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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地狱的九年,被锁死禁锢住的九年

    “妻主,吃饭了。”穿着粗布衣身形单薄,唯有胸部、臀部丰厚的似是生养过的削瘦男子看着神情懵懂纯真似孩童般的女子,脸上满是爱意。“拂儿。”容貌绝美的女子却如稚龄孩童一样笑的有点呆傻而不谙世事。箐拂把女子抱进怀里抚摸着她光滑黑亮的长发,双眸里蕴上病态而又满足的爱恋,妻主,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了。

    曾经的天之骄子箐拂已经随着被太君秘密处以男刑而消失在众人眼中,形存实亡了。所有人包括他的亲人都以为他在行宫中调养生息不问世事,毕竟第三次生产生生险些要了这位君后的性命。年仅十七岁,第三胎给女帝诞下了五名皇嗣,其中孕有皇女两名,当今太女殿下便是这位君后所出,众人皆以为他元气大伤自此内隐不见世人,其实呢?凤天的后宫里早已没了所谓的君后箐拂了,苟活在世上的只有身体孱弱,有一道狰狞可怖瘢痕贯穿满是深深浅浅妊娠纹的腹部,脱了衣衫丑陋无比,身体再也行不了夫妻之事的可悲男子了。

    箐拂,如今改名换姓为付清,如今的他已经二十六岁了,他最美好的年华生生被焊死的贞cao带和太君的遣送出宫所毁去。从十七岁到二十六岁,整整九年,没有人知道他独自一人是如何一日日的隐忍那狰狞刀口所带来的疼痛,爱美的少年看到自己小腹上那丑陋扭曲的瘢痕时,心里几近崩溃,切割的刀口日日夜夜的隐隐作痛;没有人知道正值青春的他是如何一日日的隐忍被生生锁住的欲望,勃起却被冷硬的寒铁箍紧不得胀大,被锁死在狭小的铁圈里,再也不能膨胀,哪怕是最基本的晨勃都是不被允许的,粘稠的爱液不断的滴落,下体的双卵因为饱涨的jingye而鼓鼓囊囊;没有人知道那插入他尿道里的玉藤与他生生长合在一起时,他心里无边的荒寂与惶恐,他怕,可是与谁说呢?他最爱的那个人已经被他砸的完全忘记了他,这是多么的讽刺,这是惩罚么.....无数个难眠的黑夜里,箐拂如此问过自己.他人生所有的美好在十七岁那年戛然而止,如不是世间仍有君后箐拂的传说,他会觉得之前那几年都是一场自己做的美梦,醒来又是满身寂寥神情落寞的付清了.

    十七岁的那年,阵痛了三天三夜的他被剖腹取子,待他醒后已经是一周后了,听侍从们说,他和卿幽一直期待的第三胎诞下了五个宝宝,里面有他最是期望的皇女.可是这五个孩子他却是一眼都没有见过,奶也一口没喂上过,太君仁慈,念他产下了未来的太女让他腹中刀口愈合了才驱逐出宫,给了他足够生活一生的财富,给了他一个被休了的付清身份,被执行任务的人丢在了皇宫外,孤身一人,而最疼爱他的妻主却在皇宫内,他们已经有了八个孩子了啊,如今却是生生离弃,怨谁呢,可是我们明明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从八岁被钦点为太女妃到十七岁为她孕育第三胎,彼此相伴了整整九年,箐拂无数个日日夜夜哭湿了枕巾,独自一人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心里默默念着此生怕是再也不能相见的卿幽名字.时光一天一天缓缓的流逝,他在城郊买下一户院落招了一名奴仆,自此再也不出门,日日于房中画上一幅幅卿幽的画像,孩子的画像,挂满整个屋子.那名奴仆是个爱热闹的,他告诉了箐拂,当今女帝立下了太女殿下,乃是君后诞下的大皇女,而这位君后却是个命不好的,生下这胎伤了身子前去疗养了.他告诉箐拂,坊间流传女帝如今独宠西域那位姿容俊朗的男后,遣散了后宫独宠一人.箐拂每每听着都只是浅浅一笑,内心滋味如何他人却是不得知的.

    每一年的花灯展,箐拂总喜欢戴着兜帽沿着他十六岁那年卿幽领着他的路,重复走上一遍,一年又一年,花灯换了无数,路边的楼阁也修葺了数次,可是他心爱的人却是再也没有陪伴过他.箐拂走着曾经卿幽牵着他走过的路,心里一片荒芜.时光在流逝,可是他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因为他的妻主与他一城之隔,只不过他被永远的排在了城外,他的孩子他的妻主却在城内幸福的生活着,如今他这个废人只奢望每年能知道他们生活安康就好,他离开的时候孩子们太小了,恐怕都不记得他这个父后的样貌了,箐拂无力的勾着嘴角,却尝到了苦涩的液体.

