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图书馆的霸王硬上弓(微H)
等唐婴在流苏的双xue中各射出一泡jingye之后,鸣风鸣蝉被吊空中已经是精疲力竭了,两人都是香汗淋漓,脱力地酥软在机械臂的桎梏中,各自的双xue都已经是红肿不堪,变成了四个深不见底的小小黑洞,润滑油更是随着早就因为合不拢而不停缩张的xue口啪啪嗒嗒掉落到地上。 “主,主人....”流苏被唐婴放到地上,两腿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手脚并用,挪动着转过身子,像完成一个仪式一样,跪坐着一点点将唐婴的roubang舔舐干净。 “好乖乖”唐婴一手插进少年细软的秀发里,轻柔地抚摸了一番他的脑袋,她眼神中闪过的光叫流苏沉醉,少年小心翼翼地将脑袋抵在女人的大腿外侧,侧身望向被高高举起的兄弟两个。 两人的眼角都腌渍着泪痕,眼睛红红的和小兔子一样,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唐婴却难得从二人的脸上都读到了一份无辜和稚气,就连一向强势的鸣蝉也无力的微微倾着脑袋,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唐婴的面前。 唐婴这才将二人放下来,两人的双脚一触到地,就双双滚落到柔软的地板上。 好像是折腾得有些狠了,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这段时间调教流苏,只因为少年身子的特殊性,她慢慢放开了一些手段,将从前想要尝试而没有动作的都统统实行了一大半。 今天见到双胞胎两个,本来就有久别重逢(?)的激动,而内心深处那些被流苏养得有点刁钻了的恶趣味一时也没控制的住,下手便狠了些。 “委屈你们两个了”唐婴的语气中带上了淡淡的心疼,她伸出手,一边揽着一个男孩的脑袋,分别放在了她自己的左膝和右膝上。 “休息一会吧,调教室里是恒温的,睡着比外头舒服。” 兄弟两个熟稔地各自占据了唐婴的一条大腿,像猫儿一样同时蜷起了自己的身子,放平了呼吸,脸上带着事后的疲惫与安心。 就是两人的红肿的后xue依旧一缩一缩的合不拢来,不时有透明的液体流了出来,嫣红rouxue在润泽的润滑油下到是有了几分晶莹剔透的感觉。 极品美人的xiaoxue总是这样给人带来惊喜,被唐婴任意享用了三年的rouxue居然没有一点儿黑色素的沉淀,反而是多了几分熟透后的诱人红色。 唐婴满意地欣赏着面前这一幅香艳画面,内心里无不可惜地想着:之前走的太急,没记着同思齐解释调教空间的事。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穆思齐在他的独身公寓里,正好想起了唐婴。 他刚刚洗完澡,穿着一身简易的浴袍,胸膛半敞开着,露出与他教授身份不是很相符的结实的胸肌。 他在给自己煮了一杯又浓又苦的黑咖啡后,身子有些疲软地倚在藤椅上。 之前唐婴来了一次,叫他禁欲了三个月的身体突然开了荤腥,穆思齐无奈地感受着后xue中隐秘的搔痒以及下体中隐约的胀痛感,从前他是个相当禁欲的人,如今却有了一副离了唐婴不行的身体。 他回想起之前和唐婴在校园的相遇,相识,再到唐婴对他长达两年单方面的死缠烂打,直到他终于有一天敞开心扉,将身与心全部赋予这个女人。 在遇到唐婴之前,穆思齐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有一个伴侣的生活,他出生在一个典型的世家大族,母亲是几百年传承的书香门第,父亲经商,他对父亲的印象就很是浅薄,从小由外公教养长大。 母亲是很纯粹的女人,她有着大家闺秀一切该有的气质,学识渊博,温和守礼,但是对他这个亲生儿子总有种淡淡的冷漠和疏离,而他从小也被教养得严肃而冷淡,为人处事无可挑剔,一直是被家族引以为骄傲。