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丧葬纸人轮jian道长,乳尖磨鞋乞求cao弄
陆羲和是被一阵异香唤醒的,那香味虚无缥缈,却又悠远绵长,不似阳间之味。陆羲和立时便反应过来,此乃是尸香。寻常人尸体经腐烂,只会有尸臭留下,而如是高僧半仙圆寂,尸体则会封存在墓中千年不朽,让整个墓室都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气,正是尸香是也。 经过先前被壁画中蛇妖强jian的经历,陆羲和也算明白过来自己早已进了鬼市地界,不知缘何闯入那城镇中平白遭了这一番侮辱。若是让自己再碰上那变态老妖怪,他定要让他rou身尽毁,魂飞魄散! 陆羲和扶着酸痛的腰站起身来,稍微查探了下四周情形,此地阴冷潮湿,地势低洼,应当是在墓道之中。他不明所以,只当这一切全是那蛇妖玩的把戏,低声咒骂几句便瘸着腿朝那墓道中走去。 这内里阴气重的很,待久了定然会对陆羲和修行有损,他心里正思索着应对方法,却感觉前方突然豁然开朗。再抬头却是月光朗朗,又见周围乱坟横立,显然是又回到了入鬼市时的那处乱葬岗中。 陆羲和此时方松了一口气,一路顺着先前来时路径正欲返回义庄再做打算。谁想那义庄中空空如也,只有几具棺材还凌乱地摆在里头,先前卖给他尸油的老头却是不见了踪影。 陆羲和见周遭无异样,也没寻着那老头的尸体,便想他应当是出外运尸去了。于是他径直推开老头住的屋门,谁想内里却突然出现一道气劲,将他骤然抓紧屋内,动弹不得。 刹时屋内灯火通明,墙上作为 摆饰的油灯一一亮起。即便是陆羲和此时也不禁被屋内场景吓了一跳,只见屋内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上,都僵直地立着四个纸人,一齐直愣愣地盯着他瞧。 陆羲和被一股神秘力量强行按压在门板上,只能强压心头恐惧,仔细打量起那四个纸人来。民间丧葬中,常有纸人作为陪葬品,可这样同人等身高度,身形样貌皆 栩栩如生的纸人陆羲和还是第一次看见。 东角纸人紫衣黑发,手中持着一柄折扇,面带微笑,眉目含情,如同桃枝下风流倜傥的世家公子。 西角纸人白衣黑发,头发高高束起,腰间龙纹玉佩沁着冷光,眉目间已有几番冷然气度。 南角纸人紫衣白发,衣袍华贵无比,玉石水晶也不知挂了多少上去,背后一柄长剑隐隐透着紫光,正显一派掌门气势。 北角纸人双眼再无其他感情色彩,白衣白发融为一体,眼神中只有无尽的虚无,仿佛已不存于人间,而是九天之上的诸神,冰冷彻骨。 陆羲和猛然惊叫一声,瞳孔因为痛苦而放大,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渐渐苏醒。 明明只是纸人而已,四个角落的纸人突然挤到了陆羲和的面前,不知是谁伸出手来捏住了他的奶头。 他的身体还被灌满了昨日蛇妖留下来的jingye,整个身体尚呈现出一种动情的潮红色,赤裸的胸口上,鲜艳欲滴的乳珠傲然挺立,任凭面前的纸人揉捏采撷。只是被那纸片做成的手稍稍拨弄片刻,陆羲和便感觉熟悉的情潮再度涌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前倾去,渴望有更亲密的更进一步的触摸。 像是按照先后顺序一般,紫衣黑发的纸人先动了手。他凑上身来,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陆羲和的乳珠,眉间仍是笑意盈盈。 “唔……”陆羲和吃痛地闷哼一声,仔细盯着那纸人的面容,情不自禁地朝他衣裳完整的下身望去。从侧面看过去,这些纸人都只是薄薄的一片纸,下头应该是没有那一根玩意的,幸好自己不用再受昨天那样的折磨了。 可惜他实在高兴得太早了些,黑发的风流公子将他的乳尖含在嘴里,一点一点地用津液将那处覆上晶莹的水光。