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缚【异药软木束缚绳艺困于箱中失去感官】
花如意被活活地干晕了过去,因为姿势而极致的深入,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的困境,让她得不到半点喘息只能被迫地沉溺在欲海之中。 到这场情事的后面,花如意已经被帝王干得意识迷糊,双眼空洞张着小口随着主人的cao干发出如yin乐般的呻吟和娇喘。 当她再次醒来时,帝王又一次地早已离去,只留下一具因为被过度玩弄而酸软无力瘫倒在金笼中的美妙胴体,上面盖着薄毯,整个人沐浴在日光透过湖底的柔柔波粼之下。 花如意颤了颤眼睫,小脑袋往薄毯中缩了缩,然后将粉颊在平滑的布料上软软地蹭了蹭,虽然身体比之之前更糟糕了,但大概是因为找到了寄托,心神却是久违地放松了下来,这样好的状态,在她入宫之后便再没有过。 清新的空气,整洁干净的地毯,之前两人疯狂交媾留下的体液汗滴全都消失不见,只有雪白娇躯上的星点红紫和内部被狠狠玩弄过的感受提醒着花如意,在之前她有过怎样的经历。 空荡荡的胃部传递出一阵阵的饥饿感,花如意吃力地弓起窄背,清凌的脊柱一节节凸显,小手不自觉地便往肋骨下方瘪平的部位按压去,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久未进食。 不仅是过多的体力运动,精神上持续处于极度兴奋也会消耗极多,睡眠能补充精神却不能补充消耗掉的体力。 可是现在这空旷的地宫中也只有她一人存在,在她入这地宫之后,只见过一次众嬷嬷,主人到底何时会来更是不知晓,在这除了帝王和嬷嬷们外无人来过的地宫,谁会知道她已经醒来,而且极需进食…… 就在花如意意识到自己处境极为困窘,并开始苦恼之时,金笼突然发出了响动。 她稍稍钻出被窝,探着小脑袋看过去,几个嬷嬷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并已经速度极快且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身边。 几人手中端着许多物件,甚至还有一个不只是何用途的大箱子。 但小如意已经被其中一位嬷嬷手中端着的东西给完全吸引去了注意,她睁大了水眸,鼻翼轻微翕动了几下,还忍不住小小地咽了咽口水。 嬷嬷手中端着的,是几个飘有nongnong食物香气的小碗。 对于饥肠辘辘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出现在眼前的美食更重要的。 大概也知道花如意已经胃囊空空,嬷嬷们先是动作麻利周到地亲手将食物喂食给了她,花如意本以为嬷嬷们会像之前那样,上完药后便会离去再次独留她一人在这地宫中。 但是并没有。 嬷嬷们手脚轻快地在花如意花xue里外涂抹好药膏之后,仍没有离去的意思。 一切才刚刚开始。 专门给她上药的那位嬷嬷,有着一双与外表完全不同的滑腻软嫩若少女的双手,给花如意上起药来不会给她带来多余刺激。 但对于那极为敏感的窄小紧致的花xue来说毕竟是异物,满满的冰凉药膏被推进xiaoxue深处后,花如意不可避免地随之起了些微的反应,努力敞开方便嬷嬷上药的细长双腿,也不可自抑地打起了细颤。 在之前那次上药中,嬷嬷们因为花如意的乖巧配合,尽管她在刺激下腰肢偶尔抽搐一般地弹动,双腿稍稍打起了颤,也没有去表现出什么来,将伤处上完药膏后便迅速离去。 