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灌满精水的池塘中yin乐,3P堵xue◆完结
皮埃尔醒来的时候,海因茨正挨着他睡得香甜。他下意识地抱紧了他,两人这才暖和些。皮埃尔在月光下盯着海因茨的睡颜,便又觉得心中无端一软,手不由自主地滑进了海因茨的后xue中。 后者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像是还有些迷茫地盯着他:“怎么……这个时候醒了……” 皮埃尔一只手在他后xue中搅动,另一只手紧握着海因茨的:“就是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情。” 海因茨眨了眨眼睛,望着四周华丽的帷帐,即使已经离开星辰之国十多年有余,他还常常觉得与格雷戈里、赫德森的纠葛不过是昨天刚发生的事情而已。他迟疑地开口,望着面前的爱人:“王……格雷戈里他真的……死了么?” “我亲手处决了他。”皮埃尔提及此事,脸上仍是一派从容。 “你知道吗,皮埃尔,直到现在,我感觉自己还沉浸在十多年前的噩梦中不得解脱。我忘不了最后见到他时的眼神……” 皮埃尔凑过身来吻他,轻轻地咬着他的嘴唇:“都过去了,没事了。从你离开我到现在,我们中间分别的时间超过了五十年,每一天我们都可能面临天人永隔的厄运,但最后我还是把你带回来了。不止是你这样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甚至也以为眼前的你不过是梦中的一抹幻影。” 此时是星辰纪元4760年,由格雷戈里所领导的星辰之国早已从这块大陆的版图上消失,再不复存在。而说来可笑,引起一个国家灭亡的,竟然是海因茨这个被后世史官们大书特书的性奴。 当年在海因茨被皮埃尔带走的时候,后者如约地告知了格雷戈里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下落。 “你找了很久的人就是他,如今你又一次地,把他推到了我的身边。”格雷戈里和海因茨面面相觑,他们没有人听得懂皮埃尔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格雷戈里此刻看海因茨的眼光,如同在打量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其实你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有熟悉的感觉了吧。”皮埃尔的手从男人怔忪的面容上拂过,“即便换了面孔,失去记忆,他的DNA信息却始终不变。而你,应该也不会无聊到去关注一个性奴的DNA信息吧。” 格雷戈里张了张嘴,面色苍白的他甚至连话语也说不清楚。从他的嘴唇来看,海因茨隐约认出那是一个人名。是卡尔或是卡鲁抑或是卡罗,他分不太清。但他只觉得后颈一疼,脑海中的记忆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将他吞没。 原来……原来那些奢侈的生活并非是他儿时的记忆,而是他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自己的真实身份竟然是……竟然是星辰之国前任国王,格雷戈里的亲生父亲。 光是想起这一点,海因茨的脸色唰地变得惨白,他倚靠在皮埃尔怀中紧紧催促着他:“快点带我走……求你!” 皮埃尔点点头,再也不看格雷戈里一眼,扭头便走。而当身后传来格雷戈里撕心裂肺的喊声时,海因茨还是忍不住回了头,那是他最后一次看见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和他的母亲一样的猫的眼睛。 后来,皮埃尔告诉他。在luanlun即是死罪的星辰之国中,唯一的王子殿下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父亲,为了将父亲囚禁起来,他篡权夺位。无法接受儿子偏执爱情的父亲落荒而逃,阴差阳错之下流落到邻国认识了皮埃尔并开始了一段新的感情。但好景不长,在邻国错综复杂的权位争斗中,海因茨再次被捕,被洗去记忆更换面容回到了自己的故土,甚至连皇室的象征双性之体也被抹去,只能作为性奴开始新的人生。 至此,他一生的脉络才渐渐清晰起来。记忆仍是零散的,但海因茨也理解了为什么自己下意识不喜欢格雷戈里的同时,会主动地选择与皮埃尔离开故土。 因为这里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海因茨伏在枕头上,享受着皮埃尔沿着他的脊背滑过的手掌,他的臀部高高挺翘着,即使现在他早已不必做性奴了,但当年的生活习惯还是被很好地保存了下来。他 依旧会每天定时训练阳物的持久度和后xue的松紧度,这样和皮埃尔zuoai时也经常可以一整天保持充沛的精力。 “你这屁股看着倒是比从前大些了?”皮埃尔揉着他的臀,埋入双丘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那蜜液的甜香,“可惜你这儿倒是大不起来。” 海因茨看他一眼,又懒懒地说道:“人造zigong都出来几百年了,你还在这说什么,可惜咱们从前的时候倒没能生下一儿半女的。” 皮埃尔唇舌贴着他的小腹上下舔弄,意犹未尽地说道:“你这身子改了太多次,医生说都跟个瓷娃娃似的,我可不敢再让你折腾了。怪我,怪我当年没加把劲cao你。” 海因茨觉得痒,又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拉上来,两人的唇舌便交缠在一处,直吻得水光泛滥,海因茨便又说道:“我不能再折腾了,你倒是可以啊。” “你……你想让我生孩子?这……这怎么可能?” 海因茨笑着瞧他,又故意拿自己硬挺的阳根去顶了顶他的:“怎么,害怕?” “倒也不是。”犹豫只是一瞬,皮埃尔没有丝毫不悦地答应了下来,“但在这之前,先让我爽爽。” “唔……别闹,要就快些进来,痒得很。”皮埃尔闻言一笑,伸手摸过去,一捞便是男人的浊液。恋人如此催促,他便也再忍不住,掰开海因茨的臀瓣便骤然闯了进去。 