仪窄细的腰。 温隋宽阔的手掌下,顾清仪的身子敏感极了,一碰就是一颤。跪在蒲团上,赤裸的大腿张开,肌rou紧绷微微颤动。不住痉挛的腿根往上,顾清仪丰满诱人的臀rou白皙中透出yin荡的粉红,充满弹性的软rou抽动不已,臀缝大大方方敞开,菊口粉嫩,褶皱紧闭,看似羞涩,却在一下一下夹紧蠕动,菊口下方会阴处,女花红肿红艳,软嫩花瓣完全盛开,湿湿漉漉,红艳蕊心正含着一根墨玉制成的漆黑假阳。 漆黑坚硬的假阳具深入xiaoxue,蜂翅一般高速震动。顾清仪女花蕊心泥泞不堪。 温隋低下头,薄唇轻吻顾清仪肩后,胯下男根对准湿润女xue,不管墨玉假阳还深插在花径里连震带钻,男根顶端对准墨玉和xue口的缝隙,缓缓往前顶入。 顾清仪睁大眼睛,身子猛地往前一挣,口中发出惊叫:“不、不……好胀……出去、出去!……进不来的……两根不行……” 蜜xue涟涟不绝的yin水将男根浸泡得湿滑,花径嫩rou更是软滑无比,硕大guitou生生顶开缝隙,顺利挤进来。 男根一寸一寸往前挺进,顾清仪耳边,温隋的呼吸声炙热低沉。 顾清仪浑身被汗水湿透,雪白的身子滑腻如鱼,在温隋怀里颤抖扭动:“不……啊……出去……不行……啊、啊啊……” 男根顶入到最深,温隋抱紧顾清仪,弓起腰胯下款款顶弄。 男根roubang炙热,墨玉假阳微温,两根将花xue撑得满满当当。 rou壁被撑开到极限,光滑不留一丝褶皱,薄薄的rou壁充血红艳敏感已极。温隋胯下一下一下挺动,男根慢慢抽出几寸再缓缓插入,带动假阳一起进进出出。 光滑墨玉飞快震动,表面雕刻的纹路清晰,与撑开的rou壁光滑的表面充分接触,震得rou壁软烂如水,cao弄到哪里哪里便是酥麻一片。 温隋腰身耸动,男根粗大炙热,根根经络突起鲜明,guitou怒胀,往里顶弄撑开xiaoxue狠狠撞入sao心,向外抽出根根突起摩擦酥软rou壁。 墨玉假阳被男根带动,同进同出。温隋的动作温柔,假阳也就浅进浅出。温隋胯下越来越大开大合,假阳也动得厉害,向外脱出一半,再被温隋小腹用力一撞,整根顶弄回来,几乎要把顾清仪从下方cao穿。 顾清仪哪受得了这些,在温隋怀里泪流满面,全身发着颤,随着温隋顶弄的动作身体前后不停摇晃,软得抱都抱不住。 哭得可怜的俊秀青年,口中不断溢出不成调的尖叫,声息沙哑却又透着甜。 温隋抱紧顾清仪,下半身毫不留情带动假阳顶弄得对方语不成声,在顾清仪耳边含笑问道:“大师兄,我和‘小师尊’,你更喜欢哪一个?” 男根将墨玉假阳挤到一边,顶端抵住花径深处最敏感的一点,前后碰撞轻轻戳刺,忽而又往上一挑,准确无误地抵住宫口,往里浅浅探入几分。 男根来来回回,戳刺敏感,cao弄宫口。 顾清仪腰臀酸胀不堪,腹中发烫发麻,男根往他深处痒得钻心的地方一挑,刚让一处尝到些滋味,便立刻坏心眼地滑向另一处。 温隋催促道:“师娘,说啊,喜欢我还是‘小师尊’,谁弄得你更舒服?” 一声师娘,喊得顾清仪耳根发烫,羞窘难当。 他的身体在温隋身下前后摇晃,额角黑发汗湿,脸颊红透闭目喘息,当做没有听见温隋的问题。 温隋极有耐心,胸膛贴着顾清仪后背,双手搂抱住他,手掌极为温存地抚摸顾清仪胸前鼓胀柔嫩的rufang,往下滑过腰肢和平滑的小腹,握住男根灵巧地上下taonong。 温隋的男根带动墨玉假阳,两根同时在花径中摩擦滑动,极有技巧地反反复复顶弄顾清仪体内最敏感的一点。 前后快感同时刺激,顾清仪粉嫩rou茎一颤释放在温隋手中,花径深处软烂的敏感点嫩rou抖动着摩挲男根阳物顶端,宫口拼命收缩,被坚硬的男根一顶,便猛地泄出一股温热yin流。 温隋修长的手指上沾着些许淡白色的jingye,他温柔地捏住顾清仪瘫软的茎芽,挑逗似的将jingye涂抹上去,继续taonong酥软的rou芽。 花径里,两根阳物交替摩擦,黏腻作响。 