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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错勿买!!!

    幽梦日觉短,每天在船上吃饭睡觉啪啪啪,一个多月眨眼就过去了。君上大人的胎儿已经渐渐入盆,若是坐下便要分开双腿,以免压迫肚子。

    阿蘅不帮他开拓产道的时候,就扶息梧在船内走走,搂着他的腰,托着他的肚子。

    每当这时,小护卫暮雨就要扭过头,不去看她。暮雨好几次撞见那小花娘将君上大人压在仓壁上亲吻,并且上下其手。君上那么大的肚子,她居然没轻没重的合身压着。平日冷峻的君上非但不着恼,还放任她施为。小护卫很是替君上担忧,她不敢责备君上大人失了凤仪,只能把满腔怨念放在罪魁小花娘身上。

    正当暮雨别过脸看向远方的时候,她看到远处有几艘船。以她常年习武的超常目力定睛观望,远处两艘船头插着官家的旗子。稍近的一艘是女帝派来保护君上的侍卫,此刻正在与另两艘船作战。

    息梧和阿蘅也听到远处的号角声,来至船头。君上问:“出了何事?”

    暮雨回禀:“君上,是郁王的船。”

    阿蘅心下一紧,又追来了,眼下息梧临盆在即,可受不得折腾。

    君上沉声道:“靠岸。”

    暮雨面露担忧,看了看息梧的肚子,只得领命。真是不让人安生生孩子啊。靠了岸,又要乘马车逃亡,君上的身子受不了啊!但是敌众吾寡,一旦让对方突破防线,哪怕一只小船驶近,火攻凿船,都是会要人命的。

    这片水域是女帝为父后分娩准备的隐秘之所,此地不保,还有后招,逃走的路线都有暗卫接应和断后。

    暮雨将大船向远处驶离,拐过一个弯,由大船换乘小舟登岸。待他们上了马车,有人扮作息梧三人登上大船。待到马车跑远,有侍卫扫平车辙痕,一直延续数里。

    马车的车轮加了避震装置,车内华丽舒适,到处都是软垫。息梧斜倚着靠枕,足月的肚腹像山一样高耸,他正闭目养神。阿蘅挨着他坐,蜷在他身侧。起初还没留意,后来觉得君上一阵阵的抖,仔细一看,发现他的肚子在蠕动,额头也浸出了汗。

    小花娘按了按肚子,惊道:“老师,您在宫缩?什么时候开始的?”

    息梧启唇道:“换船的时候。”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泄露出一丝喘息。咬着嘴唇,暗暗抵御来自腹中的疼痛。

    他此刻还带着扩宫塞,已经是足月的尺寸,足有女儿家拳头大小。弃船之前,阿蘅怕他走路挤出来,用一条布带将他下体束缚住,类似丁字。马车虽然跑得平稳,但毕竟是山路,又是疾速,一震就会带动足月扩宫塞摩擦内部,麻酥酥的感觉。息梧一阵阵疼着,又一阵阵痒着。

    阿蘅将一只玉臂伸进他身下,帮他揉腰,一只手在他肚腹上来回揉。

    逃亡路上,发动宫缩,是最坏的处境了。还不知要跑到几时,要生多久。

    阿蘅正要喊暮雨赶紧找地方落脚,马车一阵颠簸,差点翻了,一侧重重得倾斜下去。小花娘死死抱住孕夫的肚子,把自己垫在他身下。纵是如此,息梧也一阵痛哼。

    暮雨在外喊道:“君上,您没事吧!车辕断了!咱们要改骑马了。”

    阿蘅心下一凉,看着痛得蹙眉的息梧,万分心疼。

    君上大人似乎看出小花娘的忧心,拍了拍她的背,嘴角扯出一道弧度,说:“生死有命,不必担忧。况且出身皇室,自有该承担的苦痛和劫难。”

    阿蘅忙拖着他爬出马车。暮雨扶息梧艰难上马,说道:“君上,您与阿蘅姑娘同乘一骑,属下将马车掩藏后循着蹄印去追您。”

    小花娘一把抓住小侍卫,“附近可有隐蔽之所,老师要生了!”

    一句话,石破天惊。暮雨一下子慌了心神,他的君上竟然要野外生子了。思索片刻,哆哆嗦嗦地说:“此处属下来过,向前三里,有个深洞,里面提前备好应急之物。”

    阿蘅一点头,翻身上马,一手搂住息梧的腰身,一手抓住缰绳,飞驰而去。

    临盆骑马,内有宫塞,息梧几乎无法稳住身体,万幸身后有人抱着他。

    因为颠簸,孩子下降速度很快,已经进到宫口,却被宫塞堵住出口,宫缩一阵紧似一阵,疼痛袭遍全身。

    阿蘅抱着他的手明显感到了有力的宫缩,怀里人低低的痛呼,让她心急如焚。

    息梧疼得撕心裂肺,不由自主向下用力,却被东西堵住,“蘅儿……啊……把扩宫塞取出来……孩子要出来了。”

    小花娘从业几年也没遇到马上产子,还被堵住产道的情况,心下也是一慌。算来已经跑出一半的路程,如果取出宫塞,孩子生在马上会更危险。她柔声道:“老师,您再忍忍,现在取出,孩子要娩在马上了。”

    息梧生着孩子,头脑却还清醒,“没那么快,孩子还要进入产道,现在宫塞堵住宫口,担心孩子再向下,顶坏他的头……啊……嗯……”

