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主动让王后给他上药,被众人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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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到了深夜,两个血气方刚的人才终于鸣兵收旗,季非抱着新得的美人,很快就陷入了深深的睡梦中,一觉醒来,睁眼就望进了一双蓝灰色的眼睛里。 侍卫长没想到王后这么快就醒了,那认真注视的眼神来不及收敛,显得有些慌乱。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夜的种种荒唐,那些yin乱的记忆让他羞耻得红了耳朵,只觉得和王后触碰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格外guntang难忍,让他头皮发麻,升起一种逃离的念头,下意识动了动身体。 季非还没睡醒,本能地用手紧了紧他的细腰,把脸埋进侍卫长的头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慵懒道:“别动兰斯,让我再躺一会儿。” 侍卫长很听话地不动了,只是身体僵硬地侧躺着,纤长的睫毛微微低垂,遮挡住了眼底的情绪,任由王后的手在他光裸的背脊上一下一下抚摸,耳朵变得越来越红。 早上刚醒的时候本来就是最容易兴奋的时候。季非摸着摸着,就把手往不纯洁的地方探过去了,手掌在侍卫长的屁股上用力揉捏了下,对方的呼吸一窒,露出一副很难为情的模样,但却一点没有抗拒,默默地忍受王后的流氓行径。 季非倒是记起了昨晚把美人干得喷尿,差点玩坏了,“这里还疼吗?”他揉了揉侍卫长的xiaoxue。 男人摇了摇头。 季非不相信,主要是真的干了很久,他在里面都射了三四次了,换做国王那个老年人,此刻连醒都醒不过来,也就是侍卫长年轻,但再年纪,伤了就是伤了,男人又不比双性恢复力强悍,毕竟那个地方不是纯粹为了性欲而生的。 因此他压低了声音,不容拒绝地命令道:“掰开来给我看看。” 侍卫长放在腿侧的手顿时握紧了,他终于撩起睫毛看了看季非,见他很严肃的样子,不由得臊红了脸,在王后的注视下,他轻声说道:“很脏,王后。” 虽然才接触了一天,但侍卫长在某些方面固执的脾气已经让季非有所领悟了,他不想做的事情,谁命令都没用。季非当然也可以用强,但他不想破坏现在的气氛,想了想,换了个方式,温和地开口,“那你坐上来再练习一下如何吸吮yinjing,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侍卫长,这种事情得学会,并且要熟练。” 这回侍卫长没有拒绝,听话地把身子往下退,想为王后koujiao,但季非拉住了他的手臂,让他转个方向,把屁股对着自己。 浑身赤裸的侍卫长只能满脸通红地骑在王后腰上,屁股高高耸起,而他本人则低下头,握住王后那根晨勃的yinjing,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被侍卫长柔软的唇舌吸吮阳具,季非爽得长叹一声,回味了半晌才把目光放在面前这只丰满的大屁股上。 男人的屁股上还有昨夜被揉掐出的青紫指痕,看上去狰狞又色情。季非看着就觉得口干舌燥,禁不住诱惑地握住了这两瓣大屁股,五指用力往里揉捏,雪白的臀rou从指间溢满出来,比双性的奶子还柔软yin荡。 侍卫长被揉得闷哼了一声,被握在王后掌心中的屁股也跟着抖了一下。 “兰斯,你没有擦药吗?”季非掰开屁股后,果然见那个被开苞过的小嫩xue红肿不堪,xue口甚至还残留着干涸的jingye,明显连清洗都没做,难怪侍卫长死活不肯让他看,说那里太脏。 正在吞吐阳具的侍卫长浑身一僵。 “为什么不擦?我明明给你准备了伤药。”季非困扰地皱起了眉头。 侍卫长没回答,但等季非让他转过头来时,他还是慌乱了,飞快地看了季非一眼,呼吸有些急促,低声为自己辩解,“我、我只是想保留王后的痕迹……” 显然这些是男人的心里话,因为他竭力说完后,脸红得不行,两侧咬肌抽动了好几下,一副紧张又局促的样子。 “你喜欢我?”季非觉得很有趣。 