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欲孽(六)军中yin行,阴谋算计终得逞;欲孽缠身,同是受尽苦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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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被竹板和皮带抽打过的两瓣臀rou此刻还肿胀刺痛着,抽在屁股蛋子上的藤条却又格外凶狠,每一下都好似要咬进rou里,谢玉简直能感受到臀瓣上每一道肿起的鞭痕,就算他想转移注意力,下一记藤条也会将他唤回,再次用痛楚提醒他:这无比羞耻的苦难家法还没有结束。 这边谢氏祠堂里藤条抽得虎虎生风,“咻咻”的破风声不绝于耳,另一边,点兵台上,训教板更是打得热闹。狄将军亲自上手惩治狄云,壮实的手臂抡起训教板,照着那两团深红的rou丘狠狠地揍着,开始没几下就把狄云教训得哭天抢地,语无伦次地认错求饶。 旁人都看得出,狄将军这是铁了心要治一治狄云,少年几次中断了报数对他求饶,狄将军的回答都是:“重新开始!”原本数目只有五十的板子,左右分受也不过一百下,狄将军同潘虎却合计在狄云的屁股上打了两百下不止,直打得狄云的rou臀紫红斑驳,肿胀得胜过刚出锅的发面馒头。 这还多亏了潘豹事先的主意,将原本就分量轻巧的训教板再削薄一些——工具分量越轻,对受刑人的伤害便越小,所能承受的刑责数目就越多,受刑的时间也越久。如果是换了别的板子这么打下去,只怕狄云就算是铁打的屁股也要被揍得稀碎。 贾恕踱步狄云身边,揶揄道:“怎么样啊,少将军,春宵一刻换来当众痛责裸臀,值不值啊?” 狄云正趴在刑架上休息,笞痕累累的屁股蛋子还被高高托着展示给台下众人,他无力辩驳什么,却由衷地对贾恕构陷自己的种种手段感到恶心,当即啐了口痰吐在地上。贾恕也不气恼,慢悠悠地起身,吩咐军牢手解开束缚,为刑责的最后一部分做准备。 “其四,示众。请‘跪示台’。”贾大人下达指示的同时,点兵台后面推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刑架,乍看平淡无奇,不过是个稍微高些,凳面大些的凳子。“跪示台”推到众兵士面前,大家这才看清,原来这“凳面”上一字排开了四只皮铐子。此时人群中有经验丰富的军牢手讲解道:“你们看这外侧的两只铐子稍大,这是用来铐住受刑人小腿的,中间两只稍小一些的则用来铐住受刑人的双手。”大伙听得更糊涂了,想不出来这会是个什么姿势。恰好这时狄云已经带到,那军牢手便顺势继续讲解:“首先啊,要让受刑人跪在台上,两腿分开,分别铐住。接着就要受刑人俯下身去,手从两腿间穿过,手腕伸到和脚踝持平的位置再铐住。你们瞧,这下这小子的屁股就自然撅起来了,想低下去都不行了。哈哈哈!” “准备完毕,请大人检查。” 贾恕摆手道:“慢着。”又向狄将军建议:“恐怕只是单纯这样示众还不足以唤起狄云的羞耻之心,遏制其yin欲,况且刚才训诲的时候……将军也都看到了。” “那你认为要怎么做?” “他后xue里的戒具原就还未取出,如果此时遭人责打他的后xue仍有反应,则胯间必然勃立。贾某以为,定要给他上固元锁,再让众人轮流责打,他若是动了yin欲,固元锁必使之受痛。以此断了他的yin思邪念。” 狄将军走到狄云身旁,眼中透着不舍:“身为人父,谁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当众受责,裸臀示众呢……但是,狄某身为统帅,不得不严惩军中不良风气!”狄将军对军牢手招呼道:“来人,上固元锁。推出辕门示众。” 就在此时,人群中爆发了sao动,有几个从前在少年营的兵士不愿看到他们的少将军受此大辱,竟想冲上前来阻碍行刑,期间又陆续有人加入进来。 贾恕被潘氏兄弟二人护着退回点兵台上,台下的少年兵士大喝一声:“狗贼,往哪儿跑!”随即便要冲上去。狄将军怒斥冲撞军法执行的众人,眼疾手快地将领头的几人摔在地上。狄云也急得落泪,大喊要他们停手。 sao动不出片刻即被平息,闹事者一众二十七人,都被制服。 “看样子,你们是想替狄云分担点刑责,是吧?”贾恕得意地走到领头闹事的几人身边,打量了一番。“刚才是你出言不逊是吧?!”贾恕使了个眼色,一旁的潘虎当即扯下了那少年的裤子,在他臀上重重抽了一鞭。少年紧咬着牙没有出声,愤怒的眼中满是心有不甘。 “狄将军,这些闹事者该如何处置?” 狄云疾呼:“狄……狄将军!求您饶了他们吧,他们不过是一时冲动,况且也……” “住口!”狄将军呵斥道:“胆敢阻碍军法执行,乃是对军法大大的不敬。此等风气若不加以严惩,来日必将酿成大祸。传令下去,闹事者处竹板、荆条责打各一百,为首者再以藤条鞭责臀沟一百,用刑完毕后一并跪在辕门外示众,直至日落。” 贾恕特意将人带到狄云看得见的地方行刑,让狄云看着他的伙伴们一个个被扒光了裤子,跪在地上撅起屁股领受军法。 狄云还没来得及为他们哀叹,就轮到他自己受刑了。兵士们轮流上前,抄起刑台旁挂着的训教板朝狄云的臀瓣上揍去。挨过了此前漫长的刑责,示众的惩罚相比之下倒也没那么难受,只是每当有板子正中插入后庭的戒具时,木阳具对xiaoxue的刺激总让胯下的小雀抬头,在固元锁的拘束下十分难受。狄云越是想同勃起的念头对抗,小雀就涨大得越厉害,令他叫苦不迭。 队伍里有人看出了这一点,向同伴吹嘘自己一板子就能让狄云叫出声来。 “你们瞧好了。嘿!”那人抡起一板,不偏不倚地砸在木阳具露出的末端,将它往xiaoxue里又推了几分。受痛后,xiaoxue本能地收缩,果然刺激地胯下小雀有抬头的趋势。狄云紧咬牙关浑身打颤,终于没有发出痛呼。 “你那招没用。”排在后面的兵士说道,一边接过了板子在空中挥了挥,“你们看好,要打这里——”一记力道十足的板子落在臀腿交界处,板子的下缘落在了大腿根,那里似乎更为敏感,狄云竟一时没忍住,发出哀嚎。他所受的屈辱竟成了兵士们取乐的把戏,想到这里狄云再度落下泪来。 将近日落的时候,谢玉仍跪在思过堂内,身旁手握藤条的家丁看着他,哪怕挪动半步也要加以鞭责。这一日的家法挨下来,臀丘已经高了不知多少,那一顿藤条更是在原本光洁的屁股蛋子上责打出纵横交错的鞭痕,板痕、鞭伤重叠在一起,全然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趁着看守的家丁去偷懒歇息的时候,谢沅溜进了思过堂。 “谢玉哥哥,你今天受苦了……我给你带了包子和水……” 谢玉看这位弟弟面生,对这突然的关心无比诧异。“你……咱们并不相熟,何必要对我……你快走吧,要是叫人发现了……” “好啊,没想到你这小子如此大胆!”来的是执行家法时宣刑的石叔。“今早在执行家法时放肆喧哗的也是你吧!” “我……我是看谢玉哥一天没吃东西……” 石叔揪着小男孩的后衣领,一手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扯开了裤子便是一串巴掌招呼在小屁股上。“在执行家法时肆意喧哗、又私下探望受罚之人。一天内连犯两条家法,我看你这屁股是不想要了!” 谢沅被吓得大哭,谢玉也膝行过来:“石叔,求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我实在不想再因为我牵连无辜的人了。” “无辜?与你连坐的那些族内子弟岂不无辜?家法照样饶不了他们!你为一己之私违逆家法、败坏家风,这就是后果。” 听见思过堂内的响动,偷懒的家丁也忙赶回来。石叔见了他一通训斥,又指了指跪在地上的谢沅,“这小子不懂家规,你好好教教他!” 这天夜里,狄云清洗过身体之后被送入了贾恕的营帐。 “狄云……见过贾大人。” 贾恕走到少年身后,抚摸着紫肿的臀瓣连连叹息:“这么好看的屁股,都打成什么样了。” 若不是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狄云简直想一掌劈在贾恕的天灵盖上。“狄云,不劳贾大人关心。” 臀上的抚触转为了揉捏,少年疼得咧嘴,却又不敢闪躲,生怕又给自己招惹祸事。 “你应该知道,贾某想招你当‘自己人’。如果你早些答应,不就可 以免了这些苦楚了吗。” “什么‘自己人’,你不就是想做些……呃啊,”狄云感觉得到,贾恕的手指已经侵犯进来,肆意搅动着,“见不得人……的事儿……” “你可要想明白了。现在狄将军可是完全地信任我,还同意把你交给我来管教。”狄云难以置信得瞪大了眼睛,一时失语。贾恕又说道:“而且,这还关乎你的同伴们……”说话间,从帷幕后走出一位少年,原来是今日领头闹事的那位。 “他们几个现在也由我管教惩处,你要是还想连累他们,那就尽管忤逆我的意思。” 狄云感到彻底的绝望,在看到二十多人为了他而受严厉处置之后,他宁愿委屈自己也想顾无辜者周全。 “狄云……愿意服侍大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