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军中欲孽在线阅读 - 军中欲孽(三)委曲求全,军法惩戒显yin威;忏罪苦旅,家规严刑正邪风

军中欲孽(三)委曲求全,军法惩戒显yin威;忏罪苦旅,家规严刑正邪风

    狄将军正为自家儿子的堕落而兀自落泪,忽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原来是贾恕跟了出来。狄将军止住泣声,说道:“贾大人,此事幸有你及时发现,狄某才能将他二人逮个正着,不致事态扩大,乃至造成震动。”

    “言下之意,狄将军是不希望贾某将此事上报朝廷了?”

    被说中心事的狄将军心头大震。他心知这位贾大人正是派来监视他、要抓他把柄的,如今发生此事,如果上报,狄云免不了要下狱受审。到时候自己大不了受朝廷贬谪,狄云却是要受不少笞刑折辱的。想到这些,狄将军下定主意,要就地了结此事。

    然而此事终究已成握在贾恕手中的把柄,不想让此事扩大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狄将军试探道:“既然是发生在我军帐下,依军法处置,也是理所当然。贾大人……意下如何啊?”

    “狄将军所言甚是,贾某也不希望看到最坏的情况发生。不过既然狄将军这么问了,贾某认为……此事关乎军中风气,必须严加惩戒!”贾恕转头看向营帐,火光映照下,行刑官的影子仍在一刻不停地翻飞跳动,帐中少年的哭声与责打屁股的噼啪声如夜雾阵阵随风传来。

    “请狄将军将此事交由在下全权负责。”

    这话并不是请求而是威胁,狄将军听得分明,一阵隐隐的忧虑化作寒意窜上脊背。同一瞬间,狄将军似乎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就在他俩谈话的时候,狄云和那四个男孩仍在受着笞责!

    狄将军快步入内,只见狄云的臀瓣已是紫红斑驳,如同熟过头的蜜桃,似乎轻轻一碰便要破皮溃烂,更何况是受训教板的无情痛打。接着又绕到刑台前,查看那四个牵连受责的男孩。那四人已身子不稳,却仍勉力跪在地上,高撅红臀,在皮带与荆条的轮番痛责之下瑟瑟发抖。原本软嫩如水的臀rou早已遍布肿痕大了一倍,杂乱的荆条印好似红土高原上纵横交错的土梁,很是可怜。然而刑官手下故意收着力道,丝毫不见血点。如此一来,虽然每个男孩的屁股蛋子都挨了上百下鞭打,却仍是“未达标准”,唯有继续受刑。

    见到四人惨状,狄将军下令停手,说道:“想必你们四人也已受到教训,今日便不再责罚了。”

    再看狄云,扭动着的屁股仍苦苦承受板子责打,少年哀求哭叫不止却是不得解脱,浑圆的双臀被板子打得臀峰青紫,臀瓣肿得像发面馒头。狄将军无意间瞥过少年两腿之间,忽觉有异,竟有些许浆液顺着腿根流下,顿时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行刑官停了手,说道:“回禀将军,方才见他腰部异动,查看之下发现竟是受痛勃起了。属下随即加重力道,谁知一番痛笞之下,他竟xiele出来!”

    目睹了全过程的谢玉欲言又止,见证了这yin荡一幕的他不知该如何辩解。他并不知道此事乃是医官在验xue时使用玉肌散所致,误以为狄云当真yin贱至此,心中五味杂陈郁结难舒。

    狄将军总觉得,狄云最近有些奇怪,然而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而今看到狄云竟然在被板子痛笞裸臀的时候xiele精,心中原本的疑虑顿时转为最坏的猜想——经过在诏狱、午门的两次笞刑折磨,狄云已经彻底被玩坏了,成了一个连被打屁股都会泄精的sao货。

    狄将军深受打击,决心要对他施以严厉教训,将此yin荡个性扭转回来。

    “贾大人……十日后对狄云执行军法,当众笞责。此事交由你全权负责,务必要重重责罚!”说罢,狄将军带着满面嗔怒神色拂袖而去。

    狄云终于从刑台上被解下来,然而这一晚的刑责虽然结束,真正难熬的责罚却是即将到来。

    “来人,给他俩戴上固元锁!分别关押起来!”由不得二人反抗,固元锁已套上了两人的jiba,锁头顶端的银棒深深插入,直到将马眼塞得满满当当。

    “你就等着吧,”贾恕捏着狄云的下巴,欣赏着少年充满羞耻与绝望的眼神,“到了那天,我一定会让军牢手好好伺候你!”

