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惊觉异常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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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玄璟盯着周飞亭手指间的汁液,呐呐说不出话。他脸色潮红,双腿都好似化为春泥,身体深处有股sao痒,驱使着他去臣服眼前那个男人。 一个吻根本不足够,只有好好cao一cao才能止渴... ...不,他才不是这样不知羞耻的男人! 他已经犯过一次错,酒後迫jian了皇叔,断不能一错再错,背叛情人。自己可对得住桂青晏?桂青晏一直洁身自好,连花楼都不去。这样冰清高洁之人若知道自己与不同男子交合,必会厌恶远离之。 之前皇叔的事还可归咎於酒,但是现在自己是清醒的。他不可以与人纠缠不分。 飞亭好端端怎会发疯?他可知冒犯皇上是死罪!最近身边的人怎麽一个二个都失心疯了?先有秦轻舟,现又有飞亭。他从来没有主动去勾引他们,他们为甚麽会生出不敬的心思? 段玄璟无瑕细想,严声喝止。 “无礼!朕要你退下!” “我们好久没干了,我日夜思念我们之前的情事,好娘子,你就解我的馋,让我cao一cao你吧。”周飞亭单纯地以为段玄璟是因看到yin水而害羞,还继续以亲热的语气哄他。 他把周飞亭当成朋友,却不会让他越界。若他继续无礼的话,他绝不轻恕。 段玄璟正想责骂他,怎料眼前的景象让他倒抽一口气。 眼前高大俊朗的青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名桀然清霜、瑰容雅态的美青年。 桂青晏。 “朕是在作梦吗?你怎会在这里?” 他明明上一刻还在与周飞亭贴在一起,周飞亭怎会突然消失,换上桂青晏。 “...你在说甚麽?”“桂青晏”茫然地回答。 那口吻跟平时冷静的他相差甚远。 段玄璟上前去触碰男人的身体,好确定这不是幻象。游移的玉手却在周飞亭身上点起星星之火,让他以为皇帝也欲访雨寻云。 这不是假的!也不是戏法!朕是进入了太虚幻境吗? 就在皇上住手思考之时,周飞亭已飞快脱下衣服。他的肌rou膨硕贲张,久经锻练的身体散发出男人的魅力。可惜的是,玄璟根本欣赏不到将军的身体。冷不防,他就被周飞亭抱起来, 桂青晏一个文人不可能会有如此大的力气抱得起自己的! 他眼角余光瞧见地上的衣服是周飞亭的大小,对“桂青晏”委实太大。 “你...你是...” 段玄璟被放到床上时,他的脸色发白,不住发抖。 “别怕,上次是我孟浪,让你受累了。今天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 周飞亭爱怜地亲一亲他的额头,便脱下裤子。 [hide=1] 火龙枪精神抖擞,作好出征打仗的准备,好不威风。 “这麽...大...”段玄璟目瞪口呆,忘了反抗。 “桂青晏”柔美的四肢配上这犹如幼儿前臂长的赤红男根,格格不入。那阳物还只是半硬的状态,若完全勃起的话,该会是如何可怕! “不要!你走!” 他是不是桂青晏? 段玄璟不知道自己是疯了还是在作梦。可是,种种违和感让他心生不安。 周飞亭脸色一沉,他知道自己的异常庞大有多吓人。可是,明明上次段玄璟能完全吃下他的阳物,所以他绝不能心软,要把他cao服了。 他飞快扯开玄璟的腰带,蒙蔽他的眼睛,好让他不再害怕。 “乖,我会很温柔的,你就放心交给我吧。” 男人的唇凑在玄璟的耳边,嗓音捎着情欲和柔情。 “...不,你...” 段玄璟还想拒绝,粉唇一开,便被霸道的舌头进攻略夺。由於失去视觉,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之前的吻已经叫他迷乱,现在他能更清楚感受舌头的爱抚挑逗,啧啧水声愈加激烈。 