顾清仪感觉小腹快要被涨破,下体酸痒难忍,岔开的雪白大腿肌rou失控抽搐,被汗水湿得滑腻,yin水与jingye混合的痕迹顺着腿根沿着大腿内侧直流到膝湾,在蒲团上沁出湿润痕迹。 温隋手指挑逗、下体cao弄不停,顾清仪再受不住,缓缓摇头,带着沙哑的哭腔低声呻吟道:“隋儿,慢、慢些……好胀……不要了……慢、啊、啊啊……停、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会坏掉、要撑坏了……啊、啊……” 温隋右手taonong大师兄的可爱rou茎,左手温热的手掌按住顾清仪的小腹,掌心下感受到下面两根粗长硬物顶出的凸起。 男人的狐狸眼长而媚,眼角微弯含笑,语气委屈地道:“师娘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 他的左手微微使力,向下一下下有规律地按压顾清仪的腹部。 腹腔受到挤压,不住地收缩,下体内腔受到压迫变得愈发敏感。 坚硬的墨玉假阳嗡嗡震动,拍打得内腔啪啪作响,仿佛要将红肿的rou壁打烂。温隋粗长的rou刃前后抽插不停,速度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 顾清仪脸颊潮红guntang,旖旎的颜色顺着耳根漫延到颈项,肩头背后也是一片薄红。他满脸分不清是汗是泪,眼眸潮湿朦胧,一声声喘息着,带着哭腔道:“喜、喜欢隋儿……隋儿弄得舒服……” 假阳震动得内腔从深到浅发酸发胀,一碰就麻痒钻心,下体仿佛随时要被撑破,顾清仪忍不住哀求:“不要了、拔出去……啊啊、啊……两根不行……停、啊……” 顾清仪浑身不停发着颤,胸前抵在香案上,奶水黏糊糊地打湿香案,淡白滑腻的汁水散发着乳汁独特的微腥香甜,濡湿一对鼓胀小巧的rufang,湿润痕迹顺着腹部一道一道往下滑。 乳汁痕迹流淌到小腹,混合汗水与顾清仪的jingye。温隋右手指腹擦过滑腻的液体,持续上下taonongrou茎,青年红艳可怜的阳物在他手指间瑟瑟发颤,哭泣一般从顶端艰难地渗出半透明的体液。 鼻端充斥香甜的奶味,温隋唇贴在顾清仪耳畔,沉声笑道:“师娘这不是吃得很爽,一直喷奶呢,怎么说不行?” 顾清仪紧闭双眼羞耻难忍,偏偏越是羞窘身体越是敏感,胸前一潮,双乳鼓胀着喷出细细的奶柱,下体前后同时高潮,jingye喷在温隋掌心,腿根用力夹紧,花径拼命收缩,yin水狠狠浇湿硬热guitou。 花径rou壁被两根阳物撑开到极限,内腔紧绷平滑,一丝褶皱也无。温隋的rou刃前后摩擦,墨玉假阳被rou刃带动,随之前后晃动,紧贴rou壁嗡嗡震颤。 两根宛如搅弄被捣烂的花泥,一动便见花汁飞溅。 顾清仪在温隋身下晃动,浑身软烫得不成样子,脑中昏昏沉沉,快要昏厥过去,语不成声,连喘带泣:“不、啊……别、啊!……啊啊、啊……不要两根……出、出去……哈啊、啊……” 温隋胯下动作不停,抱着顾清仪,笑道:“师娘说清楚,什么出去,是要我出去吗?” 顾清仪哪会不懂温隋的意思,含羞忍耻,红唇开合,吐出潮湿的温热气息:“隋儿别走……喜、啊……喜欢隋儿……弄得好舒服……喜欢、啊……另外一根……拿出去……不行了……求你……” 话音刚落,就听见耳边一声轻笑,体内横冲直撞的rou刃变得更加硬挺精神。 温隋腹下往前用力一顶,与此同时,右手从顾清仪臀后滑动至他两腿之间,两指勉强探入花蕊,捏住墨玉假阳底部凹槽,向外猛然抽出。 艳红花蕊猛地向外射出一大股温热蜜液,漆黑假阳湿湿漉漉,表面如同包浆一般晶莹,边缘滴下透明水滴,滑得手指捏不住,掉到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顾清仪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尖叫,似呻吟又似哭泣,跪在香案前拼命仰起头,眼角通红眼眸失神,唇瓣红肿微张,柔软红舌失控乱颤,唾液濡湿嘴角,一副被cao狠了的模样。 