但这次却不同,在嬷嬷将花xue处的药膏全部涂抹完毕后,她退了下去,另一位嬷嬷走了上来,双手一握,将花如意纤细的脚踝给握住,扯直后死死地按紧在地毯之上。 花如意被这突然的动作给惊吓到,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双腿,动弹不了分毫,只是饱满挺翘的臀儿徒劳地蹭了蹭身下雪白的软毛。 “嬷……嬷嬷?”她一片慌乱中低声发出疑问,“这是……” 在这巨大惊慌之下,花如意甚至一时忘记了嬷嬷们无法听到她的声音。 没待她将疑惑问出口,另一位嬷嬷已经迅速而轻巧地捏住了花如意的下颌,使巧劲打开她洁白的贝齿后,便将一丸镂空木球塞到了她软舌之上。 木球两端分别延伸出两根丝带,嬷嬷手速极快,花如意呆愣住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嬷嬷便已经将丝带绑在了她脑后,力度恰好,不至于伤到她,却也完全无法甩脱来。 “……嗯……呜呜。”几乎是在几息之间,嬷嬷一系列动作便已完成,在花如意意识到自己被禁锢住了舌齿之时,她已经无法说出话来,只能含混地从喉眼间吟出软软哀声。 花如意仓皇地寻到嬷嬷们的眼睛,那里早就已经是一双空洞,再无法接受到任何讯息。 她无力反抗,只能任嬷嬷们继续动作。 不知何时,花如意双手也被嬷嬷们牢牢地按在了地上,那位手如少女的嬷嬷又上前来,从肩膀处开始,往她身上继续涂抹着药膏。 花如意缓缓停下背部在地毯上些微蹭动的无用的挣扎,有些绝望地发现,原来嬷嬷们,一直都只是把她当作一件会动的物事。 无法看到听到、与她交流,再如何去哀求,也只是一件绝不会去作出回应的东西啊…… 花如意自此开始意识到,从此以后,她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她的主人了。 嬷嬷已经将药膏涂抹到她饱满丰润的双乳上来,而到了这个时候,花如意也慢慢地知晓了,为什么嬷嬷们要将她如此地束缚住。 “嗯……”渐渐地,她开始无法控制地在喉咙间发出细细低吟,黛眉深深蹙紧,唯一可以动弹的头部,也似在拒绝般地左右缓缓晃动。 下身处只要是涂抹了药膏的地方,都开始感受倒了热度的提升,随着温度升高,伴之而来的,是如千万之蚂蚁在咬噬着每处皮肤的瘙痒感。 这种瘙痒感极为难熬,花如意恨不得能使出所有力气瞬间挣开束缚狠狠抓挠,可事实是她能做的只是含着泪水拒绝地晃动着小脑袋。 “哼……”分外娇憨的鼻音在此时也透出难忍的痛苦来。 喉眼间放出的难耐呻吟渐渐放大,花xue深处的瘙痒也开始传递出来,花如意深喘着,努力地扭动着腰肢,想缓解下身体内部的难耐瘙痒。 可惜这些动作除了耗费体力之外,是完全的无用功。 “呜呜……” 花如意模糊地喊出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称呼,随着诸多瘙痒的蔓延,她此时想的不单单是可以和她说话交流的帝王了,还有那根能给予她无尽痛苦和欢愉的巨物,狠狠戳弄进她身体的话,肯定能好好地给她解解痒呢。 她痴钝地想着,水眸迷蒙地望着头顶上的湖底,粉颊上蒸腾出大片红润,嬷嬷已经将药膏在花如意身前涂满。 涂药的步骤至此告一段落,可随之而来的,便是涂抹在身前,渐渐开始起效的浓重药效,瘙痒感攀爬上胸前绵绵双乳,顶端颤颤红樱也坚硬圆润得若嫣红宝石,却可口得让人恨不得将其尽数纳入口中细细品尝。 主人,主人……花如意在心中苦苦喊着自己此时极为渴望的那个男人,脑海中完全充斥满了他的身影。 