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的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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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静林真人的警告,聂琰、温隋、卓彦三个站在床前,神色一个比一个恭敬乖巧。 静林真人摇头笑笑,回头扯开顾清仪覆面的衣袖,揉一揉脸色红得已经和喜服不差多少的大弟子,动手为他除去衣物。 这喜服的款式倒也特别,腰带一松,再解开唯一一条系住衣襟的绑带,大红外袍雪白里衣便如重瓣之花盛开,柔软的丝绸松松向两侧滑去,底下雪白绵软的身子像是自己迫不及待跳出来,颈项修长腰肢细软,细腻浑圆的大腿微微岔开,红艳艳的rou茎勃发挺立,被透明丝线牢牢绑缚,胀得紫红发亮。 静林真人视线往下,一眼看清弟子两腿之间,又软又肥rou嘟嫣红,被傀儡丝齐根勒紧,肿胀抽搐的rou花。 一团软嫩充血涨红,脂红的颜色艳得像才经雨洗过,泛着一层惹人怜爱的漉漉水光。 伸指触上一触,rou瓣早已是肿烫不堪,肥软敏感再经不起一点刺激,指尖凉意如同细长柔韧的羽毛尖端从上面拖过,瞬间软rou奇痒无比疯狂收缩。 顾清仪口中措不及防喘出一声明显的泣音,腿根不由自主绷紧抽动,眼中泪如雨下:“师尊、师尊……弟子那里……那里一碰就痒得厉害……弟子受不了……求师尊救救弟子……” “真这么难受?”解开自己的衣衫,静林真人半卧在床,与顾清仪并枕而卧,把人拥在怀里。 秀丽的青年脸颊早已被泪水湿透,墨发如丝凌乱黏在两颊,还有几丝沾在唇上。 静林真人双手拂过顾清仪脸颊,温柔地为他将乱发拢好别到耳后,指尖抚过有些潮润的发丝,顺着弟子肩头往下,轻轻掠过一根又一根无形无色的丝线。 傀儡丝轻轻颤动,勒紧rou花绑缚玉茎,丝线聚结成凉滑的一束,如同一根柔韧细长的胶针塞住女尿道口,在窄细的管孔里瑟瑟震动。 顾清仪涨红脸颊,鼻梁沁出几滴汗珠,晶亮亮地汪在鼻尖,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猫。肩膀微微收敛,害羞似的蜷在师尊怀里,长睫垂下一半盖住眼眸,阴影落在脸颊上,如同细雪的淡影簌簌轻颤。 三名弟子异常乖巧,静林真人向他们望了一望,知道这几个小崽子现在安安分分,不过是一场交易。 大弟子的名分给了他,别的,他这个当师尊的就不好多管了。 静林真人背朝墙壁,面向床外侧卧在枕上,怀里温存拥着赤裸抖颤的大弟子,一手指尖勾绕傀儡丝,一手指尖温柔地触碰顾清仪颈后,梳理根根柔滑青丝,指腹按着脊柱起伏的骨节抚摸向下,一寸一寸滑过青年细腻洁白的后背。 望着床外,静林真人启唇无声地道:别闹太过。 聂琰面无表情,温隋微微笑着,卓彦缩了缩脖子,看看二师兄又看看四师兄,喉咙里怂怂地呜呜几声。 弟子所习功法借由他传授,傀儡丝的cao控之法也不例外,静林真人轻轻捻住一根丝线,灵力注入。 聂琰垂在身侧的双手,十指一齐微微一抖,感受到师尊正在夺取傀儡丝的控制权。他没有反抗,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遭,神色冷淡地抿了抿嘴角,顺从地交出丝线。 “师尊……”顾清仪前额抵着静林真人肩下,眼睑低垂,长而柔软的睫毛一扫,尖端就痒痒地撩过肌肤,直痒到人心底去。 静林真人怀中一暖,大弟子赤裸雪白的身子蹭动身下大红软缎,揉皱一对对描金龙凤,主动紧紧贴进他怀抱,脸颊贴着他怀中,手臂用力抱紧他。 