    狄云趴在床上睡了一天,直到傍晚才醒来,吃了点东西之后,总算恢复了精神。少年庆幸着身下的固元锁已经取走,然而这等待受刑的软禁日子却比rou体上的枷锁更让人难受。到了时辰,贾恕便带人前来,给狄云浣肠、更衣。清洗干净后,告别了没几个时辰的固元锁重新套上了少年的雏茎。

    紧接着,刑具月牙台再度搬了出来。贾恕不怀好意道:“请吧,‘少将军’?”

    “你……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狄云来不及反抗便已被军牢手推上了刑台,锁住手脚。

    贾恕来到一旁坐下看戏,身边的小旗官宣布道:“狄将军有令,每晚入夜前,对狄云施以‘幽闭’之刑。以惩戒其不守军规,秽乱行yin之举。”

    “这……这不可能!我要见我爹爹……你们快放开我!”狄云挣扎起来,手腕和脚踝上的皮带磨得生疼,饶是如此,身子却不能挪动半分,前一晚被痛打的臀瓣很快就被行刑官粗暴地扒开,露出无助的臀沟承受刑责。

    这“幽闭”也是笞刑之一,专门针对犯有yin罪的男孩。行刑时用细皮带鞭责臀沟直至两侧红肿,再以藤条痛击后庭。此刑没有固定的数目,直到监刑官认为受刑者后庭肿胀达到“无法行yin”的标准方能停止。少年不敢相信爹爹竟会对自己施以这样的刑责,顿觉悔不当初。

    在狄云的哀嚎声中,皮带一次次地如火舌般舔舐脆弱的臀沟。藤条紧随其后,重重地击打在幼嫩的后xue上。xue口在轮番痛击之下充血肿起,贾恕也终于喊了声“停”。

    “请大人验xue。”这露骨的言语也是这羞辱的一部分。贾恕走上前去,挑了些玉肌散在指尖,“轻松”地滑入少年的xiaoxue。

    “未达标准。”贾恕抽回手指,下令道:“再接着打!”

    狄云知道这不过是对他刻意的羞辱折磨,只要监刑官“不满意”,这皮带和藤条就可以一轮接着一轮地打在少年的臀沟里,打过一阵再行验xue,验过之后再打,无休无止……然而这还只是第一个晚上而已。

    又过了几日,这天狄云被帐外的喧闹声吵醒。仔细辨别下,竟然是爹爹和谢玉哥的声音。

    “唔唔——”

    “大胆狂徒!还不跪下!”

    狄云惊觉大事不妙,朝门外的守卫喊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是狄将军要给那小子‘送行’呢!”

    狄云拍打着门板:“快放我出去!我要见狄将军!”

    “狄将军特别吩咐了,不能让你出这个门,你也别难为小的们了。何况你就算出去了,除了给自己招来更多笞责,也绝不能改变狄将军的心意啊。”

    狄云无力地倒在地上,靠着门板,只听到帐外传来狄将军洪亮的声音。

    “大胆谢玉,你藐视军规在军中行yin。虽不能对你以军法论处,狄某身为统帅亦不能对你轻纵!前日我已传信谢教头,将你乱纪之事告诉了他。待你步出辕门,便有谢家家法等着你!”

    谢玉上衣整齐,下身却是一丝不挂,不为别的,正是为了执行谢家家法。辕门外已有四人各自手持一捆荆条等候在一匹马边上。再看那马背上的马鞍,竟竖着一根木质阳具,虽然不长却粗壮得极有威慑力,似乎昭示着家法无情。

    “忏罪苦旅,你应该知道吧。这可是你谢家家法。”

    营帐外传来拖拽声和少年挣扎嘶吼的声音。谢玉显然是被塞上了嘴,含糊不清的告饶声被堵在喉头。

    “这四人会护送你回去,一路上会轮流用荆条抽打你的裸臀。马背上的木阳具会随着马匹前进时的颠簸抽插你的后xue,对你施以惩戒。除了便溺和每晚的休息,这两天的路程中绝大部分时间你都要在荆条鞭臀和木阳抽插后xue的惩罚中度过!待你回京之后,再交由谢家依家法严厉责罚。”

    “来人,送谢少爷上马!”