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还传出过他可能不会娶妻的传言,因为在前十八年里,虽然想要接近他的女孩哥儿们不计其数,穆思齐却没有和任何一个人传出过任何一件与桃色沾边的传闻。 据所有接触过他的人讲,穆思齐虽然看着对每个人都是温和有礼的,心肠却比任何一个人还要冷漠,他就像一座冰山,外表漂亮得晶莹剔透,每一个扑上前的人却都会因为他内心的寒冷和坚硬而撞得粉身碎骨。 可唐婴更像是一块烙铁,一下贴上去,滋溜~一声,升起几道白烟,流下几滴水珠,产生了最奇妙的物理反应。 唐婴第一次见着穆思齐的时候是大学入学的第一天,穆思齐作为比她大两届的学长,以学生会长的身份站在讲台上给新生们做演讲。 只第一眼,年仅18岁的唐婴就觉得,她想要这个男人。 当年的穆思齐也不过18岁,却是大她两级的学长了。一身正装,唐婴一直觉得不到20岁的半大小子穿正装的样子很可笑,但是在穆思齐的身上却完全不会,当年的少年身高已经达到了一米八五,比还算是高挑的唐婴还要高出了小半个脑袋,身为正常的男性,和趋于灵秀瘦弱的哥儿们不同,穆思齐宽肩窄腰,是天生的衣架子,一身裁剪得当的西装,唐婴的总是视线忍不住从他曲折的腰线滑落到挺翘的臀部,以及笔直而修长的双腿上。 不知道是不是姊姊的视线过于火辣,好像要把台上的少年给扒光一样,少年的视线有意无意的和唐婴对视了一眼,毫无波澜的眼神配上少年锋利的眼角,似乎总是自带了一股彻骨的寒意。 唐婴心一跳,打心底燃起了一股子征服欲。 人性中好像有很多时候都是这样,越是难以得到的就越是想要,越是冰凉冷漠就越能激起人的向往,而穆思齐正是这样一朵高岭之花中的高岭之花。 而且她隐隐有个念头,如果不趁着少年还年轻就将他拿下,再过几年,等他真正长成一个刀刃一样锋利的男人,那么他将再没有属于她的可能。 他是穆家的三少爷,从六岁起就在上流圈子间隐流传出神童的名声,年少时连跳两级,完全靠实力保送进了国内顶尖的高等学府,也就是后来唐婴运气 财力支援所进入的母校。 虽然是天赋异禀的大家少爷,可毕竟排行老三,家族并没有让其接手家业的意思,他本人也对此兴致索然,反而醉心于学术,最后选择留在母校成为了一名教授兼研究员。 穆思齐是一个自律且极有规划的人,他的人生本应该在他自己的计划和家族的安排下按部就班地走下去,而唐婴的出现,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变数。 就好像往一滩死水里头扔进了一块guntang的石头。本以为石头会很快冷却,却不想,它不停地散发着热量,不停地散发着热量,直到整片湖水都沸腾了起来。 “学长!”唐婴一身便服,头发随意地向后挽成一个马尾,还显稚嫩的早就掩盖不住之后的妩媚和妖异。 她毕竟是个姊姊,将近一米八的个头,勉强能和穆思齐对视。 “什么事?”饶是再好的修养,穆思齐这时也不免轻愠,这是唐婴今天第五次闯到他跟前了。 眼前的姊姊每次都有用不完的借口,实际上只是想方设法的要和他粘在一起。 “唐婴学妹,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还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穆思齐平静又冷漠的说道,他们两个在图书馆门口的交谈已经隐隐引起了路人们的注意,不光是他,唐婴其实因为优异的样貌和傲人的家世,同样属于校园的风云人物,这样的两个人面对面,简直是行走在聚光灯之下。 唐婴瘪了瘪嘴,露出一个受伤的表情,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进了图书馆。 穆思齐反而有些惊讶这女人的爽快,他当然不会认为唐婴是真的伤心了,心下微提,提防起这女人的后招。 