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盖 05(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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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曦泽心头一热,本来还想继续逗弄竺音的,这会儿却因为这个郑而重之的告白,把后面要说的话都忘了。 竺音看他难得露出这种呆滞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声,这下却惹到了乔曦泽,他觉得很丢脸,决定一定要扳回一城,维护自己的男性尊严。 乔曦泽抽掉腰间的皮带,解下裤头,从子弹内裤里掏出肿胀的性器,啪地甩在竺音脸上:“嘴上说喜欢没用,拿出点实际行动。” 竺音眨眨眼,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先是在红肿的菇头上亲了一口,然后大大方方地张嘴含了进去,用舌尖在冠状沟里来回舔着,时不时戳刺一下中间的小孔。 乔曦泽双眼充血,手下不甘示弱地把按摩棒往rouxue里送了一截,竺音只是小小地抖了一下,很快又继续认真给他koujiao,一点点从头舔到根部,柱身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她都照顾到了,杂乱的黑毛被她用口水濡湿后整理得服服帖帖,又用尖牙轻轻去衔下面沉甸甸的囊袋。 “这都是谁教你的?”乔曦泽胸口发闷,怀疑起竺音技巧突飞猛进的原因。 竺音没说话,用下咽动作把roubang含进深处,然后猛吸,乔曦泽腰眼一松,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竺音把腥膻的浊液吞了下去,因为量太大还从嘴角流出了一些,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戏谑地看着乔曦泽:“好浓,阿sir多久没做过了?” 乔曦泽的最后一根弦崩断了,略微疲软的yinjing又迅速变得硬挺,他抓住椅子扶手,几乎要将木头捏碎,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你自找的。” 乔曦泽握着按摩棒一边旋转一边往里推进,上面的凸起无情地剐蹭着阴xue的内壁,竺音惊叫,手脚在空中乱蹬。 “阿sir不要,我都已经乖乖回答问题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竺音害怕地往椅子里缩了缩。 还演上瘾了。 乔曦泽看着她楚楚可怜任人蹂躏的模样,下体硬得发痛,他把已经湿淋淋的按摩棒从竺音体内抽出来,泄愤似的啪啪扇打她腿心的rou花,手掌起落间汁水飞溅,竺音配合地发出不堪受辱的哭叫,乔曦泽这一刻突然理解了某些强jian犯的心理,他不可控制地因为yin辱竺音获得了快感。 乔曦泽扶着yinjing,顶在竺音已经微张的xue口:“上面的嘴交代完了,下面的嘴可能还有话说,我来问问它。”说完就缓缓沉腰,插入已经开拓松软的甬道。 “宝贝儿,太舒服了。”乔曦泽由衷地称赞,竺音故意收紧下腹,把乔曦泽夹得寸步难行,乔曦泽怒吼一声,猛然发力,三两下就破除了竺音的小伎俩,四条凳子腿咚咚咚地撞着地,竺音像脱水的鱼一样仰头挣扎着,嘴里叫着乔曦泽的名字。 “叫阿泽。”乔曦泽在她大腿内侧咬了一口,下身打桩机似的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阿泽,阿泽......”竺音眼神涣散,显然已经被干得魂不附体,只得任由乔曦泽摆布。 最后关头,乔曦泽把龟棱卡进宫口,竺音这时才想起来,他这次没带套,整个人瞬间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她赶紧阻止:“不能射在里面!” 乔曦泽不以为意,以为竺音还沉浸在被强暴的角色中,全当她是欲擒故纵了,于是按住竺音不断挣动的手脚,伴随着一声低吼,畅快地把热精尽数播洒了进去。 竺音很快被从椅子上放下来,手腕都被割出了红印子,腿间糊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脸上还有泪痕,看上去真的就像被强暴了,乔曦泽又把她抱到床上做了几次,一直到天快亮才偃旗息鼓,无一例外都是内射,竺音一开始试图反抗,但都被乔曦泽强行镇压下来,他想两个人既然在一起了,那竺音就算怀孕也无所谓,孩子生下来就是了。 而他也不知道第二天自己出门没多久,竺音就急匆匆地到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吃完之后还偷偷在家藏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竺音就在乔曦泽家住了下来,每天给他做做饭收收家,乔曦泽是很乐意就这么养着她的,用他的话来说,竺音最好就是一朵只供自己观赏的宜室宜家的小白花。 休假的时候,乔曦泽陪竺音出门采办家里用的东西,碰巧遇到一个部门同事,终于见到上司传说中的拍拖对象,总是忍不住要溜须拍马一番:“乔sir和你女朋友长得有点像,这就是老人家常说的夫妻相咯。” 乔曦泽听完很愉快,但旁边的竺音笑得很勉强,好在也没人察觉到她的异样。 乔曦泽经同事这么一提醒,才想起他和竺音还缺最后一道手续,就考虑要不要抽空去办了,跟竺音提了一下,本来以为她会很高兴,但实际上却支支吾吾的,说自己不在意这些东西,也不想束缚乔曦泽,结婚的事情可以先缓缓。 “那我们可以先办个酒,请朋友家人过来,只是我还没见过你父母,这样好像有点唐突。” “我父母都......过世了,其他亲戚也不是很熟,我看也不必了。” 乔曦泽沉默,他是何等缜密的人,觉得竺音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很反常,除了身份以外,之前竺音从城南会所给自己放消息也存在很多疑点,只是那时候他没怎么在意,现在想想,确实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 乔曦泽给户籍科的朋友发去消息:“帮我查一个人......” 