凉意忽起,原来不知不觉间,男人已经把他的龙袍解开,暴露的肌肤感受到灼热的视线。就算他看不见,他也能猜到男人正打量着他的身体。 “...你真美。” 率直的感慨让段玄璟不知如何反应。他从未想过有人会说他美。 “某年,我在北方领着精兵索敌,因一次失误掉到冰川中。我与同伴失散,以为天亡我矣。就在我快要冷死时,我勉强抬起眼皮,只见河边的红梅盛放,心想老天爷至少让我死前一睹美景,幸好,同伴来得及救我。我一直认为那是我看过最美的红梅,却不知最美的红梅就在这里。” 乳尖被轻吻一下,让胸口似被风吹的抖动。男人发出低沈的笑声,执着吸吮浅咬rutou,宽大的手掌搓着另一边贫瘠的乳rou。段玄璟想要逃离男人甜蜜的折磨,不住地扭动,然而男人的力量太大了。 乳尖被湿润的舌头挤压,又被包裹在温热的口腔,灼热从乳尖一直蔓延到下半身。 “别...”严拒的话出口却成了婉转媚叫,彷似在催促男人再快点。 男人转攻另一边,当男人把两颗红梅都好好嚐过後,rutou彷若经历朝露的嫩芽,傲然绽放,艳丽不可言。 段玄璟只觉浑身软绵绵,恐慌更甚。他目不能视,不能猜估男人的下一步。 接着,他就感受到男人的唇瓣在他的脸部留连,细细吻着他的眼帘、泪痣、鼻尖、脖子、喉结... 段玄璟承受不了。 那迷恋和温柔,彷如在对待易碎的珍宝。每一个吻都在攻入柔软的心窝。这强烈的爱慕就是对付他弱点的最佳武器。 就在他恍神之际,舌头已经游走到他的肚脐,在上面打圈。 “你连肚脐都这麽可爱。” 嗓音中的宠溺挑动段玄璟紧绷的神经,闻言,他的阳物竟射出点点精花。 他...他竟然射精了!?他光被男人亲吻舔吮肌肤就高潮了。 段玄璟仍未从突然的高潮回复过来,对自己的yin荡不可置信。 男人沈默了一会才开口。 “看来你还是很喜欢我亲你,以後我要多多亲你。” 泛起淡淡桃花色的肌肤上有周飞亭留下的涎液,水光晶莹,诱人至极。 “你猜,我还要亲你的哪里。”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 你还吻不够吗? 段玄璟脚踝被男人握着,天旋地转,双脚提到男人肩膀之上。花苞仙艳火中出的好风光就被男人瞧得一清二楚。 “你想...” 密花被缓缓朝两边分开,xue口已有水渍,亮晶晶一片。男人呼吸时的温热的气息吹得敏感的嫩rou蠕动。 “不要,那里脏...” 男人爽朗一笑,没有一丝迟疑。 “那我就帮你洗乾净吧。” 厚实的舌头强横地顶进去,柔软的rou壁因感受到舌头欢愉地舞动,段玄璟双腿想紧紧合拢,却被男人阻止。 下身传出咕哝咕哝的吮饮声,彷似他的yin水是琼浆玉液。男人愈舔,他的美xue愈浪。 “嗯...别舔了...你怎麽敢舔里面的?”这样下去,他又要射了。 “连娘子的xue都不敢舔怎配当相公!啧啧,你出了好多水,不喝白不喝。你的水儿不难喝,有点甘香,又带着sao味。” 段玄璟羞得无地自容,欲默不作声,偏偏喉咙的呜呜声却出卖了他。 男人的舌头不断磨蹭着嫩rou,段玄璟终於忍不住投降了。 “不得了...我要到了...你放过我吧...” 周飞亭将无力的段玄璟摆成雌兽发情受孕的姿势。他跟其他武官交流後,发现後背位负担较少。他其实很想看心上人被疼爱时的表情,不过他愿意等玄璟习惯後才重试其他姿势。 因着刚才舌头的探索,xue口还未完全合拢,rou腔沾满诱人的汁液。 周飞亭立即提枪上阵,枪尖抵在xue口,一寸一寸探入,xuerou一层层地紧紧围着,此起彼伏,叫等待多日的周飞亭爽得头皮发麻。他紧绷着熊腰,忍着狂cao的冲动,汗水沿着後背滴下。 “...好粗...唔...太满了...” 一记强而有力的啪打下,周飞亭的火龙枪贯穿到底,段玄璟仰高脖颈,如水鸟高歌,鳏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 “太大了...cao得好深...” 周飞亭狠狠挺腰,孔武有力的手臂往後拉着段玄璟的歹臂,每一下插入,都要把臀部压平。但一抽出,富有弹性的臀部又回恢复原状。 