    阿蘅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于是让他抓紧缰绳,自己一手抱着他,一手伸进他的衣内。先单手解开裤带,伸进亵衣里,摸索着找到布带,但是怎么扯也扯不开。

    此刻的息梧想是疼得狠了,痛呼声夹杂喘息声,频繁起来。

    阿蘅在他下腹摸了又摸,终于找到打结的地方,一把拉开。然后托着孕夫的肚子让他身体前倾,从他菊xue中拉出粗长的扩宫塞。随之,羊水流了出来。

    息梧靠在阿蘅怀里,正在分娩的肚子被颠得一上一下,宫缩密集,产痛剧烈,他几乎无法坐下,只想向上挺身用力。

    阿蘅吓坏了,“老师,千万别用力,不要用力。再忍一忍,片刻就到了。”

    息梧的身下已经染了血迹,孩子的头已经到了产道口。

    所幸,山洞已在眼前,阿蘅翻身下马,息梧从马上滑了下来,双腿已经无法并拢。小花娘按了按他的xue口,已经摸到孩子的头。

    阿蘅半拖半抱将正在分娩的产夫搀进山洞,息梧跪地不起,体力和隐忍已经透支。小花娘忙褪去产夫下裤,按摩他的后腰。君上发了几次力,孩子的头一直顶在产道口,出不来。

    阿蘅见他力竭,让他半蹲靠在自己身上,她从后面抱住君上,用手箍住他的上腹部,向下压腹。

    “啊……”息梧大喊一声,疼得快要昏死。

    阿蘅从上向下压,从两侧顺,身体承受孕夫的重量,后背硌得生疼。

    两个人都没力气了,小花娘将息梧放在地上,让他大张双腿,她用手去扒xue口。

    此时此刻,忽听洞外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姐夫,你一个人躲在山洞里,莫不是在私会情人?”

    息梧的气息滞了滞,眼神示意阿蘅不要停,他扣紧两侧石头,无声发力。

    洞外的人笑着说:“姐夫不出声,臣妹可是要进来了?”言罢,走入洞中。

    阿蘅慌忙用衣物掩住君上下身,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

    景王猥琐地说:“呦!我的姐夫,您鳏居多年,被谁弄大了肚子,一个人在荒郊野外生野种?”

    阿蘅回身拦她,对方是个膀大腰圆的锦衣女子,“别靠近他!”却被一巴掌扇飞。

    景王毫无停滞走到息梧身前,笑道:“这野种留不得,我帮姐夫解决了吧!”说着,一脚踩向产夫正在分娩的肚子。

    阿蘅飞奔过去抱住她下落的腿,景王一皱眉,将小花娘踢飞出去,撞到洞壁。阿蘅爬起来哭道:“不!不!”但是距离太远,眼睁睁看着大脚踢向息梧。

    一声剑鸣,小侍卫暮雨飞身而至,景王回身迎敌,暂且放弃凌虐产夫。

    阿蘅匍匐着爬过去,此时必须要娩下孩子,不然便会一尸两命。她忍着背痛,擦干净手,伸向息梧的下身。

    君上喝了一声,然后是婴儿的哭声。

    景王眉毛一拧,恨声道:“还是让他生下了野种!”叵耐,无法摆脱暮雨的纠缠。洞外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显然是在混战,君上的援军赶到。

    这厢,阿蘅手脚利落的翻出应急的物资,剪断脐带,包好孩子。轻轻揉着息梧松垮下来的肚子,往外拉胎盘。

    君上在方才娩出孩子的时候,撕裂了菊xue,但撕裂之痛与娩胎盘之痛,都比不上生产之痛。阿蘅用布擦净他下体,处理了下伤口,为他穿好衣服。

    此时,景王已被暮雨赶至洞外,外面,援军占了上风,局面被控制住。

    息梧穿戴整齐后,缓缓站起。

    小花娘被吓住了,“老师……”

    息梧摆摆手,柔声说:“你守着孩子,不要出去。”

    阿蘅点点头,坐了下来。背上的伤,方才还不觉得什么,此刻一放松,顿时觉得血气上涌,眼前一阵白,又一阵黑。昏过去之前,她心里很明白,帝父野外产子,被擒她是死,君上安全回銮,她也会被灭口,左右逃不过一死。或许,就这样死了也是好的,省得息梧为难。

    马车上,暮雨将孩子送到息梧身侧,正要转身,被君上喊住,他只说了四个字,“不要杀她。”

    暮雨犯难,躬身道:“君上,女帝有令,待您生产后,要将知情人灭口。况且,她已经知道您的身份,留下更是祸患。”

    息梧闭了闭眼,“吾儿刚出生,就要杀有恩于他的人,有违天道。将她带走,燃了忘欢,送回娩楼。”

    暮雨心下踌躇,“这……君上,您要不要也燃一支忘欢?”

    息梧合上眼睛,“不需要……将阿蘅带到本君的车上。”

    小侍卫怔了怔,心道:“不杀就算了,还要同乘一车,难道真是日久生情?”

    尾声

    娩楼的红牌姑娘阿蘅,最近变得有些痴傻。总是心不在焉,而且一个人待得好好的,便会失声大哭。鸨父知道是她吸入的忘欢分量多了,伤了脑子,对外称她抱病,下了她的花牌,让她安心休养,反正阿蘅最近得的赏银够她享用几辈子的了。

    【息梧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