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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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声音在耳边闪动。 好像是个男人在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 路青之困的睁不开眼睛,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身体如火烧一般热的可怕,后背靠着的地方也被他捂的火热,如躺在火炉上。而那在耳边的声音忽隐忽现,他听得见却听不清楚。 身体宛如处在水面上,漂浮不定,无可依托。恍然间感觉到有个同样灼热的东西摸上了身躯,热的他抵触的想要后退,可身体却似定住一般,动弹不得。 有什么东西摸上了腰侧,而后轻巧缓慢地摸向后背,在他意识恍惚中,蛮横有力的撕扯着,让一股剧痛猛烈的从体内升起,席卷全身。 路青之分不清那剧痛的地方是大腿还是后背,乃或是两者之间,他只知道自己浑身无力,口渴的要命,想要出声求得水源却发不出一个音调。 火辣辣的疼持续了很久,久到他终于能听清那伏在耳边的声音内容是什么。 他茫然的半睁开了眼睛,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他的身后,贴着他的后背在来回摆动着,而那身影所说的话也并非是语言,而是……而是粗重不已的喘息……那带着男人磁性音调的喘息。 努力的张了张口,想要集中注意力去看清却越变越困,甚至于连痛觉都再也感觉不到丝毫。 他好像闻到了一股清香,一股在一个男人身上闻到过的清香。他想去回忆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却发现连那人的声音都想不起来了。 他只依稀想起来一点,那个有着同样清香的男人他靠近不得。 路青之索性放弃了思考,只想着就这么睡着也好。他很累,累到会想着就这么死了也可以——不需要去思考值不值得,不需要去掂量能不能做。 在意识完全消失的刹那,他终于从喘息声中听到了一句言语。只是此刻的他无力去分辨那个声音是谁的。 “路青之,你是……醒了吗?” 而这明明在耳边的声音,却忽的让他恍然的以为是在千里之外。他的脑子做不出太多的思考,所以没有发觉自己的眼睛在听清那话时忽的变得红热,酸涩不已。 …… 醒来的时候,路青之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周身不堪入目的凌乱污秽,连同着模糊的零碎记忆让他在脑海中慢慢地去联想起发生了什么。 他记得昨夜用了膳后便伏在书案前毫无意识的睡着了,那灯盏里燃尽的灯油也验证了这一点。 可这清冷的院落里决不可能有人会将他抱到床上,更何况那满身的污秽分明……分明就是…… 路青之只觉得呼吸一滞,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而那昨夜的记忆也跟着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同着满身的不适让他明白自己又经历了什么。 他分明……分明又是被人…… 极大的痛苦与冲击让他深吸了一口气才渐渐地稳住心神,被迫去接受这荒唐事。 那处还在隐隐作痛,可他不得不强撑着身体将自己清洗干净,然后像是隐藏证据似的将那些东西一一清理干净。他住的地方不会有人来,自然不是担心被人发现了去,他只是……只是在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从未发生过那些。 晨阳还未升起,离日落更是早之又早,可路青之却已经觉得身心俱疲,恨不能睡个三天三夜好将那些悉数忘了去。可一闭上眼睛,那些阴暗的记忆便会如潮水一般,不可阻挡的倾涌而入,搅得他痛不欲生。 昨夜那发生的事已经是第几次了?好像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隔段时间便会不可预料的发生,每一次都是如此浑浑噩噩不知所因,只知道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不可掩饰的痕迹以及难以言喻的疼痛。 他不知道那人是谁,唯一记得的便是那股淡淡的清香,他只从一个人身上闻到过的味道。 可……可那人是九五至尊,断然不可能会来与他……与他颠鸾倒凤才是,还是用如此卑鄙手段。 可除那人外,他已然想不起还能有谁。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升起,院门忽的响起敲门声,等他拖着疲惫不已的身躯打开门时,见到的便是和往常一样被放置在门口的食盒——那是为身为人质的他提供的。 这种场景他早已见怪不怪,毕竟他在这异国深宫里当人质的日子已经有半年之久。 那食盒里和往常一样放着一碗淡粥和两个馒头,那粥清淡无味,馒头也因为被蒸热的过久而在表层积满了水——这馒头定是昨日乃或更久之前的,只因现今天气微冷而除去硬糙之外也未变味,只是因挂满了水也跟着变得食之无味。 他自然不能去抱怨什么,毕竟身为人质的他别无选择。就像他的出身一般,不管是被选为挡箭牌还是人质,都无一可选。 吃下早膳后路青之并未待在这关着他的冷院里,而是搬着凳子来到一处较矮的围墙,靠着旁边的树枝偷偷地翻墙到了旁边的废院里。 说起来如若不是这一国之君知他只是挡箭牌而懒得对他严加看守,只是让两个人守在门口的话,他未必能离开这半步。 废院里有一棵大树,在那树上他能看见不远处的宫门,而此时正是那人将要下早朝的时辰——那宫门是那人下朝后去书房的必经之路。 那树生的高大,分枝也极其的多,所以极易攀爬。只是等他爬上那树远眺时,看到的并非是那身着皇袍缓缓而行的男人,而是一行人护送着一个身着淡红衣裳的女人在向后宫走去。 只一刹那,路青之便意识到那是什么。 只是还来不及去神伤什么,耳边忽的传来有力的风声,内心刚闪过一丝慌乱,便见到这废院的门口不知何时站立了一个人影。 那人英俊挺拔,负手而立,正冷眼看着他。眼眸里的冷漠好似在观赏着一个丑角在如何望眼欲穿,痴心妄想。 路青之与他对视了一眼,有些恍然的错以为他是那正在早朝的男人,所以在反应过来时不由得有些难堪的别开视线,紧抓着树干的手也不得不松开,缓慢的从树上爬下去。他并不知道若是他此刻回身看向,便能见到一个黄色的人影正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他记得来人,正是半年前将他从自己的国家中押到这异国的安平王。 他来到这后见过他几次,知道他便是这国君的胞弟,所以两人……才会如此的相似,让他总是在某一时刻以为他便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