男人干上百次,一下比一下深,不知疲倦,腰身挺动如风,相连处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在剧烈的撞击下,蒙眼用的腰带早就松掉,露出带着泪水的美眸。 段玄璟艰辛地扭头一看,身後猛烈地cao自己是美若嫡仙的“桂青晏”。 他真的是桂青晏吗? 他是桂青晏的情人,应只与他一人交合,可是,他的身体却轻而易举背叛了他,很快就接纳不知真假的男人。当那傲人阳物插进来时,竟有种似曾相识感,xiaoxue欢喜老练地侍候他。 他眼眸迷离,滴下清泪。 身後人突然停下动作,好言安慰。 “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不是...” 男人爱怜地亲一亲他脖子的後面。 “我cao轻点。你不要勉强。” 段玄璟惨然一笑。 就算这个“桂青晏”只是一场梦,他还是好欢喜。 这一刻,段玄璟不想去想,亦不敢去想。 他只想沈醉在“桂青晏”的爱意中。 对,这只是一场梦。 甚麽是真的,甚麽是假的,他都不知道。 他只认得眼前人的温暖情意。 既然这是一场梦的话,就让他尽情放纵。 “...相公,你可以cao重点...我想你快活。” 周飞亭鹰目的yuhuo灼人,凝重地盯着段玄璟,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硕大饱满的春囊上。 “你这样说的话,我今日不把储在那里的都掏空交代给你,我是不会收手的。我已经好多日连自渎都没有干了。你知道我要射多少次吗?你想清楚了吗?” 难怪那春囊好沈重,里头一定藏着不少阳精。然而,他还是体谅着自己。 段玄璟舔一舔唇边。 “我全都要。” “好娘子,那我不再手下留情了。” 象床上缱绻意方浓。二人犹如野兽疯狂交合,周飞亭双目赤红,动作愈发粗鲁。 段玄璟乌云乱抖,双手抓着锦被,嘴里吐出媚人的哼嗯声,腰肢款款而摆,迎合着周飞亭的大进大出,相连处溢出白沫。尽管周飞亭已经射了好几发,可是他的精力惊人,火龙枪仍然对rouxue又剐又挑,每一下插入时枪身完全没入桃源谷。 “又顶到了,好舒服...相公好会cao...” “我...我要射了!” “给我,都给我!” “好!全部都要给你!!!!!”周飞亭低吼,阳精势如破竹地挤开rou壁,冲击rouxue的最深处。这一刻,段玄璟也身体猛地一僵,也喷出浓郁的白液在床上。 他终於支持不住,堕入昏睡中。 [/hide] 另一边厢,容知秋停止催动虚妄蛊。他现在身体抱恙,不能随时去用虚妄蛊。幸好,虚妄蛊以欲为食,因此他还是能感应到段玄璟的性欲变化。不过,他全然没有发现虚妄蛊的威力变弱了。之前,虚妄蛊会让皇帝不去注意到不合理之处,亦会模糊性事前後的记忆。 容知秋的脸色一红一白,不断喘气。他怀疑着他的虚弱与虚妄蛊有关,可是他已经中了毒。只要能看到玄璟被抱时的媚态,他得到的满足断不是只在性慾方面。 他一个不阴不阳的太监一辈子都不可能cao他的自卑。对轻易得到玄璟真心的桂青晏的报复。让玄璟被“桂青晏”伤透心的卑劣。 他明白这只是饮鸠止渴,他却甘如饴之。 他不是没有想过去找他的生父查问,可是他竟有能耐逃之夭夭。 也许这就是他的命。 除了知秋外,其实还有一双眼睛暗中目睹一切。 负责照顾墨宝的宫女端着给牠准备的点心,四处找小狗。她搜索一会儿,终於在墨宝的玩具窝旁找到牠。 “哎哟,墨宝是想要跟小兔子玩吗?”宫女看清墨宝的动作後花容失色。“你在干甚麽!?” 墨宝正骑在兔娃娃上,狗腰不断扭动,霸气惊人。她明明是母狗,没有凶器,偏偏却做出公狗的动作。 “你从哪里学了这样下流的动作?不许做!若皇上看到的话,会怪责我们的!”宫女一把抢过兔娃娃。“不准玩了!你的点心也要被没收。” 墨宝被骂得垂头丧气,尾巴也萎缩了。任牠眼睛泛着泪光,宫女仍然狠心地端走点心。 牠只是学主人们玩游戏,怎麽被骂了? 宝宝好委屈,宝宝心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