侍卫长的嘴唇上还挂着yin靡的涎水,那显然是刚刚给王后koujiao后留下的湿痕,但他本人丝毫没有在意,只是如临大敌地睁大了眼睛,认真地看向季非,好一会儿,才搭下睫毛,哑着声音回答,“是的,王后。” 季非有些招架不住老实人的直球,率先移开了视线,顾左右而言其他,“……那也要擦药,不然会生病的。” 侍卫长的眼神黯淡了一点,但声音依旧温柔,“好的,王后。” 太听话了,这孩子。 季非的良心受到了巨大的谴责,不由得开口试图挽救,“我给你涂药吧。” 他让侍卫长把伤药涂在阳具上,“亲自”给他上药。 男人尽管觉得羞涩,但对于王后的命令执行得一丝不苟,跪趴在季非的两腿之间,极为认真地用手指抠挖出雪白的软膏,一点一点涂抹在yinjing上,褶皱里都被仔细填满了,整个阳具都变成了黏白色的,唯有下面两颗紫红的囊袋孤零零地挂在那里,显得很是刺眼。 在侍卫长跨坐上来,抬起屁股就要往下坐的时候,季非再次叫停,“等一下。” “怎么了,王后?” 侍卫长听话地停了下来,季非眼尖地看见他的喉结因此滚动了一下,一滴晶莹的汗珠从下巴滚落下来,胸口那两粒被蹂躏过的奶头在粗重的喘息下,不自觉地抽动着突立起来,嫣红的乳晕也开始鼓胀,肆无忌惮地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季非冲他招了招手。 侍卫长犹豫了一会儿,就撑着手爬了过来,被王后抓着后脑勺亲吻嘴唇,顿时惊得浑身一抖,随即闭上了眼睛,俊美的脸颊泛起一阵红晕。 季非毫不费力地撬开了侍卫长的牙齿,却不伸进去,只是吸吮外面的唇瓣,好像男人的嘴唇上有什么蜜液一样,吸得嘬嘬作响。侍卫长从鼻腔里发出了短促的喘息声,主动张开了嘴,还把舌头也伸了出来,笨拙地勾引季非。 “舒服吗?”季非稍微拉开了一点,四片唇瓣仍然黏连着。 侍卫长的眼睛里溢了点水光,他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被王后咬住了舌头,吸得舌根发麻。 足足吻了好几分钟,季非才放开气喘吁吁的侍卫长,让他继续。 侍卫长还记得昨晚王后的叮嘱,很认真地低下头,用力张开腿,握住那根粗壮的yinjing,一点一点推进自己的xiaoxue里。直到那根阳具完全插入,他才收回目光,脸因此涨得通红。 兰斯还是很不适应观看自己被王后抽插xue腔的画面。 那样太难为情了。 但他这副既纯情又yin荡的表现足以勾引得季非兴奋起来,握住他的腰开始挺动,沾满黏白药膏的阳具慢慢拔出一点,然后“咕叽”一声插了回去,硕大的guitou直直干在了xue眼口,顿时泛起一阵强烈的酸胀感。 侍卫长忍不住向后仰去,猛地昂起了头,白皙修长的脖颈被汗水打湿了,在灯光下发出yin靡的光泽。 “嗯啊、王后、轻点……”xue眼口被干狠了,此刻酸痛难忍。 明明屁眼变松了,但只要一刺激,rou壁就自动绞紧,再加上药膏融化后,里面变得越发湿滑,又黏又紧,夹得季非头皮发麻,忍不住暗骂一声,更加用力地顶撞了一下。 “轻点干什么,咬得这么用力,我都受不了了……兰斯,你的屁眼怎么这么sao,干了这么久还是很紧,太会夹了吧……” 侍卫长羞耻得涨红了脸,他其实是个很正经的人,被王后用如此下流的话辱骂,这令他觉得有些难堪,尤其是这个时候已经到了王后平时起床的时间了,宫殿的门被侍卫推开,一阵脚步声走了进来。 他是背对着门的,大床上也有朦胧的床帐,那些侍卫们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情景,但声音还是能听见的。 一想到王后刚才下流的指责和他的喘息声被他们听到了,兰斯就觉得面红耳赤,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起来,不自觉用力收缩着rou壁,把王后夹得倒吸凉气。 季非不得不用力拍了拍侍卫长的屁股,“兰斯,我在给你上药,你把这些药膏全挤出来了。” 伺候王后的侍卫们面面相觑,然后悄悄用眼神打量前方的床帐,试图从那两具隐隐约约的rou体上看出什么限制级的画面。 “嗯唔、王后、慢、慢一点……好胀、那里……被干肿了……”侍卫长的叫声很yin乱,光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已经让人遐想连篇了。 众人再次对视一眼,才有人开嗓唤道,“王后,到洗漱时间了。” 随后他们听到王后闷哼一声,声音沙哑地长叹了口气,“进来吧。” 侍卫们不敢抬头看,只是恭敬地低下头,把床帐拉开。 一股jingye的腥膻味扑面而来。 