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大师兄捆绑跪着被道具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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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枭隐匿在墙根下,透过窗缝向里望。 静室房门紧闭,只从门缝里筛进几道阳光。 空气中幽幽浮动檀香烟气,大师兄跪在道祖画像前,后背正对着窗。 略显昏暗的光线里,顾清仪裸露的后背白得仿佛生光。丰满白腻的屁股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青灰色的布团半遮半掩下,两瓣臀rou不住收缩。一点脂红藏不住,从雪色里冒出头,rou嘟嘟地活色生香。 雪白嫣红水光晶莹,肥嫩花唇又软又烫,压着顾清仪身下的蒲团。 蒲团半硬不软,藤草编织的填充物微有弹性,表面蒙着一层薄薄的黄色绸缎。花唇压着冰凉绸缎,几乎能隔着布料感受到下面编织物的纹路。洁净黄绸上,早晕开一滩不规则的深色湿痕。 静室一角有个小门,门帘忽然一动,温隋从后面走进来。 燕枭目露狰狞——他就知道是这个王八蛋! 听见脚步声,顾清仪勉强回过头:“隋、隋儿,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他没法回转太多。 顾清仪的上身压着香案,紫漆黑檀木的案台如同光滑的墨玉托盘,托着一对少女似的玲珑rufang,两团白嫩愈发如雪如玉。 红线勒住浑圆乳根,在乳下打成双结。红线继续拉扯往前,绑住乳珠rou根。同样在两粒红珠下方打结,勒得乳尖又红又胀,红线绷成两条直线牢牢拴在香案上。 顾清仪上身一动,红线顿时收紧,嵌进软rou挤压rufang。饱满半顿时透出绯红,胸前汗水淋淋,乳根乳尖一齐痉挛。胀闷酸楚立刻让顾清仪红了眼角,眸中蒙上泪雾。 饱经调教的两只rufang一受刺激便要产乳,偏偏乳尖被绑紧拴住。 他维持这样的姿势被故意晾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rufang自顾自地痉挛发胀,半球里蓄满甜美乳汁,沉甸甸地压着香案。 呼吸之间胸膛起伏,一对yin荡rufang下流地主动磨蹭硬木,酸胀苦闷之中,隐约升起的异样快感,随着每一次呼吸,如同软绵绵的羽绒球在神经上来回滚动。 顾清仪耳尖guntang通红,脊背微微战栗,豆大的汗珠沿着背部不断滑落。 温隋眉目含笑,走到大师兄身边蹲下,伸出一只手抚过眼前湿润颤动的雪臀,食指中指滑过臀缝挤进两瓣花唇中间,指腹朝上指节弯曲,往又软又烫的缝隙里随意抠挖几下。 整个下体在师弟手指上猛地一震,顾清仪抽泣一般吸了口气。 温隋抽回手,二指勾出一大股晶莹。 透明水色浸透花瓣,肥嘟嘟垂着的脂红软rou晶莹透亮,嫩得仿佛一触就破。 花瓣湿得黏在一起,滑腻rou缝坠下筷子粗细的银丝。 潮水瞬间打湿蒲团,潮湿黄绸吸饱了水分,捏住用力一揉,就能挤出几滴凉滑水珠。 温隋语气温柔:“师尊这才走了多久,师娘就这般想念师尊了?” 顾清仪臊得发慌,被师弟扒光摆成yin荡的姿势一口一声师娘,不知道是欣喜多一些还是羞窘多一些。 趁着还有几分克制,顾清仪道:“别胡闹了,快放开我!……唔!” 话音未落,两根手指侵入腿间,软滑花唇柔若无物,轻而易举被拨开闯入。 温隋手指找到xue口,一举探入温暖的地方,借着yin水润滑轻轻松松一插到底。 湿润guntang的地方令温隋不觉惬意地叹了口气,没有给顾清仪适应的时间,两根修长的手指立刻开始快速抽插。力道不强,却动得飞快,手指一边进进出出一边灵活地按压内壁软rou。 极为熟悉大师兄身体的弱点,温隋指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每一下都命中要害。