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十字架的香艳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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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醒来的时候太阳还没落山,他知道自己没有睡很久,但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慕容昭走过来揽住他的上身,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他的手覆在加百列有些凌乱的金发上,看他的半张脸笼罩在阴影里,睫毛投下浓密的影。 “还有力气吗?”慕容昭摸了摸他的侧脸。加百列抬头,不透光的眸子沉沉的绿着,像一块古玉,盯着慕容昭的时候眼里有显而易见的疲惫,但仍然光亮着,慕容昭温柔的说: “莉莉丝说你表现的很好,她准备了房间,如果你累了我们就去休息……” 加百列迅速摇头,慕容昭笑了起来。 “你不累?” 而加百列又抬头盯着他,像盯着鱼的猫,他靠在他身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慕容昭看着向他撒娇的猫,无奈的亲了亲他的额头,说: “不累就起来,莉莉丝说她从小丫头那里找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快点起来去看看。” 加百列起来穿大衣,外面的太阳正在往下落,一片红紫色从窗户照进来,他们走过的回廊的廊柱拉出长长的影子,慕容昭带着加百列来到庄园一座独立的建筑里,一楼是大厅,顺着旋转楼梯上去,楼上有一个棕红色的大门,慕容昭拿出钥匙开门。 门打开后里面的景象让加百列愣住了。一个巨大的十字架正对着门,而像教堂一样的高顶壁画和彩色玻璃映上夕阳辉煌的光,而在巨大的石制十字架对面,有一个单人沙发,同样在光线下拉出形状锋利的影子,正对十字架,而四面墙全都是柜子,里面放的是什么自然不用说。 这仿佛电影里一样的布局让加百列愣了足足三十秒,慕容昭听着身后有些凌乱的呼吸笑了笑。他知道温莎的这个房间,几天前装修阿斯加德时忽然想起来,就带加百列过来了。 他甚至想,加百列如果浑身伤痕的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那情景会让任何dom为之疯狂。而接下来,他会被固定在这里,在他的面前毫无保留的痛苦、挣扎、喘息,像一只真正的天使,被钉在十字架上审判,带着他留下的鞭痕,呻吟求饶,有多高贵就有多卑贱,有多圣洁就有多情色、多香艳。 而加百列显然也想到了。 慕容昭走到他的身后,加百列的头随着他往后转,慕容昭从后面抱住他,顺着肩线把宽松的大衣脱掉,加百列想要跪下,慕容昭捏了捏他的耳垂示意他不要着急,他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回头对着加百列扬了扬下巴。 加百列把大衣叠好,走过去,顺从的跪好,这里的地面是灰色的石砖,没有地毯的生硬让他的膝盖受力的一瞬间生疼,而这让他更驯服。加百列跪着时习惯低头,其实这在科尔玻斯已经被纠正了,因为对颈椎伤害很大,一般现在的跪姿是挺直颈部,眼神下落,而加百列接受调教基础的时候低头能给位于上位的主人更优美的肩线和脖颈弧度,而且脖和咽喉是人类的弱点之一,这种不设防的姿态是取悦主人的方法之一。慕容昭一般会用手去抬加百列的下颌,但这种几乎刻进骨子里的习惯一时很难纠正。 慕容昭直接用手绕过脖子去摸加百列的喉结,把手向后拉,加百列不得不跟着他的力量抬头,并且在主人松手以后也不敢乱动。他让加百列去柜子里挑一条鞭子,果不其然加百列又挑了一条比较重的黑色皮鞭,慕容昭扯着鞭子,转了转把手,说: “这次不计数,直到我觉得可以为止,你确定用这条?在你的主人这里不存在半途而废,你体力不支我也不会停,好好考虑一下。” 加百列沉默着,主人让他考虑,没有让他回答,直到慕容昭说回答之后,加百列才说: “加西亚可以,主人。” “把衣服脱了,这东西可不好固定。” 