站在最前面的侍卫顿时红了脸,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只见那个平日里克制温柔的侍卫长、兰斯大贵族正浑身赤裸地骑在王后的身上,他的背脊隐约见汗,脊柱随着起伏的动作而逐渐拉伸,细细的腰肢下,那只丰满肥厚的rou臀被一双手掌牢牢抓住,狠狠地揉捏着,掐住一道道青紫的指痕,看上去无比色情。 而侍卫长的股沟中间,还有一根粗壮的阳具正在进进出出,那阳具呈紫黑色,又粗又长,将侍卫长的xue口干得绯红,整根插入,整根拔出,每一次都能从xue口挤出大量黏白的体液,看上去很像射进去的白浊,让人咋舌不已。 侍卫看得下体一紧,几乎是立刻就勃起了,硬邦邦地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 那么小的xue口,居然能吞下这么粗的东西,而且侍卫长看上去好舒服啊,脸红得那么厉害,他从来没见过侍卫长露出这副表情,看上去好yin荡,屁股也太大了点,简直难以想象,一向正经的侍卫长居然会长出这么一个屁股。 王后的jiba也好粗,比他见过的都要粗,侍卫不由得想到了贵族之间的传言,据说国王就是因为王后jiba够大、cao得他下不了床才立为王后的。 侍卫长叫得那么爽,也不知道被这根国王都痴迷的大jiba干是有多舒服…… 这样想着,侍卫看得目不转睛了,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好像也一阵一阵发痒。 季非看了那个站在原地发呆的侍卫一眼,见他满脸通红、却一直注视着自己的模样,不由得翘起了唇角,冲他吩咐道:“把裤子脱了吧。” 年轻侍卫顿时僵硬了起来,手足无措了一阵,竟然真的咬牙脱光了。 他也是一个贵族,但爵位没有兰斯的高,身材比例不错,腰细腿长,皮肤是贵族里罕见的小麦色,胸肌很大,远远看去像是双性的奶子一样。腰背挺阔,小腹有一块块细窄的肌rou,再往下就是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这老实孩子脱得只剩一对裤袜,连下体也露了出来,颜色同样很干净,但色素明显,肿胀后呈紫红色,比季非的要小一个尺寸,但也十足惊人,旺盛的耻毛包裹着会阴,两颗yinnang存在感极强。 季非欣赏了一番侍卫年轻美好的rou体,才用力抽插了一下,可怜的侍卫长顿时呜咽起来,表情变得极为难堪,下意识咬住嘴唇,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额啊啊、王后……不行了、我、我要出来了……” 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兰斯说不出那些下流的荤话。 但他的身体代替了语言,痉挛了一阵,yinjing就喷出了一股白浊,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那些粘稠的白浆缓缓从肌rou组织上滑落,看上去yin荡无比。 才射了一回,侍卫长那根性器就彻底萎靡了,季非估摸着这大概是男人的极限了,毕竟这人长了一张禁欲的脸,才刚刚开荤受不住这么重口,再玩季非有点怕玩坏了,于是把仍旧精神的yinjing拔了出来,融化的药膏和肠液流了下来,把床单润湿了。 侍卫长浑身瘫软地倒在床上,身体还在时不时抽搐,明显还处在高潮余韵中。 季非只好自己下床,把一旁脱得精光的年轻侍卫按在床头柜上,屈起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然后把自己挤了进去。 侍卫的身体绷得很紧,还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一开口,结结巴巴的,“王、王后……” 他对王后粗暴的动作感到一阵兴奋,又一阵紧张和害怕。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季非就掰开他的屁股把自己埋了进去。 “额啊啊啊、不要……”侍卫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但他根本不能反抗王后,于是只能屈辱地撑着床头柜,大腿根直发抖,强忍着体内那根粗壮阳具的入侵,直到它整根cao进xue眼口,他才哆嗦着闷哼一声。 