花径内腔宛如被小巧的锤子捶打成泥,甬道内越来越guntang,内壁震颤不已,湿漉漉的软rou痉挛着纠缠在一起,吸吮手指互相摩擦挤压。 一道又一道温热yin流涌出,湿透花径深处和xue口。温隋两根手指早已被打湿,yin水顺着指根流淌到掌心、手腕,甚至打湿衣袖。身下的蒲团更是已经湿得看不成。 顾清仪眼中泪雾蒙蒙,被师弟的手指jianyin,腿根绷紧发颤。他的呼吸早乱了节奏,胸膛高高低低起伏,被绑紧的两只rufang压在香案上鼓鼓胀着白生生地晃动。 温隋道:“师娘这里真是离了师尊就发浪,师娘这般想念师尊,正好我准备了一件礼物送给师娘,助师娘慰藉相思之苦。” 窗户外,燕枭快要气死。 要不是他从仙盟逃脱之时受了些伤,不能贸然出手,他现在就冲出去把温隋的狗头给他拧掉! 这个阴险狡诈的狗东西,明明就是变着法子折腾大师兄,还美其名曰送礼物! 他送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燕枭瞪着温隋,双眼几乎要迸出火星。 温隋怀里飘出一个长方形的锦盒。锦盒褐色,飘浮在温隋面前。 盒盖自动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根墨玉雕琢的男子阳具。 假阳通体漆黑,尺寸雄伟,栩栩如生。这墨玉的特性,刚入手时冰凉寒冷,握住一会儿,便会吸收人体温度渐渐变得温暖,不断储存热量,最后炙热仿佛炭火。 假阳从锦盒里浮起,被灵力cao纵着,飘向顾清仪雪白颤动的屁股。 将这根假阳的特性娓娓道来,温隋道:“这份礼物弟子可是用了十分的心,此物还有一个惊喜,师娘不妨猜一猜?” 假阳如一条漆黑的妖蛇,粗长身子破开雪臀,呲溜一声猛然钻入。 温隋手指适时抽出。 最娇嫩的蕊心被坚硬异物瞬间撑开,下体突如其来的满胀感令顾清仪情不自禁发出惊叫。 顾不上勒紧的红线对双乳的折磨,他喘出抽泣声,在蒲团上扭动身体挣扎。 他的肩膀不停颤动,窄细的腰身一扭一晃,想站起来又腿软得动不了,湿漉漉的屁股抬高又跌落回蒲团上,像是落在泥泞水洼里,滑腻腻的晶莹水点四下飞溅。雪白丰软的屁股压在蒲团上,前后左右胡乱摇晃,受不了似的在柔韧的坐垫上拼命挤压摩擦,像只走投无路的绝望小兽。 花径rou道软烂如泥,大量分泌的yin液更是帮助润滑,纵使假阳尺寸惊人,也是顺顺畅畅一插到底,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一气填满整条空虚密径。 顾清仪浑身一震,黑发汗湿黏在额前肩后,胸前拼命抵住香案,腰腹绷紧前后晃动,雪白屁股压着蒲团抵死蹭动。 冰凉墨玉冻得花径拼命收缩,软rou紧贴假阳发狂般纠缠蠕动。仿佛被冰凉利刃生生从下方贯穿的痛苦极乐中,顾清仪满脸泪痕,摇着头喘息着哭叫道:“师尊——!” 假阳缓缓抽动,顾清仪唾液濡湿的红唇半张,软舌颤动着搅动唾液的水光凌乱喘息,哭腔断断续续:“师尊、师尊……太深了、好冰……不、啊……” 并不是单纯被粗长yin器cao弄得爽到哭,在纯粹的快感之余,贪yin的部位几乎是立刻认出了它最爱的形状,rou壁拼命收缩绞紧,软rou围簇上去,争相献媚死死绞住器物,不顾寒凉冷意上下蠕动吸吮。 差一点就直接高潮,顾清仪啜泣着不住呻吟:“唔、嗯……师尊……” 温隋唇边含着笑,眼底的神色微微泛凉。 他倾身低下头,在大师兄敏感的颈窝张口一咬。 他笑道:“师娘认出来了?果然是伉俪情深。这个按照师尊物件的尺寸模样一丝不差做出来的小玩具,师娘可还满意?” 顿了一顿,他道:“我说错了,它可一点都不小。师尊确实天赋异禀,怨不得师娘日日夜夜神魂颠倒。” 眸中凝冰,色泽沉暗,温隋的语气反而愈发温存,宛如诉说最缠绵的爱语,呼出微潮的热气,在顾清仪耳边道:“师娘,师尊就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