这天,竺音把一盆刚刚甩干的衣服拿到阳光房去晒,厨房里炖的汤也开了,满屋子都是香味,竺音很敏锐地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马上放下了手头的事情一路小跑到客厅,乔曦泽一进门,她就拱进了他怀里,一边在他胸口蹭,一边把他往沙发上推。 乔曦泽垂眼看着跨坐在自己腿上抱着他撒娇的竺音——穿着宽松的家居裙,胸口雪白的肌肤大片露了出来,披散的头发散发着洗发水的清新,乖顺得不得了,眼中全是对他的迷恋。 竺音从喉结一路亲到乔曦泽下巴新冒出来的胡茬,但乔曦泽却一直一动不动地坐着,没有回应,她感觉不对,慢慢停下了动作,发现乔曦泽面目表情地看着自己,眼神冷漠。 “阿泽,怎么了?”竺音试探着问,还以为是他工作出了问题,讨好地去拉拉他的手。 “你是乔新荣和祝芳的女儿?”乔曦泽冷声问。 竺音脸上的血色在听到这两个名字的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慌慌张张从乔曦泽腿上爬下来,拘束地站在他跟前不敢抬头,平时身上的灵气全没了,就像个做错事等待受罚的小孩。 乔新荣就是乔曦泽的的父亲。 乔曦泽站起来,一步步靠近竺音,竺音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得发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乔曦泽把她逼到墙角,语气森然:“也是多亏了你,我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爸的去向,原来是跟你妈一起开煤气自杀了啊,可是那时候他都跟我妈离婚了,干嘛还玩儿殉情这一套啊?你肯定知道原因吧?不如跟我说说?”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尖刀刺在竺音心头,字字见血,竺音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把自己缩成一小团。 乔曦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妈恶心到了我妈,你又来恶心我,怎么,想让我发现睡了同父异母的meimei之后跟你妈一样发疯自杀?你们母女俩还真是......一样的恶毒啊。” “不是这样的!我是......” “那就是你自己犯贱,上赶着自愿让我cao?原来你有luanlun的性癖啊......被我这个哥哥干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对了,你本来是姓祝吧?怕被我察觉还改成竺,真是辛苦你了。” 乔曦泽把竺音从地上拽起来:“行了别哭了,跟我装可怜没用,给你十分钟,收东西从这儿滚出去。” 乔曦泽甩开竺音,一脸不耐烦地走到阳台抽烟,竺音抽抽噎噎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哀伤地看着他的背影,她很聪明,但此时此刻怎么都想不出事情还有什么转圜的余地。 乔曦泽听着身后的动静,竺音进卧室收东西,她东西本来也不多,没几分钟就拎着一个小包出来了,她站在门口,见乔曦泽没有跟她说话的意思,最后留恋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推门离开。 晚上,乔曦泽看着灶上的汤,犹豫了一下,还是倒出来喝了,味道很好,但乔曦泽的脸色却很难看,喝完之后他就把汤锅扔了。 竺音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不知不觉走到了一片老旧的筒子楼前,城南片区正在分批新建开发,这里也被划入了拆除的范围,里面的人已经搬空了,家家户户的窗子都黑漆漆的,其中有一间,是竺音曾经的家。 夜风吹干了她的眼泪,她想起很多年前,发现好心送她回家的小男孩其实就是她哥哥的时候,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自己难过的时候,就会偷偷跑到乔曦泽家附近,为了等他经过的时候,远远地看他一眼,因为同样是只有母亲照顾,乔曦泽似乎比竺音无忧无虑得多,但只要看着他,就觉得自己也很幸福。 她不敢出现在乔曦泽面前,怕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会讨厌她,尽管她并没有什么错。 “没准有一天他会接受我这个meimei呢?”竺音就是怀着这样隐秘的期待长大的,后来乔曦泽的母亲也去世了,竺音看见他落寞的样子,再也不想这样单方面地同病相怜,她要让乔曦泽知道,他在世上还有一个亲人,已经......等了他很多年。 竺音没想到,乔曦泽后来注意到她,并没有发现两个人眉眼之间的隐隐相似,反而对她表现出了那方面的兴趣,竺音犹豫过,她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但她不想再等了,错过这个机会,可能永远都没办法靠近乔曦泽。 所以她在向乔曦泽献出初夜又被抛弃后,绝望到了极点,她走上这条路的同时还堵死了另一条路,无论是情人还是meimei,她都失去了资格。这时她突然想起乔曦泽在阳台上打电话的内容,城南是她最熟悉的地方,帮乔曦泽找出犯人,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无论是向熟人打探消息,还是托朋友作保顺利混入会所,都很容易能让人顺藤摸瓜查出问题,但竺音太心急了,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她怀着走一步是一步的侥幸心理,也没想到会顺利到结婚的地步,这时候之前留下的所有破绽都暴露了出来,终于还是和乔曦泽撕破了脸,灰溜溜地被赶了出来。 一个普通的工作日,乔曦泽正在整理开会要用的资料,短信提示音响起,乔曦泽拿起手机,上面写着:“你让我盯着的小meimei要出境了,目的地是Y国,正在过海关。” 乔曦泽面无表情地把手机甩到一边,往会议室走去。 会议进行了半小时,轮到乔曦泽发言的环节,但他久久没出声,陆续有人抬头看着他,乔曦泽紧抿着唇,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突然起身:“抱歉,我有点事要先走,处分正常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