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品尝状元郎奶水酥胸,鲍鱼嫩逼狂吸jiba
这日正逢着中秋,又巧新科状元郎被圣上赐了宅邸,眼见仕途平坦,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盛况。宫内举办家宴,大部分朝臣便像是约好了似的,一股脑地朝状元这儿挤,很是有要把新房门槛踏破的趋势。 这新科状元郎长得文质彬彬,貌若好女,酒馆青楼什么男人们的爱好他是一概没有的,独有一点偏是爱吃那桂花糕。官场上那些人最是会察言观色,忙命各家师傅火厨精心制作,每人手上倒都提着一笼桂花糕点。 那糕点其中夹杂干果蜜饯等物,做得各有各的巧妙,眼见府中一派热闹景象,唯独主角状元郎不见了身影。若有人问起,只说是方才喝了几杯佳酿身体不适先回房休息了。那些来得稍晚些的官员们垂首顿足,只恨没有同这位圣上面前的红人说上几句亲近话。 酒过三巡,大家都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也不知是谁提议行酒令,官员们便纷纷对着天上圆月吟诗作赋起来。既是中秋,自然该是以月为主题,正当众人诗性正酣时,突然一道清冷声音缓道:“残烛解衣教缓缓,月穿衫楼见凝酥。” 众人一怔,先是礼部侍郎抢先道:“此句以月点题,又暗指桌上桂花凝酥如同白玉无暇,前句解衣暗合佳人在侧花好月圆,可谓今日之魁首也。” 他想来是已醉得不轻,也没看清那吟诗的人是谁,便胡乱编造了一通,众人齐声附和,便又行至下一轮。 孟光台随性而发,只略微喝了几杯薄酒,便施施然地往院内去了。 相比前院的喧嚣热闹,状元郎独居的后院倒是清静了许多,孟光台轻扣房门,见屋门未锁,这才缓缓推门而入。说来也是奇怪,此处本该是状元郎住所,谁想内里却站了一位面色通红的美娇娘。见到孟光台贸然闯入,声音却如同蚊子般轻轻响起:“客人……客人想要些什么服务?” 孟光台笑着走上去挑起那人的下巴在灯下仔细端详着,对裴玉镜的这副打扮甚为满意。原来此人便是前院众人遍寻不得的新科状元郎,他虽姿容绝美,但却是实打实的男人无误,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竟在中秋佳节之日扮作青楼女子等待着另一名男人的光临。 “方才我在院内喝了几杯酒,现下有些饿了,不知道状元郎这里有没有什么吃食。” 裴玉镜凑近了些,双手将胸前那沉甸甸的物什捧起,羞涩地说道:“今日专门为客人准备了……嗯……新鲜的牛奶,保证……保证味道鲜美,赞不绝口。还有,还有刚被牛奶浸透的桂花酥,嗯……很……很甜……” 孟光台盯着他那女装衣袍下鼓起的软rou,转身便坐在了椅子上:“好啊,那先来让我尝尝。” 裴玉镜轻轻地将那衣袍褪下,露出半边如凝脂玉般的肩头来,兴许是身着女人衣物毕竟还让他有些放不开,折腾了半晌都没将那碍事的肚兜解开。孟光台无奈,伸手上前一扯,那华贵衣袍便落了满地,一对雪白的奶子便如玉兔般弹跳了出来,看得孟光台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两下,颇有些口干舌燥,一把将裴玉镜抱到了腿上。 “嗯……”裴玉镜轻轻抬起身子,将奶头送入男人的嘴中,“请……请客人品尝……” 孟光台将脸埋入那雪白浑圆的奶子之中,轻轻用手揉捏着周围的乳rou,还不忘调侃道:“状元郎今日便是特意邀请外面那些大人来共赏酥胸的?” “才……才不是……”裴玉镜舒服地哼哼着,声音里颇有几分软糯的意思,“嗯……奶子好涨……快……快帮我吸吸……” 孟光台轻轻触摸上那奶子,指尖辨别片刻,心知自己有段时日没来瞧他,导致此处奶水积压过多,若不先好好将此处揉捏开来,恐怕会使裴玉镜更加痛苦。现今的状况,吸吮已经是不管用的了,唯有大力的摩擦……孟光台思索片刻,又命令道:“来,用奶子给相公夹夹jiba。” 裴玉镜同他青梅竹马,却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颇为不解地抬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孟光台。