    十七岁的箐拂独自一人,年复一年的变成了如今付清,九年的内心荒芜孤寂赋予了他神情的清冷容颜的忧郁,时光把曾经少年娇花一般妍丽娇媚的容颜镌刻成如今这般冷漠成熟的样貌.一名男子一生中最为美好的时光,他带着一身伤痛与回忆,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舔舐伤痕,内心满是空洞,少年的梦生生被撕碎,随着时间的流逝,纯真的少年也被染上了夜的颜色,偏执,阴霾,仇恨如同一只只恶兽般潜藏在箐拂心里,日夜啃噬着他千疮百孔的心脏,日夜撕心裂肺的痛,恨,悔.

    二十六岁这年的花灯展,眼神荒芜的箐拂行尸走rou般重复着往年路线,却被迎面之人撞下了他的兜帽,随后被那背光之人牢牢抱入了怀里,耳边的那声让他魂牵梦绕的’拂儿’瓦解了他的挣扎.泪眼婆娑的看向那人时,却是发现了那人神色的怪异,待问上几句更是肯定了他的猜测,手腕上的胎记一模一样,这就是他的妻主卿幽,如今却对他笑的宛如孩童一般,却是一眼认出了他.

    箐拂牵着他分别了九年的妻主,回到了他栖居的房中,他的妻主除了能喊出他的名字,其余一概如同孩童一般人事不知,可是箐拂心里却是满满的感怀,以为生死不能再相见,即使是傻的又如何,这就是他的妻主,谁都不能夺走!

    按捺着性子把卿幽藏于他的房内,似往日般随意的问着奴仆京中有无大事,得知一切正常时,箐拂心下有了猜测.这是他一人的妻主,他知道卿幽有凤天女帝的天赋神通,如今在他身边的恐怕是不知发生了什么流落在外失了神智的卿幽,可是他的妻主即使失了神智也唯独记着他一人,让他如何能不心动.

    箐拂心里暗暗计划,遣散了奴仆变卖了房产,带着痴傻了的妻主随着商队辗转反侧,在一处封闭滞后的乡村定居了下来,与卿幽化作逃难的夫妻自此生活了下来.箐拂雇了一名年纪大的村夫每日来家中烧水煮饭干一些粗活,他自己日日守着卿幽,带着他的妻主谈情赏花,晚上同床却是分被而眠.箐拂对于卿幽的一切都不假他人之手,洗漱穿戴全都他一人,孤寂了九年的他看到卿幽光裸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重复着膨胀,压迫,膨胀,压迫的过程,下体留的爱液湿透了裤裆,每每给卿幽清理穿戴好他就疾步返回房中浸泡进冰冷的寒水中,好让那难耐而不得发的欲望就此停歇,然而冰冷的寒水也浇熄不了正值壮年的男子欲念,残酷的拘束扭曲了箐拂的内心,愤恨的面容狰狞而可怖,屋内被砸的破碎不堪,妻主就在身边,可是他却再也不是那个能夫妻缠绵的箐拂了,他是一个被锁了九年的男人,自此一生都要被锁住....箐拂双眸通红的看向牢牢锁住自己的寒铁贞cao带,心中的恨意几乎化为了实质.

    乡村里的人是朴实的也是热情的,这体现在村里男子每每看到卿幽这个惊为天人容貌绝美的女子时那火热的眼神,哪怕如今的卿幽是个只会憨笑脑子出了问题的傻子。未婚嫁的总是在箐拂带着卿幽出门时凑上来打着帮他照看的名义盯着卿幽直看,村里几个寡夫更是过分,趁着箐拂偶尔不在,整个人都要粘到卿幽身上去了,箐拂气恼的赶走他们。可是赶了一批又是一批,没受过教育的他们压根不懂的什么叫男德,他们只觉得卿幽漂亮,又只有箐拂这么一个年纪大了的夫郎,再多他们一个也不是事,还能多帮卿幽生育子嗣,这是多好的事呀。多次纷争下来,箐拂是气的不行,可是他又能如何呢,与这群乡村野夫计较反而显得他没涵养,只能闷在心里怄气,恨不得把卿幽拴在裤腰带上。