他提着电脑走进了图书馆,绕过几个书架,特意选定了一个平时都不会有人发现的小角落,那里放着一套稍显破旧的桌椅,桌子的两侧有隔板中间可以把腿伸过去,相比起一般需要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的位置更让他感到舒适。 他打开电脑敲起了字,图书馆很是安静,因为位置偏僻,连书页翻动的沙沙响声都听不见。 “谁?” 穆思齐打字的动作突然顿住,白皙修长的手指警惕地离开键盘,落在了桌沿上。实际上心底已经差不多有了猜测。 “学长”唐婴悄无声息地从书架后头转出来,脸上的表情天真无邪地恰到好处。 “又是你?”穆思齐有些颓然地向后一靠,他揉了揉眉心,脸上挂上了温和又虚假的微笑:“学妹,不到半个小时前我和你在图书馆门口说过的话你已经忘记了吗?” 唐婴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她一小步一小步地上前,和怀春的少女一模一样:“学长,我是认真想要追求你!我,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 少年双手环抱冷淡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容貌姣好,家世优良,性格危险而且喜怒无常,是最麻烦的那一类人,和这类人扯上关系,并不符合他的人生信条。 他不假思索也不留情面地开口道:“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喜欢,我们先前并不认识,甚至没有深入接触过,你所谓的喜欢,不过是被拒绝后的恼羞成怒而已。” 唐婴听了也不生气,反而一改之前清纯的演技,含情眸子一转,“深入交流?学长想要什么样的深入交流?” 她欺身向前,在少年的面庞下投下一片剪影:“别装了穆思齐,你就喜欢我这样的,既然你还没有喜欢的人,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少年听后薄凉的嘴唇也扯出一道嗤笑,“你怎么断定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又或者说你凭什么觉得我就该选择你?” “就凭你对我硬得起来!” 少年理想中的争执或打击完全没有出现,反而是唐婴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拦住少年想要反抗的手,飞快跨坐到他的膝盖上。 “你”穆思齐眼镜歪了一半,耳朵飘上一丝绯红,显的有点狼狈。 唐婴从小到大都对自己的身材和外貌有着非凡的自信,绝对的男女通吃,她是个姊姊身体素质和穆思齐比起来不会差到哪去。 唐婴死死地握着穆思齐的双手,两个人都在暗中使劲,就看哪一方先认输。 另一边她却摆动着臀部,在少年的大腿上扭动起来,“你,你这个sao货”少年的脸更红了,挣扎着吐出了这几个字。 从他的角度除了少女水蛇一般的纤腰以外,还可以清楚的看见 她胯部那团夸张的隆起,这让穆思齐有一种强烈的,被侮辱的感觉。 可是骂出那两个字后就好像已经用尽了少年前十八年所有的修养,少年掂量着怕发出动静,不敢拿大力气去抵抗。 虽然手上和唐婴来回制衡着,腿间娇软火热的触感却不断从大腿一直窜到他的头顶,唐婴贴着他的面颊呼出兰气:“好乖乖,要sao,我只对你一个人sao过哦~” “而且发出声音的话,说不定会打搅到其它还在认真学习的同学哦!” 穆思齐不敢有大动作,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连一个女人的桎梏都挣脱不开,他们肌肤相贴的地方不停窜窜上一阵阵酥麻,叫他的小腹一片火热。 “我说了吧!”唐婴一副特别开心的样子,她突然松手,窜到桌子底下,对着穆思齐腿间鼓起的小鼓包啄了一口。 “轰”的一声,穆思齐的脑子里好像炸开了一团烟花,这是一种全新又陌生的感受,少女那轻轻一啄一下子将他的手脚都啄软了,鼻尖似乎还残留着唐婴淡淡的体香味。 