如果不是后面还有三个虎视眈眈的纸人,陆羲和毫不怀疑他会舔遍自己全身上下,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以宣告占有。 纸人张了张嘴像是说了些什么,陆羲和却觉得耳旁一阵杂音,什么也听不清楚。只摆着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看得黑发纸人情欲勃发,只觉这白毛道士看上去呆呆傻傻,可爱得紧。手一抬,便把他那亵裤褪了下来。 陆羲和心中正迷糊着,猛地感到下身一凉,恍惚中以为又是那瞧不见模样的黑影蛇妖要侵犯他,下意识地便喊了声不要。没想那纸人竟当真停了手,怔怔地抚着他的白发。 “我……你……”陆羲和瞧着他的脸,眼中突然就蓄满了泪水,沿着纤细的睫毛缓缓滑落。他疑惑地用手拂去脸上泪水,似有不解:“我……我怎么哭了?” 那风流公子像是要伸手替他拭去眼泪,手在半空中却又停住,猛地将陆羲和双腿掰开,将可怖的阳具捅了进去。 陆羲和闷声哼着,把唇角都咬出了一片血来。因为疼痛,眼泪掉得是更厉害了。那泪珠跌落在地的声音落在白发掌门的耳中,倒像是敲在他心里那样清晰。他猛然上前一步,意图制止黑发青年的动作。 另一头,那悬挂龙纹玉佩的皇室太子却同时牵住了掌门的手,缓缓地摇了摇头。 陆羲和背脊靠在冰冷的木门上,终于认命地接受了自己即将被轮jian的命运。此刻却全无了昨日被蛇妖jianyin的愤怒和耻辱,光是看着这些纸人相似的面容,他就觉得心中一痛,仿佛现在所受的这些罪责,都是他天生该如此承担的。 男人的动作越发粗暴,还带着些年轻人的鲁莽,将陆羲和的手臂抓得生疼。于是他下意识地收缩着宫口,却是将男人的guitou牢牢困在zigong之内。黑发青年双眼赤红,将陆羲和的女xuecao到外翻,里面娇软的媚rou无声地蠕动着,将男人的rou茎裹得严严实实的。 四个纸人似乎都是心灵相通,只需一个眼神,那名白衣黑发的皇室太子轻轻叹着气,走到交合的两人身旁,将手指探入了陆羲和的后xue。那里头被蛇妖射进去的jingye还有残余,稍微抠挖便能流出白色的粘液来。 他对这jingye似乎并无反感之一,甚至还以指尖沾了些强迫陆羲和吞咽下去。他的唇瓣高高肿起,犹如女xue外翻的yinchun,只需用手指轻轻触碰,便会浑身痉挛高潮不已。 这水嫩得犹如刚剥皮的荔枝的身体,就此向yin荡的婊子方向进化着。 皇室太子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他那两团臀瓣,陆羲和虽修仙百年,身子却比十几岁的少年还来得鲜嫩可口些,像是只要稍微拿手指戳一戳,便会淌出水来。不过这样说倒也没错,中间那红色的脂洞里,yin水确实如月光般地顺着他的屁股向下流淌。 他心中一软,侧身轻吻着陆羲和的耳廓。便是昨日蛇妖那般jianyin他,也未曾触碰过他的耳廓,陆羲和先是觉得耳中一阵绵软触感,勾得他内心痒极了。更加让他震惊的是,除了这奇特的痒意,更有一股比这要难受千万倍的感觉从纸人的舌尖一路冲入他的心中。 他喉间溢出一丝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黑发公子的冲撞越发勇猛,几乎要把陆羲和整个人钉死在门上。也正是此刻,陆羲和听见了前方白发掌门的低语:“从前我也是这般疼,你还记得吗?” 陆羲和拼命地挣扎着,大声说道:“什么?你说清楚些!” 纸人们纷纷低笑起来,那声音回荡在窄小的室内显得格外阴森和恐怖。剩下的两个纸人也伸出手朝陆羲和摸了过来,他们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让陆羲和感觉自己如同被禁锢在监牢中的罪人,生生世世不得解脱。 他的腰肢疯狂地摆动起来,将腐朽的木门撞得嘎吱作响,若不是白衣黑发的纸人在身后抵着他,恐怕陆羲和不一会便要将这门给撞烂去。 那从耳廓蔓延至内心的痒意蔓延至全身,媚rou越发松垮,连女xue中的jiba都夹不紧,险些要滑出来了。 