就如慕容昭所说,十字架这种看起来很好用的架子其实最考验固定技术,慕容昭先是把加百列的脖颈、手腕、脚腕用皮带固定住,然后是肘关节、膝盖关节、,然而这还不够,这种固定只适用于平躺,竖直过来后重力会是肩关节承受过大的拉力,不用十分钟就有脱臼的危险,可以想象一下平举手臂十分钟,第二天还抬得起胳膊的都是壮士。 所以慕容昭把关节固定好后,把加百列踩着的台阶拿走,用另一个矮了一些的石砖代替,高度是加百列恰好可以用脚尖碰到,接着拿来一条皮带,让加百列张嘴,把皮带勒到上下齿之间绕到十字架后系紧,这比口塞更有粗狂的美感。 而这之后加百列就被固定在了十字架上,如慕容昭期望的,他的加百列真的很美,这种独属于男性的力量感和骨感是任何丰腴和娇美所不能比的,加百列的身体像是大师手中的雕塑,只存在于油画中的天神,而渐渐昏暗的天色让光线更加朦胧。 慕容昭没有马上动手,他坐回沙发上。空旷的房间只有这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和一个沙发相对,加百列的视线中没有别的,他很清楚他的主人也一样。这让他无比兴奋,在主人进行束缚的时候他的前面就抬的很高,现在更是兴奋开始流出液体,主人没有给他带任何束具,他轻轻的呻吟着,在主人的目光下几乎射出,想要遮掩的羞耻感和被束缚的无处可藏冲突激烈的无以复加,喘息的越来越重。 慕容昭喜欢他的奴隶听话,喜欢他们毫无遮掩,但更喜欢他们的羞耻心,所以他一般不会做任何彻底的羞耻撤除调教,慕容昭也没对加百列做过任何公开调教,甚至带道具外出都没有,这在七年前就是如此,他或许早就应该意识到自己这种奇怪的独占欲来源蹊跷。 加百列全身已经泛红,过于白皙的皮肤让任何一点颜色变化都显露无疑并且反馈迅速,他对面的主人衣冠楚楚,甚至连袖扣都一丝不苟,拿着黑色皮鞭的手骨节分明,他几乎是贪婪的看着那双手,眼里的迷恋和渴求已经快要溢出来。他的赤裸和主人的优雅整洁对比明显,他翘起的欲望和主人禁欲的扣到最上面的扣子的对比让他难耐,他渴望惩罚,渴望疼痛,渴望最深的痛楚惩罚他的纵欲和不知廉耻。 而慕容昭静静地欣赏了十几分钟,终于站了起来,他先空挥了一下鞭子,清亮的声音让加百列开始颤抖起来,那是只有足够重量的鞭子才会发出的声响,他兴奋,但又恐惧,越恐惧就越兴奋。 第一鞭落下,迅速泛起的红痕很快燃烧起来,开始释放剧烈的疼痛和火热。这次的鞭打和上次不同,偏重于精神折磨的鞭子不知什么时候会落下,慢鞭的折磨远比快鞭大,直到天黑了下来,房间中的蜡烛和灯火被慕容昭点亮,鞭打还没有结束,而加百列的喘息粗重而缓慢,几乎能听出筋疲力尽和痛苦,每到他快要崩溃,开始挣扎,主人的鞭子就会变得又快又狠,直到他难以忍受疼痛温顺下来,接着又是漫长的等待中落下的鞭子,这样折腾了几个小时,而没有具体数目更加让他绝望。 慕容昭看着加百列翠绿的眼睛里的湿润,进而溢出来,他甚至连喘息着哭泣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泪水流下来。就是这样,慕容昭想,给我看你全部的痛苦,最深最底部的绝望,直到在我面前崩溃、哭泣,你的主人才会给你救赎。 他走上去,十字架立在台阶上面,他走过去,加百列固定在比他高的位置,他微微的抬头,加百列同样垂下头来看他,慕容昭走上去把他嘴上的带子扯下来,亲了亲已经磨损出血丝的嘴角,他感到男人的眼泪更多。 他恶意的把手伸到加百列已经软下来的前面,用力的揉搓了几下,退远,看着因为腾起欲望而呻吟着的加百列,在他恐惧的目光中拿来一支蜡烛——不是从调教柜,而是普通的烛台上,这不是低温蜡烛。 看着鲜艳的红色滴落在白皙的、布满纵横交错鞭痕的身体上,慕容昭眯起眼睛,听着加百列痛苦享乐并存的呻吟,烛光晃着奢靡的壁画,像仪式,更像献祭。 而最后加百列终于被允许射出,他终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失去了一切反抗挣扎的想法,他只想得到解放,他垂着头安静乖顺的待在十字架上,等待主人的宽恕,像一只羔羊。 慕容昭坐在沙发上,这就是他要的,他的天使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被撕掉了翅膀,被凌辱、鞭打,满身鞭痕,最终沉溺在欲望中,而后彻底被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