海因茨呻吟一声,roudong柔顺地贴合着阳根的进入,他紧紧地控制括约肌咬着皮埃尔的jiba,连一丝缝隙也不留。男人黝黑的毛发一下一下戳在他白嫩的屁股上,倒是让人愈发痒了。 皮埃尔睡前才和他大战了一场,如今便也不急不缓地抽送着。有时候他也会很恶劣地想,海因茨流落成性奴,唯一的好事便是将这个身子开发得淋漓尽致。 海因茨自然是不知道皮埃尔这般想法,他只是顺从地躺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时不时伸手沾些随着交合流下来的浊精,放入嘴中细细品尝。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于男人的jingye开始有了一种特殊的爱好,想着总算片刻不离身才好。 “皮埃尔,带……带我去精池。” “好。”皮埃尔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抱起来,光脚向后院走去。不同于永不见白昼的星辰之国,皮埃尔的国家拥有充沛的阳光,六月的花园里花开得正好,将那充斥着雪白液体的精池熏染地尽是浓郁的香气。 皮埃尔抱着他走到池边,轻轻把海因茨放了下去。jiba骤然离体的感觉并不算太好,但铺天盖地袭来的jingye气息让海因茨舒服地放松了身心。 他整个人都浸在浓厚的jingye中,旁边还有顺着管道汩汩流进的jingye。那些都是当年格雷戈里宫内特供的jingye性奴,在被皮埃尔俘虏后成了这个池子的特供专员。海因茨亚麻色的头发黏在一块,面上如同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膜,隐约露出个红润的嘴唇。 皮埃尔对此虽然无感,但既然海因茨喜欢,也就由着他去了。他弯腰掬起一把精水泼向海因茨,后者微微启唇,颇为满足地将那精水吞咽了下去。 “过来。”皮埃尔笑着坐在池边,拍了拍自己赤裸的大腿示意海因茨坐上来。狰狞的jiba呈现出一种怒张的状态,上头还泛着点点精水的yin光。海因茨游过来,被他一把抱在了大腿上。 毫不费劲地,那阳根就滑进了他身后的软洞中,海因茨垂着眼眸,睫毛上尽是污浊的jingye,他微微眨眼,那玩意便顺着他的脸流下来,滴落在两人紧贴的胸脯上。 皮埃尔眯着眼拭去那jingye,又笑道:“这玩意倒和泪水一样。” 海因茨抬起头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于性奴来说,jingye和泪水也没什么区别,都是屈辱的象征。” 皮埃尔眉头一皱,还没思考出海因茨的言外之意,后者便又说道:“皮埃尔,我有个想法。等国庆大典时,就把宫里的性奴都遣散吧。” “为什么?”皮埃尔加大了冲撞的力度,次次的全根没入顶得海因茨几乎要跌进精池中去。 “啊……因为……因为太……太无趣了。我……我不希望你也落得一个……星辰之国的下场……”他被撞击得说话断断续续的,只能咬紧下唇发出支离破碎的言语。 这样的话语若是换了旁人来说,那少不了是要被震怒的皮埃尔拉下去处决的。但海因茨不一样,他知道这个人同他一样掌控了一个国家几十年,他们站在相同的高度。 “那精池怎么办,你不是很喜欢他么?” 海因茨的rouxue大力吸吮着皮埃尔的jiba,脖颈高高仰起,如雪白的天鹅般。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想要把这股浓郁的jingye味记在心里:“没关系……总……总会找到其他的替代品的……” “嗯。”皮埃尔轻声应了一声,如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了下来, 让海因茨唇舌间一片麻痒,腰部一软,就这样抽搐着到了高潮。 按照海因茨的提议,牢中性奴也悉数被释放,他站在皮埃尔身边看着那些性奴们的手铐被解开,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久经世事磨炼的心,也终于出现了一丝温暖之意。 然后一个熟悉的人影猝不及防地闯入了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士兵们粗暴地将那名性奴推开,用等离子枪指着他的心脏,示意他再向前一步就会当场毙命。 “等等!”海因茨突然冲上前去,他蹲在那个全身肮脏的性奴面前,轻轻地伸手拂去了他额前黏稠的碎发,露出了一张昔年圣洁的面容。 “赫德森。”他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感受到了身下人微微的颤抖。赫德森感受到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将他扶了起来,他却不敢抬头面对。 整整三天,被海因茨接入宫殿静养的赫德森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 “用身体破除他的防御吧。”皮埃尔提议道。 于是在那已经荒废的精池之内,一个圣洁如天神般的男人正被两个体格健壮的男人夹在中间cao弄。 他的前后两xue都被jiba填满,因为长时间被关在监牢里的缘故,他的双xue异常紧致,皮肤也苍白得吓人。那双白玉般的腿抖得如同筛糠,全身上下似乎都被jingye所淹没,仿佛深埋于此。 透过污浊的精水,却隐约还能看见那两根紫黑色的性器在他体内进出,将双xue撑到变形。 海因茨久居皮埃尔身下,好久没有用前端干得这般酣畅淋漓,当下便如同和那边的皮埃尔起了较劲之心一般,两人隔着赫德森体内一层薄薄的rou膜互相顶撞,将那两道狭小的细缝撑到极限。 赫德森在这样的cao干下总算有了些反应,喉间下意识地闷哼起来。 听到男人的回应,两人更是心中一喜,逼迫着赫德森给出更多的反应。 “啊啊啊啊……”在高潮的时候,两根jiba同时从他体内抽出。两人一齐放手,赫德森的身子便直直坠入了精池之中,满眼皆是浑浊,心中唯一所念便是性与爱。 “海因茨。”半晌,赫德森终于从池底上浮,对着海因茨露出了一个微笑。阳光映衬在他完美无瑕的面容上,如清晨露水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