    箐拂的隐忍换来的却是某个寡夫的得寸进尺,那人看箐拂和卿幽居于此地已经一年了,还没有子嗣,趁着箐拂有事,黏糊在卿幽身边说要给她生孩子。卿幽在这一年与箐拂的相处里,已经能简单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了,晚上睡觉时,她按照箐拂的要求把每日事情说一说,她便告诉箐拂隔壁的那个人要给她生孩子,然后又有点困惑,什么是生孩子呢。箐拂听了心里的火是再也惹不住,第二天就上门找了那个寡夫,可是人家压根不觉得这算什么事啊,直接跟他说你不能生孩子我便替她生,你何苦断她子嗣呢。箐拂真是气的没话说,总不能说自己已经为卿幽生了八个孩子了吧。他是发现这种穷乡僻壤真是不能呆,太多人打着嫁给他妻主的注意了。而且也已经过去一年了,也没什么大事发生,想必卿幽这个存在没被人察觉出来。于是箐拂带着卿幽离开了村庄,来到了凤天皇朝最南边,一个满是鲜花的城镇,买了一个山谷,与卿幽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看着卿幽纯美的笑容,时光好似都在她身上停止了,箐拂更加坚定把卿幽藏起来只能自己一个人看的决定。然而容貌在怎么不变也改变不了卿幽是个成熟女人这件事,尤其当初在村落里那几个寡夫对卿幽意图勾引时使得下作手段,让卿幽即使懵懂若孩童却也有着生理需求。箐拂是不可能让卿幽去碰别人的,他穿着完好的衣衫,用着自己的手、口满足了卿幽一次又一次,却觉得自己坠入了无尽深渊,下身分泌出的yin液湿透了裤子,被锁住的欲望饱涨的双卵让他碰都不敢碰一下,双眼里也充满了血丝,黑夜中箐拂的神情异常瘆人,带着丝癫狂的看着卿幽毫无抑制的呻吟喘息,箐拂用他火热的唇吻遍了卿幽全身,恨不得把她吞进肚里。待卿幽身体紧绷着带着舒爽的呻吟释放后,他便披着外衫径直步入黑夜里,浸泡进冰冷彻骨的寒潭里,冷冻他那火热的身体,让自己被冰冷黑暗淹没。

    箐拂用手口来满足卿幽,在卿幽救了一个误入山谷的男子后,彻底打破。

    林逸是被卿幽在山谷后面林子里带回来,带回来时被卿幽抱在怀里,身受重伤。箐拂没想到自己去镇上采集物品,卿幽居然就捡了个伤患回来。待看清男子面容时,卿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了。

    已经被仆从清理包扎好了的男子,恍若十几岁时候的他,身姿纤细容貌昳丽,好似娇花般迤逦芬芳。如今的他,岁月已经让他的面容冷漠冰沉,身材早已在数次生产里不复窈窕。

    箐拂很想让林逸养好伤就走,可是看到那跪在地上哭求收留的男子,还有卿幽眼巴巴看着自己时,箐拂终是同意林逸留了下来。自己这段时间忙着在镇上开展产业,多个人陪着卿幽吧,自己忙来忙去总不能一直带着她,箐拂这样想着。然而他却忽视了林逸那张与他年轻时相似的面容对痴傻了的卿幽的影响力,以及卿幽作为林逸救命恩人,虽是痴傻了的但是容貌却是绝色的,在箐拂忙碌着赚钱养家的时候,林逸与卿幽相处的愈加亲昵,两人时常钻进树林里不知道干些什么,嬉笑玩耍,卿幽每次都很开心。

    箐拂回来看到卿幽开心,他也没多想,卿幽一看他回来就粘着他,让他忙碌了一天的心暖洋洋的。直到有天,他回来的早,四处找不到卿幽,便去往小树林里寻找他们,发现自己的妻主正覆在林逸身上欲要吞下男子那粉嫩的玉茎!

    箐拂只觉浑身冰寒,脑中一片空白,想都不想的直接拉开卿幽,狠狠踹向林逸。痴傻了的卿幽看到自己最喜欢的拂儿踹一直陪自己玩的小拂儿,她连忙护在林逸身上,这一举动直接把箐拂激怒了。狠狠拉开卿幽把她抱紧怀里,对着林逸发了疯似的连踢数脚,命人把他赶出山谷再也不许放进来。对着卿幽,箐拂也一直没有好脸色,冷着一张脸,也不言语。卿幽不懂啊,懵懂的对箐拂说,“不要欺负小拂儿。”断断续续的,但是箐拂还是听懂了,心里一片涩然。正苦闷着,卿幽开始扒他衣服,往下摸了。要知道,两人自重逢起,箐拂再也没在卿幽面前暴露过他的身体,此刻卿幽居然要脱他的衣服,见此箐拂就对林逸恨得牙痒痒,要不是看那林逸处子身还在,绝不会就这样绕过他。

    箐拂想要抗拒,可是看到卿幽眼中的热切,心里满是苦涩,心急而无意识的卿幽直接撕开了箐拂的衣裳,箐拂藏了几年的秘密暴露在卿幽懵懂的眼中。

    不待箐拂思考,门外传来阵阵齐刷的脚步声,箐拂连忙把衣衫穿好把卿幽护于身后,紧紧牵着卿幽的手,掌心汗湿。

    脚步声整齐的停于门外,箐拂攥紧卿幽的手,冰冷的面容眉头紧皱,‘吱呀---’一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子逆着光出现在门口。那人凝眸顿了顿,直视着被箐拂挡在身后的卿幽,直行而来。

    “妻主,该回家了。”声音柔和而磁性。

    箐拂浑身冰冷的站在原地,此时屋内只余他一人,阳光洒遍房屋也温暖不了他寒彻骨的心。

    他终究没有守住他的妻主,他再一次失去了他的爱人。那人雍容华贵似初见时那般的俊美无双,岁月丝毫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丁点痕迹,可是自己呢?早已被时光镌刻下深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