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庆余年all言冰云】koujiao(深喉/口爆/颜射/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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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冰云沉默了半晌。 沈清也并不着急,只是手上来回抚摸着言冰云瘦削精实的细腰,感受着手下滑腻的触感。 “你松开我”,言冰云动了动被紧紧束缚的双手,“……我给你含。” 沈清并不担心言冰云让自己解开他是为了逃跑。 这座宅子被哥哥的精兵里三层外三层包的严严实实,就算是逃出了这一道门,立刻就会被门外的守卫抓住带回来,断断不可能可以逃走的。 如果言冰云聪明,就不会选这个时机逃跑。 而他,一向是聪明人,甚至是太聪明。 沈清一边走神想着,一边解开了言冰云双腕上被固定在床头的铁链。 站在刑床边看着被左脚铁链限制的言冰云慢慢直起上半身,挪动着身体跪坐在床脚,手上轻轻揉着被锁链磨得红肿发紫的手腕。 沈清看着他,言冰云垂着眼睛,睫毛安静地下垂着遮住眼里的神色,但显得格外乖巧。 配着浑身行刑后尽管没有一块好rou,但是依旧看出底子莹白骨骼匀称的身体,像极了勾栏院里被罚被蹂躏的倌儿。想到这人之前说的话,谍者?与妓有什么分别? 沈清一步并两步地走到跪坐着地言冰云身前,看他抬头望向自己,眼角微微泛红。 “我要知道你哥哥还抓了多少我的人。” 言冰云手指触上沈清的腰带,灵活地解开,把他的裤腰带也顺势解开。 亵裤里沈清的阳具已经胀的不行,鼓鼓的一坨。 言冰云低头伸出舌尖,隔着衣服去舔沈清的roubang。 温度很热,隔着薄薄的布料依旧可以感觉到火烧一般的灼热。沈清的roubang很大,隔着亵裤只能感觉到轮廓,但是如同铁杵般又硬又烫的物件着实令言冰云心下一惊。 沈清看着纤细,但没想到roubang竟然这般硕大。 言冰云动作之间带动了下半身的铁链,发出轻微的叮叮当当的声音,此时听来有种靡靡之音的感觉。 他被喂了太多软筋散,想来沈重也是怕自己伤害到自己这个弟弟。手脚发软地掏出了沈清的rou刃,骨节分明的手圈住轻轻地上下taonong。同为男人,他知道要怎么样能让对方舒服。 “舔一舔它”,沈清被他手上的动作取悦。 言冰云的手上有常年用剑磨出来的厚茧,轻微摩擦自己的roubang,触感不能说不好,但他更想要对方软腻滑嫩的舌头和温热舒适的口腔来伺候自己。 于是手上也有些蛮横地扯着言冰云的头发,把人按向自己的胯下。 “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言冰云轻轻摇了摇头,伸出舌尖轻舔着沈清的roubang,粉红色的小舌在roubang上轻柔地滑动,尽是说不出的yin靡。他认真的从柱身的底部一直舔到顶端,来来回回把整根roubang舔的湿漉漉的之后方才张嘴把rou刃含了进去。 roubang一接触到温暖的口腔立刻又胀大了一圈,言冰云被撑得嘴角发酸,下意识往后撤。但吃到甜头的沈清却不想这么放过他,按着后脑强硬地把他往胯前压。 巨大的推力推着roubang贯穿了喉咙,言冰云克制不住地想咳,喉咙口被堵得死死的咳不出声。 他有些受不住,手上软软的推了推沈清。可尽管是这样,也只勉强塞了大半而已,还有一截roubang在外面,进不去温热的腔体。 被喉咙挤压的感觉实在是痛快,沈清看着脸上憋出不正常的红潮的言冰云,放开压制着他的手命令道,“含深一点”。 言冰云收着自己的牙齿,尽力打开口腔,强忍着喉咙深处的呕意,不停地将巨大的硬物往深处捣去。 一下一下…… 不知道捣了多少次,甚至恍惚觉得自己要被捣烂了。 “好舒服,言儿是天赋异禀,还是熟能生巧,嗯?”沈清说着,身上一个用力狠狠捅进言冰云的喉管,接着没有给言冰云说话的机会,抓着他的头发便肆意动作起来。 坚硬粗长的roubang不停地进入脆弱的喉咙,一整根没入,丝毫不在乎那里是否会因为过于暴力而手上。言冰云觉得自己彷佛被当成了一个性玩具,嘴和喉咙被当成jiba套子不停地来回插弄,下巴也因为嘴巴不停地大张着几乎要脱臼。 他只柔顺地跪着,承受着沈清的欲望。 在感觉自己的喉咙几乎要被捅穿了的时候,沈清用力地一顶,泄在了言冰云的嘴里。 浓稠的jingye尽数洒进喉咙与口腔,罢了沈清拔出自己的roubang,把带出的些许jingye蹭在言冰云的脸上。 言冰云努力地呼吸着空气。 “咽下去”。沈清居高临下,用roubang轻抽着言冰云瘦削的脸颊命令道。 言冰云颤了颤,默然把嘴里腥臭的体液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喉咙的不适使他咳了起来。 “张嘴,给我看。”沈清看着言冰云嘴里被咽的干干净净的,脸上露出笑容,伸手把他脸色的jingye也拨进嘴里,“吃干净。” 言冰云僵硬着身体任由沈清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