唐婴没等他反应过来,色中饿女一般半爬在少年的腿上,解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手指扒开少年的内裤,把那鼓鼓囊囊的东西掏了出来。 “唐婴!”穆思齐气的鼻尖和眼角都泛起红色,却因为被拿捏住要害而动弹不得。 “学长知道我的名字啊!”少女开心地笑弯了眼睛,如果不是一边抓着少年干净的红色rou茎就往嘴里塞,这个笑容绝对是一般纯情少年的一大 利器。 “我还是第一次帮人口呢”唐婴含含糊糊地说着,rou粉的小舌头小猫似的舔了舔少年肿胀的guitou。 穆思齐浑身一颤,脸上的神情似羞似怒。“唐婴!”他喉咙发出低沉的最后的警告声,像猫儿示威的时候嘴里发出的呼噜声一样。 他双手紧紧地攥住被唐婴扒开的裤头,哪还有什么学生会长的风姿,活像一个就要被恶霸侵犯的良家妇男。 “唐婴我警告你!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平常那些你笑着勾引一下就走不动的哥儿。” “我知道啊”唐婴漫不经心地回答道,还顺便兴味地欣赏了一番美人发火时的绝色情态。比起哥儿门要锋利许多的五官,可丝毫不输精致,天生的带着些病态的白皙,被怒火染上艳丽的粉红色,她好像在一多清高无染的雪莲上,浇上了相当浑浊的颜色。 她当然知道他是男人,而男人没有不怕这个的,唐婴捉着穆思齐的rou茎,几乎可以用拽这个词了。穆思齐吃痛,整个人被控 制在了桌子上,动弹不得。 唐婴借机用双脚同样制住他的双脚,身子藏在桌子底下,脑袋却伏在了少年的腿间,她张开涂抹着香甜唇蜜的小嘴,将少年硕大肿胀的rou茎整个含了进去。 “唔!”穆思齐极力控制住自己嘴角倾泻出的呻吟,他的眼神略有点发懵,几乎忘记了自己还在图书馆里头,他第一次被人挑逗起这种情欲的感觉,只觉得自己仿佛处在一片混沌之中,头顶着浩渺而神秘的宇宙。 腿间的少女虽然是第一次为人“服务”,但是平时和挚交好友顾家十三一起,通过各类小黄片,早就积累下了无数经验和技巧。 她先是将大小可观的rou茎尽力吞含到喉咙深处,再慢慢吐出来回吞吐了一番,直到rou茎上挂满了她的唾沫,有了一层亮晶晶的光泽。 确认足够的润滑了之后,唐婴这才加快了速度,让rou茎的侧面和她的柔嫩的口腔反复摩擦,她每次都尽力含的更深一些,直到guitou抵到自己的喉根。 毕竟是第一次做,唐婴有点反胃,但还是可以忍受,反倒是穆思齐的男根干净的叫她有些惊讶,带着淡淡的皂角香气。 对应到少年洁癖加强迫症的性格之后,到是多了几分理所当然。 感受到身下逐渐无力难以反抗的rou体,唐婴加上了手上的抚摸动作,她右手握住柱身,随着嘴巴的动作不停上下撸动着,左手揉捏起下面的两个囊袋。 穆思齐是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浑身犹如有万蚁噬心的痒,他看着腿间正卖力动作的少女,脑袋里产生了要扣住她的漂亮脑袋一次次狠狠撞向自己的roubang的念头..... 少女因为啜吸而微微变形的脸颊,专注而妖异的眼睛.....还有下身传来的柔软,弹性,紧致的触感。 如果再吸下去恐怕他的命都要吸没了。 耳边传来唐婴还有意控制的啜啜的声音,黏滑的唾沫一点点从他们两个贴紧的地方流淌下来,两人的呼吸也愈发深沉。 穆思齐皱起眉头,只觉得下体被包裹在一个又湿又热的的地方,除了舒爽之外还有着因为是第一次而不太适应的疼痛感“唔...呜呜”他的指甲紧紧扣进掌心的rou里,人生中第一次有了将近失控的感觉。 他的心底突然产生了一种荒谬感,他是一个被强暴的人,并且慢慢开始由强(jian)中获得快感。 “啊....呼” 穆思齐坐在藤椅上,右手边还有一杯早就冷却的苦咖啡。 他松开手中软掉的东西,低头看着手心的一滩白浊有些嫌恶地皱眉,又要去清洗一次了。他站起身,强忍着后xue的异样,刚刚没有着内裤的rouxue和粗糙的藤椅反复摩擦,留下了一滩清晰的水渍。