后者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角,低声道:“乖,相公先帮你通通奶水,这样才能出来得快,你也不会太难受。” 裴玉镜只好点点头,将自己浑圆的奶子捧起,将男人紫黑色的roubang夹在了两座雪峰之间。 guitou被夹在正中间,汗水偶尔从裴玉镜的下巴滴落滑过guitou。而坚硬的棒身则是被柔软丰盈的大奶子紧紧夹住,让孟光台无法抽动,仿佛陷入一潭沼泽,只能越陷越深。他稍微定了定神,又用手去按压着奶子周围的xue位,引得裴玉镜声音都带了哭腔,直喊着疼。 “乖,现在疼一回,等下就舒服了。”他亦不忍心折磨裴玉镜,胯下更是加大了劲道同乳rou不住摩擦,在双乳只见冲刺起来。 “啊啊……好疼……”裴玉镜虽是这样喊着,两只手却情不自禁地从rufang的两侧向中间挤压,将孟光台的roubang紧紧裹在其中,黑与白的色彩极致对比让眼前的一切更显得yin靡无比,身下两处xiaoxue浸得湿透,一张一合地饥渴收缩着。 孟光台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使得裴玉镜的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水光,泪珠从眼角滚滚滑落,看得人极为心疼:“光台……不要……不要了,玉镜好疼……好疼……” 孟光台咬牙坚持着不肯松手,揉捏奶子的力道越来越大,终于……裴玉镜的奶头中突然有什么液体激射而出,溅得孟光台脸上一片泥泞。 困扰他许久的胸前重物终于找到了释放渠道,此刻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地喷射而出。孟光台见状,连忙凑上前去含住了一端rutou,大口大口地将奶水吞咽下去。 裴玉镜爽得整个脑海都是一片空白,极致的快感下,他甚至产生了自己的身体已身处九天之外的错觉。待得那高高挺立的rufang终于变小了一些时,他才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神来,怔怔地瞧着还在他的胸前意图吸尽最后一滴奶水的孟光台。 “啊……光台……”裴玉镜瞧见自己另一端奶头也溢出白色汁液来,顺着他姣好的身体曲线缓缓流入了身下那处蜜xue。孟光台向来对他的奶水夸赞不已,他自己独自一人又羞于触碰,便是自己也未曾尝过这东西的味道。 他颇为好奇地伸手沾了一些,缓缓放入嘴中品尝,只觉那味道腥sao无比,哪里有半分甜味了。便又蹙眉问道:“光台可是为了我这才将此事瞒了我许久?” 孟光台闻言一怔,见那边奶子确实已经吸不出什么东西来了,这才缓缓抬头道:“你又在瞎想什么?” 裴玉镜委屈巴巴地答道:“我……我方才尝了这……这奶水的味道,难吃得很,哪有……哪有什么甜味,就想着光台说不定是为了我……才……才骗我说这玩意好吃的……” 孟光台闻言笑道:“自己吃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味道,下次我带你去尝尝别人的,保准你赞不绝口。” “哦……”裴玉镜应了一声,思绪却又飘到了九霄云外,“光台总是还有我不知道的人,那哪天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他迷迷糊糊的,却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早已将心底的话说了出口。孟光台要被他这模样气笑了,又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看来是我每天都没有把你cao到昏过去,你才天天有心思想这么多有的没的,我的状元郎哟,你平时写文章论政事的功夫都用哪去了?” 裴玉镜害羞地偏开脸,又答道:“这完全是两码事。” 孟光台但笑不语,瞧见他身下晶莹的水光,知道裴玉镜这段日子来是忙得狠了,便又径直搂着他到了窗前:“今日既是中秋,那咱们也应当好好赏月才是。” 