好想,好想让主人来摸摸她,来亲亲她,来……狠狠地入她。 花如意喘吟着,随着瘙痒感遍布全身,高涨的情欲自身体内部喷涌而出,她喉眼间发出的呻吟却越来越弱。 嬷嬷们确实是把花如意当一件物事的,手下动作如同在做最为普通的活计,如同洗衣做饭那般平常,也如同她们平时干活那般严谨认真有条有理。 药膏已经抹好,各种道具也在盘子上摆得整整齐齐,接下来的步骤也是需要上药的那位嬷嬷来执行的。 她接过身边嬷嬷递过来的一件精巧小物,在手中理清后便捏着其中一根奇形怪状的软木从花如意xiaoxue口塞入,她捏住的部位刚好卡在xue口,等待一会后嬷嬷捏着软木动了动,确定软木已经在里面胀大无法脱出后便放了手。 这软木是天下极为稀有的植物,如此一条便能让一个大家族荣华富贵过上几代,配置上专有药物和合适的温度便会胀大,胀大后可吸水生长,水儿越多便会生长得愈加茁壮,这只是它其中的一个小用,更大的用处,是它在吸入水之时反哺出来的药力。 花xue口露出的那一小截木料,往前还伸出了一段,往上生长这一根微钝的木刺,恰好戳弄在花如意那敏感的yin珠之上。 嬷嬷顺着软木再三抚摸,确定摆放好位置之后,她再次接过嬷嬷递过来的东西,一根粗长红绳。 几位嬷嬷听着声响确定着同伴的进程,在素手嬷嬷拿到红绳之后,她们变化了动作,花如意被摆成了双手反背交错,完全暴露出胸前饱满嫩乳,小腿反折与大腿紧紧并起的姿势。 却仍旧是无法挣开嬷嬷们的禁锢,花如意已经死了心,因为不知道等会她会迎来如何折磨而产生的惶惑,也很快便被皮肤上火热瘙痒,和一波波在身体中冲荡的情欲而遮盖了去。 xiaoxue中刚被塞进去的软木小小地解了些痒,但很快,花如意便不满足了,因为那小小的解痒,之后的情潮更难承受,她努力地收缩着花道,紧紧地贪婪吮吸着那根胀大的软木,委委屈屈地嫌弃着它速度太慢。 却不知道等自己yin水饱满之时,又该苦怨它生长得太长太粗了,可怖的是,这软木的生长,至今没人摸得清它的极限。 和紧致xue道中生长的珍宝软木玩趣的这一会儿,嬷嬷们已经将红绳缠绕着绑在了花如意雪白的身躯之上。 红绳红得红艳似血,白肤白得白皑似雪,乍看上去视觉刺激无比强烈,翻着毛刺的粗犷绳子和娇嫩滑腻的无暇肌肤,勾起人心中最黑暗的欲念。 更不用说这绝美娇躯被绑出的旖旎姿势了,最隐私的部位大剌剌地被迫敞开来,任人肆意亵玩却无法躲开。 可惜现在看到这绝艳风景的是几位瞎眼嬷嬷,无法欣赏这绝色诱惑之时手下的动作也仍旧不停,甚至还稳当极了,用粗大的红绳绑好花如意之后,嬷嬷们都放开来按住她的手掌—— 她们对自己的工作很有自信,这样绑住下来,花如意绝无法从这交错的红绳中逃出半点。 即将收尾工作,其中一位嬷嬷拿起一条红艳绸缎遮住花如意的双眸绑在脑后,摸索着仔细调整位置,确定她无法从缝隙中看到东西。 其实这时候,花如意已经臣服在药效和软木之下,绝无力分出其他心神来。 一切完美结束,嬷嬷们抬起被绑成yin乱姿势的花如意,折叠起恰恰好地放在带来的木箱中。 木箱中周围全部扎满了柔软棉絮和绵滑绸缎,制造出绝佳的隔音空间的同时,还能让花如意得到尽可能舒适的箱缚体验。 摆放好花如意,嬷嬷们拉起箱盖,咯噔一声,箱子被完全合上,花如意迎来了一片黑暗,心神被瘙痒和无法满足的情欲完全占据的她,忽略了箱盖口细碎的上锁声…… 嬷嬷们收拾好东西,抬起箱子出了地宫,她们来到地宫上方的宫殿,走出宫殿口,门口有面无表情的侍卫接过她们递来的木箱,放入轿中,领命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