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被坏人逼jian的小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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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皇后其实在宫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他虽然要处理一些事务,不全是闲着的,但比起丈夫来说,因后宫人口少,宗室也不多,就算初一十五见见命妇,偶尔和家中女眷见个面,只要不在节庆,也就日常应个卯罢了。 因此他也不总在自己宫里。 丈夫比他忙得多,两人也是分宫居住,平常不是有空直接过来,皇帝也会把他宣召到自己的寝殿奉驾,虽然要是真忙起来做不了别的什么,但摸摸亲亲也是好的。 皇帝寝宫和自己宫里的铺宫陈设其实说起来比宫里任何两个阶层的差距都小,但徐皇后毕竟年轻,爱的是新鲜自然,因此时常觉得丈夫住的地方太严肃,自己不管躺在书案上还是躺在床榻上,都好似背着人做坏事一样,总堵着嘴不肯出声。 他的丈夫早发现他在这种地方羞怯得多,身子一一抽一抽,明明都快昏死过去了,硬是不肯吭声,下面热乎乎又紧巴巴的,就故意做弄他。先是大白天把他扒光了在屏风外面弄,只要有人进来就看得见赤身裸体的小皇后,后来又在外殿有人候见的时候把他按在门上cao。 小皇后裙子下头没有亵裤,平日走来走去的时候已经觉得冷飕飕的胯下生风了,现在裙子被撩起来露出两瓣白屁股,趴在门上像只小青蛙似的紧贴在冰冷的折门上,整个魂都快飘起来了,却还记得外面有人,弓起身子捂着肚子,声如蚊呐的求饶,哭着胡乱摇头。 那日他终于能躲到屏风后面的时候,丈夫就在前面见人,外头谈论的什么军国大事小皇后是一句也没有听见,只顾着扑在软榻上无意识的流泪,细白手指插进xiaoxue里搅弄,挤出浓稠微烫的jingye,沾了满手。 丈夫绕过屏风之后正看到他满脸泪痕欲求不满的摩擦着并紧的双腿,伸出粉嫩舌尖舔着手上的浓精。泪眼迷蒙的小皇后忽然看到露出饿狼一般眼神的丈夫,居然忘了要逃,反而随手扯开皱成一团的裙子,被揉得一塌糊涂袒胸露乳的上襦也松松散开,随后对着丈夫张开双腿,一股浓精正从他艳红的女xue里往下淌,流过会阴,被含了太久玉势后再也不像处子那么紧的后xue接收。 男人果然扑到他身上来,翻来覆去的把他cao了一通。小皇后捂着肚子哀哀哭叫,细声细气的在男人强壮的臂膀下抓挠呻吟,最后也没挣脱出去,被cao晕在了软榻上,夜里就留宿了。 他自己觉得这种日子除了过得太荒yin无度之外,也没有什么可以忧虑的了。毕竟侍奉丈夫也是妻子的责任,男人愿意和自己做那事,难道他还要把人推出去吗?宫里没有别的人是好事。 虽则如此,但周围人总免不了往他的肚子上看。皇后年轻,皇帝也正在壮年,又宠爱他,按理来说迟早也该怀上。宫女也就罢了,只是暗中忧虑,害怕现在皇帝对皇后这种近乎狂热的宠爱过后,皇后要是迟迟不能怀孕生育,总有一天会有别人占据这个位置,到那时要夺回来可就难了。 但皇后自己的娘家人就不会那么隐忍,提过一次两次,徐安真渐渐也就烦了。要是别人也还好,但母亲提起来他总不能放下脸生气,说自己和丈夫挺好的,蜜里调油也没有用,他们总是想着没有个孩子,恩爱总易移。何况夫妻之间的事许多都不能说,于是每回都暗自郁闷。 他倒不很担心丈夫会移情别恋。旁人不知内情,他自己总是知道的,要说丈夫的性子,哪怕他现在只感受到最好的那部分,也猜得到对方决不能像是喜欢自己这样去喜欢别人了,所以实在担心不起来。再说了,对每日都快消受不起宠爱的徐皇后来说,真没办法去想日后自己失宠的事。 就算他自己不打听,闭着眼睛也知道丈夫真没别人了。 然而说的人多了,他自己闲下来也心生疑窦,不知道怎么还没有怀上。丈夫究竟多想要自己怀孕,他是切身体会着的,每回做完之后jingye都留在里面,二人又不加节制,要说怀孕也是理所应当。偏偏没有,让他自己也嘀咕起来。 然而到底急不来,嘀咕一阵也就过去了。 没有事要做,皇帝又忙着不能见面的时候,徐皇后喜欢出去走走。宫里住的都是贵人,风景更是处处都有,他宫里就有不小的庭院和十分引人入胜的景致,御花园就更漂亮了,打发时间是很好的。 这日正独自游园,才走到假山一旁,徐皇后就听见假山另一侧有人细声细气的说话,是两个忧心忡忡的宫女。 一个说:“……要我说,这可了不得了,是谁不好,偏偏是自己人,要让我揪住是哪个小蹄子,我非撕烂她不可!” 说的人恨恨的,听的人却不敢信:“怎么能有这种事?还是在皇后宫里,不是说陛下可宠爱皇后了么?平时一点也看不出来的呀!” 这一个又说:“要不是亲耳听见了,我也不敢信的!