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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之弟(微h)

    林水怜醒来时,头疼欲裂,嗓子沙哑,连喘气吞咽都觉得费力,瞅了眼纱窗,外头阳光明媚,她却心内荒芜,闭着眼又睡去了。

    等她再次睁眼,是被吵醒的。

    “赶紧滚蛋,都烧的烫手了,还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快点开方子抓药去。”

    隐约带着些许慌张,傅詹看着前头坐着的小老儿。

    “王爷不必着急,待老臣我开个方子,几日必药到病除。”小老儿是宫中太医,姓袁,已是古稀之年,说话行事慢慢腾腾,急得傅詹够呛。

    富通领着下去,让哑婆子熬了汤药送进去,傅詹此时看着迷糊的人儿,微垂着头,伸手摸了把她额头,还烫的厉害,弄了湿帕子敷上去,端了汤药,温声细语道,“娇娇,把嘴张开,喝了药,就不难受了。”

    富通着急忙慌的进来,见自家王爷正半抱着小妾嘴对嘴的胃药呢,一瞬就低下头,隔着乌木刺绣屏风禀报。

    “宫中传来消息,皇后娘娘今晨高烧不止,皇上去西大营巡查,皇后娘娘不见皇上,就不请御医医治。”

    傅詹听完气的直接摔了碗,“荒唐,随我进宫。”

    林水怜就这么静静的,如同个木偶般,看着傅詹为了那个青梅竹马发疯,倒也省去了她一番心事。

    傅詹从那日进宫就一直没回来,哑婆子倒麻利起来,一日三顿的汤药,吃食也精致素淡,却都是有营养的,连着几日,林水怜这病也好全了,外间的园子里,各色的花儿也都开的艳了。

    这日,太阳高照,灿烂明媚,林水怜换了轻薄的纱衣,头上仅插了个白玉簪子,耳朵上一对碧绿的耳坠子,走动间晃晃悠悠,起起伏伏,绕过了园子,穿过长廊,敲敲角门,里头不大会儿,就有个沙沙的声音响起,“来了。”

    林水怜的弟弟,叫林晋,今年十三,因着母亲生他时艰难,身子一直虚着,论起力气,更是连他jiejie都比不上,但,这次见到,林水怜明显感觉弟弟强壮了些,性子却依旧冷淡。

    小院子里,花枝攀爬,生机勃勃,一身灰衣的林晋坐在石桌上看书,时不时的瞄一眼厨房,他住的地方是王府后头的单独园子,有大门可出入,今日正好学堂休沐,他其实挺想jiejie的。

    林水怜看了看里头没什么新鲜的,颇为苦涩,喊了弟弟,让他出去买些鱼和rou回来。

    很快的,厨房里炊烟袅袅,鱼汤的鲜味飘散开来,砂锅里炖着rou,等会儿再下点面条便成了。

    林晋一路小跑,累的满头大汗,正想进屋换件衣服,就听的大门梆梆的响,一开门,原来是傅詹,还穿着亲王服,抿着唇站着,“你jiejie在这?”

    林晋还是个不太懂事的,知道眼前的人身份尊贵,行礼过后,答道,“在厨房里。”

    真是个惹人疼爱的娇娇!

    傅詹给了富通一个眼神,跨进了门,大步生风的直奔厨房。

    富通在后头跟林晋说,“林少爷,您满头是汗,别凉着,奴才伺候您更衣。”

    林水怜和了面,正铺了面板,准备揉呢,哪想,突的就被人按那上头了,耳边沉沉的酥痒。

    “娇娇,可真美极了。”傅詹的确被她晃了一下神儿,忙活的,头发已经有些松散了,碧绿的耳坠子一荡一荡,嫩绿的纱衣紧紧的包裹着那处软绵,露出的侧脸认真又诱惑,他只一眼,就硬了。

    胯下的大roubang子急不可耐的隔着纱衣磨蹭,两只大手扳着她小脸,急切的亲了上去,差点把她那小舌给翻搅的吞下去,两人几日没弄了,还是白日青天下,林水怜被这么一揉捏,就酥麻的厉害,蜜xue里yin水直流,打湿了小裤。

    “小yin娃,xue里发了大水了吧。”傅詹肆意一顶,纱裙就如个水蛭附在那凹处,出现一小圈深绿色,这就被浸湿了。

    傅詹呵的笑了声,愉悦的屈指弹了下耳坠子,“你说,我能不能cao的让它甩出去?”

    林水怜一双眸子被染了情欲,勾着眼尾,拉着长音儿,“爷,咱回了园子呗,妾好好伺候您。”

    还有林晋呢,怎么能让他沾染上这腌脏。

    “那可不行,你不就喜欢有旁人在的吗?乖娇娇,别出声。”

    日头光透过窗子折出一道道光晕,灶台上,女人汗津津的趴伏着,玉手捂着唇儿,溢出嗯嗯的靡靡吟音,一双眸子像是蒙了层雾,陷在rou欲里。

    傅詹看着衣衫半褪的香艳美人儿,眯了眯眼,他这几日想她想的发疯,偏她一副没心肺的模样,还有闲情逸致洗手作羹汤?

    大手掐着她细腰,噗嗤一声,那硬的发紫的rou刃毫不留情的插进满是yin液的洞xue里,可气的是,那湿哒哒的xiaoxue里像是特意作对般,拼了命的绞紧吸咬,傅詹看着两人交合处,紫色的rou柱身还余了一小半在外头,两片粉嫩的唇瓣包裹着它,亮晶晶的一张一阖,白皙的腿根处一片水迹,顺着灶台蜿蜒向下。

    林水怜旷了几日,也想的狠了,前个儿夜里实在受不住了,把手伸进亵裤里,按揉了会儿xue口的rou珠子,夹着双腿磨蹭着锦被,哼哼的乐了回,完事后,反而没解渴,愈加想让个男人大肆cao干一番了,要不,也不能让他一揉搓就流了那些yin水儿。

    哪成想,这男人中看不中用,软了不成?

    林水怜回头嗔了他一眼,甜丝丝的问,“怎的?这几日吃的撑了,不行了?”

    但凡是个男人都没法听的“不行”二字,何况,傅詹这般爱威风的,自然就没听出她的醋味儿。

    “惯的你浑身毛病!”傅詹咬牙切齿的说完了,大开大合的cao起来,直插的美人儿差点闪了架。

    林晋此时心情特别激荡,刚才他居然见到了房山居士,而且还听了一个时辰的讲义,那可是本朝最有声望的名师,他觉得这会儿像踩在棉花上,飘飘然。

    待回了院中,才想起王爷和jiejie还在,温润的行了礼,“多谢王爷,我实在是,无以为报。”

    傅詹一脸餍足的看着眼前进退有度的少年,满意的颔首,嗓音透着沙哑,“无事,争取考个状元,让你jiejie乐呵乐呵。”

    林晋眉眼带笑的回道,“是,王爷。”

    林水怜斜了眼傅詹,嘴里冲着林晋说,“你身体不好,jiejie不用你当什么状元,安心的养病,好不好?”

    傅詹心里掠过一丝恼意,这女人,刚才还浑身泛着一股子春意,对着他时,说的话,何时这般温柔体贴,打从心里出来的关心,他走了这几日,也没见她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