温隋双手钳住顾清仪的腰,阳物粗大,硬热无比,顶端对准花径深处,毫不留情地一气贯穿花径宫口,把两处一齐jian透。 顾清仪连喘带颤,神魂俱碎,人在温隋身下晃晃荡荡,几乎成了一滩水。 他听见温隋声线低哑,忍耐着喘息,气息贴在他耳根,轻声道:“大师兄,再说一句喜欢我。” 顾清仪道:“啊、啊啊……喜欢、嗯……喜欢……隋儿……啊……” 下一瞬,他被温隋骤然用力抱紧。 温隋双臂的力道,几乎要把顾清仪揉碎在怀中。rou刃抵力抽插数下,深深贯穿花径,顶端撑开宫口重重撞在zigong柔嫩的内壁上,guitou马眼弹动着摩擦柔嫩之处。 顾清仪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尖叫,浑身巨颤,guntang热度在体内瞬间炸开,粗长rou刃在他体内微微弹动,一股接一股雪白浓精沉甸甸地灌满zigong。 就在这时,房间后墙一扇窗户从外侧被猛然拉开。 顾清仪一惊,扭头望去:“枭儿!” 他身子还在情欲中微微发颤,小腹收缩腿根夹紧,在温隋身下衣衫不整。 温隋抽身退出,顾清仪腹下一松,花xue蕊心一时闭不住,脂红xue口湿润地敞开,rou嘟嘟地微肿,小嘴似的一开一合,晶莹蜜露混合浓稠的jingye,挂下一道一道粗长浑浊的银丝。 燕枭眸中闪过煞气,指尖掐诀,一道雷光夹杂着明显的杀气,瞬间劈向温隋。 温隋正是最松懈的时候,哪来得及闪避。 顾清仪有心帮忙,但人还酥软着,双手更被反绑在身后,全然动弹不得。 雷光即将劈中温隋,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大开,一头巨狼迅捷如电猛扑过来,一爪把温隋拍到一边。 足以把温隋重伤的雷光打在巨狼身上,只将毛皮灼焦了一点。 巨狼毫不在意,抬爪割开绑住顾清仪的衣物,把青年藏在身下,用腹部柔软的皮毛遮住顾清仪一身青青紫紫的污浊痕迹。 见势不妙,燕枭转身就跑。 然而他刚从后窗翻出去,便迎面撞上一张透明丝线结成的大网。 燕枭一眨眼被捆得结结实实,吊在了房檐下。 聂琰出现在窗下,抬头冷淡地看一眼燕枭,转头视线透过窗户望进房间,对上温隋的目光,不悦地向他皱了皱眉。 被卓彦拍到一边的温隋从地上爬起来,不紧不慢整理好衣物。 他对卓彦和聂琰道:“你们来得倒快。” 燕枭刚到屋外,温隋就察觉到了。他背着两人折腾顾清仪,自然防着被人破坏好事,早在屋外布好了警戒。 卓彦耿直,聂琰正经,都不会在屋外偷窥。察觉到外面鬼鬼祟祟的人是燕枭,温隋掐准时机,悄悄放出信号通知其他师兄弟。 巨狼护着满身狼藉的顾清仪,冲温隋呜呜低吼。 聂琰走进屋,拨开巨狼腹部皮毛扶起顾清仪,脱下外袍把人裹好,将顾清仪抱起来。 顾清仪羞得抬不起头,满屋欢好过后的气味还没散,香案上奶渍未干,满地yin水湿痕jingye斑点深一块浅一块,他两腿间温热液体缓缓流出,聂琰怀抱稍微收紧些,顾清仪便不自觉地身体一颤,低哼出声。 顾清仪只能难堪地夹紧双腿,把脸藏在聂琰怀中,凌乱的黑发间只露出一点通红的耳尖。 —— 接到弟子们的通知,第二天一早,静林真人从仙盟匆匆赶回来。 温隋说明事情经过,聂琰用傀儡丝给燕枭仔细搜过身,递上从燕枭身上搜出来的孕丹。 静林真人接过孕丹:“……” —— 燕枭被关押在静林观地下,牢房外层层封印环绕,谨防他再逃跑,思过二十年方能出来。 十个月后,顾清仪腹中四胞胎呱呱坠地。一个俊秀脱俗仿佛静林真人,一个像小小的聂琰,一个和温隋一样长了一双狭长的狐狸眼,一个一生下来就长着毛绒绒的耳朵和蓬松尾巴。 顾清仪卧床休养,元结和桐舟前来探望。 元结望望桐舟平坦的小腹。 桐舟红了脸扭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