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夙愿(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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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几个字,魁的声音低了下去。 灵秀好奇地扬了扬眉:“噢?为什么?” 魁抿了抿唇,伸手握住了少女置于桌面的柔荑,掌心慢慢收紧,似乎在担心她会突然就消失不见:“若去从军,便再不能日日守护主人了……属下不愿。” 灵秀感到眼睛莫名有些酸涩。她将另一只手覆在了魁的手背上,眨了眨眼道:“世间男子,哪个不追求功名利禄,不盼着出人头地?难道魁就不想去挣一份功名,日后堂堂正正的立于人前,接受众人的艳羡景仰?” 魁见少女神色间似乎有几分认真,犹豫了一会儿,道:“若主人希望属下出人头地……待属下去了军中,主人能否在军营驻地附近住下?这样一来,属下每晚都能回去为主人解寒毒……” 灵秀不禁失笑:“军令如山,魁当军营是什么来去自由之地么?再说了,军营多驻扎在偏远之地,你就不怕委屈了我?” 魁拧眉思索了片刻,又道:“不如,主人就去临近的城里居住,每隔三日让其他影卫带你来军营附近?属下一得空也会去探望主人。属下身手尚可,只要小心些,夜里出入军营应当不会被人发现。只是,恐要辛苦主人来回奔波劳累了……” “那打仗的时候呢?魁也要人家跟着去前线么?” 魁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们曾经历过将近两个月的分离,那种思念成狂、心脏仿佛活生生被蚂蚁啃噬的煎熬痛苦,他一世都不想再品尝。于他而言,纵使不考虑主人的隐疾,三日不见她已是极限,但倘若自己真上了战场…… 半晌,魁满脸纠结的道:“那属下不去从军,改做文官如何?” 灵秀忍不住噗嗤一笑。难得见魁这般傻气的模样,当真有趣得紧。她笑眯眯的问道:“魁就这么离不开我么?” 魁嗯了一声,深深凝视着心爱之人的脸,一字一句认真道:“属下一日也不愿与主人分离。” 普普通通的一句情话,却带着山盟海誓的味道。灵秀弯了弯眼角,道:“我也一样。但是……” 魁低下头,与少女额头相抵,两人温热的鼻息顿时交织在一起。突如其来的亲近,让灵秀一时忘了接下来的话。 “主人想要属下做的事,属下都会尽全力去完成。但,属下是主人的影子,主人在哪,影子就在哪。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恳请主人不要离开太远,不要……丢下属下。” 近乎卑微的话语在耳边喃喃响起,灵秀感到整颗心像是被什么填满,又酸又胀。爱情不过是荷尔蒙的副产品,再轰轰烈烈的儿女情长,也总会归于平淡。即便这是个世界,想来人性的弱点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她担心等激情褪去,魁会后悔今日的抉择。 她轻叹了口气,道:“余生太长,我怕魁有朝一日,会后悔……” 闻言,魁牵过少女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目光温柔而坚定地直视着她的眼睛:“属下毕生所求,唯主人一人而已。属下无悔。” “若爹爹始终不同意我俩成亲,也没关系吗?” “属下不敢奢望。只要能长伴主人左右,此生足矣……” 滔天的富贵权势,也不及眼前少女展颜一笑。主人就是他的整个世界,他现在拥有的,已远远超过了自己曾经所求的,他怕再贪心奢求更多,会遭天谴。时间只会将他对主人的情意沉淀的愈发香醇,无论心灵还是rou体,都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与她靠近。 灼热呼吸相互交缠,二人的唇渐渐贴近,心头满溢的爱意,最终化为热烈而绵长的深吻。安静的屋子里,只闻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唇舌间发出的暧昧声响。 半晌,灵秀全身酥软的被魁抱在怀里,面若桃花美目含情。魁没有像往常一样采取进一步行动,而是调整着呼吸,慢慢等她一起平复下来。 许久,灵秀出声打破了无言的温馨,问出了那个她从刚才就一直回避的话题:“魁,凌家的血海深仇,你打算怎么办?” 灭了凌家满门的不是别人,而是当今九五之尊。此仇若不报,魁无法面对当年惨死的至亲族人。但要找皇帝报仇雪恨,又谈何容易?他现在面临的是两难的境地,此仇报与不报,都是错。 魁沉默了一会,缓缓说道:“迟统领透露,三皇子奉命抄南宫隽的家时,发现了一些与当年之事相关的记载。凌家被陷害一事,正是南宫隽策划推动。所谓的凌家谋反证据,也全是他一手安排。据说当年南宫隽试探过凌家,却被凌将军看穿其狼子野心,并私下警告了他,谁知反遭其记恨,招致大祸。” 闻言,灵秀吃惊的直起身子:“南宫隽?当年他才十来岁,小小年纪就已如此狠毒了吗……这么说来,魁亲自手刃南宫隽,也算阴错阳差报了大仇。” 魁轻轻嗯了一声。他依然没有找回儿时的记忆,但灭族之仇不可不报。他知道,三皇子特意让父亲旧部转告南宫隽当年所作所为,又许下锦绣前程,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将矛头转向真正的罪魁祸首,放弃其他不切实际的妄想。不过,他的命运与隐剑山庄早就密不可分,万一复仇过程中暴露身份,隐剑山庄上下均难逃干系。