君恩……我原本不该说这么多,皇后也犯不上与小人计较,可背主忘恩的东西,我也咽不下这口气!那可是皇后的床,那小贱人就在上面勾引陛下,你说,岂不是欺人太甚?!” 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由人不信了,于是另一个长长叹了一口气:“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前几天瞧见在咱们宫里的花圃里,陛下正和什么人说话,脸上还带着笑,我就没敢过去,只瞧见陛下手里扯着一条裙带,是鹅黄的。现在想想,那不就是宫女的裙带!” 义愤填膺的那一个恨的直顿足,唉声叹气:“你要是去看了一眼就好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好模样,好手段,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另一个想一想却涨红了脸,羞了起来,声音压得更低:“你是不知道,我听那天后来去收拾花圃的人说,好一片花都被压塌了,上面还散着一条纱裤!” 这话题对未婚的宫女未免太香艳了,二人都默然片刻,有人轻轻呸了一声,满含不耻。 假山另一侧的皇后已经忘了给自己打扇,面红耳赤,怕被她们发现,急忙先走了,进了亭子坐下,这才舒了一口气,对着亭台楼阁愣起神来。 他还不知道原来这些事连自己身边人也误解了,却没法分说,只拿着扇子发呆。 其实那爬床的宫女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那夜扮演侍寝女官之后,皇帝就喜欢他这一套,时不时要他换上衣服。徐安真拗不过,又觉得自己换了套衣服装作别人之后,丈夫对自己格外不同,又凶又野,虽然更过分,但也确实更好玩,半推半就的从了,往后自然就越来越花样翻新。 他自以为做的隐秘,却不料被人发现,又没看出真相,反而替他担心起来,于是反倒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事了。直说那急不可耐的贱货就是自己也行不通,放着不管也不像话。 不知道也就算了,可看现在这个情形,他迟早要知道的,到时又该怎么办? 要只有担忧那也就算了,徐安真或许会头疼,但不会腿软。他这时候甚至想不到以后的事,只在心里翻来覆去怪自己怎么就遂了丈夫的愿,也怪丈夫成天出这种主意作弄自己,要是真有人来告密,他可就没脸见人了。 正胡思乱想,身后日光忽然被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了。他回头一看,却发现背后站着这时候应该正在忙的丈夫。 对方穿一身深青,神态甚至有些疏离,莫名其妙,让小皇后那小兽般的本能自动警惕起来,站起身就要先走,嘴里胡乱说道:“出来太久了,也该回去了……” 还来不及邀对方和自己一起回去,却被一把拦腰抱住搂进怀里,手里的扇子啪一声掉在地上,小皇后抖得厉害,只当自己要被一口吞掉了,却听见男人伏在自己耳畔轻声细语:“皇后看起来真落寞,怎么,你也知道陛下转去宠爱别人,在这里自艾自怜?” 小皇后胡乱挣扎着,好似一只幼猫要努力从虎口逃生,然而这没有那么容易,男人不仅抓住了他,还搂着他往亭子里头走,一直把他推上亭柱,居然伸手摸他裙子底下的奶头,扯开上襦之后就去扯裙带,热乎乎往他身上压过来:“别怕,臣下倒是可以安慰您这寂寞的身子。” 听懂了男人打的是什么主意,小皇后顿时羞得咬住嘴唇,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拒,见推不开,愤愤开口:“滚开!这样像什么样子!” 却不知自己这样正中了男人下怀,要的就是他抵死不从却被玷污那副圣洁又柔弱的模样。于是变本加厉的埋在他胸前一口咬住了他的奶尖,甚至用力抓了两把他挺翘的软屁股,随手将裙子一扔,从小皇后腿根之间扯出一条晶莹的珠链。 拇指大的珍珠链被扯出来,小皇后顿时呜咽起来,软软怒骂:“你混蛋!” 到了这个时候继续推拒已经是行不通了,他于是恼恨的顺着丈夫的意演了下去:“我可是皇后,你有几条命,敢碰我,不怕我杀了你!” 说着用力踢蹬,被男人一把架起堵住了红艳艳的嘴唇,男人先是在小皇后的抗拒之中亲了个够,这才十足登徒子的回答他:“岂不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着就撩开袍子,将yingying的性器顶在了小皇后光溜溜湿漉漉,还含着半截珠链的xue口。 要被玷辱了,要被这放肆的该砍头的登徒子破身了,他只被自己丈夫碰过的干净身子就要保不住了,小皇后一边簌簌的掉眼泪,一边不自觉喘息起来,抓紧了男人的肩膀,缩在对方怀里的样子像一只躲雨的小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