黑发青年脾气显然不是太好,他狠狠地朝陆羲和的女蒂上捏了一把,使得陆羲和全身痉挛着,大把大把的yin水如同失禁般向外喷洒。他实在不想在纸人面前落泪,让眼前的男人们更加兴奋地羞辱他,可他实在是太难受了,即使双xue被jiba所填满,却仍然觉得心底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松软的女xue被强硬地打开,强行被塞入了白发掌门的阳具。那处实在是太滑太软,填了两根jiba进去也才堪堪裹紧。 三……三个男人……陆羲和模模糊糊地想着,突然又望向了白衣白发男子无情的目光,这样的交合,他居然还能无动于衷吗?那一瞬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像是忘记了什么。是啊,他就是这样的人。他不会参与进来,只会在旁边默然地观察这一切。 一想到这里,yin水反而更加忍不住,随着交合的动作在地上积起一滩水渍。陆羲和只觉得自己全身好像泡在那yin水中,散发着甜腻而浪荡的气息,将他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情色的水光。 全身上下最柔软的两处地方都被填满,又酸又软,又肿又痛。羊脂玉般的皮肤上,烙下了各式各样的红痕。陆羲和颤颤巍巍地向白衣白发的纸人伸出手去,像是无声的邀约,你为什么不来呢?不差你一个了吧。 白发掌门看见他的动作,当即冷笑一声,与黑发青年同进同出起来。两根jiba同时离开roudong的时候,还能清晰看见那被撑出来的如手腕大小的孔洞,再看得仔细些,就会发现连里头的宫口也完全被打开,欢迎着更多东西的进入。 被夹在三个男人之间的痛楚几乎要让陆羲和整个人被分成两瓣,他只能大张着双腿,如被cao坏的贱货那样,流着口水任凭男人cao干。 被撑到极限的双xue,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能射出稀薄jingye的阳根,泛滥成灾的yin水,痛痛痛无法给面无表情的白衣青年带来半点快慰。 直到那三个纸人都发泄完了情欲,重新恢复纸人的面貌回到屋子的三个角落站好时,陆羲和还倚靠在门上无力地喘息着。他身上只要是称得上是孔窍的地方,都朝着男人大张着,热情欢迎他的到来。 甚至,被干得意识混乱的陆羲和主动地爬行过来。跪在纸人的面前,用娇嫩的rutou磨蹭着白衣男子由金线缝成的鞋。 他的身体伏得很低,几乎要与肮脏的地面平行。那小巧的乳粒不住地在男人的鞋尖上摩擦,将yin水也沾染到那名贵的鞋上。 白衣男人眼中露出嫌恶之色,轻抬脚把这失了礼数的贱奴踢到了门旁。 陆羲和不知为何自己要这样做,但好像只有做着这样低贱的事情,他心里的负罪感才会少那么一些。他的师父常同他说世间因果纠缠,陆羲和心想,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这个男人很多很多吧。 如此循环反复,他的全身上下又添上了几道紫色的淤青痕迹。陆羲和疼得浑身哆嗦不已,他感觉两边太阳xue突突直跳,终是忍不住紧紧抱住了白发男人的腿:“求……求你……cao我……” 他抬起头来,对上男人冷漠如冰霜的目光。即使如此,他却也不能将男人心中的冰墙融化。 正当屋内气氛陷入僵持之际,陆羲和忽闻屋外有一阵琴声穿云破空而来。无形的杀机瞬间逼至纸人面前,炽热的气息如同火焰将四名之人团团围住。 倏然一下,那纸糊的四个人面容渐渐模糊,彻底化为灰烬消失在了陆羲和面前。 “这位道长可安好否?”抱着琴踏进屋来的棕发男人话语未落,便已被屋内精水、yin水和尿水混了一地的惨状惊得不轻。 “是我来晚了,”佩戴着道冠的黑衣男子连忙将陆羲和扶起身来,“如若是我来得早些,道友也不至于受这般折磨。” “无……无妨……多谢……”陆羲和勉强撑了片刻,便完全地昏在了那人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