rou壁咬得太紧了,季非不得不退了出来,换了个姿势,让侍卫坐在柜子上张开腿。 年轻侍卫的脸还有点白,他手上带着手套,脚上还穿着裤袜,这才是侍卫的标准制服,看上去特别色气。 “第一次?”季非摸了摸他的大胸肌,那里的手感居然很柔软,奶头也敏感得很,揉了几下就突立起来,褐红色的乳晕又圆又大。 “是、是的,王后。”侍卫战战兢兢地回答,表情渐渐变得羞耻,耳朵也开始泛红,被这么多同僚注视着,他觉得身体变得guntang起来,血液在体内奔流,好像燃起了一把火似的,烧得他情不自禁闷哼了几声,被王后揉捏的奶头也酥酥麻麻的。 很快,男人腿间的性器官就被揉得再次挺立。 季非扶住了yinjing,对准那个有些红肿的xue口cao了进去,紧涩的肠道让他情不自禁叹了口气,“夹住我的腰。” 这一回没那么粗暴,侍卫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粗壮得可怕的阳具是如何一寸寸挤进xue眼中的,包括上面狰狞的褶皱,跳动的青筋,每一样都让男人面红耳赤,难堪羞窘,又觉得莫名激动,两条大长腿猛地夹住了王后的腰,让体内那根yinjing更加深入,guitou一下子干到了xue眼口,却没有那么疼痛了,只是一阵一阵酸胀,整个rou壁全部被占满了,鼓鼓的,让他觉得很不适应,情不自禁张大嘴唇呻吟了出来,那叫声比兰斯侍卫长还要沙哑。 季非拥住侍卫抽插了几下,额头的汗就被抖落下来,滴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滑出一道香艳的湿痕。 “嗯、嗯、嗯唔、王后、好深……额啊啊、轻点……”侍卫的脸皮涨红,眼睛倒是没闭上,只是有些发红,两只胳膊也搂住了季非的脖子,被他干得一颤一颤的。 屁股被顶得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特别响亮,听得众人口中泛酸,不停地吞咽唾沫,各自夹紧了大腿,有的还情不自禁自慰起来。 没过多久,侍卫就被干射了。 他一射,季非就把yinjing拔了出来,粗黑的阳具上沾满了黏连的肠液,看得侍卫们呼吸粗重,腹下一紧。 其实到现在还没射季非很难受了,心情也不怎么好,这反应不太对,他有点怀疑是药膏的作用,可能也有催情成分,jiba越cao越硬,根本发泄不出来。 国王那个老流氓…… 季非恼火地想到,用眼睛扫了一圈,这些侍卫的长相和身材都在平均线以上,个个都是腰细腿长的美男子。 反正也不吃亏…… 这样想着,季非让这群侍卫都脱光了衣服,站成一排,然后跪趴在一张巨大的转盘桌上,只露出雪白屁股。 十几具白花花的年轻rou体勾得人血脉贲张,季非的眼睛都红了,掰开其中一个侍卫的嫩xue就干了进去,guntang炙热的yinjing顿时陷进了湿泞的xue腔里,爽得他情不自禁闷哼了一声,知道这个已经提前做好了润滑,最后一丝顾忌也没了,挺起胯就重重顶撞起来,粗长的jiba一下一下cao干着男人的xue洞,干得侍卫发出可怕的yin叫声,身子一阵一阵颤抖。 在干到第三只屁股的时候季非终于射了出来,可怜的侍卫还没被插几下,屁眼就被灌满了浓精,那根狰狞的阳具却丝毫没有疲软的样子,依旧生龙活虎,猛地一下干到了最深处的xue眼里。 “额啊啊啊、太深了、不行……嗯唔、啊、啊哈……要被干尿了……”侍卫爽得吐出了舌头,一丝涎水从他的唇角流了下来,满脸潮红的模样看起来格外yin荡。 大量黏白的jingye被拉扯出来,然后啪地一下又顶撞进去,侍卫只觉得自己的rou壁被撑满了,那些可怕的褶皱一下一下摩擦在前列腺上,强烈的失禁感逼得他禁不住刺激,一下子射了出来。 巨大的转盘桌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微微摇晃起来,每一次转动,就有一个侍卫被掰开屁股开苞,随后一股腥臊的浓精就喷涌出来,溅在了圆桌中间,很快,桌子上便汇聚了一大滩jingye。 十多个雪白肥厚的屁股都被掐出了绯红的指痕,xue口因为高耸的姿势而完全暴露了出来,几乎都被大jiba干到湿肿,点点肠液从屁眼口流下来, 有些被灌精的则一颤一颤地流出了白浊,浓得像牛奶一样的体液从xue口被挤压出来,甚至还有隐隐约约看见里面蠕动的腔rou,看上去无比色情。 而当国王和主教带着安德烈进入王后寝殿时,就看见了这么一副令人瞠目结舌的yin乱场面,三个人都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