裴玉镜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扭着,稍微一动便能感受到那挺立的大roubang,内心更加饥渴起来:“月亮……月亮有什么好看的……嗯……光台……不如来……瞧瞧我……” “瞧你哪里?嗯,是这里?”孟光台勾着手指轻轻往奶子上一弹,那玩意便如温柔的水波般晃动起来,直让人目眩神迷。 “是这里?”裴玉镜全身被压在窗台上,露出两个嫣红的roudong来。 “还是……这里?”孟光台摸到女xue上方那小小女蒂,轻轻一提,便引来身下人啊的一声惊叫。 “看来我们状元郎确实很想邀请外边的那些老头子进来共同赏月,嗯?” 裴玉镜乳尖酥麻,纤腰发软,听了孟光台这话却仍是忍不住辩驳道:“那些……嗯……那些老头子……jiba都硬不起来……哪有……哪有光台cao得我舒服,我……我才不要看到他们。” “好,刚才我也尝过牛奶和桂花酥了,那状元郎还有没有为我准备其他吃的?” “当然……当然是有的,”裴玉镜将手指伸到身下花xue,以两指微微分开:“刚……刚捞上来的鲍鱼,嗯……很新鲜……还在……还在流水……” 孟光台被他这yin荡的话语勾引得jiba发疼,但还是强行忍住欲念蹲了下来,舌头在裴玉镜的嫩xue处转着圈,随后又模仿性器的动作在他的女xue内抽插:“果然是新鲜的鲍鱼,味道很好。”柔软灵活的舌头扫过xue璧,在里面舔弄摩擦,异样的触感让裴玉镜更加兴奋,他上半身都在窗户外面,被孟光台的舌头jian的浑身酥软,全身不住痉挛颤抖。 “啊……光台……不行……啊啊啊……” 就在他快要忍不住流出大股阴精时,孟光台直接将硬挺了许久的jiba一下cao到了最深处,将那大股的yin水都堵在了甬道里头。 裴玉镜没想到他的动作竟然这么快这么狠,仰着脖子就是高昂的一声浪叫。兴许是着声音委实太大,竟是引来了前院客人的注意力。 “这……方才是什么声音?”说话的乃是年过六旬的大理寺官员。 “可能是……可能是哪里的野猫发春吧。”他们都是男人,秦楼楚馆什么的自然没少去过,哪里会听不出是什么声音,何况此时都已经中秋,也没有什么野猫发春的道理。他们口头上虽是这样说,心里头却暗暗赞叹这状元郎看起来身体纤瘦文质彬彬,没想到cao起人来却是如此刚猛,实在是不可小觑。 guitou大力刮过敏感点的感觉委实太过刺激,裴玉镜觉得自然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这偌大的roubang活生生cao晕过去,爽得双眼翻白,魂不守舍:“太……太深了……啊……不行……” “不这么深玉镜能舒服么?玉镜天天可不是就想着相公的大jiba?”孟光台一边说着话,下身的攻势却一刻也没有松懈过,直把这美貌的新科状元郎cao得直不起腰来。 裴玉镜像是想起了什么,断断续续地说着:“嗯……科考……科考的时候……被分到……单独……单独的房间……写不出来题目,就……就想想光台……” “当真?”孟光台轻轻地咬着身下人的耳垂问道:“想我什么?” “想……想光台的大jiba……是……是怎么cao我的……想到第一次的时候我们……我们在夫子的书房里偷偷zuoai,嗯……光台那个时候cao得……cao得我好痛……” 孟光台听他说起这些往事,语气中也情不自禁地带上了几丝温柔:“那时相公的大jiba就cao得你魂飞魄散了?” “嗯……”裴玉镜点了点头,竟是难得地承认了,“虽然那个……那个时候被cao得好痛,但是……但是也好爽,舍不得……舍不得离开光台……于是,于是我想着想着,就在考场上将衣服弄得湿透了。” 孟光台便又狐疑道:“那你这新科状元郎的名头,又是怎么来的?嗯?是不是背着相公去勾引阅卷的官员了?” “我……我才不会,我是……想到若是当了状元,光台……光台就会来找我,我就想着一定……一定得……” 孟光台凝视着他眼底的黑眼圈,知晓自己的这个青梅竹马为了当年的誓言付出了多少努力,多少个寒窗苦读的日夜,当下他内心大为感动,挑起裴玉镜的下巴便缠绵地吻了上去。 今日花好月圆,夜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