弟子胸前两团绵软,紧紧挤压在他坚实的胸腹上,小巧玲珑的乳rou如两只温热的雏鸟,尖端红而硬的小嘴痒痒啄着静林真人胸前,乳珠rou根被丝线牢牢束起,两粒rou珠胀得又红又烫,蹭动师尊胸口在肌肤肌rou上轻轻一阵摩擦,顿时抽搐着又痛又痒,惹出顾清仪难耐的低低求饶。 yin荡的新娘岔开光裸的双腿抬高,夹住心爱的师尊的腰,不顾xue口rou唇被勒得红肿酸痛,扭摆腰肢晃动臀部,找到男人炙热勃发的器官,用那被手指轻轻触碰一下,都刺痒热痛得叫他落泪的部位,紧贴yinjing粗糙炙热的表面,像朵倒扣的嫣红嫩苞,上下绵软地款款抚揉。 从床前望去,正对着顾清仪光裸纤细的脊背,雪肤衬着红绸益发白得耀眼,瓷一般细腻花瓣般柔软,长发从肩上垂到后背,大部分滑落到身侧,亦有不少沾湿汗水黏在背上,黑的愈黑白的愈白。脊柱腰窝线条流畅起伏,腰线窄窄一收,柳条般韧而柔软,正在恬不知耻地扭动,牵引雪白丰满的臀一上一下,下流地来回摩擦男人硬胀的性器。 把大师兄的反应全部看在眼中,床前三个满心不是滋味。知道大师兄心慕师尊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大师兄拼命讨好师尊,亲亲热热地撒娇是另一回事。可一个是他们最敬重的师尊,一个是最疼爱他们的师兄,除了暗暗咽下醋,还能怎么办呢? 留意到另外三名弟子的神色,静林真人不觉有些好笑,并不打算冷落他们,静林真人从床上坐起,抱起顾清仪让他面朝床外,背靠在自己怀里,双腿左右分开袒露红嫩私处,丝线绑缚硬胀高翘的玉茎,胸前酸麻鼓胀微微痉挛的白腻乳rou以及顶端红肿艳丽的两点,瞬间让床前三人呼吸一顿,眼神幽暗了几分。 温隋脸皮最厚,视线炙热厚重如同软舌温热的舔舐,从顾清仪颈下游走到胸前,滑过柔软腰腹在腿间流连,笑着道:“师娘已经等不及了,师尊再不快点开始,我都忍不住想试试师娘的味道了。” 说着,真向这边走了两步,惊得顾清仪拼命往师尊怀里缩。 “别、隋儿,别这样……”真怕温隋乱来毁了洞房,又不想师弟们误会他是在拒绝,顾清仪慌忙道,“等等……等到洞房之后……再……” 温隋唇边笑容加深:“师尊你看,师娘这般浪荡,你们洞房还没开始,他就已经想着之后要怎么偷人了呢。” 呼出一口气化作一道流风,细而微凉,拂过顾清仪腿间热烫红肿的部位,rou花顿时敏感地一阵收缩。 温隋道:“师娘不妨说说,跟师尊洞房之后想先要我们哪个?在我们面前让师尊cao,肚子里灌满师尊的jingye让我们cao,哪一种更让师娘兴奋?” 温隋一口一个师娘,比称呼大师兄,更让顾清仪羞窘难当。仿佛他真的是个水性杨花的贱货,新婚之际就想着如何与道侣的弟子交缠偷欢。 静林真人怀里弟子已经羞耻得蜷成一团浑身透粉,像要找条地缝钻下去,却又偏偏浑身guntang,腰软腿酥,喘息也比之前甜了几分,rou茎挺立晃颤,乳尖rou珠肿得肥大,顶端艰难地缓缓渗出一抹湿润痕迹。 一根丝线绕上温隋衣摆,他回过头,看见聂琰不赞同他欺负大师兄的眼神。 二弟子代了劳,静林真人也就不再去跟温隋计较,低下头一个个温热的吻印在顾清仪耳后颈后,双手托住青年柔软滑腻的大腿根部,掌缘抵住臀rou边缘,有力地一下一下按压,把人向上稍稍抬高,黝黑粗大的性器顶端对准嫣红柔嫩的rou唇中央,右手食指绕着一根丝线用力一扯,扎束rouxue的丝线顿时松开,红rou弹动xue口微张,静林真人腰身向上一顶,坚硬硕大的guitou噗嗤没入xue口撑开rou壁滑向深处,茎身紧随其后,经络起伏的粗糙表面一路碾揉红嫩滑腻的软rou,瞬间把紧窄rou道完全撑开。 xiaoxuerou壁之间水流激荡,微温滑腻的水流冲向xue口,只来得及湿润xue口,剩下的就被性器堵住,冲刷rou壁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