    营帐外sao动起来。谢玉被捆绑着双脚,拖拽到辕门外,随即两名兵士合力将他身子举起来,后庭对准涂满了油膏的木阳具狠狠穿了进去。随后解开双脚之间的绳索,分别绑在两侧脚蹬上,这场忏罪苦旅便要正式开始了。行刑官甩动手中荆条,狠狠击打在谢玉的翘臀上,少年吃痛,不觉夹紧了双腿,刺激身下的马匹加快了步伐,反倒使身后的抽插更为频繁剧烈。谢玉双手反剪被绑在背后,保持身体平衡已属不易,被荆条鞭打时更是无可躲闪。骑在马上的少年双腿大开,更方便了木阳深入后xue,马匹的每一步都带来马背上一阵起伏,谢玉才坚持了没几步,就觉得后xue如着了火一般胀痛难忍。然而刚要挣扎着起身,屁股蛋子上的荆条又猛烈地鞭打起来,迫使他跌回到马鞍上,承受木阳具对后xue持续不断的进攻。少年回头望了一眼关着狄云的那个营帐,不禁为二人即将来临的劫难担忧起来,他心里明白,这场苦难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循着“啪啪”的响声,穿过园子里迂回的长廊向祠堂跑去。这间祠堂里供奉的都是谢家列祖列宗,平日里大门紧缩,不许任何人进入。他想着,上回自己只是爬上墙头想看一看里面,都被立刻捉了去送到爹爹面前揍得屁股通红,这次郑重其事地召集族内男子齐聚于此,一定是有非常重大的事情。就比如,对破坏家规的少年施以重责。

    小男孩刚踏进祠堂的大门就被人拦住了。

    “谢沅!祠堂重地,不得随意奔跑,否则会被视为对祖先不敬!”

    男孩悻悻地低下头,耐着性子放缓了脚步往里走。越是深入,那“啪啪”的板子声就越发清晰。根据以往被爹爹打屁股和看族内的哥哥们挨揍的经验,这无疑是打光屁股的声音。男孩急于一探究竟,脚步又不自觉地加快了。

    进入内院,只见人群聚集在先烈堂外的广场上,那里便是对少年进行责罚的主场地了。谢沅身形灵巧,猫着腰钻到了围观人群的最前面。

    赤身裸体的少年双掌双脚着地,腰背挺直向上抬臀,双腿也绷成一条直线,通红一片的臀丘占据了制高点,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围观人群的眼底。

    左右两名行刑的家丁分立在少年身后,手中分别握着竹板和皮带,不紧不慢地轮流抽打着少年的裸臀。两瓣臀峰覆盖着一层鲜亮的桃红,丝毫掩盖不住原有的暗红鞭痕。围观的人们自然也都猜到了,那是荆条的反复鞭责留下的。

    从一旁宣读罪状的人口中得知,受罚的少年名叫谢玉,因为犯了“yin罪”所以在这里接受家法惩戒。

    “不守yin戒,与人交媾,有违家规、礼法,是以为正家风……”谢沅听得一知半解,只大概知道这位哥哥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所以要被带到祠堂狠狠地打屁股。

    竹板和皮带交替落在谢玉的臀瓣上,每下责打之后,少年都要高声喊出:“孩儿知错”。这倒并不难,难的是要时刻保持高撅臀瓣,双腿伸直的姿势。皮带和竹板虽然都不算很重的刑具,但仅仅是这姿势本身就已十分累人,更何况刑具皆是由上至下打在谢玉的光屁股上,强烈的冲击又需要额外的体力与之对抗,否则便会不自觉地双腿弯曲,招来加罚。

    左右的刑具各打了四十下,差不多每过十下,行刑人便会来一记重责,抡圆了手臂打在少年紧绷绷的臀rou上。几轮下来,谢玉快要支撑不住了,却因忌惮于未知的附加惩罚而勉力坚持着。

    男孩看得有些入迷,他知道竹板子和皮带抽在光溜溜的屁股上是何种滋味,然而眼前的少年身姿挺拔,撅在半空的红臀除了受到责打时的颤抖几乎纹丝不动,这让他心生佩服,也暗暗地为少年加油。

    就在这时,又一记加重的板子落到了谢玉的臀峰上。行刑人击打之后并没有迅速移开竹板子,反而坏心地顺势在红肿的臀丘上摁压了一下,这可把谢玉疼得忍不住躲闪起来,身子重心前移,双臀降低了高度,成了俯卧撑的姿势。

    男孩惊呼出声:“哎呀!要加罚了!”意识到周围人都看向了自己,男孩立马捂住了嘴巴,低下了头假装无事发生。众人的注意力马上又回到了谢玉身上,对于他违反受罚规矩的额外惩罚即刻便要执行。

    “谢玉,你违反家规,败坏家风,你可知错!”