所以,即便三皇子不提醒,他也知道亲族血仇与主人恩情之间,应当如何抉择。 “不对……”这时,灵秀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急说道:“魁刚才说爹爹以我俩的婚约为筹码,要你去军中建功立业,这说不通。以魁的身份,若要从军,免不了要承三皇子的情。虽说南宫昀素有贤名,但他到底是皇室子弟,爹爹怎么放心让你投靠他?再者,白家祖训严禁与朝廷中人来往,若是魁如当年约定那般放弃继承家业,尚有转圜余地,爹爹又岂会主动逼你走上武将之途?除非……他是有意考验你!莫非魁一开始就已想明白这一点,才断然拒绝?” 魁微微笑了笑,默认了灵秀的猜测。他知道,若自己身上打上了三皇子的烙印,将来要是朝廷忌惮隐剑山庄势大,三皇子少不了会利用自己成为反戈一击的枪头。他入影卫营多年,又是由首领天枢亲自教导,对隐剑山庄的一应事务不敢说一清二楚,也了解十之七八。所以,庄主绝无可能放心自己与三皇子有任何瓜葛。 魁不曾说出口的是,庄主是否在试探自己,其实并不重要。他的选择,永远只会是同一个。 灵秀摸了摸他英俊的侧脸,释然道:“罢了,既然我的魁无意于功名利禄,现在这个结果,也没什么不好。等等……” 她突然撅起了小嘴:“那魁刚才还说什么要人家随你去参军,全是在逗我啰?” “唔……”魁心虚的移开视线,想了想,在少女微嘟的唇上讨好的印下一吻,然后眼巴巴的瞧着她,活像一只犯错后等待主人发落的大狗。 他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的承诺千真万确,不愿与主人分离的心思也如假包换。如若两者之间有冲突……他只能想法子哄一哄心软的主人,好一辈子赖在她身边了! 见状,坐在他腿上的灵秀倏的站起身,佯怒道:“好啊!凌三少爷知道自己身世不凡,都学会拿我开涮了!” “主人息怒,属下知错。”魁长臂一展,将少女牢牢圈在自己身前。此时两人面对面一坐一立,魁趁势将脸埋入灵秀胸前两团浑圆挺翘的柔软间,一边享受地蹭了蹭,一边用沙哑低醇的嗓音哄道:“就罚属下在床上伺候主人,可好?” 这家伙,无赖程度倒是随着床技与日俱增!灵秀哼了哼,故意没好气地道:“噢,罚几次?” “属下晚些时候还要去问迟统领几句话,就先伺候主人两回,可好?” 被魁在敏感部位蹭来蹭去,听着他性感的要人命的嗓音,灵秀的身子早已酥了一半,腿脚都有些站不住。她勉力撑住魁的肩膀,不让自己丢脸的滑下去,轻喘着道:“还主人属下的不改口,人家可担不起。” 魁仰头弯了弯眼角,看向少女时温柔缱绻的目光如美酒般醉人。 “主人,永远是主人。” 无论自己是魁还是凌云破,她都是他身与心的主人,此生唯一的主宰! 屋外是冰天雪地,屋里却是挡不住的春意nongnong,止不住的婉转娇啼叫人血脉沸腾。两刻钟后,春雨初歇,绝艳少女美目微阖一脸餍足,慵懒的趴在黑衣影卫身上,被严严实实裹在棉被里。棉被下,一只小手隔着布料,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快将裤裆撑爆的guntangrou棍。 魁捉住胯间不老实的小手,将它紧紧包裹在自己温暖的掌心,开口时,被情欲浸满的嗓音沙哑的惊人:“主人舒服吗?” “舒服……”灵秀微微撑起身子,露出一小片雪白香肩。她看着身下男子极力隐忍的模样,心情大好的问道:“倒是破破硬了这么久,待会这样去见迟统领,没问题吗?” 听到“破破”这个全新出炉的爱称,魁脸上划过一丝无奈的笑意。他一个翻身,顿时天地互换,半裸的少女被整个禁锢在身下,被迫敞开的腿心处一丝不挂,粉嫩花户水光泽泽,显然才被人采撷过其中甜蜜。魁缓缓沉下身子,裆部高高撑起的帐篷距少女敏感的花心尚有一指之遥,灵秀似乎就已感受到了,某根热铁隔着布料传出的滚滚热量。 她眨了眨眼,还想继续坏心的撩拨暂时无法释放的男人,才张开嘴,就眼前一暗,一条火热的大舌从唇间滑了进来,粗鲁的卷住她柔软的小舌,霸道的攫取着她口中的香甜。呼吸间全是男人强硬的气息,少女毫无反抗之力的化为了一滩春水。 等到这个长吻终于告一段落时,满面潮红的少女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好热,又想要了啊…… 而在她身上点火的犯人已半支起身子,用目光描绘着她的容颜,燃烧着熊熊yuhuo的眸子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主人上下两张小嘴,都好甜。” 等灵秀反应过来魁难得的说了一句耻度爆表的荤话,他已起身坐在床边,细心为她掖好了被子。 比起衣不蔽体的少女,魁只是有些衣衫不整,一身从脖子包裹到脚的黑衣禁欲气息满满,而此时胯间撑起的大鼓包,却叫人脸红心跳,不敢直视。 “主人先休息一会儿,属下很快便回来……” 魁话中未尽的深意,让灵秀心中不禁升起隐秘的期待。她拉起被子,蒙住了半张小脸,才在被子下面闷闷的说道:“出门前先洗把脸,都是水……” 魁眼中闪过笑意,没有戳穿是谁方才被舔吸到高潮时,喷了自己一脸花水:“属下遵命。” 等魁收拾完自己的仪容,胯间的鼓包已消退不少。他俯身亲了亲藏在被子里的少女的额头,然后强迫自己转身大步离开。 走到门口时,魁的脚步忽然一顿。 “主人,来年清明,能否陪属下去……拜祭亲人。” 灵秀注视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温柔一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