    “谢玉知错……”谢玉趴在地上无力地回答道。

    “既然知错,为何擅自松懈不摆好姿势?”

    “是因为刚才那一板子太……”没等谢玉为自己辩解,宣刑人立刻大声斥责道:“速速高举双臀,两腿分开承受加罚!”

    “啊,是!”露骨的指令让谢玉面露羞赧,但迫于家法之威也只有照做。少年勉力撑起身子,屁股向上撅高,又依令两腿分开,在众人面前露出了屁股沟。和他预想的一样,主刑既为责臀,附加的惩罚自然要落到屁股沟上了。

    一位行刑人横跨在谢玉身上,扶着少年的胯部以保证其臀部高撅的姿势,另一人则送上一支木质阳具,对着嫩rou红肿外翻的后xue径直插入!

    谢玉哀嚎痛哭,臀瓣剧烈地颤抖,行刑人两腿夹着他的身子,双手掐住左右胯部迫使他撅起屁股承受木阳的侵入。一路受“苦刑鞍”折磨的xiaoxue早已肿得合不上了,xue口的嫩rou也被cao干得肿痛非常,这粗大的木阳却是毫无怜悯地长驱直入,霸道地撑开嫩xue,塞得满满当当,xue壁与木质阳具之间严丝合缝毫无空隙。

    “并拢双腿,继续用刑!”

    在宣刑人的指令下,笞责继续,竹板与皮带原本分散落在臀瓣各处,此时却集中痛打少年的臀峰,正落在木阳末端露出的部分。

    谢玉忽觉xue内如受火烧,大声哀叫求饶。原来是这木质阳具另有玄机,阳具本身其实是个活塞,里面装有碎姜末,在外力之下,便会挤出姜汁,通过表面的小孔渗出来。

    场边观刑的男孩惊惧不已,他没想到仅仅是没有摆好受罚姿势就会招致这般严厉的附加惩罚,不禁为谢玉捏了把汗。

    片刻之间,竹板和皮带又打了几轮,就在谢玉喊得口干舌燥,气息渐弱之时,宣刑人终于下令停止了责打,准许受刑人原地休息。没过多久,又下达了新的指令:“带受刑人兄长就位,准备‘连坐’!”

    十日期限已到,这一天也正是狄云要当众受军法笞责的日子。狄云一早就被叫醒,灌肠之后沐浴更衣。受刑人要保持空腹,便只给狄云喝了rou汤维持体力。

    狄云无力地任凭摆布,灌肠的竹管插入后xue时也强忍着不发出呻吟。

    “爹爹……你当真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执行军法吗……”狄云被反绑双手,由军牢手押着穿过人群向点兵台走去,身上除了佩戴裈巾,再无其他衣物遮挡。在裈巾的包裹之下,少年还戴着充满羞辱意味的固元锁。

    贾恕已等候多时,一见到狄云便下令刑责开始:“带犯人上台!”

    少年跪在台上,并没有看见刑架,正在纳罕时,又听得贾恕传令道:“其一,内省。犯人晾臀反省,由宣刑官宣读其罪状。”

    狄云尚在困惑,两名军牢手已带着麻绳来到身前,命其附身撅臀,双手环抱膝弯。

    随即麻绳上手,将大腿紧贴着前胸绑在一起。如此一来,少年虽然仍双膝跪地,臀瓣却是撅上了天,脸贴着地面,身子好似对折起来,将受刑的臀部举至最高。

    “去除裈巾,插犯由牌!”

    一声令下,没等狄云发出抗议,裈巾已被取下,露出大大分开的屁股沟,和连日受责红肿不已的xiaoxue。

    犯由牌的末端做成了木棍便于插入固定,但即便如此,这头重脚轻的木牌依旧显得摇摇欲坠。

    贾恕适时地说道:“晾臀半个时辰,犯由牌每掉落一次加罚荆条鞭臀二十!”

    话音刚落,只听“咚”的一声,狄云没能掌握平衡,刚插上的木牌没等晾臀正式开始就落了地。

    监刑的贾大人得意地一笑,宣布道:“上荆条,痛责臀瓣、臀沟各二十下!”

    狄云愤恨地想:“要保持木牌不掉简直太难了,这贾恕分明是有意折辱自己!”打磨光滑的荆条贴上了臀丘和臀沟,唤回了少年这数日以来惨痛的记忆。然而此刻自己已成了砧上鱼rou,任人宰割,狄云心中恐惧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